我听郝秀梅说了这么多,就笑着问郝秀梅说:“我不是上次都招供了吗?我把一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吗?”
郝秀梅说:“你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后悔?”
我说:“做的时候没想到一种一个实。”
郝秀梅看着我就骂了一句说:“日你妈的,放着老娘不干,老娘我不是给你说过还想要一个,可是你他妈的每一次都让我吃十几块一颗避孕药。看来是蓄谋已久的。”
我让赵小光去他自己的小卧室,把门关上。
赵小光就乖乖的去了。
看着赵小光去了他的小卧室,我一下站起来,拉着郝秀梅的手就进了大卧室,然后把门关上,反锁了。
郝秀梅从来没有见过我这样的鲁莽行事。
郝秀梅胆颤的说:“赵弼,你想干什么?”
我说:“你想呢?还能干什么,不是说我不给你种一颗种子吗?那还等什么?”
我撕扯着郝秀梅的衣服,上衣的扣子哗的一下像珠子一样滑落地上,一闪一闪的跳跃着。
郝秀梅捶打着我的胸口,拳头如汽车上刮雨器一样的,迅速有力。
我不管,伸手就扯掉了郝秀梅的胸罩,一对肥大的乳房子跳跃着。
“赵弼!”郝秀梅大声的叫着我的名字。然后说:“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我说:“他我妈的就是疯了。我要要你。像*犯一样的把你给*了。”
郝秀梅骂我说:“赵弼,你混蛋,畜生,牲口。”
我依旧不管,只是用力一下把郝秀梅推到床上,一下把身子压上去。
郝秀梅由刚开始的挣扎,转向了妥协,最后是不得不配合。
这么久了,她算是第一次让我这样的给睡了。
完事后,我说:“过瘾了吧?!”
郝秀梅哭泣着流泪。
我又说:“我这叫做报复!”
郝秀梅说:“赵弼!你是没良心的人渣。”
我嘿嘿的狞笑着说:“现在能值钱的不是良心,而是狼心狗肺。只有没肝没肺的人才能招摇过市,才能吃香喝辣的,才能玩女人一个接一个的。”
郝秀梅停止哭泣说:“畜生都讲感情的!”
我说:“你不应该去找钱斌。”
郝秀梅拽了被子盖着说:“我就是好奇。”
我说:“好奇已经晚了。我现在有个女儿了,叫赵颖。”
郝秀梅一下坐起来就骂我说:“日你妈的,好话说了你不听,蹬鼻子还上脸呢!”
我顺手给了郝秀梅一巴掌,“咣当”一声。
郝秀梅捂着脸蛋子痛哭流涕的又开始了。
我说:“算是给你一个警告,以后我的事情少参合。”
郝秀梅哽咽不断说:“赵弼!你忘恩负义,你卑鄙小人,你无耻混蛋,还有你龟子王八蛋。”
我穿好衣服说:“你就骂好了,想骂什么都行,骂我不是人,骂我杂种都行。”
郝秀梅说:“你干什么去?”
我说:“你管得着吗?”
郝秀梅说:“赵弼,你给我回来。你不回来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没搭话。
出了门,我开车停到韩丹的住处的门口。
我抬头望望韩丹住的楼层的灯还亮着。我心里很乱,很久以来第一次这样的错乱。
我突然觉得我刚才禽兽一样的对待了郝秀梅,真的不应该。毕竟,她可是我的妻子,她为我确实没少吃苦。
我想说声对不起,我又拉不下那个脸来。
自从跟了马一鸣,我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脾气,而且脾气越来越大。
前些天,马一鸣的一个朋友找马一鸣批一笔款。说是煤矿开发需要。
马一鸣说让这个人找我好了。
那个人一听马一鸣是不想办事,故意推脱,就说我一个破开车的,好比一个要饭的,老板不给钱,就得吃西北风看有没有那机会。
这话让我知道了,就叫了那个办事的人到外面,劈头就骂说,日你妈的睁开眼睛看看老子。
现在是你求老子,不是老子求你。要想办事情可以,我总不能只出力不讨好吧!把你婆娘送来玩玩。
来人不知道我就是马一鸣的司机,也回骂我, 你妈的要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拔根头发都可以勒死人呢。
我说你就他妈的爱吹,那么有钱也不至于低三下四的到这一步。
马一鸣正好出来,听到两个人骂丈就说我:小赵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人家都是大老远来的。又拿着市政府批得函,让你办事是看得起你。
又对这个小煤矿的办事人说,办事办事就要学会办事,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以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也不看看他们这是什么单位,这里不是缺钱,缺少女人。
一些话说的要办事的人剁拉着脑袋,再也不言语。
我拿出电话给卢静打电话,半天卢静才接了。
我开玩笑说:“是不是生孩子呢?”
卢静说:“去你妈的蛋,昨天刚打的胎,流了许多血,身体虚弱的。还不是赵弼你这孙子惹的祸。”
我嬉笑着说:“我都不建议你把孩子生下来,何必急着把他做掉。卢静,你确实是心狠手辣的家伙,我怎么早没看出来。”
卢静笑的阴阳怪气的,就继续骂我说:“少他妈的再说那些事,要是早知道,恐怕这会命根子早就被淹成太监了,还想泡女人,干脆做梦好了。”
我又说:“马一鸣还很想你,让我帮忙找一下你。我说卢静在北京站到中央广播电视塔的楼顶上跳楼了,死的时候是*。”
卢静说:“马一鸣还说啥了?”
赵弼压抑着想笑说:“马一鸣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的说,真的太可惜了,睡了那么多夜晚,做了那么多的爱,就是一条*也要难过好些天的。”
卢静说:“少他妈的再瞎编故事。我编故事的时候你还没有出声呢!赵弼,有没有兴趣来北京?北京的发展很快,这里的女孩子不比长安市的差多少,最近我结识几个东北的小姐妹,身材火爆的像维纳斯。要是还真的勃得起就来吧!”
我说:换个别的地方,我倒是可以考虑,唯独东北的娘们不靠谱。和我做那事的时候,一定要把菜刀放到枕头低下。
——要是我想半道改邪归正,就会噌得一下把菜刀架到脖子上骂我,说从来没有男人敢耍她们的,只有她们耍男人。
——今天,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都是那个雪村会吹捧的,唱了一首歌叫‘东北的娘们都是活雷锋’,不知道都以为东北娘们真的跟二愣妈一样的热心。
——知道的吓得比孙子还要孙子。
——我曾去了一家东北的小餐馆吃饭,结果饭里面吃出一个屎壳郎,我说老板娘,这饭我不能给钱了。谁知道老板娘向伙房里一声呐喊:掌勺的拿菜刀剁了丫的做人肉包子得了。
——我一看四五个壮汉挥舞着菜刀就要看过来,我赶紧多给了一千块才算了事。
——知道老板娘最后说什么吗?她说她的身子不是白养着这四条狗。
电话那头的卢静听的哈哈大笑。
卢静说:“赵弼!你都赶上小说家了。”
我说:“这都是马一鸣教得。名师当然要出高徒了。不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也要有点变样才是。”
卢静说:“赵弼! 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
我说:“刚才和郝秀梅在床上倒腾了半天,憋得慌出来透透气。”
卢静说:“男人都是一个样,想要的时候总是甜言蜜语的,恨不得拿着你们的脸蛋擦女人的沟子。
——不需要的时候就骂女人实在是太差,除了生孩子做X。就不能阳光一点。
——男人苛刻,苛刻的有点变态加抽经。
——赵弼,你就一个人浪荡好了,我约了男朋友,准备去北京的天桥不夜城。
——那里每天都有*舞在跳。我现在的这个男朋友叫金震飞,是韩国人。身材比你要强百倍。
我说:“改天要是见了,比试一下就知道洋货永远都比不上五千年的中国制造的土货。
——土货憨劲十足,一个个都是像克隆的施瓦辛格。
卢静说:“赵弼,你就臭美吧!要是一个人真的很无聊,慢慢的看长安市的夜景吧!
——长安市的夜景什么时候都是像变了味的荷尔蒙味道,让人够不着又忍丢弃。
——我还时常做梦想起那些日日夜夜荒诞的夜晚。不过,我不想再让我想起失去贞洁的那一晚。
说完挂上了电话。
我再抬头看韩丹的住房的灯亮不亮的时候,整座二十层的高楼,只有最高层的一家亮着灯。
一个穿着裸露背吊带的女郎走到我的跟前。
女郎说:“先生,晚上要不要有个人陪?”
我搂住小细腰说:“你说呢?你住哪里?”
妖艳的女人说:“讨厌!一上来就问住处。”
就猫一样的钻进了车内。
我跟着进去,车身开始摇晃。
第5章:
在资本主义体制下的香港经济的飞速发达,远远的超过了社会主义建设的建设的步子。
金钱搭建的城市除了灯火辉煌,还有人肉叠加的欲望。
欲望无处不在。
马一鸣和卞敏正沉醉在旧情然绕的中期,除了出入大的宴会场所,更多的是两个人用肉体的颤栗来弥补这十多年没见的相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在省里马一鸣的眼线打来电话说,最近有一个北京来的首长,要在长安市做调研,顺便整顿党风党纪和严查干部贪污受贿的。
这次是中央直接开会决定的,所以来的突然。
完全的不按照省里安排的路线走。
马一鸣连夜返回了长安市。
立即做好预备工作,把可能存在的漏洞补齐。
我也跟着马一鸣忙起来,马一鸣不仅要做好上面人的思想工作,还要把下面的口供一致。
到最后马一鸣唯独一事不能自圆其说。那就是高芸的那一千万。
当初他只是说协助一个外企发展,可是这个外企根本不存在。要是这个中央的神秘领导不存在倒也罢了,或者这个神秘的首长就是故意虚张声势,也是一个爱拿回扣的小资领导。
这都好办。
关键是这个神秘的首长搞得是声东击西的调查取证。指不上,一下就从他的眼前冒出来。
把马一鸣的过去的这些年的中饱私囊,买官卖官,受贿收贿,吃喝嫖娼,挪用公款,甚至以身压人,有点敲诈勒索的行为。还有就是那些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要是有一天被抓来作证,连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他睡过的。
关键是太多,多的无法记忆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
马一鸣想到了高芸。
这次要是高芸不救他,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打了半天,一个男人用英语问马一鸣说:“WHO ARE YOU?!”
马一鸣当时就暴躁了,直接来一句说:“施葛朗台,我操他八辈子姥姥的!”
然后,把手机扔到地上变得七零八落的,尸首无存了。
赵弼说:“马局长,不用太过于急躁,或许没有上面的眼线说的那么的来势凶猛。或许真的就是吓唬人。”
马一鸣说:“不见得,赖昌星已经落网了,赖昌星的那些走狗腿子也落网了,还牵涉进去一些明星大腕,像杨钰莹这样的美女也栽进去了。
——这一次看来是一场硬战了。
——只要挺过这一关,就是上帝来了,也拿我没辙。可是,关键这个首长不是上帝,要是上帝,我也不至于现在像热锅上的蚂蚁。
——更主要的还不是那一千万,而是那些曾经吃过我亏的小罗罗们,简直就是一帮牛鬼蛇神。
——早知道得罪这些人不得,可是不得罪这些人我还是要犯错的。
——没办法,做官坐到这一步,就是看有没有起死回生的药了。
马一鸣想起这些年给马琳娜的钱也有一千万吧,就打电话给马琳娜。
看到手机被五马分尸的躺在地上,就要了我的手机来打。
大概是好久没有接到马一鸣的电话了,马琳娜嘴里怨言说:“爸爸,你就是一个不知道关心人的人,我妈妈给我打了不少的电话,还说开什么牧场酒店,把我的钱暂且挪用。”
又说:“爸爸,你能不能再给我打一点。”
马一鸣这个时候就不好开口了,也没有说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马一鸣只是说:“琳娜,爸爸很想你。我现在很忙,等过几天,爸爸就给你打钱好了。
挂上电话,马一鸣长叹一声说:“天要绝我马一鸣啊!”
马一鸣一下软瘫在沙发上,刹那间就老泪纵横。
马一鸣骂着说:“到关键时候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了。他妈的高芸,你也跟着施葛朗台跑了。
——真的就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不,不行。
马一鸣迅速的转动思维,他需要那些曾经拿了他好处的人帮他一把,否则谁也跑不掉。
马一鸣说:“赵弼!你再跑一趟好了。死马当活马医”
我说:“这样的逼着,恐怕会激起公众的愤怒的。那我试试看看。”
天云阁的老板郭冬见到我爱理不理的。我知道他这个时候等着看好戏了。我没开口,他已经知道我有何公干。
郭冬说:“对不起爱莫能助了。我这酒店也要马上倒闭了。”
我又去了几个别的酒店和企业,都是这么的说的。
回去给马一鸣一报告,马一鸣直接拍着桌子,桌子上的茶杯一下掉到地上粉碎。
马一鸣骂一句:“人背被人欺啊!那就走着瞧好了。我马一鸣精明一世,不会输在一时的。”
马一鸣给卞敏打电话。
卞敏一下飞机就和马一鸣分手了。说有什么情况她会送信给他的。
接到马一鸣的电话,卞敏说:“我的老伴正在和那位神秘的首张谈话,原来这位神秘的首张患上了重病,他只是来长安市是修养身体的。顺便看看这里的发展情况。”
卞敏怕马一鸣不放心,就说:“这位首长和我老伴的是同一年下方到的北大荒。
——在那里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他们一起奋斗过,战斗过。怎么也忘不了那年那月那些睡到茅草棚的日子。
——从此结下很深的友谊。也是顺便的探望我老伴的。
马一鸣这才放心了,刚才拉着的脸一下舒展开来,雨过天晴的,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误会。
马一鸣说:“等过一段风平浪静了,走着瞧吧!我现在才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天云阁?郭冬?早晚我让他成为一堆废墟,一个废人。”
马一鸣的目光寒气逼人。
我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里后,郝秀梅哭声如狼嚎。
我说:“是不是你妈死了?”
郝秀梅说:“你妈才死了。”
我说:“我妈早就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不是你爸死了?”
郝秀梅说:“你爸才死了。”
我说:“我爸应该死了。”
我就开玩笑说:“郝秀梅,你该不会咒我死吧?”
郝秀梅还是哭泣,说:“我下岗了。”
“下岗?”我不相信我的耳朵。
郝秀梅说:“我们文化馆的古全书记找到我,说现在的就业压力大,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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