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的,觉得女人有时候也很傻,很让人觉得疼爱的。
我说:“权当作大白天做梦好了。信不信由你!”
韩丹说:“那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看来她真的当真了。
我说:“你说吧!不过,还是先做完了再说。可惜马一鸣恐怕以后也就没这方面的嗜好了。”
韩丹让我亲吻着,我疯狂的动作着
我说:“马一鸣被查出问题来了,得了不治之症。”
韩丹说:“你真坏!真的查出来了?”
我说:“已经晚了!教授说的。”
韩丹有点担心,问说:“那会不会死?”
我说:“很难说,教授只是摇头。也差不多吧!”
韩丹说:“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说:“我不是还能做吗?”
韩丹说:“做什么?”
我说:“除了*还能做什么?”
“那马一鸣呢?”
“在医院接受治疗呢!”
“韩丹!你还有完没完,跟我*为什么老提马一鸣?”
我一下软瘫在韩丹的身上,我突然觉得我也有点肾虚了。
摸摸裤裆,又是湿漉漉的一片,然后痛苦的说:“韩丹!我也早泄了!”
韩丹看着我有点失望了!
马一鸣住院很久了,还是下身失控,荷尔蒙乱串,一会儿就是一滩。
我探望过很多次,马一鸣明显的廋了一大圈。
而且有点老了,两鬓多了许多的白头发。
就连说话的时候眼神都是很麻木,像得了眼病一样的,流着黄蜡蜡的脓水。
我看的反胃。眼球好半天才艰难的转动一下。见到我慧心一笑,他声音嘶哑。
马一鸣说:“赵弼!我不行了。有点想念高芸了。帮我打个电话问问高芸什么时候还回来。”
电话我打了好几遍,电话已经成了空号。
马一鸣说:“把电脑打开,看看有什么邮件。”
我帮着打开电脑,里面只有一份未读的邮件。
几个月前的。
马一鸣说:“赵弼,你就念吧!”
我念了:
亲爱的马一鸣:
当你看到这份邮件的时候,我已经和施葛朗台骑在马上享受*的刺激了。
我是一个追逐浪漫的女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耐不住红尘的那些*望的诱惑的女人。
我经不住施葛朗台强健的身体的猛轰。在他的一次又一次的猛冲下,我不得不把身体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我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是胯下,得到了你没有给我的*。
如果在这之前,我有时或许会惦记你。但是,从今天以后,我的记忆里永远将你遗忘在我离开的前一夜。
最后说一声,我把爱情已经移嫁。
那栋别墅永远不再属于我了,权作坟墓送给你吧!
梦醒来的时候,施葛朗台亲吻了我的乳房,我依然会骑上马,和他在密林深处寻找荷尔蒙遗失后留下的芳香。
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此时此刻是多么的幸福。
这么些年了,我终于找到了一种让我快乐到死的感觉,我这不算是背叛吧?!
就算我真的背叛了你,可是,当我知道你已经不只一次的背叛我的时候,那种痛苦真的无法言说。
总之,我们各自好自为之的好了!
祝福你的明天阳光明媚!
施葛朗台又要在我的身上寻找久远的快乐了!
……
马一鸣努力着最后的力气。骂一句:“婊子!我日她妈!”
然后双眼睁大,嘴巴歪了。脑袋低垂的仿佛要断了。
我呼叫医生,护士,他们感到了。给马一鸣盖上了白布。
马一鸣就这样的走了,离开了人世间,去了另一个我不能知道的世界,天堂的门和地狱的门究竟谁会为马一鸣打开,我不得而知了。
丧礼举行的当天,除了我,就没有一个人。
我算是最后送一程马一鸣吧!
没过多久,马一鸣的家就被查封了。
我再也没去上班。
站在马一鸣的墓碑前。一阵阴森的风吹乱我的头发。
我说:“马一鸣,我也该走了,这里不属于我了!
跟了你六年多,我们彼此还是忘了吧!
祝福你在地下继续贪污犯罪,
继续嫖赌受贿,
继续你的逢场作戏,
继续你的……
我在人间继续慌度年华,继续找鸡*。
如果红尘有你,我继续为你挑灯坠马。
如今你走了,我只能把你遗忘在梦里。
别了,马一鸣!
别了,那曾经有过的所有夜晚。
……”
晚上,钱斌又给我打来电话,显得有点兴奋。
钱斌说:“赵弼!迷歌这厮回来了。过来见见。”
钱斌的家里,烟雾缭绕,人声鼎沸。
钱斌说:“马一鸣死的真他妈的可惜!”
迷歌说:“这就是性的诱惑,性是一种原始的东西,五千年的帝国大业中,它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如果说是人推动了历史的进程,不如说是荷尔蒙捉弄了人类才是。”
我说:“要是没有王慧,马一鸣还能挺过这一关的。关键是王慧太骚了。”
迷歌摇摇头说:“王慧这小娘们就是太骚了,不过,命是上天注定的。马一鸣该死!”
钱斌说:“可不是嘛!是不是老山煤矿的那些地下不明的冤鬼在复仇了?”
我嘲笑钱斌说:“你就少他妈的一惊一乍的瞎说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人在作怪,哪有鬼狐缠身。”
迷歌说:“我在离开长安市的这段时间里,南方发洪水了,死了几千人呢。”
我说:“这与我们有屁关系?!”
迷歌说:“我打算把你们都遗忘,然后找一个女人去隐居,过那种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
我说:“你不写你的小说了?!”
迷歌苦笑一声,仿佛天际回音一样。
迷歌说:“我已经写完了。红尘这东西,真的让我无法再说什么好。”
钱斌说:“那怎么不拿出来看看,也让弟兄们看了*一把。”
我也跟着钱斌起哄,因为迷歌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我说:“难道又是一部黄色书籍?你他妈的真的就是第二个兰陵笑笑生。”
迷歌笑着说了几句很深奥的话。让我和钱斌都不能很懂。
迷歌说:“红尘笑,红尘笑,梦里红尘几多笑?空悲切,空悲切,悲到一命送黄泉。”
我骂他说:“什么破玩意儿。文邹邹。像悼文!”
钱斌说:“喝酒!喝酒。”
我说:“钱斌,怎么没有见梁倩呢?”
钱斌说:“我们昨天刚离了,要是真的想睡她,就到处女天堂找好了。”
我说:“待会儿我请客,每人一只鸡。迷歌,你他妈的到时候别装孙子。这是最后一次,这一次完了,我就开始重新做人。和韩丹结婚。”
迷歌说:“又要嫖妓?我要梁倩!我要郝秀梅!我要梁倩!我要郝秀梅!……”
我和钱斌异口同声的说:“那叫艳遇!老迷,就你这文化水中也就能写出点文绉绉的东西来,我看难!到时候你他妈的权当作卫生纸擦了沟子,然后冲进下水道了。”
钱斌傻笑。
迷歌无语。
夜深人静,北风乱吹。
几片雪花在风中眷恋飞舞。
三个男人勾结搭背唱着歌,向处女天堂大步走去。
歌声唱的极其的悲哀:
爱怎么断
才能潇洒来去
不留一丝遗憾
情字乱 总来纠缠
伴无声的呐喊
我的心有牵绊
尝过酸甜苦辣
数不尽的悲欢
谁欠谁该怎么算
英雄低头也无力还
红尘谁能看穿
东势悬崖西有寂寞阻拦
回忆走投无路痛成了习惯
谁告诉我该怎么办
你的挣扎我不给答案
却又一厢情愿带你陷情关
等待变成伤感清醒太难
也只好任泪水泛滥
俗世红尘谁能承担
擦身而过却换来一生孤单
承诺或是拒绝你只给一半
爱不爱你都很为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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