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
你真的想知道我想怎么样?那你就想着,我下次告诉你。
东方月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这是初月预料不及的,她想过可能会暴露,可是却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就暴露,她有些担忧,不知道宋溟会不会告诉别人,会不会告诉宋楚?
宋楚回来的时候,并没有买糖葫芦,初月也没有撒娇,她只是坐在凳子上,看着宋楚。宋楚这才想起,自己忘了买冰糖葫芦这件事。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哥哥,我出来好久了,我家人一定很担心我,我想回家了。”
“啊?哦。好,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楚哥哥,我家人今天已经来找我了,如果突然有一天,你找不到我了,你就不要再找我了,我一定是回家了。”
“你家在哪啊?”
相处了这么久,宋楚才突然发觉自己好像连初月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楚哥哥,我好累,我先回房间睡觉了。”
“恩。”
宋楚夜里躺在床上却一直睡不着,脑子里不是东方凝雪就是东方月,还有初月,弄的他头都大了。宋楚早早的就起了床,敲初月的门,却发现门开了,宋楚往里面一看,哪里还有初月的影子,连床铺都铺的很整齐,好像昨天晚上床上没睡人一样,他找到小二问,被告知天不亮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和初月的离别那么突然,就像和她的离别一样,他什么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就这样被告知人已经离开。
宋溟找到宋楚的时候,他已经在一杯杯喝酒了。
“哥,到家门口了,怎么不回家看看?”
宋楚没理他,还在一杯杯喝自己的酒。
“哥,你还在生父亲的气啊!气他把东方凝雪嫁给我?”
“哥,其实你不用恨我,你应该知道,我一定也不喜欢东方凝雪,她无聊透了,要不我们两个换换?”
“你。。。”
宋楚实在是无奈这个弟弟怎么这么的随性,自己也不由的担心起凝雪的幸福。
“娶亲岂是儿戏,你说换就换?”
“娶亲的是我,又不是爹娘,当然得我做主。”
“你。。。”
宋楚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法和他沟通,偏偏他还一副自己的话就是真理的德行。
“哥,一句话,你换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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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一个傻子
你让爹娘怎么办?”
“这个你自然不用担心,有办法解决。再问你最后一遍,换不换?”
“你想怎么换?”
“我要你拿东风月的那纸婚书和我换。”
“你。。。”
宋楚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想要和他换东方月的婚书。
“哥,你同不同意?”
“我。。。”
“你要知道,我后天就大婚了,时间可不等你,换不换,你还是早点说。”
“好。”
宋楚想,东方月已经不在了,婚书应该也无用了,况且就算东方月活着,女方的婚书已毁,那也是不做真的。
话说那天初月突然不告而别,其实她有点无辜,因为她是那天刚回房,就被人直接给劫走了,至于小二说的那个凌晨离开的自己,那分明是一个身形很想她的女子假扮的,用以蒙骗宋楚。
初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女子的闺房中,(那真的是女子的闺房,有女子的香膏、女子的朱钗、女子的梳妆镜。)她一时之间,也有些纳闷,自己怎么会到这里来?看到屋中极其珍贵的各种摆设,她走到镜子前,捏捏自己的脸,以确定,脸还是自己的,也就是说应该没有魂穿吧?
她走到门口,门口的两个女子吓了一跳,初月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小脸,也没毁容啊?怎么就会把人吓成这样?
“姑娘,你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
“这个,是主人带你来的。”
“主人,额,他还是她?”
“额,主人已经吩咐过了,姑娘醒了,就带您去见他。”
“哦,那走吧。”
初月本来以为走几步就就到了,谁知,她被带着左拐右拐,愣是走了近乎半个时辰,她心里想,不会是领路的丫头害怕自己逃跑,准备把自己绕晕吧?又或者她是在耗费自己的体力,然而,这些都是她多想了。
“姑娘,到了。”
听到这话,初月才从自己深思中抬起头,往前面一看,心中不禁咋舌,我去,她本来会谈的地方会是一间密室,再不然也是一间厅房,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是在一个小亭?而且还是湖中心的一个小亭,小亭的周围都是水。
初月看着领路的丫头,示意自己怎么过去啊?
“望月亭,主人是不许我们靠近的,才没有建立来往的木桥和小船。”
听完这话,初月有些生气的翻起了白眼,自己跑了这么远,原来是白跑了。转身就准备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歇歇,记忆中自己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石凳,是在哪来着?
“东方月,难道你的武功还是如此不堪?”
初月知道这话一定是那个被称为主人的家伙说的,他想激怒她,可是他算错了,时至今日,自己怎么可能还想曾经一样,喜怒哀乐轻易的就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呢?初月不理他,找到石凳就坐下休息。仔细打量周边的景色,才发现自己现在置身于一片梅林中,心中不禁有些讶异,这个季节怎么还会有梅花开呢?伸手去摸,感觉到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人冷的不自主的收手,这一切似乎触动了她的记忆,她不愿再想,转身的刹那,差点被身后的人吓个半死。
“你,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
“哦,因为我不是走过来的。”
“阁下以面具示人,不知道是长得太过貌美,还是长得太过丑陋呢?”
为了给自己的小心脏压压惊,初月觉得自己不讽刺他一下就不是自己的风格。谁知那混蛋像没事一样,直接摘了自己的面具,让初月有些不知所措,安慰自己说,太容易看到的真相一定不是真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带了人pi面具啊?”
“如果我说没有,你也一定不会轻信了?”
“那是当然。”
“那给你摸摸,好了?”
他的话刚说完,然后在初月还没理清他的话的时候,他已经拉着自己的手贴在了他的脸上,这一切发生的有些太快,让初月感觉到有点害羞,想到害羞两个字,自己一向是厚脸皮的,怎么可以害羞,绝对不可以,要找回点面子。
“你说让我摸的,那我可摸了。”
虽然是找回面子,可是初月到底是不敢下狠手,从刚才就明白此人的武功一定不在自己之下,还是不要惹怒他为好。所以她只是揪了揪他的眼睫毛,拉了拉他的鼻子,扯了扯他的脸。最后确定,这是真容。初月这时才仔细的观察他,浓密的眉毛,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细挺的鼻子,有棱角的薄唇,皮肤白皙,比宋楚多了一些女人的柔美,想到宋楚,初月变得有些冷淡。
“阁下找我来,所谓何事?”
“无事啊!”
男子俏皮的回答,让初月有种想要把他咬碎的想法,她忍了忍。
“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说完,初月就运用轻功跳起,出乎意料的容易,没有人阻拦,让初月有些好奇,这人费大半劲把自己绑来,结果这么容易的就放自己走了,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一切都还没有思出来个结果,就被人拉住了脚,初月突然脚下失力,整个人载到在湖里。
看着初月在水里毫无章法的乱动,男子好像很开心,幸灾乐祸冲着旁边一身黑衣的人说:
“我就说东方月最怕水了。”
“主子,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怎么了?谁让她小的时候欺负我,我找了她这么久,现在终于可以报仇了,你替不替我开心?”
“主子,原来你找东方姑娘只是为了报仇啊?”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那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直接杀了她?那多不好玩。”
“额,可是,你再不救东方姑娘,她就死了,和您直接杀了她没什么区别。”
男子赶紧往湖中一看,湖里哪还有东方月的影子,狠瞪了身边的黑衣人一眼。
“你真是名如其人啊,木头,木头人一样,这样的事为什么不早说。”
说完,就直接跳进了湖里,东方月身上的红衣此时因为浸水,所以显得更加血红,就像真的血一样,男子看到这样的她,震惊了,这样的她就和自己曾经梦到的一样,她就好像死了一样。没有想太多,他赶紧游过去,抱过她冲出水面,一眨眼就消失在空中。留下那个叫木头的黑衣男子,一直摇着头叹气,对旁边那个领着初月来的女子说道:
“绿衣,你说主子这样,是我们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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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
确定初月只是昏了过去松了口气,吩咐下面人给她换衣服,他站在房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他走了进去,看到床边的凳子上放着还在滴水的衣衫,他挑了挑眉,觉得这些东西就像是在指证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瞅着甚是碍眼,吩咐人把这些拿下去。就在下人收拾衣服准备拿走的时候,突然从里衣中掉落了一张被剑砍得七零八落,然后又拼在一起的绸缎,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两个大字,好像是印着婚书。男子捡了起来,然后示意人都退下。
初月对于水的恐惧显然超出了男子的预料,他一直守在她的床边,可是她都没有睁开眼睛,半夜的时候还发热起来。
“月儿,你看水里面有什么?”
“姨娘是什么?”
“你看啊!”
“噗通!”
一声,三岁的东方月掉进了冰冷的湖水中,她挣扎着,想要呼救,可是在看到二姨娘那张狰狞的脸时,止住了声音,小小年纪的她感觉到了来自二姨娘心中深深的恨意,她是想要淹死她,就在她意识渐渐涣散的时候,温暖的大手把她从湖中捞了起来,用内力驱赶着她身上的寒意,她看到了自己的爹,刚刚想要苏醒,就看到爹一掌拍在了二姨娘的身上,二姨娘口吐鲜血,倒在一边。东方月觉得她圆睁的双眼狠狠的瞪着自己,二姨娘死了。
“爹好偏心呢!”
“为什么爹事事都偏袒东方月?”
“娘,我恨她,她抢走了楚哥哥。”
“为什么不杀了她?现在看谁还会保护她。”
各种各样的声音突然就这样出现在东方月的脑子里,她觉得很痛苦,她想要逃避,可是逃避不了,那些都是她的记忆,为什么大家表面上都对自己那么好?可是背地里却恨不得杀了自己,为什么?
“爹。。。”月儿好想你。
东方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刚睁开眼睛,一个男子就映入了她的眼中,她的脑中闪现过什么,她却没有来得及抓住,她望着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的男子,也是害自己落水的罪魁祸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骂死他。
“你是面具男?”
在东方月刚醒来的那一刻,男子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她会不会生自己的气?看她一直盯着自己,以为她想起来了,可是在她张口喊他面具男的时候,他恨不能上去狠狠掐着她的脖子,问她为什么没有想起来自己是谁啊?为什么没有想起来?怎么可能没有想起来?自己长得这么帅。
“东方月,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很多年前,有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男孩跟着父亲到友人家中做客,友人家里有一个特别丑的小丫头。臭丫头对小男孩一见钟情,非要拉着他游湖,船走到湖中央的时候,她就说自己的东西掉进了湖里,让小男孩帮自己捡回来,小男孩不肯,结果,丑丫头就一脚把小男孩踹到了湖里,害的小男孩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才退热。”
听到男子的话,初月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问道:
“你确定那个小丫头真的是喜欢那个小男孩的,不是为了把他踹下湖才骗他说喜欢他的?”
初月的话变相的激怒了男子,虽然她的话和自己心中想的答案一样,但是这样听她本人说出来还是忍不住的生气,她当时果然是骗自己的,不然后来她怎么没有把宋楚也踹到湖里?
初月感觉到男子突变的脸色,两只眼睛恨不能把自己射穿似的,心中想着难道他说的那个小男孩是他自己?那刚才自己的话不就是在嘲笑他笨。
“咳咳,其实,也有可能是小女孩真的喜欢小男孩,没准备她是让小男孩去湖里捞自己的定情信物呢!是吧?”
男子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眼神也不自觉的温柔起来,问道。
“你说的话是真的?”
结果初月还没有答话,男子就风一阵消失在眼前。过了一会儿,进来了一个女子,初月一看,这不就是领着自己去见他的那个女子吗?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绿衣。”
“额,绿衣姑娘,你说你家主人是不是这有点问题?”
初月没有直接说脑子有问题,含蓄的指着自己的脑袋,看到绿衣皱起的秀眉,以为自己的话惹她不开心,索性也就没在说话,结果过了一会儿,就听到绿衣无比认真的剖析这自家的主人,初月这时才明白,原来不是生气了,而是在思考。
“主人,脑子没有问题,主人只是智商高,情商有点低。”
想着绿衣的话,初月再看眼前的男子,有些不自觉的想要大笑,却不得不强忍着。
“你有什么事吗?”
“你说的那地方我找了,可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啊,什么?”
初月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些话?男子想了想自己这样找,还不如拉着她一起找,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相隔多年,初月第一次回到自己曾经的家,心里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再看到自己双脚踩在泥潭中时,就有点激动不起来了。她曾经无数次想要回来,心里却知道自己不该轻举妄动,她知道自从自己消失以后,这里一直有人监视,就是怕自己会活着回来。索性现在天空已有些墨色。
“你说的那个小男孩就是你?”
“恩。”
“你说的那个丑丫头,不会是我吧?”
男子狠狠的盯着秋月,眼神中透漏出,你敢说不是你就杀了你的威胁。
“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了,也忘了为什么会踢你下水?你看你也害我落水,我们算扯平了,行不行?”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落水的时候是六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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