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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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边的幸福-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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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烦,准备离开的时候门铃声响起。

  打开门,陈小姐着急的叫,“凌君,凌君。”

  在看到个陌生的男人后愣了一下,马上说,“对不起,我可能按错门铃了。”

  “她还在睡觉!”他看着陈小姐认真地对门号就特意提醒她道。

  “她没事吧?”陈小姐看着这个帅气的男人,有些不悦的表情小心地问。

  “她当然没事!”孟焕很不友好的说,他看起来像会是吃人吗?。

  陈小姐马上识趣地说,“那我不打扰了。”他能在这里,可能与凌君有着不一般的关系,陈小姐觉得此刻不便多问。

  他看着她走开,将门再次关上。

  关上后想,我不是要走吗?这么想着的时候,又不想走了。

  他在客厅里找到了把备用钥匙,顺手就拿走了。

  那天后的接下来一个星期他常常来,她竟然也没赶他。

  他非常个人意愿地给她的家增加了很多东西,她也没抗议。

  
  他们竟然如此奇怪的模式相处起来了,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事实就是这样,而他解释不了,他甚至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来去她家,总是会不小心地遇到孟贝的,孟妈妈还问他最近怎么总是不着家。

  他巧妙地找了不算合理的理由敷衍着。

  孟贝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同一个电梯里遇到,他犹豫着还是进了孟贝的小公寓。

  有两个孟贝的同学,南南,北北,跟个花痴是的对着他看。

  他走的时候,她们还特意将他送到电梯口。

  那么近的距离,他还得下去,然后再想着时间来,自己都觉得非常不理智,挑战着他的职业。

  但是却也这么做着。

  孟贝是看到他从那边出来的,拖着他问,“怎么回事。”

  “你跟恩惠姐怎么了?”她有些尽责,因为收了那车,招摇了些日子,以为没什么事情,结果她这哥还真出墙了,她又再次佩服起曹恩惠来,如此的未卜先知。

  但是孟焕的三言两语打发她,显然让她很不满意。

  她觉得自己有责任去维护曹恩惠的感情了,但是最终被他哥给绕到了那车上,他让她第二天去他事务所,好好说说怎么回事情。

  她从小就怕他的,自然啥话都招了,他不动声色的开了支票让她拿去还给曹恩惠。

  孟贝虽然极其不愿意,但是想着老哥给她买车,总好过曹恩惠给买,而且这样就有理由开回家,父亲也不会说什么。

  他们的父亲是检察院的院长,一丝不苟的很,每天教育着,勤俭,节约,不可贪污。

  她老撅嘴说,“那是职业病,因此她是无法从她父亲那里得到她想要的东西的。”

  如今自己的哥哥有把柄落在她手里,想着冷不丁地可以敲下,也挺好。

  只是没想到,孟焕直接将她那房子给退了,她虽无奈,也没办法。

  秘密,所谓的秘密,她开始替他哥给保守着,见着曹恩惠的时候心里还是会不安。

  曹恩惠虽然接过支票没说什么,但是眼里还是带着疑虑。

  孟贝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她哥哥身上,曹恩惠自然聪明的什么也不会问。

  
  
  
  
  *

  
  家里忽然多了个不算陌生的陌生人,苏凌君有些无所谓。

  她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医生建议让她将心放开些。

  她看着他将她家的沙发换掉,窗帘换掉,甚至家具多了,鲜花多了,颜色鲜艳了。

  他们很少交流,虽然睡同一张床上。

  但是自那天后,他们并没有*。

  他们基本背靠着背睡。

  她跟医生说,那感觉很好,她没有吃药,至少他在的时候她都不用吃药。

  好吧,试试看吧,她这么告诉自己,即使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无妨。

  不再相信自己还会爱上谁,只因为他身上有着那熟悉的感觉。

  不是因为长的象,只是感觉象,独有的那种感觉,所以想要去靠近,仅此而已。

  那天过后,陈小姐自然是问过她的。

  她自然是回答不上来的,陈小姐很明白地以为她在害羞。

  他在的时候屋子会显的热闹,他总是靠在沙发里将电视声音开的大大的,通常是经济频道更或者是体育频道。

  他常常眼神一直追随着她的方向,她毫无顾忌对上他的时候,他会很快移开视线。

  上完最后一天班,她放假了,心里忽然开始愁怅起来,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接下来的十几天日子该怎么过呢?她想着。

  走在有些欢闹气氛的街头,她拒绝着大姨让她去N市过年的要求。

  她不喜欢被那些人围着问这两年在法国的生活。

  他们总是对她的感情生活很感兴趣,她没心情去讲。

  走着,走着,就随意看到街边的一家旅行社。

  她就那么随意地跟了团,一个星期,去往重庆!

  过年的日子随意挥洒在旅途中,想起来也许也不错。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为你,我真的心疼了
远处24小时营业的超市发出刺眼的白色灯光。

  她从医院出来,刚处理好手上的伤口,鲜红的血将她的白色羽绒服弄脏了,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血。

  在去往石钟山的路上遇到了几个歹徒。

  他们正试图调戏一个年轻的女孩。

  黑夜中,中巴车缓慢地前行,很晚了,因为没有地铁,她随意拦的车。

  车厢里没有几个人,但是还有几个男人是可以上去阻止的。

  女孩的哭泣在夜晚听来非常刺耳,司机的脖子上被架着刀。

  她安静地走过去,他们拿着刀转过来对着她,嘴里说着些调戏的话。

  积雪的路,车子的轮胎陷了进去,无法再前行。

  而车子一停,那些躲在角落的人快速地从窗户跳了出去,逃也似的不见了。

  男的或者女的,连同那个司机。

  三个男人,对着她们两个女孩,在黑夜里笑的放肆而猖狂。

  女孩已经吓的跪在那里,整个人在瑟瑟发抖,嘴唇咬出了血。

  车窗外无声无息的雪花飘扬,车厢里女孩绝望地流泪。

  马路边有微弱的灯光照射过来,而那车子也不过只是经过而已,偏僻的路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们谁会开这辆车?”她冷冷地问,手在嘴巴上哈着气。

  “怎么?你怕我们会累的开不了车?”男人更加放肆哄笑,色&;情地靠近她。

  手还没挨着她,就已被甩下了车,寂静的黑夜只听的到他们疼痛的叫喊声。

  坐在派出所的时候,他们还在回忆她出手的速度,懊悔地指责同伴拿刀不稳。

  他们承认,最近社会上的几起强&;奸案都与他们有关。

  做完笔录,陪同那个晕血的女孩挂完点滴,最后送她回家。

  在深夜和凌晨交接的时间,她站在24小时的超市里捧着一杯热奶茶喝。

  那个收银的女孩,在她进来时就已经在打盹,另外个男生坐在角落的位置疲倦地闭着眼睛。

  她倒水冲奶茶的时候,他半睁开眼说,“请将钱放下就可以了。”

  她找出零钱放下,拉门出去,外面的雪花感觉着飘的更大些了。

  刚走到上上城的大门口,又听到刺耳救护车的声音呼啸而过。

  回到家,用被子将自己一层层的滚了起来,觉得死亡其实离很多人都很近。

  有时候也许只在一念之间,有时也许生命本身就非常脆弱,谁也挽救不了。

  模糊中穿过夜的黑,那乌压压的人群让人透不过气来。

  一直努力想要抓住前面伸过来的手,却怎么也抓不住,追不上。

  那刮过来的大风,很大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然后什么也看不见,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眼。

  在黑暗中继续前行着,没有方向的。

  最后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听不到风声,感觉不到血液的流动。

  以为到了地狱,却终于被握住了手,温暖的。

  世界变的宁静,那些幻觉消失不见。

  安心的缓缓睡去。。。。

  
  *

  “我可能喜欢上了她,那个女人!”他喃喃地对着两个好友说

  “无意识中想念一个人,想的撕心裂肺的。”他的表情不象是开玩笑。

  “不是曹恩惠?”莫雷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受到了惊吓,那玩笑真的开大了。

  “撕心裂肺?”余勇轻笑,“那有意思了。”

  而后又茫然地对着莫雷问:“什么叫撕心裂肺?”转而对着孟焕说,“嗨,出来玩不能太认真了。”

  “我们家老头昨日还夸曹恩惠来着,据说已经在她的指导下资产翻了好几番了。”余勇无法明白,一向不屑于此的孟焕忽然表情那么认真,说如此的话还真是容易吓到人。

  “她让你产生压力?”莫雷关心地问他,“不可能呀,她每次在你身边是多么的小鸟依人。”

  “对,她没什么不好!”他默默地说,他又何尝知道自己就这么动心了呢?

  “那就跟那女人到此为止,也许不过是你的生活太沉闷了而已。”莫雷安慰地拍他的肩膀。

  从他们包厢的缝隙看出去,一对情侣正靠着墙旁若无人地接吻。

  孟焕想,这几天他已经对曹恩惠很好了,甚至答应陪她去国外玩,甚至与她疯狂接吻,甚至都要做&;爱了,只是她却有些犹豫着,他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怀疑他了。

  当然,他自己也怀疑,一切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本以为,那个女人不过在勾引他而已,可是,事实上,他越来越想了解她,越来越想去心疼她,这个情况很不好。

  一向理智的他,不希望被感情控制,所以他逃开了。

  那天清晨,孟贝一早将电视开的响亮,被孟妈妈说了几句,拿过遥控器随意调台的时候。

  他的眼睛非常亮地看到了她的背影,那是个关于强&;奸案的新闻。

  他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即使那个背影只是看起来象而已。

  他连外套都没穿,就往外跑了。

  孟妈妈不解地问:“你哥怎么了?”

  孟贝却有些了然,但是还是含糊地说,“也许找恩惠姐了,他们最近几天粘的很紧。”

  孟妈妈喜笑颜开地说,“这孩子终于有心了。”

  而听在孟贝耳朵里,却咯噔了下,想着家里估计要不安宁了,想着以哥哥为傲的父母不知道要以什么方式去阻止,想着以哥哥如此不管不顾的行为会做出多离谱的事情,她竟然开始有些期待了。

  他不耐烦地按着电梯,而电梯的速度却慢的跟蜗牛是的。

  他不耐烦地去开门,而所有东西都跟他作对是的。

  屋子里永远是安静的,他怀疑着她是否在家。

  卧室的门关着,他在心里说,“别吓我,一定要在家。”

  而事实上他看到她安然地睡在床上的时候,他终于放松了心情。

  她不知道做着什么恶梦,说着他听不懂的梦话。

  他去握她的手,左手的手心绑着白纱布,他确定自己没看错了。

  “你真是个傻瓜!”他握的紧紧的,不在乎是否握疼了她,他知道自己的心疼的难受。

  就这样握着,非常用力的握着,就这样看着,非常用心地看着她睡着。

  她无比安静地睡着,直到下午,她才动了下。

  他知道她是醒来了,而依然不动。

  她抽手,他更拉近了些。

  他伏下脸亲吻她的眼睛,说:“为你,我真的心疼了。”

  “让我给你取暖!让我照顾你!”

  “不想再让你寂寞了,也不想自己寂寞了。”有了你才觉得其实一直以来自己都寂寞着。

  她无声地流下泪来,也许她该让他存在她的生活里,即使某天会失去,也要片刻的温暖。

  他第一次如此用心地叫她的名字,“凌君,凌君。。。”一声声,叫的心抽疼。

  “我叫孟焕,记住我的名字,好吗?”

  她的眼泪已经弄湿了枕头,却依然闭着眼睛。

  “不想你为任何人流泪了,可以吗?”他抱紧她,感觉着她身上传过来的温度。

  
  “不想再看到你流泪了,可以吗?凌君?”

  *

  她在收拾旅行的东西的时候,他在她身后抱着她,拿起她的身份证看。

  “原来你叫苏凌君?”见她点头,他亲上她的唇,“我离不开你了。”

  “哪里也不去,好吗?”他跟个孩子是的赖在她怀里。

  “我。。。。。。我就去几天。”她好象真的有些接受了这个陌生的男人的存在。

  “我陪你去!”

  “不!”她拒绝着,我只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她心里还是有些抗拒的,她一点也不了解他,同时,他也是对她一点也不了解。

  他在她的手机里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甚至将自己快速地弄在了1的位置。

  按1就可以了,连号码都不用拨。他对她说,“即使这样,你也得背住我的号码。”

  他念一遍自己的号码,让她背给他听。

  她听话地背了,他愉快地放开她。

  她在做饭的时候,他偷偷地进屋子将她的身份证,护照,机票全给收走了。

  在机场,他送她去的,他没有陪她进去,远远地看着她找遍所有的包包的角落。

  他奇怪于她的不着急,即使旁边的导游已经开始催了,她依然不急不慢地找着。

  看着她对导游说了些什么,那旅游团走了,而她只是坐在机场的椅子里,没要去,也没要回来,更没要打他电话。

  他已经对着自己的手机看了无数次了,都快怀疑手机是否关机,是否没电。

  他明明看着她拿着手机在打着,原来不是打给自己的吗?

  终于觉得飞机都起飞了,才慢慢地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拿起她的包离开机场。

  她竟然一句怪他的话都没有,他却有些不安感地解释着,昨天我顺手拿出来看了下,忘记放进去了。

  心虚地看她的表情,而她只是‘嗯’了下。

  抓起她的左手,那上面还绑着白纱布。

  “疼不疼?”他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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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不过替代了安眠药的位置而已。
临近年三十的那些天,孟焕拖着苏凌君去购物,买了很多的年货,一些喜庆的贴纸。

  苏凌君靠在门框上,静静的看着他在那里贴着对联,感觉心里有一丝温暖滑过。

  这几天,他们之间说不出的缠绵亲昵,他总是一转身就抱着她,从背后啃着她的脖子。

  那种感觉很微妙,她想:“以后会不会戒不掉呢,他已经成了她的失眠良药,他不在的那几天,她就睁眼到天亮,等他来了,她再开始补觉,那种安心是这两年多来不曾有过的。”

  手上的疤痕在愈合,心上的仍然疼痛,他用心地帮她涂着药膏,说是可以不留疤痕的。

  他似乎很喜欢蓝色,白色的沙发上已经有三个白色靠垫了,他又加了两个蓝色的,连窗帘都换成了蓝色的,那种天空的颜色。

  桌子上摆着的古董花瓶里插着紫罗兰,地上铺着厚重的米色地毯,她买回的满天星被他可怜地扔在靠墙壁的一张桌子上。

  卧室的墙壁被他换成了暖色的贴纸,窗帘被他换成了大红色,屋子的唯一一张桌子摆满了他的专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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