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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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寻命-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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īn,后两种属于yīn中阳。。撞客之后会出现胡言乱语,发高烧,吐白沫等现象,要想确认是何种yīnxìng物质附体,可以通过切脉来诊断。切脉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切天地人,也就是寸关尺,一种是切神仙鬼,也就是玉柱指,你看我现在就是切的寸口三部。每个人的寸关尺部位不尽相同,一般来讲就是用中指摸到桡骨茎突,然后向前半寸左右感觉到脉跳的部位即为关,再搭下食指和无名指,食指为寸,无名指为尺。不同的脉跳,可以得出不同的yīnxìng信息。”

    “寸口脉相虽然虚弱无力,但是律动基本稳定,不像是有邪气缠身啊!”严叔皱着眉头。

    “可是严叔,小恬她昨天确实遇到鬼了。”于是我把小恬讲的见鬼的事情又给严叔重复了一遍。

    “照你这么说,这姑娘确实是中邪了,寸关尺有时会出现假象,那就让我再号一下玉柱指看看。”说着严叔就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小恬的中指,然后从根部向指尖摸起。“中指有三节,根部为神,中节为仙,末节指为鬼。中指一般感觉不到脉动,但是如果脉动明显,便可以根据部位来判断是被哪种yīnxìng物质附体,一旦确定,用这银针刺破相对关节的中指即可。”严叔叔把治撞客的方法讲得很清楚,就好像在教我一般:“但是刺破中指对灵体是有很大伤害的,为了不与灵体结怨,我们可以先用筷子夹中指,以示jǐng告。”

    虽然严叔叔把方法解释得明明白白,但是结果却仍然没有结果。严叔摇着头对我说:“应该不是撞客,不然不可能一点脉相信息都没有的。”

    “可是为什么我老觉得小恬身上有种异常的感觉。”

    “这种感觉我也有,但她确实不是撞客,咦?这是怎么回事?”严叔指着小恬耳垂上的小血口问。

    “这就是早上被那两只鸡啄的。”

    “早上啄的怎么现在还没结疤?疼不疼?”严叔叔问小恬。

    “不疼,没什么感觉。”经过刚才一番寸口切脉,小恬的脸sè居然好看多了。

    “严叔,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能够确认是否撞客?”

    “有,这种法子可能你也听过。”

    “什么法子?”

    “猜撞客。”严叔叔口中说的猜撞客,就是指立筷子、立鸡蛋、立铜钱等等,猜的时候给附体灵出若干个试探身份的选择题,是就立,不是就倒。

    严叔让敏姨找来一碗清水和一根尖头筷子,把筷子尖儿朝下立入水中。严叔告诉我们说,凡是用三根等细的筷子猜撞客的人,十有**是神棍,因为他很可能是把三根筷子聚拢利用水的吸附力使筷子立住。

    “是许恬往生的家人来看她了吗?”严叔叔对着空气问着,筷子没有立住。“是许恬小区的哪个邻居有事找她吗?”严叔叔继续问,筷子依然没有立起来。“是哪路仙家在跟小辈开玩笑吗?”筷子倒在碗里不动。就这样严叔叔把有可能附身的家仙野仙,内鬼外鬼都问了个遍,筷子就是毫无反应。按理说不是撞客我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是我们现在竟然有些希望筷子立起来,毕竟确诊才好对症下药,现在这种有撞客的症状,但是没法查出撞客来源的情况只能用“郁闷”这两个字来形容。

    “或许是我们多想了?不然怎么会验不出结果呢!你跟苗前辈联系没?他怎么说的?”严叔无奈地对我说。我更无奈地笑了笑:“严叔,苗……我师父他可能在忙,没接电话。”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心里想的是,谁知道这狗rì的老苗在捣鼓啥?

    “我感觉比刚才道。

    “是吗?那你量一下体温。”严叔拿出一支体温计给小恬。

    “叔,我爸的三七快到了,到时候还得麻烦您去一趟。”

    “放心!我已经安排好时间了。”严叔指了指小仨儿:“你刚才说这小娃娃是从哪里带来的?”

    “从酆都。”我走到严叔身边压低声音对他说道。

    “什么?”严叔叔大吃一惊:“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常人的经历?”

    “算是!严叔,我……我是连命孤。”对于严叔,我还是不想隐瞒什么?毕竟他是我亲近的人,更重要的是他现在算是我的同道前辈,我说点什么事情他信。

    “连命孤?是指命格?”严叔好像没听过连命孤。

    “对,是一种十分不好的命格,所以……唉!叔,有些时候真的感觉身不由己。”

    严叔看着我叹气,疼爱地拍了拍我的肩:“小生,叔是从小看你长大的,知道你什么xìng格,什么脾气……”说到这里,他用力捏了捏我的肩膀:“好小子!现在应该不怕一个人睡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叔,酆都城我都遛过了,哪儿还怕自己睡呀!”

    “呵呵!小生呀!你记住,没有破不掉的煞,也没有改不了的命,我们之所以遇到困难,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找到方法。苗前辈可是我们白派中人的翘楚,我相信他一定能帮助你度过难关。”

    严叔的一番鼓励让我心中倍感温暖:“叔,谢谢你,我不会放弃任何希望的。”

    “38度5,降下来了。”小恬读着体温计显示的度数。

    “原来是多少?”

    “39度2。”

    “可能退烧药开始发挥作用了,看来情况没我们想的这么复杂。不过你到底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还得再观察观察,我这里有砗磲佩珠一串,你且戴于手腕,可作辟邪之用。”

    “谢谢叔叔,这个要多……”小恬刚想问严叔念珠要多少钱,可立刻感觉不妥,不再说话。

    “拿去!姑娘,叔也没帮你多大忙,我这里虽然也是诊所,可是只有一些治疗筋骨的偏方药品,你回去后到晚上再输一小瓶消炎药看看。”

    辞别严叔的时候我对他说:“叔,关于我的事你跟敏姨别告诉我妈,我不想让她担心。”

    严叔听了之后对我说:“放心!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不好对别人说,告诉叔,叔会尽力帮你。”我透过严叔厚厚的镜片看着他的双眼。虽然我已经二十多岁,但是在他慈爱的注视下,瞬间获得了一个“孩子”的身份,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我赶紧吸了吸鼻子,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跟大猛子她们一起离开了严叔的诊所。
第六十三章 遇姜畔
    我们先把小恬送了回去,到她小区的时候,她的脸sè已经好多了。。“小生,谢谢你。”她对我说:“今天真的谢谢你,我们都这种关系了,你还来关心我,这让我心里非常内疚。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以后我们都要保重,还是少些来往!”

    “哎哟喂!臭拽什么哪?不来往就不来往,郭新生,我们走,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大猛子拽着我的袖子就把我往公交站牌拖。

    “大猛子,等等,我有话跟小恬说。”

    “说什么说,厚着脸皮跟人说话你不怕丢份儿么?”

    “我说两句就走。”

    “半句都不行。”

    这会儿我心里有些乱,大猛子越耍xìng子我心里越乱。“喂!你是谁啊你?凭什么挡着我?你给我闪开!”我忍不住对大猛子吼道。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我脸上响起:“让你丫不知道我是谁!小仨儿,我们走。”

    大猛子牵着小仨儿转身就沿着马路向前走去,我摸着**辣的腮帮子,心里想着这小娘们为啥就是跟小恬看不对眼呢?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仇恨吗?我盯着大猛子气势汹汹离开的背影好一阵苦笑。

    “你……我……我走了,你要是还发烧记得去大医院里查查。”我转身走了两步,觉得还是嘱咐一下小恬比较好,于是又对她说道:“鲁杰要是功课紧的话你就辅导辅导他,多关心关心他的rì常生活。”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唉!我哪是关心鲁杰,我其实是想让小恬多观察观察他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只见了鲁杰一面我就有了跟胡玉才一样的感觉,觉得这小孩不简单。

    “傻妞!傻妞!等等我!”我紧跑几步追上大猛子,当我伸出手臂地拦住她的去路时,我看见大猛子正用手抹着泪。

    “对不起啊!大猛子。”我看到大猛子这么委屈,心里一阵难过,跟她认识以来,无论她再怎么强势,我都没有跟她争吵过,但是今天我却为了一个她讨厌的人跟她发火,她肯定委屈得不行。

    “猛啊!刚才是我不好,不生气了好不好?来来来,别哭了。”

    “猛啊!我是告诉小恬让她留心着点她弟弟,鲁杰长的很像那天在光岳楼跟踪咱们的人。”

    “猛姐,妆都花了,可以去京戏团唱花脸了。”

    “猛姨,咱晚上还是去买呱嗒吃好不好?”

    “猛nǎinǎi,要不我给您磕一个?”

    “磕!”

    “……”

    劝了半天,大猛子终于有了反应,我嬉皮笑脸地从口袋里掏出昨天吃剩的瓜子:“磕一个,磕两个,磕三个……”“郭新生!你大爷!”大猛子破涕而笑,使劲地拧着我的胳膊。我嘴上哎哟哎哟的喊着疼,心里的石头却落了下来。很久以后,当我问起大猛子是不是因为要化解连命孤才跟我在一起时,大猛子摇了摇头:“很多人都可以让我笑,但你可以让我停止哭。”

    逗笑了大猛子,我才发现我们三人已经偏离了回家的站牌很远,很久没回家,我甚至都没有认出来这是到了哪儿。这时我看到不远处的建材市场钢管上坐着一个小男孩,愁眉苦脸,神情落寞地看着地面发呆。我气冲冲地走到他跟前喊道:“姜畔!你给我起来!怎么没去上课?”

    “生……生哥,你啥时候回来的呀?”他抬头看到是我,露出既惊又喜的表情。这个叫姜畔的小男孩是我姨家孩子,学习成绩不错,跟小恬以前一样,都是市一中的高材生。

    “少扯淡!你别管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训着姜畔。

    “哥,今……今天周末。”

    “跟我你也敢撒谎?再不说实话你信不信我踢死你?你见过哪家学校的高三过周末?”

    姜畔蔫巴巴地回答道:“生哥,我……我不敢去学校。”

    “咋了这是?有人欺负你啊?”我问姜畔。

    “不是,哥,现在学习这么紧张,谁还顾得了欺负别人。”

    “那到底怎么回事?赶紧的!”我最受不了男的说话畏畏缩缩墨迹个半死。

    “哥,你信鬼吗?”姜畔突然反问我,他的眼神里透着恐惧,好像想到可怕的事情一般。

    “我?我不信,这世上哪儿有什么鬼啊!”他既然提起了鬼,那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了让他心安,我只能否定鬼的存在。但是话又说回了,为啥这两天见鬼的人这么多?地府那些yīn差都吃干饭的吗?

    “唉!你们都不信。”姜畔沮丧地再次低下头陷入了沉思之中。这次我没再凶他,而是轻声问道:“小畔。虽然我自己不信鬼,但是我不否定别人的所见所闻,毕竟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太多了。”

    “生哥,我们学校有鬼。”姜畔耷拉着脸说道。

    “就算有鬼,为什么别人敢去你不敢去?”

    “他……他们都看不到鬼,你知道吗生哥,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学校连续死了六个人了。”

    “什么?死了六个人?都怎么死的啊?为什么我没听说?”

    “哥,我们学校是半军事化的管理,毕业班不管是不是本地的学生都得住校,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学校只通知他们家长说在学校封闭学习,并没有告诉家长死讯。”

    “人都怎么死的?如果都是意外的话你不用太害怕啊!或许只是巧合而已。”

    “你不知道,生哥,末末也死了,她是第六个人啊!”姜畔说到这里嚎啕大哭起来:“我没敢告诉家里,我不知道怎么办,末末就死在学校的湖里,每天我都能听见她哭,说有虫子咬她!”

    姜畔说的这个末末叫姜末,是他叔家的妹妹,因为是个独生女,他叔感觉自己这一分支的血脉要断,所以起名叫“末”,姜末这小孩我认识,跟我们家隔一号楼,因为姜畔的关系,她见了我也“生哥生哥”地喊,嘴可甜了。

    “末末她?死了?”我心头一惊。

    “是的,前几天的时候,我在宿舍点着蜡烛复习物理复习到很晚,突然一阵风过来把蜡烛吹灭了,深秋天睡觉我们都把门窗关得很严实。当时我以为是同寝室的室友跟我开玩笑,可是一扭头就看到末末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我的床边,我当时吓了一跳,看到是末末,才平静下来,就问她怎么半夜来找我了。”

    “末末说让我天一亮就请假回家,暂时不要到学校上课。我哪儿愿意呀!马上就快期末考试了。末末见我不理会她的意思,居然把自己的头发连头皮一起拽下来吓我,说不走就跟她一起死掉,我害怕极了,求她别杀我,末末说不想死就赶快离开学校。”姜畔好像把这些话憋了很久,一下子就跟我们讲了很多。”

    “我问末末怎么死的,她还没有回答我,就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穿透墙壁吸走了,临消失前她大叫着让我听她的话,我一着急就醒了,蜡烛并没有灭,但是我们屋里的地板砖上有一大片的水迹。天亮后我赶紧去末末班里找她,她班里同学包括她室友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从此后,每天晚上我都能从宿舍旁边的湖里听到末末的哭声,可是其他同学又听不到。我不敢告诉我叔叔婶子,因为我不知道说出后会有怎样的厄运等着我,我告诉了几个要好的同学,他们都笑话我。我就问他们难道死了六个人都不害怕吗?他们笑着说没有这么夸张,根本不当一回事。”

    “消息封锁的这么严密,你是怎么知道死了六个人的?”

    “我昨天想去末末班主任那里问一下末末到底怎么回事,刚走到办公楼的走廊,就听到她班主任好像在给人打电话,说这这个月已经有六个人失踪或者死亡了。我听了感到非常震惊,也没敢推门进去。昨晚睡觉时我越想越怕,末末不能白白死掉,一定得把消息透露出来给她们一个说法,于是就趁今天是星期天学校里老师比较少偷跑了出来。”

    “那你准备报案?报了吗?”

    “没有,生哥,我想去却不敢去啊!万一说我造谣把我抓起来怎么办?”

    我心想这执法机构应该没这么昏庸?不问青红皂白直接说造谣抓起来不大可能,不过幸亏姜畔没惊动外边的人,不然事情一闹大更不好去调查了。

    ……

    不错,这事儿我一定会去查个究竟,倒不是我多富有冒险jīng神,而是因为这个事件实在是离我太近了,自己的弟弟有了危险,我这个哥哥一定要铤而走险,这是必须的!以前我总是以为水城是一个安静祥和过了夜晚十一点路上就没人的小县城,这趟回家后我才发现。虽然没人了,但是他妈有鬼呀!水城的夜晚也不是我想的那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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