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恋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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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恋探戈-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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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睨了他一眼。“是啊!我等着看……”看你好戏。
  杜若望静静地钻着。
  海笑柔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喂,若望,你闲闲没事,干么跟着我们上山来遇难?”
  “什么叫闲闲没事?我是特地上来救你的耶!”半晌钻不出一丝火花,杜若望的语气已加入了些许急躁。
  “救我?”她嗤笑一声。“你什么都没有准备,怎么救我?”
  “我准备了。”只是都没派上用场罢了。
  “你哟!真是没脑子。”她摇头一叹。“与其你自个儿上山,你怎就没想过请专家来救还比较保险?”
  他就是有想啊!杜若笙根本不爱海笑柔,肯跟她订婚全是他一手安排的,要杜若笙出钱请人救她,根本不可能,除非他也在遇难者行列中。
  所以他才出此下策,逼杜若笙非重金悬赏请人相救不可。
  “可是我等不及嘛!你失踪后,我就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一定要见到你平安,否则我一辈子都良心不安。”
  “吱!我会被绑架纯属意外,你良心不安些什么?”
  “因为我没阻止你干蠢事啊!”至今想来,仍是冷汗涔涔,当初他若阻止她买卖爱情,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你又要说都是亦丰的错,那就不必了。”
  “本来就是他的错,倘若他没用发言蜜语迷惑你,你也不会执着地非向他买爱情不可,当然也就不会落到今日这步田地。”
  “拜托好不好?约会地点是我选的、要他打扮成白马王子的样子也是我的主意,整场约会由我主导,却碰见那桩乌龙抢劫案,那些抢匪还巧到无法无天地全穿得一身白,害我认错人,导致整件意外发生。随便想想也知道是我错的比较多。”海笑柔没好气地瞄他一眼。
  他说的根本不是重点好吗?真正的重点是,谁知道她与君亦丰相约在全球艺廊,而布下这个圈套引他们入瓮?
  知道她与君亦丰约会细节的不过四个人,她和君亦丰首先排除在嫌疑者行列之外,剩下的两人,杜若望因上山寻她而落难,显见他也不是幕后主使者,那么嫌犯只剩一个——杜若笙!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胸口忽地一窒,他没说她都没想到,当日,六名抢匪的服装确实大有问题,白西装、白皮鞋、长假发,再扎条白丝巾,又不是抢匪的固定制服,穿这么显眼去抢劫不是很奇怪吗?
  算一算,那天在同一个地方,装扮相同的男子就有七个,纯粹是偶然?很难说服人,另有内情的可能性还大一些。
  “喂,若望,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她决定在今天尽解心头所有疑惑。
  “什么问题?”
  “为何是你来救我,不是你大哥?他才是我的未婚夫不是吗?”
  冷汗大颗大颗地浮上他额头。惨了,怎么说?要跟她说喜欢她的人是他,不是杜若笙,所以杜若笙是不可能上山来救人的?
  “你这样拚死救我,只因为我是你学姐兼未来大嫂?”
  杜若望顿时呼吸急促。海笑柔不是一向天真又单纯吗?几时变得这样咄咄逼人了?
  “学姐,我……又想吐了,你再弄些草药汁给我喝好不好?”他决定顾左右而言它。
  但海笑柔不上当,她不常展现精明,只是因为她嫌那样不浪漫,可不表示她愚蠢。
  “你愿意拚死救我是因为你喜欢我,可你却将我介绍给你大哥,万一我真成了你嫂子,你不难过吗?我记得你说过,要我等你满十八岁便离开你大哥、改嫁给你,你一定会给我更多的幸福。你们一开始就打这主意了对不对?强迫我与杜若笙订婚不过是个借口?”如今仔细想来,所有的事情都有其脉络可寻,她几乎有八成的把握自己没推断错。
  不行了!杜若望抚着快要被吓停的心脏,面色如土。谁来救救他?快来个天神吧!呜……
  “你们在干什么?”上天听见他的呼唤,真的派下一名神仙来解救他脱离苦海。
  “亦丰!”脸上精明尽敛,海笑柔化成一只小粉蝶扑进君亦丰怀中。“你回来啦!今天吃什么?”
  “山鸡。”君亦丰手上捉着一只鸡、胸膛挂着只名为“海笑柔”的无尾熊走进山洞,直到杜若望身边。
  他还在钻木取火,钻得手都红了、肿了,但甭说火苗,连丝烟都没冒出半分。
  “若望说要帮忙生火。”海笑柔天真地说。
  杜若望却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也不出来。他居然在情敌面前丢大脸,呜,他不要活了。
  “嗯,杜若望帮忙生火,那你呢?你一个上午又干了什么好事?”他们的对话,刚才君亦丰都在山洞口听见了,越听到最后,越忍不住同情杜若望,没有两把刷子的男人爱上如海笑柔那般莫名其妙的女人,通常只有被耍得团团转的下场。
  “照你说的弄草药给若望吃啊!”还有逼着杜若望吐出一切她想知道的秘密。
  “还有呢?”他看着还在钻木取火的杜若望。“生火是你的工作吧?你昨晚答应我的。”一直困守山洞也不是办法,加上她的枪伤也渐渐好了,他决定改守为攻,想办法突破重围、重回文明世界去。
  而为了储备逃亡所须的干粮,他需要她来分担部分日常工作;所以像生火、烧水、捡拾柴火等简单的工作他都尽量教导她;只是想不到她竟妄想将它们推给杜若望,皮痒了真是。
  “若望自己说要做的啊!”她才没有逼他,顶多激激他而已。
  “哼!”君亦丰冷哼一声,在那堆薪柴中翻出了两根木棍交给杜若望。“用这个试试。”
  杜若望别开头,誓死不接受情敌的援助。
  “不是所有木柴都适合钻木取火的,桧木的效果最好。”君亦丰开始示范正确的钻木取火方式给他看。
  一如海笑柔所言,短短五分钟,君亦丰生起了一堆火。
  “你还不去和稀泥?”他瞪她一眼。
  “好耶!今天吃叫化鸡。”她欢呼一声,跑了出去。
  杜若望难过得眼眶发红。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比不过这个男人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投进情敌怀里,却什么也没办法做?可恶!
  君亦丰一边调整火焰,一边悠悠地开口。“我的年纪大你将近一倍,人生经验自然也比你多得多,这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多吃了几年饭。”
  所以等他长到他这个年龄,也会变得如此厉害喽?吸吸鼻子,杜若望重整落寞的心情。“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会把小柔抢到手。”
  就怕到时候你会后悔莫及喔!像君亦丰就非常懊恼自己眼睛去糊到蛤仔肉,竟把一颗心落在海笑柔身上,整日被她要得团团转。
  “祝福你。”他拍拍他的肩,又自忙碌去了。
  自她受枪伤那日,君亦丰吻得她昏头转向后,海笑柔就深深爱恋上与他亲吻的滋味,每天不来上一回,她无法入眠。
  “亦丰。”撒娇地缠上他的臂,她嘟起红唇索吻。
  君亦丰头痛地皱紧眉,觑一眼对面怒红双颊的杜若望。“有人在,你别捣乱好吗?”
  “你昨天这么说、前天这么说、大前天也这么说,害我连续三晚都因为吻不到你而失眠。我不管,今晚你一定要亲我。”禁欲有碍身体健康,她绝对不再糟蹋自己。“杜若望转过头去,不准偷看。这样可以了吧?”
  君亦丰恨恨一瞪眼。“当然不可以!”她想叫小男生对她死心,烦请自己动手,别拿他当挡箭牌。
  海笑柔气鼓了双颊。“你这个坏蛋,得到手的东西就不再珍惜了吗?”
  “小姐,请你说清楚,我们也不过亲了一次,其它的什么也没有。”他转身,不想再理她。
  “两次。”她指正。
  “第一次是你偷亲我,所以不算。”好吵,吵得他都没办法睡了,干脆再去找些可以存放的食物以备逃亡时食用。
  见他跑了,海笑柔以为他生气了,惶惶不安追在他身后。“对不起嘛,亦丰,你别生气啊!”
  君亦丰只当没听见,兀自走得飞快。
  海笑柔追得气喘吁吁。“亦丰、亦丰……哇!”月黑风高,山路崎岖,她一时不慎,跌了个五体投地。
  听到惨叫声,君亦丰心一惊,急忙转回身去。“怎么样?有没有摔伤哪里?”他伸手扶她起来。
  她捉着他的臂站起身、抽噎道:“人家的手和膝盖好痛喔!”
  “你哟!”君亦丰长吁口气,抱起她走出密林,来到有星光照耀的草原上,才放下她。“让我看看。”他倾身检查她的手和膝盖。
  良机难得,她立刻噘起唇、吻上他的嘴。
  “唔!”真服了她了,就这么爱粘他。他大掌如她意地扣紧她后脑勺,化轻吻为浓烈、唇舌死命地纠缠着她。
  直到她像摊春水,柔柔化进他怀中,他心底不期然生起一股似宠溺、似无奈的叹息。
  好半晌,她舔舔红肿的唇,自鼻间哼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啊,真是美呆了。”
  叩地,他一记指骨头敲上她白皙的额。“小小年纪,这么好色。”
  “好痛。”她嘟嘴。“忠于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不对?”
  “拿我来气杜若望就是不对。”他瞪眼。
  “啊!”她傻笑地搔搔头皮。“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逼若望死心,才故意在他面前亲你?”
  “你当我白痴啊?”她做得这么明显,谁看不出来?
  “唔……”她尴尬地低下头。“没办法啊!谁叫若望这么死心眼,怎么跟他说他都不听,所以……不好意思喔!”
  “嗯!”想想,她说得也有道理。君亦丰真没见过像杜家两兄弟这样的人,弟弟追女孩子追不上,就拱出哥哥来帮忙,以为把女孩子哄进杜家就可以任他们为所欲为了,脑子有问题啊!
  “那……你不生气了吧?”她手指轻轻地点着他的胸膛。
  “生气有用吗?”他低哼,瞥一眼草原另一头,两道恶狠狠的目光活像要吞了他似,不是妒火攻心的杜若望,又是谁?“每一件事都如你所愿地发生了,这下你可满意啦?”只有倒霉的他又成箭靶一具。
  “呵呵呵……”她不好意思地掩嘴偷笑。“别这样嘛!我又不会叫你做白工,自会给你好处。”
  “什么好处?”他问,眼角瞥见她亮闪闪的目光,心头顿有所悟。“如果是亲吻就不必了。”
  “为什么?”没天理啊!别人的男朋友都这么爱跟女友亲热,独她的男友活似柳下惠再世,规矩得简直不像男人。
  “因为与你亲吻是惩罚,根本不是好处。”他贼笑。
  她霍地恼成一只气鼓鼓的青蛙。“不管,我说要给你好处,你就得接受,不准拒绝。”跃起身子,她朝他扑压过去。
  “唉哟!”过度热情的结果就是牙齿与牙齿相撞,造成血淋淋的惨状。
  “果然是天谴。”君亦丰抚着被她撞破流血的唇苦笑。
  “呜……”她吸了吸鼻子,眼眶又开始泛红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
  她的泪总教他心疼。“好啦!别哭了。”怜惜地揉揉她的发,他将她的螓首压进怀里。
  “我把你撞疼了吗?”天晓得她多喜欢他那两瓣性感丰润的唇,撞伤它们,她比谁都心疼。
  “没有。”
  “骗人,它们都流血了。”她好不舍地以指轻抚他肿胀流血的唇。
  那种抚摸并不煽情,只有纯粹的关心,却比任何勾引都深深打动他。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卷上她柔嫩的长指,手指上有着她特有的触感与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他的血。
  随着它的牵引,她的手指进入他湿热的唇腔,她可以摸到他硬硬的牙齿、柔软的腮帮,还有灵活的舌。
  突然,她好想吻他,用自己的丁香去尝遍他所有的味道。
  她缩回手指,顺道牵引出一丝银线濡湿他的唇。
  看到他唇上有着艳红的血、银亮的唾沫,交织成一幕魅惑的光景,她整个脑袋都昏了,情不自禁地,她倾过唇,耳边仿佛听见他的叹息,但她没理,一心只想亲吻他诱人的唇。
  君亦丰小心捧着她娇嫩的颊。“你啊!难道不明白男人都是野兽,你这么爱亲近我,就不怕哪天我真将你从头到尾啃个精光,到时哭的不知是谁?”十八岁的年纪,对他而言是一种压力,所以他一直很自制;但她毫不保留的热情却不停催化他的理智,使他越来越难以自制。
  “唉!”情欲攻心的结果是,他又失控地吻上她,让唇舌恣意品尝她的甜美。
  “唔!”她伸出手臂紧攀住他颈项,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胸膛上。
  那是一道火,笔直冲入他体内,促使他脑袋一阵晕眩。“……柔,小柔……”然后,他的大掌似拥有自我意志般地违背他的控制探进她前襟。
  她的胸脯柔如绵、热如火,炙烈地熨着他的手掌,转瞬间,便将他的理智给烧得精光。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谁也不知道。
  总之,他就是突然由绅士化身为野兽,大掌一推,便将她压在身下。
  “亦丰……”她娇吟。
  他没听见,唇舌掠过她红唇,啃咬上她纤颈。
  她的皮肤很薄,又柔又细,轻轻一吸,便是一朵艳艳红花绽放。
  她的骨胳纤细,因此虽然并不高条挑美,但十足地小巧精致、惹人爱怜。
  忍不住,他大掌撕裂她前襟,那最让她爱恋难舍的丰唇整个罩上她的丰盈。
  她敏感的地方一被他坚硬的利牙滑过,全身顿起一股无法忍受的战栗。
  就是今天了吗?她的初夜,一辈子最浪漫的一次,噢,她的心跳得好快,怦怦、怦怦……鼓噪得似要撞穿她胸膛。
  “亦丰……”她修长的腿勾住他的腰。
  他浑身一颤,便像团被添加了汽油的焰火,一冲九重天。
  再也没有理智可言,他急躁地扯裂她的衣衫、亲吻她的胴体。
  他要她,现在就要。“小柔!”抬起她的腿,他已经管不了什么道德规范、礼义廉耻、四维八德……
  “哇——”
  毫无预警地,一盆冰凉的清水从天而降,瞬间浇熄了两人失控的欲火。罪魁祸首想都不必想,只有一个——杜若望。
  “变态、畜生、不要脸!”显然小男孩受不了事实,被刺激到了。
  不过还有一个小孩更幼稚。“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你懂不懂?笨蛋、白痴、低能。”海笑柔半裸着身子对着杜若望离开的背影又叫又跳。
  “唉!”君亦丰头痛地一长叹。这两个家伙,怎么看、怎么天真,他怎会惹上这样的麻烦呢?难道是前辈子作孽太多?“你要骂,可不可以等穿好衣服再骂?”
  “等我穿好衣服,他早就跑得不见人影了,我骂给谁听?”她继续跳脚兼诅咒。
  他再次确定自己前世没烧好香。“像你这么孩子气,你爸妈怎敢让你如此年轻就出嫁?”
  “我也不知道。”她在跳脚中抽出一点点时间回答他的问题。◆“爸妈问我要不要再考大学,我说我不想读书,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个白马王子嫁给他,然后一辈子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结果没三天,爸妈就替我答应杜若笙的求婚了。”
  “了解。”可怜的海家父母,生了个如此爱幻想、不切实际的女儿,难怪年纪轻轻就迫不及待想将她推销出去,就怕放任她乱来的结果会闹得天翻地覆。
  “什么口气?你别看不起我,我已经找到我的白马王子了。”
  “谁?”哪家倒霉鬼雀屏中选?
  她一根纤指笔直指着他。
  “我?”他大笑。“小姐,你还年轻,心情还不定,等你满二十五岁后,再来向我告白吧!”很抱歉,她这种态度他无法接受。
  “谁说我心情不定的?我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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