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霸盗抢亲
作者:郭小祯
男主角:原肆非
女主角:莫字儿
内容简介:
说他是女人心中性感男人第一名,绝对有据有凭!
挂着“强盗”招牌到处横行,结果受到空前好评
拥有强悍的“野蛮”个性,耍狠耍酷有料又有型
强盗与官兵勾结的恶势力,推翻世俗成功的那套规矩
摆脱草根男子的穷酸相,美化了落难少女的幻想……
未被绑匪盯上却自投罗网,在贼窝大乱时风光上场
轻而易举操控他的情绪,充满揭开人们假面的犀利
小鸡婆一出现,山头霸王不可一世的时代便宣告破灭
以百变戏法挑战他的统治霸权,展现稀有的坚强干练
大胆挑逗却极富幽默,三点不露一样充满诱惑
假戏真作演出真感情,干脆为他打造幻美梦境
煞费苦心营造一等一的惊悚看头,拋弃恩怨毫不保留
纯纯的心傻傻被偷,只好逃离那令她窒息的欲望城国……
正文
序
小香蕉之隆重登场 郭小祯
黑暗角落烟雾缭绕,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诡谲气息。不知被谁遗留下的晕黄灯光持续将房间分割成片片段段渐层空间,是连续也是分离,是松散却同时绵密到窒息。
有点难以呼吸。谁留下的灯光?为了什么?
光线眷顾不到的地方很暗,开始让人怀疑在光明反面之下是否有怪兽躲藏,会吞噬一切的怪兽。
没有尽头的长廊好象传来什么声响?不能确定,恐惧却开始在心中生根蔓延。
一定有什么,肯定。得逃跑。
快。
转身往暗处藏匿的同时,声响竟像无限扩大似的,由耳廓泛滥到耳膜,却还不是终点,破碎音律夹带恐怖涟漪不停扩散。
直觉到骇人压迫延着长廊袭来。
退后、再退后!背后很暗,但不得不退。
沉住呼吸,沉住呼吸。不会被发现的。
“砰咚──”
背后的重响令人倒抽凉气,连心跳都开始背叛规律。
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不得不屏息以待,不知名的压迫在数十秒后就会近在咫尺,那背后呢?
终于随着古老大钟缓慢而低沉的敲响节奏转身,当黑暗中的景物被惊骇眼神收入瞬间,另一头也破门而入。
无法反应。
这样的恐惧不是人类所能承受,是越过神经之外的极限。
瞳孔放大,眼神惊呆,身躯也被过度的惧怕所占据而无法动弹。
不会的,不可能有这样的东西。
破门而入者视线越前之后,也跟着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那东西……那东西真是太可怕了……根本不是这个世界上该有的……
因为……因为他们看见──
小香蕉在钢琴上昏倒了。
小香蕉?对,没错。就是一根奄奄一息的小香蕉。
说时迟、那时快,小香蕉背后突然彩光四射,外加有如布袋戏人物登场时的酷炫干冰,软倒的可爱身躯在如此撼动人心的场景之中慢慢直立而起,就像之前对众人宣誓过的:我有一日必会复活!
正当小香蕉跩得在台上大跳艳舞,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台下众人大呼惊奇之时,学妹小ㄇ背后灵似的从后头飘过,重重把香蕉踹到倒地不起。
“呿!跩得咧!也不过就是根香蕉,出个场还搞什么诡异调和意识形态美学……有没有搞清楚这好歹是篇言情小说的序!”
“什么?言承旭?”
小香蕉此话一出,学妹马上狠眼一眯,拔剑低身往前一冲,使出足以媲美赵人十步一杀之F4快闪一杀,谈笑之间已将香蕉断成两截。
啊……真该派学妹去刺杀秦王啊……那今日必定是香蕉做霸主了吧……
真时不我予也!
小猴学弟在一旁发出豪迈笑声,“就是要做霸主也轮不到香蕉你啊!哈哈哈!”
什么嘛……呜……香蕉都奄奄一息了,连一点同情心也不肯施舍吗?霸主?要知道那可不是好当的啊!这是香蕉在替你承担天下人责难的重责大任,换成了你这只死猴子,那不三天就死?
苇小妹不问天下,只问香蕉:“这序你到底还要不要写下去?”
写!写啊!这不正在写?就是不太像人说的话就是了。
那不换成热情有劲点的场面好啦!
啊!我等待你等待得如此之久……
你光滑细腻的肤触,你温软娇弱的身躯,你甜蜜诱人的香气。让我吞了你好吗?因为你是我这么可爱的──
小、香、蕉!
呃……这个……终究三句话不离本行。
老实说,如果今天要继续写香蕉,那这篇序大概可以写到十万字去了。不过有人这样的吗?序写十万,内文五百字……
路人赞曰:“有吧,但那人已经被出版社揍死。”
为了避免这样不堪的情形发生在小香蕉身上,还是快快下台一鞠躬去也。反正智囊团大老全都在这里出场逛了一圈,大概死也可以暝目了。
喔,对了,看了这本书的读者大人们,也欢迎加入香蕉共和国智囊团,不论是什么样的意见,都请指教啰!
小香蕉一边撒娇一边退场。
(喂、喂、喂!你会不会变态了一点?别以为读者看不到你本人的丑样就可以装可爱,要知道这世上还有报应不爽这回事的……)
小香蕉甩甩外皮不加理会,开心说声拜拜啦!
楔子
纷乱大雪掩去一前一后的足迹。风正狂吹,拂开男人额前过长的发,露出一对精敛的眼眸。
他轻嗤一声。仔细审视雪地上的小巧陷落,虽然几近被暴风雪掩盖,却依然能分辨得很清楚。然后完全没有停顿,他继续迈足狂奔,果然不出一刻钟,就追到了在风雪中前进的隐隐身形。轻轻一跃足,高大的身躯正好挡住那个人的去路。
“给我。”男人冷冷下令,跟她要她抱在怀中的东西。
女子轻笑,“给你?”她反而抱得更紧。“喔?你确定这真是你要的吗?”
男人没有回答,墨黑的眼却很沉、很定。
她看着男人冰冷的眼神,突然开始笑着落泪。她杀了他所爱的女人,而他就只是这样?好象连恨都嫌多余。
她笨,她真的笨!
女子恨恨的掉泪,却在她落泪的同时,赫然从她怀里的布包伸出了一只小手。
原来在她怀中的,是个白嫩的小婴儿!
男人眯起眼,再度说道:“给我!”接着随手拔剑出鞘。“看在同门的情谊上,看在师姐只要我带回小孩的份上,人给我,现在我就放过你。”但不保证以后。
女子冷笑,“你以为我那么笨吗?”还以为她不知道他?他放过她也不过是一时,然后可能就得被追一辈子。
女子突然笑得疯狂。在他眼中,连个婴儿都远比她来得重要。那就来试试!
“我不懂,我这样求你,你却连半点机会也不给我?”她在他身上花了很多心思,却连一丝回应也得不到,但那个可恨女子及她的孩子,为什么就能轻轻松松的勾起他的注意?
“我不给你机会?”男人差点要怀疑自己听错。“我师姐那样求你,但你给了他们机会,饶过他们一家了吗?”
她偏着头看他,眼中闪着愤恨的光芒。“她该死!她不该已经有了丈夫却还来勾引你!”
“勾引?”她到底是搞错了些什么?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就是勾引又关你什么事?”男人略勾唇角说道。
因为知道她已经痴狂,执意颠倒是非,他再解释也是枉然。
女子一楞,先是无言以对,然后又掩嘴格格笑了起来,眼里闪出十分杀意。“是啊!是不关我的事,但这种不守妇道、人尽可夫的女子,别说我瞧得不顺眼,就算他人也得而诛之,所以我顺手杀了她全家!”她双眼不曾眨动,眼中只余凶光。
“随你怎么说,但我只是来要回属于我的东西。”男人冷漠说道。
她虽该死,却不值得他浪费半点情绪,他答应了师姐,就会带回这个孩子抚养成人,只因他不愿失信。
“属于你的东西?”这真是她认识的男人吗?何时开始他的心胸已经宽大到可以接纳他爱的女人和别人生的孩子,还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他真是那个冷情男人?真好笑。
于是她高举布包,冷冷的笑,“你说的是这个吗?”同时另一手抽出短刃、落鞘,抵上了婴儿的额头。
变异来得突然,让男人瞬间冷了眸光。他不在意任何人的生命,但却不能不信守对师姐的承诺。
“别碰孩子。”冰寒的语气让他们之间的空气更形森冷,他想进逼,她却用孩子要胁他步步后退。
见男人终于变脸,她满意的扬唇,更一步步的往后退至崖边。“你真的确定这是你要的、是属于你的?”她再问,即使明知答案,就算他不爱她,也不要他视她为无物,她就是要他因为她情绪起伏、不能自己。
她注视男人终于染上冰冷杀意的眼眸,开始发笑,“那我更不给了!”语尽、刀落。
就让他恨她一辈子!因为嫉妒,她连他的爱人都能杀了,当然更不会在乎多添一个亡魂。
锋利的刀刃刺入了婴儿的额头,滴下初生之血,染红染热了冰冷的雪地。
在她还来不及完全刺穿婴孩头骨之时,男人翻袖一搜,曲指一弹,铁莲子“咻”地激射而出,在空中发出铿锵声响,她手中的利刃瞬间震断成两截。
看向地上已成废铁的两截刀刃,女子却还是嘴角噙笑,“以为我没武器就不能伤他吗?”
虽然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但此刻他的心中却莫名起了不祥的预感。
“我要你记得我一辈子……”女子冷笑,手一回,又把婴儿抱回自己怀里。“我和你打两个赌。第一,赌你会不会把我放在心上一辈子。第二,赌你是不是会寻这婴儿一生一世。”
正当男人还在寻思她语中含意时,她已经退到崖边,“看来,我是势必先赢上一局了!”她仰头狂笑。
因为他绝对会由于她将做出的事而恨上她一辈子,不得不将她放在心上!
“至于第二局……你最好求上天怜悯你,不要赔上一生一世──”
就在她话声未落尽之际,她已经当着他的面,搂抱婴儿跳下万丈深渊。
第一章
东苑 南华交界 九扬大沟
“任伯英又差人捎来口信,说是我们已有多期未曾输送往来,想请原主儿去边城见上一面,好商讨未来合作事宜。”
主位上的男人伸展着四肢,不羁长发随意披散,眸子里有着藏匿不住的狂野气息,就像是一头难以驯服的猛兽,既存在撕毁猎物时的冷酷无情,也有着豹子等候时机时的精明沉敛。
“输送往来?”他冷哼一声,唇角略勾,笑意却未达眼眸。“是免费奉送吧?他当自己是谁?皇帝老子?即使是皇帝要贡品也没他这么贪心,要钱财、要珍宝、要女人,怎么他有种不起兵杀进皇宫去,要什么有什么,那不更省事?何必要靠我们这群盗贼替他抢?”
“这已经是那老头儿能想到最高级的措辞了,你又何必太挑剔?”下头的男子淡淡回应,似乎全然不受男人气势影响。
男人虽专心聆听,视线却不是对向下头的人,而是转向一旁窗棂,似乎在观察些什么。
“这么损人利己的事,亏他能昧着良心说是谈合作。”他冷冷的哼道。“流央,你说该怎么做好?他竟还敢指名要我去见他,你想,他是脑子坏了呢,还是压根儿就没脑子?”他冷笑,语气中尽是欲除之而后快的残佞。
流央微笑。没脑子的成分大些吧!
“何必问我?你心中早有决定不是吗?”他的笑容温温文文,教人感觉如沐春风。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男人看他这个笑容就晓得不对。
流央没有回答,只是转移话题,“你去不去?也许任伯英会让八人大轿来抬你这棵摇钱树。”他笑问。
自他掌下九扬大沟以来,每年三期送给任伯英的钱财可是过去的十余倍不止。
“你自以为很幽默?”男人眯眼狠笑,显然对这样的比喻感到不悦。
“你的确是他的摇钱树。”流央自认为没说错什么,是他脾气太差。
“以后不会再是。而且你要命的话就别拿我问你的话来反问我,快点老实说出你心里想的。”他不想白养一些不做事的废物。
“既然任伯英想请原主儿去东苑做客,那就去吧。”去白吃白喝一顿也没什么不好,况且要是任伯英不小心惹火原主儿,那才真的是有好戏可看,说不定会一不小心就把他给宰了,世上就再没有任伯英这一号垃圾人物。
一想到此,流央就不禁想发笑。
“喔?你这样想?”他挑眉审视流央,揣测他这话中有多少真心。
“对。”依旧笑得眉眼弯弯。
“好。”男人轻展大掌放置在扶手上,威势十足。“那我就不去。”然后他冷笑。
“原主儿?”流央有些伤脑筋的微笑。就说他早有自己的决定,每次都要耍他一回才甘心。
“就这么决定。”语气冷漠且不容质疑。
流央苦笑。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原主儿就算不去,好歹也给任伯英一些回应,否则怕他会有所行动。”
“行动?”他冷哼一声,显然是全不放在眼底。“东苑边城养的都是一堆废兵!”
“但我们这儿也好不到哪儿去。”流央提醒。
闻言,男人沉下眼,没有否认。
这九扬大沟他掌了十三年,直到近来才小有规模,不过仍有些隐忧存在。毕竟旧有的陋习不是说革除就能革除。
“我们这儿有地形上的优势,他们没办法说攻就攻。叫你布的八卦阵呢?”
“布好了。根据占卜所得而布,但仍有死角。”
“在哪儿?”
“剥象,山附于地。死角分别在东北及西南。东北为山,但有夷为平地之兆。也暗示可能有危机逼近,让下者安定,才能坚定自己地位。”
男人沉吟一会儿。
“暂且不管东北,西南的环墙修好了吗?”
“还得要一段时日。”
“怎么会拖延这么久?当初全权交给你处理,你现在还无法交差?”男人不悦质问。
“原主儿忘了吗?你遣了莫老头一队去打探消息,至今未回。”流央笑吟吟,优雅脸庞不起波澜。“这还不包括前阵子派去东苑和任伯英交涉,也仍未回来的那批人。”
“派去和任伯英交涉的那些人不回来也就罢了,但莫老头呢?怎么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音?”
他当初就是打算好了要那群人消失于无形,所以才把人派去东苑,料想任伯英不会放过他们,这样他也不必污了自己的手。但莫老头这批人也未免去得太久。
“打探消息的事本就急不得。”流央叹息,“你让人去找个不知生死、不知男女,只晓得额头上有伤的十五岁孩子,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找了十五年也够了吧?以当时的情形而论,错不在你,这么久了你还不打算收手吗?”
“事情本就不是对错问题,而是承诺问题。”他答应了要做到,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你对这承诺未免看得太重。我看那孩子八成早在十五年前就跟着红姑一起死了。”
男人狠眼一瞪。“闭上你的嘴!”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要他来多管闲事!
“好,我知道你不爱听。”流央笑得和善,却分明是刻意想继续惹恼他。“但我就不知道你到底是十足冷血还是太过多情?平常宰人的时候也没见你皱过一下眉头,但每讲到师姐的事──”
“咻”的一声,一把短刀自上位迅速射出,迅捷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