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
“好。”
姐妹俩一起出了门,前往洗手间。
“姐,这个地方的老板是我妇科的主任,要不我对他说说让他将舒小爱撵滚蛋?”
齐文静闻言,立刻顿住脚步,“文竹,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对我说你十分看不见她啊。”
“那我现在去洗手间,你去一楼看看你主任在下面没有,告诉他,花多少钱,都可以,只要将她赶出去。”
齐文竹点点头,“好,那姐,你一个人去洗手间小心点。”
“好。”
鸿塘坐在沙发上,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朝着对面说,“要不我找个员工替换她?”
钟御琛晃了晃杯子里的酒水,“还早。”
鸿塘换了个坐姿,“其实,我有那么点好奇,你家老头子今年说不定会让你和宋琳琅结婚,那她,你还会一直保持着地下关系么?”
“等不到我结婚,我们就没关系了。”
“这又是个什么鸟意思?玩腻了?”
“大概是。”
“还以为,你终于找到了真爱,其实,也不过是填补内心的空虚而已,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清淡的口气,掩饰着自己真实的情绪。
刚说完,一声‘鸿主任’让鸿塘立刻坐直了身子。
他看向来人,发现是自己办公室的年轻女医生。
“小齐,你来玩呐?”
齐文竹坐下,点了点头,“一直知道这是鸿主任你开的店,所以就来和姐姐姐夫一起来看看,真的是挺高大上的。”
“还行。”
“其实,鸿主任,我想拜托你个事情。”
鸿塘挑眉,问道,“什么事?”
“你这里二楼有个女服务员是不是叫舒小爱。”
鸿塘立刻看了钟御琛一眼,点头,“没错,怎么了?”
“你将她开除掉好不好?”
“为什么?”鸿塘又问,“你跟她有过节吗?”
她摇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这么要求?”
“是因为她是我姐夫的前妻,我姐现在怀着孕呢,就那什么……”她没继续说,相信鸿塘能听得懂她的意思。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这里都不能随便开除人的。”一句话,表明了立场。
齐文竹见他这么说了,只好说,“那好吧,我先去找我姐了。”
“好,下次来玩啊。”
“嗯。”
看她走远,鸿塘盯着钟御很,颇有些意外的是,“她居然是离过婚的女人?”
钟御琛嘴角噙着笑,“吓着了?”
“不是……我说你怎么连结过婚的都要……你就这么饥不择食了?”
“结过婚怎么了,只要身子是干净的,有什么不可以,反正,又不是拿来结婚的女人。”
“…………”
舒小爱收拾好之后,到了一楼,发现钟御琛也在。
她赶紧走上前,“正好你也在,顺便把我拉回家。”
“二少就是在这里等你等到现在。”鸿塘插嘴。
舒小爱征楞,钟御琛冲鸿塘吐出两个字,“多嘴。”
回家的路上,他淡淡的开口,“今晚见到你前夫了?”
“你也见到了?”
他转头,“他小姨子来找鸿塘,让他开除了你,所以我就知道了。”
闻言,舒小爱侧过身子,看着他,“我知道,我之所以没被开除,都是因为你的关系。”
他竟伸出手,触碰到她的脸,淡然一笑,“知道就好。”
车子在黑夜中飞快加速,直至停在锦绣小区别墅门口,等到黑衣人将大门徐徐打开,车子开了进去。
下了车,嘟嘟一如既往的缠在了舒小爱的脚边,她抱起它飞快的冲进了客厅,赶紧打开冰箱,拿出一瓶饮料,拧开便喝。
一口气喝掉了半瓶,舒小爱这才喘了口气,“差点把我给渴死了。”
“鸿少店里多少水,不够你喝。”
“在外面,还是尽量不要喝,因为,一旦有人使坏,后果不堪设想。”
“呵……想不到,这会儿你的脑子还挺管用。”
“那当然了。”她沾沾自喜。
他睨她一眼,“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总裁大人,那就多给点阳光呗……”
“还得寸进尺了……”
“这点要求都不满足,算了,我洗洗睡去了。”
她赶紧回了房间,将门从里面反锁上,然后拿出幕老太太给的那本书,躺在床上翻阅。
书皮上没有书名,书看着有些年代了,纸张很粗糙,纸页也很泛黄。
但好歹不影响阅读。
71。 【71】你一定很爱她
钟御琛关上门,脱掉衣服,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赤着脚在地板上行走,脚心凉丝丝的。
趴在床上,他的目光落在灯光下辉映的特大照片。
几乎快要占了半面墙壁的照片。
赤条着身子的女人两手放在自己的隐秘处,正好遮挡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景象。
清纯的一张脸硬是透着骨子里的妖娆。
钟御琛还记得,当时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她嘻嘻哈哈的坐在椅子上,本身,是一条腿屈膝抬起来,一条腿放下,侧着拍更觉得好看。
只是她自己善做主张,将椅子扔到一旁,那么坦然的站在那里,让他拍。
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有了这张照片。
风情万种的女人,长了清纯的面容,给了最残忍的心。
在一起了六年,离开了四年,整整十年的时间,占去他目前人生中的一半人生。
只烙下了一个叫做何美珍的名字。
收回视线,钟御琛闭上眼睛,眼前仍能浮现出相处在一起六年的欢乐时光,十四岁到二十岁,最青春的日子,是她陪着他一起度过。
如此相爱的他们,却依旧抵不过劳燕分飞,是他手中的线绷的太紧了么,才会让她喘不过气来,匆匆丢下他,远走高飞。
也许,留着舒小爱在身边,大抵是因为,她跟美珍的性子太过于相似,也许,只是因为这些。
有点习惯了两个人的夜晚,一个人睡总会有点失眠。
从床上下来,他穿上鞋,拿着钥匙,打开了舒小爱房间的门。
刚才在门口他还看见门底下有亮光,只是打开门,却发现,灯光没了。
重新打开灯,他眯眼看着床上装睡的女人。
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就站在那里,看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五分钟过去了,舒小爱终于忍不住了,便眯着眼,对上了他笑盈盈的眸子。
“总裁大人,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睡着了。”她瞬间睁开了眼。
钟御琛也不揭穿她,哼道,“刚来。”
“是不是需要小的服务了?”
“嗯哼。”他绕过床尾,走向另外一边,躺在那里,“上来。”
舒小爱坐起身,有些局促,“我……我不会。”
“我教你。”她的脸红成了苹果,“那将灯关了。”
他不置可否,任由她将床头的台灯熄灭。
舒小爱摸索着上了他的身,手在他胸膛,这摸摸,那捏捏。
感受到身/下的旗杆已经竖了起来,她微微起身,掌握不到速度,猛然的便坐了下去。
“嗷!”她就要起来,却被钟御琛按住了胳膊,“别动。”
她不敢再动,看着他脖子里的血玉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趴在他身上,感受到左胸上那颗跳动的心脏,她开口,“你房间,墙壁上那副画上的美丽女子,是藏在你这里的人吗?”
他缄默,正当舒小爱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应了一声了,“嗯。”
得到这个确切的答案,舒小爱突然领悟到了一句话,能结婚的两个人,不一定是最相爱的两个人,能睡在一起的两个人,不一定是相爱的两个人。
这话,在他身上,体现的多么透彻。
“你们为什么分手?”
他仿佛陷入了曾经的思绪里,“没有分手。”
四个字让舒小爱万分不解,“那为什么……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的去处,我们没有说分手,但是,她就是一走不回来了。”
“你一定很爱她。”
只有最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恨不得将心将肺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掏给她,只有最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发现他不见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曾经待过的地方痛哭,发誓再见到他的时候,将他的小J/J给切了,扇死他个负心汉。
只是,也只有深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发现,再见到他,自己的心依旧会痛的抽搐。
比如,她和幕旭尧。
两个人就这样,直至天亮。
舒小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她背对着他,他从后面拥住她,两个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像是,整晚都没有分开过。
她的头枕着他的胳膊,他的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
舒小爱想起身,但是,考虑到他还没醒,所以她只好睁着眼睛躺在那里,反正是下午五点才上班。
“Why,whycan'tthismomentlastforevermore?Tonight,tonighteternity'sanopendoor…No,don'teverstopdoingthethingsyoudo………”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随着音乐节奏的不断吟唱,钟御琛眼睛都没睁,便伸出搭在舒小爱腰上的手从桌子上拿到手机放到耳边。
“说。”
“少主,您未婚妻来了,在门口。”
钟御琛睁开眼睛,说道,“让她进院子等着,不准进客厅。”
“是。”
放下电话,他微微起身,腿挑起了舒小爱侧着的腿,将昨晚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好。
舒小爱自然听到了电话里黑衣人的话,她心想,自己现在只能先装睡了,不能下去。
钟御琛随后便下了床,回了自己的房间,床顿时空出了一个温暖的地方,舒小爱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窝在被子里,享受片刻独自一人的宁静。
宋琳琅站在客厅门口,突然便瞧见了鞋架里的一双女士凉鞋。
她眼睛一眯,顿时看向黑衣人小A,“你们少主的卧室里现在是不是有女人?”
“属下不知。”
“不知?哼,我自己亲眼去瞧瞧。”她说着就要闯进去,另外两名黑衣人赶紧阻止了她。
“你们这是干什么?”
“对不起宋小姐,少主有令,让你在院内等着,不准进客厅。”
宋琳琅闻言,又看向鞋架里的女士凉鞋,手骤然握紧,心里像是有万只蚂蚁在爬,她今天若不看看到底是谁,绝不罢手!
钟御琛从楼上下来,坐在餐桌吃早餐,早餐吃完才出来。
“你大清早的来有什么事?”
宋琳琅抬起手将右边的头发拨到耳后,说道,“没事,起来的早,想着一天见不着你,就大清早的来了,想看看你。”
“现在看到了?走吧。”
“可是……御琛,你告诉我,这对女士凉鞋是谁的?!”她指向鞋架子。
钟御琛低头瞥了一眼鞋架子,面不改色的回答,“我有必须要向你解释的必要?”
宋琳琅被噎住,“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女人,因为那是我们订婚之前,但是,我们既然订婚了,就必须对对方忠诚。”
他淡然一笑,“忠诚?不要说订婚,就算结婚后,这一点我也做不到,我不爱你,我为什么要对你忠诚?更何况,还是一个为别人打过胎的女人,说实话,我压根就没想过要碰你。”
这话,生生的如一把刀子戳在宋琳琅的心里,“你……你的意思是我们结婚后,你打算让我守一辈子的活寡……”
“不然呢?让你也去找男人……”
“钟御琛,你不要太过分,没订婚之前,谁没有过去,我就算打过胎被你知道,但是,你敢说,你以前就没和别的女人上过?我有说过你么?你又何必抓住不放……”
“我没有抓住不放……我不在乎的人,我懒得多想她一下,只是,有必要提醒你,跟我结婚的女人,不是幸福就是痛苦,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在我心里的位置……”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
宋琳琅看着他离开,想再度进去客厅,但又没有如愿,于是,她便守在大门口,用守株待兔的方法看着,到底会是哪个女人?
舒小爱起床后首先便是确认宋琳琅有没有离开。
她穿着鞋下楼,“小A,宋小姐走了吗?”
“没有,在大门口呢。”
舒小爱点点头,正准备去吃饭,小A急忙又说,“舒小姐,你的凉鞋被宋小姐发现了,本身她硬是要进来,被我们两个拦住了。”
舒小爱赶紧走到鞋架子边儿上,将鞋子递给他,“小A,麻烦你将这双鞋丢了吧。”
小A接过,“好的。”
舒小爱穿着拖鞋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嘟嘟撒欢似的奔着自己的四条小腿儿围在她的椅子边儿,小爱拿着一个剥好的鸡蛋让它吃,然后又让厨房留一点粥,吃过饭后亲自给嘟嘟端了上去,倒在它的饭盆里。
嘟嘟吃的很香,没一会儿便吃的肚子鼓了起来。
小爱躺在床上,只好继续看书,“嘟嘟去外面玩去吧。”
嘟嘟扭着肥肥的身子转身出了门口,真是个听的人话的小狗狗。
舒小爱这一看,便看到了中午。
宋琳琅自己在门口熬不住,竟然打电话让自家的佣人坐在那里看着,然后自己走了。
舒小爱下午五点要去上班,不过,幸好这里有后门,后门很隐秘,一般的人不知道。
因此,她下去便是走的后门。
72。 【72】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贱女人这么想死!
宋琳琅回到宋家,一进门,便气愤的将门口珍贵的大花瓶一脚给踢歪了,瓷瓶瞬间碎了一地。
宋母看她这么大火气,便上来问道,“你是怎么了?”
“妈,我要被气死了!”
“有什么话就说,生气最伤身体了,告诉妈。”
“妈,今早我去看御琛,发现他门口鞋架子里有一对女士凉鞋,我问他是谁的,他不仅不回答我,反而对我说,以后结婚,他不会碰我,还要让我守活寡,说……说嫌弃我……”
宋母闻言,怒不可遏,“他真这么说的?”
“这还有假,亲口对我说的,我怀疑那个女的在他宅子里,不然,为什么他不让我进客厅,我派人在大门口守着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贱女人这么想死!”宋琳琅因为怒火,整张脸都扭曲了。
宋母看向门口的佣人,“将碎掉的瓷瓶给清理干净。”
随后便拉着自家女儿上楼,进入卧室。
看着自己的女儿十分委屈,宋父放下报纸,问道,“琳琅,出什么事了?告诉爸爸,是谁让你受委屈了?”
宋母将宋琳琅的话重新对他复述了一遍,宋父闻言,皱眉,“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母接腔,“还能有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不喜欢我们琳琅,就算结婚,也要欺负我们女儿呗,我们琳琅从小长大,我们两个都不忍心骂一句打一下,凭什么让他羞辱,还以后结婚让我们闺女守活寡,老公,现在该怎么办?”
宋父看向宋琳琅,“他都这么说了,你还愿意嫁给他么?不如取消婚礼吧,爸再给你说门好亲事。”
宋琳琅坐在椅子上,拉长了一张脸,“爸,你这话多不好啊,我们俩现在订婚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