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 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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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 总统-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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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崭新的金色长袍,头发精心地整理过,下巴一片发青,看得出来是刚刚刮过了胡子。人还没走近,荣启元就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顶级古龙水的味道。
  
  香水的味道里还混杂着花香,因为安达的怀里捧着一大束白色的百合花。
  
  荣启元看着安达顶着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走过来,头皮一阵发麻。他知道荣景笙一定躲在什么地方看着他,所以很夸张地给了安达一个拥抱:“亲爱的,你真的是太客气了。你送的玫瑰还在我的办公桌上盛放呢。”
  
  安达两眼放光,大喜过望。偏偏装出一个生气的表情:“办公室?天啊,我以为你会摆在卧室里的。”
  
  荣启元非常痛快地接过那束百合:“这个不是正好么?”立刻就叫人送回自己卧室去了。安达高兴得抓着他又一个熊抱,“亲爱的,我们今天出去玩?”
  
  荣启元:“咳……其实我是有很紧急的事情想和你商量。”
  
  “那么我们用最快的时间商量,然后出去玩?”
  
  荣启元揽住他的肩膀,“走,我们去我办公室说。”
  
  安达笑眯眯地往他脑袋旁边蹭:“好。我车上还带了一瓶好酒。去海边晒晒太阳?”
  
  两人勾肩搭背地走过长长的走廊。旁边办公室里加班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探头出来看。安达很大方地和他们打招呼:“嗨~~我来和你们的总统先生约会!”
  
  众人:“……”
  
  进了办公室关了门,荣启元几乎虚脱。
  
  荣景笙就站在外面新开垦出来的花圃中,沐浴着阳光给刚种下去的小苗浇水,眼睛却不住地往里面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窗帘拉严。
  
  安达担心地问:“你不舒服么?对了,我听说昨晚你呆到很晚才睡,今天又不用上班,应该多睡会儿的。”
  
  荣启元摇头,请他在沙发上坐下,斜对着用轻松舒适的气氛交谈。
  
  “其实我这么急约您过来,是有些事想和您请教。”
  
  安达立刻丢给他一个“不要见外”的表情。
  
  “吉朗在埃罗岛有投资很多发电厂,其中在埃罗州祖科郡的博恩市就有一家叫‘东方’的发电厂,是吉朗全资的企业。博恩市昨天下午八点整曾经停电一分钟,根据电厂的说法是因为线路短路。”
  
  安达眼睛一亮,凑上去在极近的地方说:“我明白了。要请我吃饭!”
  
  “……当然!”
  
  安达立即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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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66、临别的激|情夜 。。。 
 
 
  两天之后,总统办公室内,安达把一个用吉朗文封着“绝密”字样的纸袋交给荣启元,得意洋洋。
  
  荣启元拆开它,从里面摸出来一盘录音带。
  
  “大使馆的商务参赞和东方发电厂的负责人的电话录音。”安达说着绕到他身后,故意凑得很近:“那个家伙的嘴很紧,我们参赞可是花了不少力气才让他开口了呢。”
  
  荣启元咳嗽一声,猛地站起来:“谢谢!我现在就去找人听一听——”
  
  安达问:“你们会用这个起诉自由党么?”语气有些失望。
  
  荣启元眨眨眼。那简直是一定的。
  
  沙罗的选举法有规定,如果获胜一方在竞选中采取了非法手段,不管最后他们所获得的选票是否真实,都必须把竞选到的位置让给选票排名第二的候选人。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有证据证明自由党的确动了手脚,自由党就至少要把一个席位让出来。他们可以借此扳回一局。
  
  荣启元拍拍安达的肩膀:“你是不是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吉朗企业在沙罗的声誉?你放心,我会尽可能低调处理,并且尽可能地保护他们的利益。毕竟如果他们不说,我们就永远都没有办法知道事情的真相。”
  
  安达苦恼地挠挠头。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忽然加重语气:“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荣启元额角冒汗。也不知道安达想要什么样的“表示”?
  
  他正手足无措的时候,安达吐口气,替他找了个台阶下:“算啦,现在你的事八字还没一撇,你要谢我就等真正成功了以后再谢吧。”
  
  荣启元顺势拍他的肩膀,思忖该怎么谢他好。谁知他又用极不要脸的口吻说:“到时候你怎么谢我,我说了算!”
  
  荣启元:“……”
  
  “我不打搅你了,明天再来看你吧。”安达抛下这句话,临走还不忘回头朝他嘟嘟嘴,仿佛要隔着空气吻他。
  
  荣启元转身打电话给李铭哲。
  
  “快来,有救了。”
  
  李铭哲永远是在接到召唤之后来得最快的那一个。他们关起门,并肩坐在沙发上听了一遍那卷带子。长长的半个小时的录音,其中重点不过是这样一句话。
  
  “八月二十六日下午,有人送了一包东西到我办公室。我打开一看,原来里面是五百万现金,是阿美利加币。那堆现金中间夹着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又过了5分钟,有人打电话给我,叫我在竞选那天下午六点切断全市的电源一分钟。如果到时候没有停电,他们就会杀了我,还说,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他们一样会杀了我……我没办法,只好先和一些大客户打好招呼,说我们那个时候要进行线路检修,让他们准备好备用电源。”
  
  李铭哲叹息着按下了停止播放键。
  
  荣启元苦笑:“你说如果我们公开这段录音,那个老板会不会真的被人砍?”
  
  李铭哲用手指敲桌面:“喂喂喂!警察机关的重要职责之一不是保护证人的安全吗?”
  
  “如果对方真的有心要报复,无论怎样严密的安全措施都不会有用的。”
  
  李铭哲笑说:“好啦,你现在担心这个也没有用,何况这段录音只能证明那次停电是人为的,但并不能证明威胁断电的就是自由党的人,更没有办法证明自由党趁停电的时候在票箱上动了手脚。我们还得找更直接的证据才行。”
  
  “我已经叫警察总署派人秘密去找那几个投票点的负责人问话了。正在等消息。”
  
  “好。”
  
  他们关于这件事的对话,只能到这里为止了。然而李铭哲似乎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安达送的那一大束玫瑰还霸道地占据着荣启元的半张办公桌,荣景笙送的那支常春藤就在另外一头顽强地和它们分庭抗礼。
  
  李铭哲随手从那束玫瑰里抽了一枝出来。
  
  “听说是安达亲王送的?”
  
  荣启元抚额:“原来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头疼得要命,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知道的,外交上不能出错。”
  
  李铭哲意味深长地凑在那枝玫瑰上深吸了一口气:“你最近好像变了呢。”
  
  “什么?”荣启元猛然抬头,非常不解。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了。总之……呃,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只是隐约有这样的感觉而已。也许是因为我们最近不常见面?”
  
  荣启元很坦然地抓住他的手。
  
  “你不会是觉得我们生疏了吧?”
  
  李铭哲不答话,荣启元一下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默认了。沉默了一会儿,李铭哲果然说:“你最近看起来心事重重。我有点担心你。”
  
  “也是,以前我什么事都会告诉你……但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一言难尽。如果我能说的话,一定会说的。”
  
  “我们以前约定过的。我们要做对方最坚强的支柱。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会无条件支持对方。你不用什么都告诉我,但是要是出了什么事,千万不要一个人偷偷扛着。”
  
  荣启元几乎落泪。那是他们十几年前最落魄潦倒时的约定。没想到李铭哲还记得。
  
  但是记得又怎么样呢?难道他能对李铭哲说“景笙不是我的儿子,我正在和他纠缠不清”这样的话?
  
  他当然相信李铭哲是愿意全力支持他的。可惜在这个问题上……任何人都无能为力。
  
  “谢谢。”他哽咽着说出这两个字来。这是他现在唯一能说的话。
  
  李铭哲忽然伸出双臂揽住了他的肩膀。
  
  “白口说谢谢就完了?我要你请客!嗯,就吃那个什么蓝龙虾——”
  
  “……”
  
  这时候忽然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敲门声。荣启元惊一把推开李铭哲跳起来,整了整衣服才去开门。后面李铭哲半开玩笑地说:“都老夫老妻啦,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知道抱了多少次啦,现在突然害什么臊?”
  
  荣启元面无表情地向门外招呼:“景笙?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荣景笙黑着脸进门,“明天上飞机,提前半天下班,好让我们回来收拾东西。”
  
  荣启元立刻把门往外推:“那还不快上楼收拾去?”
  
  荣景笙当场爆发:“遵照您的嘱咐,我两天前就已经收拾得随时都能出发了!”
  
  李铭哲从荣启元身后绕出来,“行了,我不打搅你们父子临别谈心了。”说着又拍荣景笙的肩膀:“景笙乖,不用担心你爹哋,李叔叔照顾他十几年啦,就差没把他娶回家,不会让他有事的!”
  
  荣启元:“……”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荣景笙已经一把把李铭哲推出门外,非常礼貌地道别:“李叔叔您走好。”说完尽可能克制地、缓缓地合上了门。
  
  李铭哲却不客气地擂门:“小子你行啊,敢轰我出门,当心我叫你爸爸揍你屁股!”
  
  外面一阵哄笑,李铭哲非常潇洒地走了。荣景笙这才回头发难:“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荣启元破罐子破摔地说:“竞选失利,两党魁抱头痛哭互相抚慰,不行吗?”
  
  荣景笙倒没想倒他会这么坦白,攒了一肚子的怒火,竟然不知该怎么撒出来。他两手插进裤袋,困兽似的在办公室里绕了几圈,然后夺门而去。荣启元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堵得慌。
  
  明天就要走了啊。原来时间过得这样快,一转眼就要分开了。
  
  这明明是他自己亲自做的决定。等到真的变成了现实的时候,才忽然觉得是自己是那样的不舍。
  
  整整一年,在那样寒冷干燥的城市,景笙会不会水土不服?会不会吃不惯那里的食物?会不会免疫力下降经常生病?会不会一到阴雨天就旧伤发作?会不会……
  
  种种的可能,只要一想起来就担心得要命。仿佛将要离开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然而他不能允许自己心软。他固执地认为,如果现在他首先放松了,那将会毁掉荣景笙的一生。
  
  他在办公室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连晚饭都是一个人躲起来吃的,因为怕遇到荣景笙,怕不知道该怎么和他道别。上楼睡觉的时候也蹑手蹑脚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好容易挨到回到房里,关了门,剧烈跳动着的心脏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然而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有个黑影飞身扑了上来将他按在门上,一阵没命地狂吻。
  
  “明天你别想上班了。”他听到荣景笙含糊不清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惆怅啊……要不要上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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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67、临别的激|情夜 。。。 
 
 
  “你明天别想去上班了。”
  
  荣启元浑身一僵。滚烫的唇重重地在脸颊耳根处游移着,微痒中带着点细细的刺痛。他奋力推起荣景笙,“你胡闹什么——”手在门边摸索过去正想要开灯,没想到又给荣景笙一把按住了。
  
  “我还想问你在胡闹什么呢!”
  
  荣景笙抓牢他的两手高高举起按在墙上,居高临下地质问:“你说说看,那个亲王是怎么回事?李——叔叔又是怎么回事?他抱你,还说要娶你回家,你居然就当没事一样——”
  
  “我和他这么多年交情了,什么玩笑不能开?”
  
  “开玩笑?”荣景笙几乎爆炸,在他脸上唇上重重亲了几口,“他说那种话是开玩笑,那么如果他这样算不算开玩笑?”说着一把抱起荣启元,进去摔在床上,跟着又抓着双手压进被褥里,“如果他这样呢?你是不是还是觉得他在开玩笑?”
  
  荣启元愕然:“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你还没出世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他怎么可能——”
  
  “你三十六了爸爸!不是三岁的小孩了!人家抱你也不是因为你可爱会叫叔叔啊!你会没事就乱抱别的男人吗?”
  
  荣启元想了想,认真地说:“以前我去竞选的时候,常常和别人拥抱的,男女老少都有。”
  
  荣景笙抓狂:“但那是为了竞选吧?为了登在报纸上好看吧?今天你办公室只有你们两个人,你们抱给谁看啊?”
  
  “呃……没人的时候,我和他偶尔也会……抱一抱的。”
  
  荣景笙不再说话,不再动作。荣启元觉得眼下的气氛很像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他试探地挣扎了一把,“现在你问到答案了,可以走了么?”
  
  荣景笙俯身下来,在他的嘴角蜻地轻啄。
  
  “我知道的。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你心里根本没有他们。你就是想气我,才和他们那么亲热的对不对?你想用这个办法让我自己走开对不对?”荣景笙絮絮叨叨地替他找借口,“我不是说过了吗?如果我真的想要一样东西,我是什么都管不了的!别说你是不是故意气我,就算你真的和他们都有一腿,我也要把你抢回来!”
  
  “随你怎么想。这个世界可不是你想怎样——”
  
  荣景笙一个正着吻上去,把他的后半句话堵在喉中。
  
  灵巧的舌尖滑湿滚烫,轻而易举地攻了进去。荣启元本能地想要闭起嘴躲闪,然而已经太晚了。暴烈的吻仿佛海上刮起的飓风,把什么都卷了进去。
  
  荣启元被迫迎合回吻,几乎窒息。
  
  荣景笙缠着他的舌,舌尖抵在口腔内四处挑|逗着点火,还不时模仿插|入的动作直抵喉间。脑海中仿佛有电线接错了位置,啪啪地四溅火花。
  
  他实在不愿意承认,只是这样一个吻就让他有了快|感。
  
  试探地挣扎变成了猛烈的挣扎。他用手推,用脚踢,试图从荣景笙身下挣脱出来。他越用力,荣景笙就压得越紧,最后两条腿都压在了他身上。唇舌终于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放开我。”荣启元的命令听起来不容置疑。
  
  荣景笙深吸一口气,讥讽地把他刚才的话丢了回去:“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爸爸——”
  
  “不许叫我爸爸!”
  
  荣景笙总是喜欢在挑衅他的时候这么叫他,荣启元现在只要一听到这两个字,就要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是他的痛处所在。
  
  他如果能选择,他更愿意做荣景笙的父亲。这样他们就可以平静地生活在一起。他可以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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