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凤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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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凤皇朝-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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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芳菲虽然难过,却依然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小心看护着她,只是人却渐渐消瘦下来,而陆风澜因心情焦躁却没有察觉。
  
  这天夜里,陆风澜睡着了,任芳菲却睁着两眼毫无睡意。侧转身来,看着心爱的人眉头轻锁,面带不悦,不由轻叹:“澜儿,你是怪我给你增添麻烦了吗?因为我,让你身处险境,困守家中,不得安宁。虽然你不说,但从你不理不睬、偶尔厌烦不耐的态度来看,你的心里正是这样怪我吧!
  澜儿,澜儿,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我知道我是个罪人,我抛弃亲人,是为不孝,叛国离乡是为不忠,陷你于险境是为不义,象我这样一个不忠不孝不义之人,是不该得到幸福的。
  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保重身子,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儿,那时即便你休离我,只要能让我看到你,看到孩儿,我也心满意足了。”
  忍着心酸俯身想要去亲吻心爱之人的脸庞,偏巧,陆风澜因梦中极不安稳,翻了个身,堪堪避了过去。
  任芳菲僵住了,半晌才缓缓躺下,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澜儿是无意识的,澜儿睡着了,无意识地,却依然觉得心痛欲裂。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一个微不可闻的声响引起了他的注意。掀开帘帐,弹指将烛火熄灭。轻轻下了床,把暗藏在床边的剑取在手中。
  
  这是个无月的夜晚,因为新年将至,还有郡主大喜之故,王府里处处点着大红灯笼,倒也让府里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郡主住处本该长明不熄的灯火却不知为何熄了,院子里漆黑一片。
  任芳菲冷冷一笑,果然来了,只是他没想到,杀手竟然潜到了王府,看来护卫里出了问题。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玩意,运内力弹向空中,一声尖锐的鸣哨撒裂了沉睡的夜空。
  暗中伺机的杀手知道暴露了行迹,便不再顾忌,纷纷跳了出来,凶狠地杀向任芳菲。
  
  屋里沉睡的陆风澜被那声鸣哨惊醒,睁开眼,发觉屋里一片漆黑,耳边听着屋外响起刀剑相撞与呼喝之声,还有远处传来的“有刺客,抓刺客!”的声音。
  心下惊慌,忙喊:“芳菲,芳菲。”
  却无人应答。
  摸黑下了床,慢慢向外摸索,刚摸到外间,便听到任芳菲在门前喝道:“澜儿不要出来。”
  陆风澜不敢动了。
  王府里已经被惊动,纷纷赶来的护卫们燃起了火把,加入了与刺客的搏斗,任芳菲不再动手,只是立在门前,警觉地观察四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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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护卫越来越多,刺客明白任务失败,便不再作无谓的挣扎,纷纷调转手中刀剑刺向自己的身体。
  看着眼前的惨状,任芳菲禁不住浑身发抖,这些竟然都是死士,可见派出死士的人是一点情份也没有了。
  听到门响,任芳菲回过头来,陆风澜上前握住他的手,轻声道:“结束了!”
  任芳菲一把搂住她,陆风澜的身体与他一样在发抖。
  “没事了,澜儿,没事了,不害怕,已经没事了!”
  虽然在安慰着陆风澜,但声音依然在轻颤。
  “是啊,没事了,没事了!”
  两人紧紧拥在一处,把一切都抛在了身外;只要身边还有心爱的人;什么都不重要了。
  
                  第四十三章 再度遇袭
  因为怀孕的缘故,陆风澜的嗅觉特别灵敏,总感觉还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这让她只要走出房门便忍不住呕吐,怎么也止不住。再加上郡主的住处很是显眼,任芳菲建议换个屋子住。
  陆风澜想着当初柳如眉的住处清静,便提议住到那里,虽说地方小点,但住着却很舒服。
  任芳菲知道那里,当初陈青莲也是暂住在那里的,便同意了。
  刺客的来历也已经查到,竟是封地进贡时半道混进来的。当时,从封地跟来的几个差人路上生了病,又怕耽误了进奉的时间,只好从当地雇了人来,没想到竟是刺客。
  封地的管家是从王府里出来的家生子,断没有背叛自家主子的道理,那几个差人也是封地里出来有家有姓的,想来她们生病也是刺客安排下的手,好趁机混进来行刺的。
  安靖王让人放了管家,管家痛哭流涕地跪在安靖王面前,哭诉道:“小的该死,竟然让刺客混了进来,万幸主子没有大碍,不然小的全家几十口子也不能抵下这个错来。”
  安靖王叹了口气,道:“你母亲也是府里的管家,她做了一辈子也没出过差错,临退时她说你老实本份,我也相信你,所以才把封地一应大小事情都交给了你,这些年来,你做的也很好,帐目也清楚,让我很放心。只是这一次,你错的太过,便是少些供奉,只要说明缘由,难道我还能怪你不成?这样轻率地找不明底细的人来做事,不是把这一家大小都置于危险境地了吗?蓝儿是我唯一的女儿,又怀有身孕,万幸没有受到伤害,如果她出了差错,我这一家子便都断送在了你的手中!”
  管家连连叩头,哭道:“主子,都是小的错,您怎么处罚,小的一句怨言也没有,便是杀了小的,小的也无怨无悔。”
  安靖王看着她,叹了口气,说:“你先回家去看看吧,至于怎么处置,等年后再说吧!”
  管家哭着退下。
  安靖王盯着摇动不已的灯烛,陷入了深思。
  
  陆风澜搂着任芳菲,这才惊觉他竟如此消瘦,不禁心疼地问:“芳菲,你怎么了,竟这样瘦了?”
  任芳菲黯然道:“没什么,只是担心,所幸澜儿无事,否则我定会随了你去。”
  陆风澜捂住他的嘴责怪道:“又说傻话了不是?有你在我身边,怎么会有事?难道你还信不过自己吗?”
  任芳菲拉着她的手,亲吻着,心中一时安慰一时慌乱,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澜儿,你心里可有一丝怪我?”
  陆风澜奇怪地看着他,问:“怪你什么?”
  任芳菲道:“怪我让你身处险地?怪我使你困守家中不得出门?”
  陆风澜轻轻拍打了他一下,道:“真是该打,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怎么还这样胡思乱想的?早在成亲前我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们也都说清楚了,怎么现在又这样想了呢?”
  任芳菲心喜,道:“澜儿果真一点悔意也没有吗?”


  陆风澜生气了,说:“怎么,芳菲竟然对我一点信任也没有吗?”
  任芳菲心里乐开了花,忙道:“没有,没有,是我乱想的。”
  陆风澜瞅着他,怀疑地问:“你不是为了这个才如此消瘦吧?”
  任芳菲难为情地笑了笑。
  陆风澜又是心疼又是难过,道:“为什么?既然有这样的担心,为什么不开口问我?”
  任芳菲羞涩地道:“我见澜儿心情不好,有时又是极不耐烦,以为澜儿心生怨怼……我不敢问。”
  陆风澜真是说不出话来了,半晌竟落下泪来。
  任芳菲慌了,忙为她擦拭。
  陆风澜搂着他,感受着他清减的身子,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任芳菲慌了手脚,连声道歉:“好澜儿,我错了,你不要哭,好不好,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疑你,不要哭了。”
  陆风澜哭道:“我就要哭,偏要哭,谁让你这样怀疑我,还让自己瘦成这样?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就这样一直自己难过下去?你太让我伤心了!”
  陆风澜委屈地大哭起来。
  任芳菲不住声地道歉,最后无法,只好吻住了她,这才让陆风澜慢慢止住了哭声。
  任芳菲柔声道:“好澜儿,我以后再不会疑你。”
  陆风澜哽咽道:“你如果再这样怀疑我,我就……”
  任芳菲一把捂住她的嘴,道:“好了,澜儿,不说了,我们不要再说了好吗?”
  陆风澜道:“要我不怪你也可以,不过你要快些吃胖些,这样搂着你才舒服,不然我嫌咯得慌。”
  任芳菲红了脸。
  陆风澜逼着他,说:“听到没有?以后每顿饭我要看着你多吃一碗,不然我就不理你!”
  任芳菲只好答应,道:“好的,我以后听澜儿的,多吃一碗饭。”
  陆风澜这才露出笑颜。
  
  新年终于到了,今年的新年不同于以往,因为郡主已经大婚,而且又有了喜,所以安靖王府十分热闹。只是陆风澜要跟安靖王进宫随同女皇行祭祀大典,因为已经见识过一次,所以陆风澜提早让人备下两副护膝,一副让人送到安靖王处,一副自己戴上。
  安靖王翻来覆去地研究着,不明白有什么用处。
  陆风澜笑着示范了一下,安靖王笑道:“祭祀祖先要的是诚心,戴着这个,岂不显得心不诚?祖先会怪罪的。”
  陆风澜不以为然地说:“对祖先诚心不是给外人看的,只要心里是真诚的,祖先会理解的。母亲年事已高,这天寒地冻的,长时间跪在那里,怕是膝盖要受寒,母亲还是听女儿的戴上吧!”
  扭不过女儿,安靖王笑着也戴上了。
  
  今年因为经过了二皇女逼宫一事,因此祭祀大典上,女皇的祭文很是自责,称自己无德才让骨肉相残的惨剧再次上演。
  因了这一事件,整个大典显得沉闷,也影响了以后的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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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女身子不方便,不能来,二皇女被圈禁,来不了,其她的皇女虽然有来,却依然不能驱散整个宴会上一层无形的阴云。
  女皇也觉察到了,便笑道:“朕听说蓝儿会唱小曲,不知道在这里能不能让朕与众臣们听一听蓝儿一展歌喉啊?”
  陆风澜见女皇提到自己,只得起身笑道:“皇上,臣只会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曲子,怕污了皇上圣聪。”
  女皇笑道:“不防,朕便是想要听听与以往不同的曲子来热闹热闹,蓝儿只管唱来。”
  陆风澜无法,低头想了半天,才想到那首春晚著名的歌曲,到也应景。
  便唱道:“难忘今宵,难忘今宵,无论天涯与海角,皇朝万里同怀抱,共祝愿,天下安!”
  反复吟唱着,对着女皇恭手敬酒。
  女皇听了,心头一热,把酒一饮而尽,待陆风澜停下,笑道:“好一句‘共祝愿,天下安!’,蓝儿,不错,唱的好,来,让我们为蓝儿唱的‘共祝愿,天下安!’干一杯!”
  众臣一同起身,端着酒杯高声呼着:“共祝愿,天下安!”
  一饮而尽。
  
  回家的路上,母女两个同坐一车,安靖王想着女儿所唱“共祝愿,天下安”这句,叹道:“天下安,是个美好的愿望,只是,这纷乱的时局,只怕很难啊!”
  陆风澜担忧地问:“母亲,可是又有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安靖王叹了一声,说:“是啊,天音朝传来的消息不是太好,前太女的妹妹被逼逃离了国都,隐匿起来,暗中派人前来求援,朝中众臣一主张不能引火上身,一主张全力助她夺取太女之位,两下里说的都有理,皇上也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陆风澜沉默了,是啊,谁愿意引火上身呢?尤其现在这个皇女一点希望也看不到,被逼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谁还愿意去帮一个看不到希望的人呢?尤其是两国之间,稍一处理不当,便要引起战争,那可不是玩的。
  因此,她也不敢乱出什么主意,自己又不是军事家,也不懂政治,还是少开口吧!
  不过,她还是说了句:“不知道这个皇女是不是个有胆识有胸怀之人,如果是个有能力的人,还是帮她的好,毕竟是雪中送炭的情谊,好过锦上添花万倍。”
  安靖王也点头认可女儿的看法。
  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王府门前。母女二人下了车,正要相携进府,变异突起。
  安靖王一把搂住女儿跃身而起,几点寒光自她们脚下闪过。
  护卫们大惊,只是那寒光来得太快,让她们没来得及反应。
  象似知道会被躲过,紧接着又有几点寒星射向她们在空中的身影,此时,她们母女正在半空,哪有能力射过,安靖王怒喝一声,一手把女儿甩到背后,一手挥舞着袍袖竟然徒手去抓。
  只听叮当几声,寒星被打落,一个身影自护卫中跃起,手技利剑把暗器打落。
  安靖王护着女儿安全落地,大怒,喝道:“何方鼠辈胆敢袭击本王?”
  护卫们已经与刺客们斗在了一起,那个打落暗器的人正是换装躲在护卫里的任芳菲。
  他护在陆风澜身边,颤声问:“澜儿,你没事吧?”
  陆风澜的心还在扑通乱跳,脸色煞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任芳菲以为她伤着了,吓得忙上前拉着她去检查。
  陆风澜这才紧紧抓着他,颤声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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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坦 白
  看着眼前倒了一地的刺客,安靖王的脸色很难看。
  
  书房里,安靖王来回走着,陆风澜仍然惊魂未定,任芳菲也是忐忑不安。
  终于,安靖王停了下来,看着女儿、女婿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陆风澜一惊,任芳菲也不安地看了陆风澜一眼,低下了头。
  安靖王道:“能蓄养死士又跟我们家有深仇大恨的人家都在母亲的视线之内,如此不惜动用大量死士来袭击蓝儿,母亲想不出是谁。蓝儿,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陆风澜不由紧紧握住了任芳菲的手,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跟安靖王说清楚,这样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当下,她看了看任芳菲,任芳菲也看着她,两人交流了一下,便双双跪倒在安靖王面前。
  “母亲,”
  陆风澜开口道:“刺客是玉璃国任家派来杀女儿与……”
  她顿了一顿,才清楚地说道:“与我的夫君任芳菲的!”
  安靖王即胸有成竹又大感意外,不觉怔住了。
  陆风澜把自己与任芳菲的纠葛一一述说了出来:“……女儿本想带着他隐居的,没想到一回凤都便出了这么多事,而任家的族长不肯放过我们,所以才会派来死士追杀我们。”
  正说着,陆风澜只觉得肚子下坠着疼痛,不由捂住腹部白了脸。
  任芳菲大惊失色,一把搂住她,叫道:“澜儿,你怎么样?”
  安靖王也吓了一跳,连连叫着:“蓝儿,蓝儿……来人,快去请太医,快请太医……”
  
  经过一番折腾,总算有惊无险,太医开了安胎药,任芳菲看着陆风澜喝下药睡去,这才放下心来。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找安靖王,把自己所有的底细都告诉她,至于她会如何处置自己,便听天由命吧!
  
  安靖王很是烦恼,她没想到女儿竟然闯下如此大祸,不要说任芳菲是玉璃国君上内定的君后,单是私自与他国贵族通婚隐瞒不报也是大罪。这如果一个处置不当,不要说一家大小吃罪,而两国之间的战争更是一触即发。
  思来想去,不由对引起这一切的任芳菲心怀怨怒,定是他使手段勾引蓝儿,所以才让女儿死心踏地娶他为夫,还为他与皇上顶撞,把国家与国人的安全置于险地,任家的族长做事虽然狠绝,却不失为一个釜底抽薪的好办法,只是,你累我女儿动了胎气却是我不能容忍的。我女儿无事便罢,如果有事,定要踏平玉璃为我女儿报仇。
  唉,只是这任芳菲可怎么办?
  安靖王头痛不已,看女儿的模样,对他是情根深种,单只看她为了他而顶撞女皇的赐婚便已知道她的立场,如果动了任芳菲,只怕女儿不答应。
  
  陆风澜虽然喝了药,也睡得极不安稳,她害怕安靖王会迁怒任芳菲,因此睡不多时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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