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木叶的女忍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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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木叶的女忍甲-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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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⑹堑绷薾年火影的政治高手。唉,换了是我的话管它什么证据不足还是政治考量的,直接派出村子最精锐的暗杀部队先干掉嫌疑犯再说,把敌人扼杀在萌芽状态不是很好吗。(旁白:所以人家是火影,而你只能做听命行事的小卒子。)
  “各位观众!谢谢各位特地前来观赏我们木叶村所举办的中忍选拔考试。现在开始将由通过预选的八个人来进行‘正式选拔’的比赛。请各位尽情的观赏。”老头中气十足的宣布比赛开始。
  场中的月光疾风对他们说明新的比赛对手安排,托斯同学的“弃权”颇引起了些疑问。不过还是佐助更受关注,裁判对此作出的回答是:如果他没有在自己的比赛开始前赶到,就判定为不战而败。佐助的缺席引起了很多猜测,貌似在原著中很多人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大蛇丸抓走了,而叶鬼更是应景的想起我爱罗对他的诡异态度,怀疑他提前把佐助用来感受自己的存在了。我忍不住看向高台,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关系,就是觉得只风影唯一露出的两只眼睛巨像某种爬虫类……而站在他背后的叶鬼和宫千水则继续面瘫的很一致。
  说起来那天我请她吃饭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只记得我们喝了不少酒说了很多话,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被老头骂了一顿说是现在形势紧张你还敢在一个敌友难分的人面前毫无防备也不怕连渣都没得剩。为什么后来再偶遇宫千水时她的表情会这么诡异捏?难道我发酒疯对她作了什么奇怪的事?不至于吧,我酒品很好的说……(旁白:其实是她对自己的酒后失言很后悔,觉得很蠢。嗯,有些人对自己醉酒时的所作所为是很清楚的,酒醒后也不会忘记,但就是控制不住当时的言行。)
  “……这是最后一场考试了,虽然地形不同,但是和‘预选’一样,没有任何比赛规则。比赛会一直进行到其中一方死亡或认输为止。但是当我判断胜负已分时,我会去阻止比赛继续进行,懂了吗?”月光疾风还在作赛前说明。这位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唠叨的?唉……
  “第一回合的比赛是漩涡鸣人和日向宁次。你们俩留在这里,其他人到会场外面的休息室去吧。”
  终于轮到鸣人小强教育命运论者宁次同学的段子了,其实白眼小子长相还是挺养眼的,就是终日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使得欣赏价值下降了不少,这一点佐助也是;何必呢何苦呢,日子总是要过的,就算心里怨气再重也不该忽视其他的生活乐趣嘛,搞得自己那么不开心有什么意思呢。小孩子真不懂得事。我摇头昏脑的感叹着。
  唔,“站着说话不腰疼”形容的就是我这种人了。
  场上两人打得好不热闹,小强性和意外性都第一的鸣人同学最终赢得了观众们的掌声,这代表以后不会有人再把他当吊车尾了。小樱他们真诚的欢呼让小鬼兴奋得手舞足蹈,嘴巴快要裂到耳后。当时我考虑的是,鸣人做事太不谨慎了,佐助啦宁次啦我爱罗啦,到处都留下把柄给同人女们yy,嘿嘿嘿嘿……不过我喜欢……
  接下来的发展倒是严格遵循岸笨的安排,没什么创意。第二回合,佐助对我爱罗,延期。第三回合,油女志乃对勘九郎,后者因为砂隐的密谋而弃权。手鞠气势十足又拉风的主动飞进场子里,而对于比赛变动很不满的鹿丸被鸣人一把推了下去。这是一场堪称经典的对决,在场观众的态度从可有可无到关注,鹿丸的远见和对于任务及代价之间的衡量都令人叹服,他这种类型的小破孩搁二十一世纪搞不好就是个走到哪人死到哪的名侦探了。我窃笑,想象岸笨要是改变风格出个《鹿丸少年事件簿》或者《名侦探鹿丸》什么的会是如何光景。
  当鸣人跳进场子里对鹿丸抱怨他不该轻言放弃时,一群叶子卷着卡卡西和佐助瞬间出现。瞧那镜头移动的速率和角度,瞧那叶子飘动方位和形态,难怪会有岸笨支持卡佐之说。哼,我就知道佐助那小子从来不肯叫卡卡西老师是局心不良。

  粉墨谢场

  场子里一片喧闹,观众席上都是“宇智波佐助的比赛要开始了”、“那家伙就是宇智波的后裔”之类的谈论。
  我知道血继是个稀罕玩意儿,也知道宇智波家相当的……唔,声名显赫,但是那些人也不用搞得像看什么西洋镜似的吧,这种态度相当的讨人厌。虽然我早知道观众们本来就是穷极无聊到要靠看小朋友们打生打死来娱乐。
  相比佐助的华丽出场,等裁判月光疾风开口呼唤才慢吞吞从楼梯走下的我爱罗显得非常低调,我意兴阑珊的看着场中对峙的两人,实在提不起欣赏或评估的兴致,虽然他们实力都很强。又看看楼梯口,心想,照岸笨的安排,刚才应该有两个倒霉的龙套在楼梯间被正处于抽风状态的葫芦娃秒杀了吧。唉,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又开始心神不宁的打量四周。我埋伏的位置距离老头的看台不算远,估计十秒以内可以冲到,应该来得及赶在结界撑开前阻止他们;再看看观众席上,阿斯玛和红坐在一边,卡卡西和凯他们在另一边。唉……我暗自叹息,姑且不去考虑如果剧情改变了的话他们这些原本不会有任伤的上忍会不会受到牵连。
  比赛开始后我爱罗就被佐助突飞猛进的体术速度打了一顿,随后就用砂子把自己裹成圆球状,也不知道是权作防御还是想在里面用假寐之术召唤守鹤,想来是不太乐观。虽说原著中的砂忍三人组和老头根本没什么联系,所以我基本上没必要注意他们,可是,就怕这个本子的桥段会有什么偏差。万一这个我爱罗在被佐助用千鸟打得留血都没有当场发疯,还能和手鞠他们一起听从叶鬼的吩咐与我们为敌,也是个不小的麻烦,而且最最最烦的是如果那厮在村子里变身岂不是又节外生枝。还有兜的涅磐精舍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动,还有那个困住老头的结界……靠,这一切实在是怪力乱神到极点了,我越想越觉得这次的事件前途无亮。
  在我苦恼的想拔头发的时候,场上的圆球正被叽叽喳喳的千鸟扎破,佐助的手也被砂子揪住挣脱不出。过了一会儿守鹤的爪子都冒了出来,砂球散开,露出受伤的葫芦娃阴阳怪气的杵在那儿,大概正处于抽风和发疯的边缘。人们正疑惑着场上的发展,空中却有羽毛不断飘落,老头和冒牌风影所在的看台上爆了个烟雾弹。
  开始了。我一边吼着“保护火影大人”一边尽量快的往老头和所在的高台冲去,旁边几个有点呆掉的同事也立刻反应过来跟上。当年看《火影》漫画时还对这一段颇为疑问,木叶暗部的行动能力居然如此不济,明明距离不远怎么就是赶不上,只能眼看着三代老头被大蛇丸胁持进四紫炎阵去。可是如今事到临头才发现何谓咫尺天涯,当我跑到还剩几步之遥的距离时,就见大蛇丸用苦无架着老头的脖子站在屋顶上,最靠近老头的暗部小组已经到达,只是碍于火影这个人质而不敢妄动。几乎是同时,屋顶上又窜出四个造型诡异音忍。我还来不及欲哭无泪,四紫炎阵就已经摆好,有个暗部一冲动撞了上去却反而被结界烤了。
  我站在屋顶上看着这个该死的结界,以及里边暴露出真容的bt大蛇丸,心里一时间不知所措,想骂街想砍人想撒赖打滚。有没有搞错啊!居然还是这种过程,一点创意都没有?!结界中的两人还维持着胁持的姿势貌似在聊天,大蛇丸突然把架在老头脖子上的苦无扎进自己的手掌,又说了会儿话,两人都掀了外袍露出不同的忍者装束,对峙着,一触即发。我直冒冷汗几乎要全身僵硬了,难道要站在这儿眼看着老头在里面用尸鬼尽封而死?
  “可恶,这个结界只能从内侧破坏……”
  “只要火影大人干掉那四人的其中一个,我们就可以出手相助了。”
  其他的暗部同事们也束手无策。环顾四周,自来也那家伙也不见影儿,明明说好要呆在附近的!眼看结界中的老头和大蛇丸都已经对上飞镖影分身术和秽土转生了,我气急败坏,拔出太刀附上风遁向结界用力砍去。怎么砍都没动静,而且结界的力量把刀都点着了;当时我已经处于爆走状态,居然无视顺着刀身向上蔓延的火焰,还是用尽力气一刀刀劈着结界,直到旁边的一个暗部把我拉开。“这样没用的。”居然是宫千水的声音。
  “你在这里干什么?还这个样子……”照说现在都这样闹开了她也该含蓄一点退避吧。
  她轻声说:“我已经吩咐过所有我叫得动的砂之忍者找个地方潜藏,不要和木叶忍者动手。留在这里是因为和火影大人有约,要商谈一些善后事宜。”她看着被控制的初代和二代正在结界中用忍术制造强大的水流和树丛,“不过照这个形势来看,火影大人的处境相当危险了。”
  “你有办法打破这个结界吗?”我纯粹是聊胜于无随口问问,现在他们的战斗已经很紧急了,只怕再过一会儿老头就会用尸鬼尽封。老头已经召出猿魔,大蛇丸也从嘴里吐出一支草薙剑。
  “这个么……”听了我的话她居然是一副左右为难的思考状,“办法不是没有,但是……”
  我包含期待的看着她,“真的吗?”本来我几乎已经绝望了,现在见她貌似有谱,哪怕只是飘在万丈深潭上的一根稻草,我也不想放弃。
  “嗯,要是火影大人死了,他许我的事情只怕也找不到别人可以负责了……”她自言自语了几句,然后摸出一把苦无在左手上深深地划出一道口子后,任由血流如注染满双手,淌下的血一接触到屋顶就起泡腐蚀那经过各种防潮防火处理过的材料。我们都置若罔闻。她飞快结印,还不忘对我说,“你可别想叫我一起进去打那个变态,顶多帮你们把结界打开一个缺口,也足够表达我对木叶的诚意了。”那个超长的印终于结完,她的双手覆盖着一层若即若离的红色,极淡的好像看不见,又鲜红如血。“我力量不够,在结界上开的口子只能维持很少的时间,你们抓紧。”她把手贴在结界上,不一会儿就溶出一扇门大小的空洞。我和附近的几个暗部立刻就冲了进去,空洞果然在音忍四人的操纵下迅速愈合。
  进入结界后,我没有和另几个暗部一起去帮老头攻击初代二代或大蛇丸,而是直接招呼离我最近的双头音忍。我很清楚在这种级别的对决中我的水平连炮灰都不够班,还不如先杀掉一个音忍破坏掉结界后和同事一起围殴,虽然我很怀疑人海战术对于大蛇丸和两个先代火影这三个影级高手有没有用。不过我也严重怀疑大蛇丸的秽土转生是否真的这么好用,召唤亡者回到人间肯定是逆天而行的事情,即使用活人作祭品也达不到等价交换的条件,我就不信大蛇丸一点代价都不用付出,不然他随便召唤出十个八个影级亡者不就天下无敌了嘛,何必还要辛苦的机关算尽来对付别人;甚至有可能他为了支持影级亡者的活动能量现在根本无法发挥他应有的实力。
  唔,眼下我不必想那么多,双头音忍一边维持结界一边抵挡我的攻击已经捉襟见肘,就算另外三人不时的以远距离攻击支援他也没用;更何况我还指望着木叶众忍围殴大蛇丸的美妙远景,所以,我尽量忽略了老头担心的惊呼和大蛇丸阴狠的笑声,只管将眼前的两个脑袋用影风车全部削下。在四紫炎阵崩溃的同时,那支从某蛇嘴里吐出来的草薙剑也正中刺穿了我的胸口,又快速拔了出去。真见鬼,我刚才没察觉背后有人啊。伴着老头的惨叫,我倒下了,并恍然间记起漫画中貌似有过大蛇丸以意御剑的桥段,想不到我今天就有幸体验了一把,不过我还惦记着这把剑是从胃里拔出来后就没洗过,那得多脏啊!!!
  我俯卧在地,血不停的流,脑子渐渐浑沌,漫然想到很多事。围殴的重任只能交给其他同事了;老头刚才的惨叫是自己受了伤还是见我受伤给吓的;这会儿下边的战况如何了,其他人都还好吗;刚才宫千水给我们开路后我分明看见她那惨白的脸色和嘴边涌出的鲜血,由此可见那个结界破解术对她的反噬有多大,也不知她现在怎样了;还有,唉,还有,我的这个伤恐怕是没得治了,毕竟正中胸口要害还不死的话岂不是太没王法法律了。我含糊的听到不远处的打斗声,以及身边貌似有人在讨论“血止不住……”、“怎么办……”等等。我不想面对亲人的死亡,却让我的亲人面对我的死亡。又将死在父母之前,看来不孝的罪名我背定了。我这辈子最最对不起的是我家老头,身为女儿不能尽,身为下属不能分忧,还因为实力不够而在他面前重伤致死。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请原谅我的自负。
  最后再说一句,珍爱生命;远离变态。

  我果然是主角/小强

  旁白:现在从上帝视角简述小静叶筒子倒下后的流程。首先,是老头眼见爱女重伤,于是爆发了小宇宙,噌的干掉了正对战的初代大人,这时围殴的阵容已经摆出,自来也和他的蛤蟆也解决了袭击村子的三头蛇赶到现场,所以最后老头他们都没事,大蛇丸还是被打废了手。其次,宫千水筒子用血继界限破四紫炎阵后虚弱了不止一个档次,所以歇菜变身的葫芦娃就轮到鸣人小强去收拾了。另,从宫和老头的私人协议被顺利、充分执行来看,砂隐内部的势力格局已洗过一把。再次,中忍考试后正忙于收尾时,卡卡西筒子完败于黄鼠狼(卡:遣辞含蓄点行不?),佐助追踪未果又被月读了一回,反正木叶伤患不少;鸣人和自来也找回了纲手,治疗之余她也被说服接替“年老体弱”的老师成了五代目。再再次,终焉之谷一战,卡卡西的三个学生一个离家出走一个外出特训一个心理受创。嗯,就酱,小静叶昏迷期间发生了很多事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以下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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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游魂般飘向饭厅,貌似很饿很饿;气势磅礴的一脚踢开门,正要直扑饭桌,却被满屋子的人吓了一跳。不是吧。老头阿斯玛木叶丸松子阿姨熊猫姨父卡卡西纱绫玉琴老师北堂老师……基本上跟我有点交情的都在这儿了。靠,开party也不用挤在我们家不算大的饭厅里嘛。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我只注重于那一桌子我最钟爱的食物,其他的逻辑——诸如为什么我跑了那么久还没从门口跑到桌前、为什么我吼着不许动我的食物都没人有反映等等——都已经忽略不计。我跑啊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大吃大喝,就是死也跑不完这几步路的距离,而桌上的食物正慢慢减少。
  留点给我!!!
  我听见自己撕心裂肺的哀号,而桌前的这些家伙居然不为所动自顾享受,卡卡西那厮还带头叫出八只狗狗让它们一起吃,其他人有样学样纷纷召唤通灵兽。眼见一桌子的美食惨遭鲸吞蚕食自己却连根葱花都沾不到,我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悲痛,肝肠寸断千回百转荡气回肠的喊出两个字:“苍天啊!!!”(数学老师:罢了,我原谅你。语文老师:喊天有个毛用!这种情况下你应该对他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陈述总结抒情议论说明描写……)
  我醒了。
  平时如果做了这样的噩梦是一定要起床喝个小酒压压惊的,可是现在浑身骨头疼,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伤口更是tmd疼得ΟΟⅩⅩΦΦΔΔ&&……
  我继续保持闭目平卧的状态,感官慢慢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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