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诸葛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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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诸葛书童-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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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诸葛松突然发现,和这个大个子帅哥相比,他的个子现在也有点太小了吧!他惊慌地将自己从手看到脚,和之前自己那不算高大却也不算矮小的身材相比,现在的他最多也就一米四出头的样子!而且这还不算,现在的他不光个子小了,手也小了,脚也小了,身体所有的部位通通都变小了!

    诸葛松大叫一声猛的跑出了这间简陋的木制房间,全然不顾身后那大个子帅哥很是不安的叫道:“松儿!你想到哪里去?”

    诸葛松跑出房间,又推开了院门,终于在草庐前找到了一条小河。他站在河岸边向河中看去,万幸那河中的脸还是他自己的,只是那脸也太稚嫩了点,他猛然发现,现在的他,不正是他小时候十三四岁时的样子么?

    他不知道自己就睡了个午觉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综合他以前所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没用上几分钟,他就不得不既兴奋又不安的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他恐怕是穿越了!”

    那这又是哪里呢?他又穿越到什么时代了呢?看着小河上那连接草庐与对岸的小木桥,再加上刚刚那大帅哥的样子,熟读三国的他很快便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难道我穿越到了三国时期的南阳卧龙岗了?”

    也就是说这里是诸葛亮初出茅庐的地方,那、那他刚才所见到的大帅哥岂不是——岂不是——

    此时身着单衣的诸葛松不禁被冻得瑟瑟发抖起来,看这四周的景色应该是初冬,河水虽然没有冰冻,却也是无法下去洗澡的。

    就在这个时候,大个子帅哥已经从草庐里追出来了,他的神态看起来有些面露不愉,见诸葛松正站在河边没有跑远,便快步走到他身前轻斥道:“松儿你发的是什么疯!外面天冷,也不怕冻坏了身体,快和我回屋中去,我有事情要吩咐你!”

    此时诸葛松已经认定这个大个子帅哥就是孔明了,听他叫自己松儿,便心想:“难道我在这个世界里也叫什么松?不过诸葛松现在除了听孔明的也没什么办法,只有强压内心的激动和孔明又回到了刚才的草庐之中。

    不过这次回的却不是他先前醒来的那个房间了。他跟着孔明进入的房间要比刚才醒来所处的那个要大一些。孔明的房间陈设也很是简朴,除了木案上的许多竹简,比较引人注目的便是挂在墙上的那把宝剑了。

    孔明在木案的内侧坐下,示意诸葛松也坐。说是坐,其实便是屈膝跪在那里,诸葛松虽然不太情愿用这种姿势,不过想到既然诸葛亮都已经先给他跪下了,他也不好再摆什么架子,便也只好跪在孔明的对面,等待他对自己说些什么。

    因为地上是有铺着一块比较大的毯子,所以在这个时节离也没有让诸葛松感觉膝盖太凉。他见诸葛亮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诸葛松现在虽然看起来是孔明的书童,不过此时他可对“这个书童”以前的事一无所知,孔明这时要是问他些以后发生的事,他倒还差不多能答上一些。

    当然孔明现在是不可能知道诸葛松对于三国这个时代是有些“未卜先知”的本领的,他一脸严肃的对诸葛松说道:“昨日徐元直来时对我说了刘皇叔的事,当时你在一旁想也是听到了。”

    “徐元直?徐庶?”诸葛松一听这个名字便算是彻底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所有猜测。话说徐庶走马荐诸葛那段他从书上是读过了,不过他是今天才穿越到这里的,孔明昨天见的徐庶他怎么可能知道他们俩都说了什么?

    于是他只好似答非答的勉强应了孔明一句:“是的,先生。”

    好在就这样的回答还是让诸葛松过了关,孔明点了下头,继续说道:“元直这么一去必定是有去无还,我虽然已经对他说明了形势,可他为人至孝,救母心切,方寸已乱的他还没等我再劝便已拍马而去。

    说到这儿孔明便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接着对诸葛松说道:“现在刘备的形势已经日趋恶化,曹操自平定北方之后便在玄武池操练水军,不日即将南下,刘表又年迈多病,刘琦也不会为蔡瑁所容,可刘琮又实在太小。只要曹操南下,关张赵三将再勇,凭新野小城区区几千人马也是肯定抵挡不住曹操的铁骑的!”

    当然现在不用孔明说诸葛松也知道刘备此时的形势有多险恶,要不他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左将军、豫州牧,也不会以皇叔之尊前后三次来卧龙岗请孔明了。

    按照正常的对答诸葛松现在应该是要说:“是啊!那可怎么办?”只要他这么说,诸葛亮便可以接着他的话头说下去,没准他就可以先于刘备之前听一场现场版的隆中对了。

    可要是这样,诸葛松觉得自己岂不是就成了说相声里的捧哏的么?书上说诸葛亮是刘备三顾茅庐请出来的,既然难请,那自然也该是不愿出山才对。不过他却知道,越是有才能的人,想实现自己抱负的心思就越强烈。想到这里他突然决定先试探一下诸葛亮,想看看他到底是真的因为刘备几次三番的拜访恳求才感动的出山,还是他其实早就想出山却故意这样对刘备好让刘备更重视他,以便今后能在刘备军中得到更多的话语权。    一连十几日,于禁都只屯兵在新野,只是每日派些游骑来我军营前哨探,且一触即走。关羽欲起兵去新野与于禁对战,又怕大军远去,廖化在樊城外围有失。身边关平、周仓等人,虽勇武过人,在智谋上却难以给其帮助。

    时至建安二十年七月,从我从武陵带军出来已经过了一年又三个月了。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晴儿在武陵已经产下一子,来信告知并询问我怎么起名字时,我心中有愧,便回信要晴儿自己定孩子的名字。不久晴儿回信说叫诸葛兴,这名字有点土,不过我还是接受了。

    历史上关羽水淹七军恰逢多雨的八月,七月虽也有雨,但也远远达不到让汉水暴涨的程度。一日晴天,我因为于禁不肯向前而左右无事,忽然来了兴致,便骑上骏马带上数十骑的亲卫队打算去历史上曾经水淹了于禁的罾口川看看。

    罾口川是汉江改道后留下的低洼地区,肚大口小,谷地两侧均是峭壁难以攀岩,不能从两侧攻击,又因肚大,屯军可以远离峭壁,所以就算派人行险攀上峭壁,人数太少也难以从峭壁上向谷内进行弓箭射击。历史上于禁就想军屯于此处,并重兵守住谷口,至使关羽只能与其相持,不能全力进攻樊城,待到大雨连绵,才成了大功。

    我带军在谷内慢慢的走了半日,一边观察谷内的地形一边也算是欣赏风景,期间还遇见了于禁的几骑哨探,仗着马快,看到我们人多,便远远的撤了,直到我带人走到了面向新野的那一侧谷口,看到谷口宽度不过三四十丈,便心生一计,带军回营了。

    回到营中日已偏西,一名小校早早的等在营门外,一见到我便对我说:“将军,君侯有要事要与你商量,叫你回营后速去他的帐中议事。”

    我不知关羽所为何事,下马后也来不及休息,便前去他的大帐。待到了他的大帐外,帐外报信进去,很快我便得令进帐,而看关羽帐中的样子,诸将均已等候我多时了。

    关羽见我进账,示意我落座后便急急的对我说道:“松儿,我军在此已与于禁相持半月有余。于禁素来治军严谨,略懂韬略,不知此次为何如此胆小,屯扎新野不进不退,兄长在汉中与曹贼对峙一日,蜀中便一日不得安宁,我意留一军在此把守隘口虚张声势,我自统军回樊城外围连日攻城,想樊城城池不大,只要督促全军连日攻打,早晚便会攻破此城,之后再全军进攻新野,直驱宛城!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听关羽如此说,心中已有计较,便开门见山的说道:“松儿但凭君侯号令!只是不知,君侯此去樊城,愿意给松儿留兵几何?”

    关羽略一沉吟,显然早已想好:“此处隘口也算险峻,樊城若四面攻打非两万兵不可!我自带本部五千军回,留你七千人在此把守隘口,就算于禁大举来攻,数日之内想也无碍,到时你一旦你向我求援,我便带兵来救如何?”

    “七千人啊!”我在心中盘算,没想到关羽会这么够意思,想也是因为我毕竟“年轻”,怕我有失,才肯让我留这么多兵在此。按照关羽的想法,留下七千人给我,就算于禁真的带兵前来,我依托隘口,早早的布置好防御,想也确实能坚持几日。但这样一来,关羽攻樊城打得狠了,万一曹仁有别的办法能让于禁知道他形势危急,引于禁前来攻我,关羽若救我则攻城必功亏一篑,若不救我,我怕我到时候真的难以抵挡,形势便会演变成不利态势。

    想到这儿,我还是决定实施我之前在罾口川想出的办法,我对关羽说道:“君侯所言极其有理,不过曹仁在樊城尚有军近万,若将军只驱动两万人攻城,松儿还是觉得略有不足。”

    关羽听我如此说略感惊讶,问道:“那依你之见该留军多少合适?”

    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向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笑道:“松儿只留两千军足以!”

    “什么?”关平闻听此言惊呼出来,关羽虽然持重,却也一脸惊讶,惊愕道:“于禁在新野可有两万军士,且这十几日已经在樊城休息多时,若其倾力来攻,你将如何抵挡?”

    我对关羽拱了拱道:“此事不劳君侯挂怀,今日松儿前去罾口川哨探,见此谷肚大口小,极容坚守,明日将军便可与我拔营前去罾口川,在我方川口处起一营寨,鹿角陷坑之类,越多越好,由我引两千军至面向新野的川口再起一营寨以拒于禁如何?”

    关羽听我这么说,便手摸着胡须沉吟道:“就算设两道营寨,也不过能多撑些时间,兵力如此悬殊,你确定真的能守到我攻破樊城之时?”

    此时不光关羽如此说,就是帐中诸将也都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笑着摇了摇头:“曹仁乃曹操亲信,又兼有满宠在旁画策,必深知樊城若失,我军便再无后顾之忧,必定直驱许昌,故必定死守与城共存亡。君侯纵有兵五万,急切之时,也必难在数日内攻下!,所以松儿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指望君侯能在于禁攻破我营寨前攻破樊城的!”

    “那?松儿你到底是何意?”关羽见我如此轻松,细一思索,便知道我必定是已有良策,只是在他面前卖关子而已。当然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知道我究竟打得是什么算盘,便只能面露笑容,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到此时我也不愿再卖圈子,便直接对关羽说道:“如今曹贼远在汉中,许昌空虚,于禁之所以一直驻扎在新野不敢向前,必是惧君侯虎威,怕一旦有失,许昌不保。但他又每天又派许多拨哨骑沿大路小路一齐向樊城方向侦查我军动静,必是既不敢救,又因曹仁在樊城怕樊城有失!只要君侯带大军连日围攻樊城,做出樊城危急的态势,我这边再故意示弱让于禁觉得有机可乘,到时候就算于禁想不来救樊城,也必由不得他了!”    。。。。。。。。。。。。。。。。。。

    不知是谁说过,要是某个人从心里就不认同你,那么无论你向他提出多少好建议都不会得到采纳。好比孔明刚出山的时候,面对曹军的第一仗,关羽和张飞就根本不想听他的调度,最后还是靠着刘备的强压着才勉强执行的。

    同样的,以我目前在关羽心中的地位,我要是反复在他的帐前劝他不要再进攻樊城,要小心东吴,最好退军回守荆州的话,说的次数多了,杀我也许还不至于,但肯定会被关羽以扰乱军心为由打我一顿乱棍,让我再也进不了他的中军大帐。

    自从上次关平带人来我这里强征军队之后,这么久以来我也算是想明白了,既然无法从根本上让关羽听我的话,还不如在接下来和他相处的过程中好好“表现”,尽量博取他的好感,也许这段时间好好和他处一段,之后陷入恶劣形势时自己劝他时能增加一点成功的可能。

    我带着仅剩的一百亲兵到达樊城前线时,我军在樊城外围已经构筑了数不清的营垒,这些营垒将樊城团团包围,不过当日倒是维持着只围不攻的状态,想是因为于禁的援兵将到,关羽可能正在帐中思考对策,所以暂缓了对樊城的攻击,毕竟要是放任于禁的军队到达樊城外围,双方的兵力就已经不想上下,再全力进攻樊城,就很有被里外夹击的危险。

    可能是由于关平之前顺利的从我那里带走七千军的原因,这次去见关羽时,他虽然自恃身份没有到帐外迎接我,可还是让关平到营门外出迎了,待我很关平同进了关羽的大帐,关羽居然也很罕见的站起身来对我说道:“松儿你来了,军务在身,就只能让关平去迎你,不要见怪。”

    虽然关羽这么说时脸上没有一丝抱歉的神情,不过他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就已经很欢喜了。便也连忙顺势客气道:“松儿小辈,有少将军迎我已是荣幸,哪敢想麻烦君侯。”说完便对关羽深施一礼。

    “哈哈哈,松儿你几日不见,倒是变得谦恭了!快坐!”关羽一副很满意的样子,挥手让我坐下。我虽然年龄较小,但因为在这帐中有着仅低于关羽的身份,便在他下首第一张桌子后面坐了,而廖化则坐到了我的对面,关平坐到了我的右手边,至于周仓,则一直站在关羽的身后。

    片刻之后,下人上茶,大家都喝了一点,寒暄了一点杂事,我也算稍微休息了一下,这才拿出刘备给关羽的军令。

    这军令本是该郑梁送的,但他被我安排去麦城挖地道去了,反正这军令郑梁来时刘备交付给他时已经明说了意思,便不存在保密的问题,我便让他临走时直接交给我,反正我也要到樊城,也为他节省了来回的时间。

    我走到帐中,边拿出军令边向关羽传达了刘备要他继续进攻樊城,以便牵制曹操的命令。关羽站起来双手接了锦囊,又将军令从锦囊中取出细看,看完之后便遍示诸将,看他的神情在接到这个军令后不仅没有一丝忧愁,反而是很高兴的一样。

    待到诸将都看了一遍将军令传回关羽手上时,关羽便兴致勃勃的对大家说:“大家刚才也都看到了,这军令确是主公的手笔无疑。现如今跟着主公入川的将军们都不仅帮主公平定了西川,又取下了汉中,我们虽然也打下了襄阳,但唯有在这里击破于禁,攻下樊城,将曹贼从汉中调回来,才算是胜过那些将军们的大功劳!”

    “愿听君侯号令!”此时帐中的其他将军听关羽这么说,哪能不赶紧表现,纷纷表示同意。

    “不过,于禁此人虽然不足挂齿,却也略懂兵机,此次带两万军从汝南前来,我自当亲率兵马迎击。”关羽说到这儿,却是将目光看向了我:“前番关平从松儿你那里调出七千人来本就是为壮我军声势,关某无意并吞,此军到此之后也只是驻扎,并没有参与围攻樊城,此番你已到此,不如和我领兵同去迎击于禁,由廖化统军一万五千在此继续包围樊城,你意下如何?”

    其实以我如今平西将军的身份,自是该在关羽去迎击于禁时留在这里负责继续包围樊城。很明显关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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