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会怎么样那她就管不到了。
水竹见主子跟本不在意,到也松了口气,这阵子蔷薇一直在外面,就她一个人服侍着主子,所以只有等主子用过午饭休息之后,水竹才往容院去。
里面静悄悄的,水竹还奇怪,待到了正屋外时,才听到里面摔东西的声音,水竹略想一下便知道怎么回事,讥讽的勾了勾唇角,才轻咳一声。
然后里面便安静了,夜菊推开门走了出来,见到是水竹忙上前问安,“水竹姐姐来了。”
“容侧妃可在?”
夜菊笑就有些牵强,“主子才睡下,可是王妃有事吩咐?”
水竹知道她在说谎也不挑破,“王妃让奴婢来告诉容侧妃一声,还有几天就月底了,芙王妃进府的事就交给容侧妃办了。”
“姐姐放心吧,奴婢等容侧妃醒了就告诉她。”
送走了水竹,夜菊一进屋就看到主子带着狰狞的脸,语气更是带着恨意,“那女人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夜菊心下叹气,王妃一直不过问府里的事情,交内院都交给了主子,主子此时这样说更本就是多想了,毕竟主子一直管着内院,准备婚礼的一切事易交给她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是个二嫁的女人,竟然还脸皮厚的当王妃,这跟本就不公平”容氏只欲吼出来。
这也是为何水竹进来时院子里没有人,原来是夜菊怕下人听了去,就将院里的下人都打发出去了,好在水竹进来时主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摔了东西,夜菊这才放心,可是看看眼前几欲疯掉的主子,夜菊心也颤了颤。
她明白主子是在嫉妒,只是李姑娘毕竟还没有与睿王大婚,哪里算得上是二嫁,好在没有外人,不然这样的话传出去,若出了事可怎么办呢。
容氏骂累了,最后开始哭了起来,夜菊这才上前去劝着,“小姐何必动这么大的气,仔细伤了自己的身子,芙王妃嫁进来上面还有王妃呢,不管怎么说王妃才是名正言顺的王妃,芙王妃怎么也名不正言不顺,何况向来是主子管着内院,难不成还能躲开王妃的手,芙王妃管去?况且王爷对主子什么样,主子心里也该明白,咱们王爷是做大事的人,岂能一直左右这些儿女私情?哪个进来都会让人觉得新鲜几天,可是杨侧妃那里王爷去过几次?要不是她的肚子,王爷怕在也不会进她的门,主子原先一直提防着王妃,等芙王妃进府了,只在一旁看着她们争个高低不就行了,这岂不也是好事。”
容侧妃吸了吸鼻子,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想到这事心里就气不过,凭什么一个在睿王府里住了那么久的女人,就可以到闲王府当王妃来?都一样是正经家的姑娘,为何她的命就那般好?到是我却只是一个妾罢了。”
当初在边关时,父亲虽然只是一个小的武将,可她也是被宠着长大的,要什么就有什么,当初做妾就是她自己愿意的,如今现在却有些后悔了,若当初不爱上王爷,是不是她也嫁到一户人家做正牌娘子去了?
这做妾的滋味,岂是一般人体会的?你在怎么真心付出,也敌不过人家正妻,甚至任何时候,放在第一位的永远是妻,而不是她们这些侍妾。
想到这其中的滋味,容氏的心只觉得空落落的,只有在这时,她才会变回那个原来的自己,而不是整日里想着怎么急宠的女人。
这些年来,她整日里过着担心受怕的日子,却实在是太累了,在也不想这样了,算了,一切就顺其自然吧,她太累了。
见主子一副失落的样子,夜菊也红了眼睛,跪到她身前,“小姐,奴婢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救你不要这样吓奴婢,既然没有王爷的宠爱,小姐还是侧妃啊,还有老爷和夫人啊,不如给老爷和夫人送个信吧。”
这些年来,因为大少爷帮了主子,而大少爷又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害的老爷和夫人对小姐也不满起来,小姐又暗下愧疚,到也没敢往家里去过信,弄的这些年来与家人也疏远了,可是打着骨头连着筋呢,这些年来,夫人和老爷一定早就原谅小姐了,只等着小姐主动认个错也脸子上过的去呢,可是小姐一直硬气着,所以事情才拖到现在。
“收拾一下,我要去王爷那里。”容氏脸上突然坚定起来。
夜菊见主子开口了,忙应声着,待主仆二人收拾好到前院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凤谷秋在书房里听到容氏求见,只让人进来。
这些年来容氏一直很懂规矩,白日里这样来求见他到是头一回。
进到书房后,容氏问安后就直接开口问道,“王爷,不知可否有家兄的下落?”
当初她求过王爷帮他打探家兄的消息,王爷也是应下了,这事算算也过了半年了,这半年里她一直没有问过,只是知道想寻人不会那么容易,今日受到芙王妃这事的刺激,让她明白除了家人最重要,其他的不过都是过眼云烟罢了。
凤谷秋打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书,“你兄长的事情一直在让人查,只知道他去了蛮夷之地,到是有人见到过他,你大可放心。”
听到兄长没出事,对于容氏来说确实是好事,她平静的脸上终于升起一抹笑意来,凤谷秋将一切看在眼里,半垂下眼帘,“王妃身子不好,月底大婚的事就由你办吧。”
容氏淡淡一笑,“妾身醒得了,王妃已经让人来告诉过妾身了。”
凤谷秋神情一凛,随后才恢复淡然,摆摆手,容氏这才退了出去,直到出了正院,没有旁人了,容氏才紧起眉头来,莫不是她看错了,只觉得在说到王妃派来通知自己时,王爷眼里闪过不高兴?
这份不高兴因为什么?莫不是王爷觉得王妃太过冷淡了才会这样?这样说来岂不是说明王爷心里有着王妃?
容氏吸了吸气,算了,她不过一侧妃,只看着两个正妃斗就行了,哪用先生这些无用的气呢。
另一处院子里,董氏正苦着脸喝下从杨氏那里得来的药方抓的药,一边快速的吃了颗酸梅在嘴里,才问向边身的秋风,“容侧妃去王爷那里要知是何事?”
之前听说容氏气的赶走院里的下人,甚至摔了屋里的东西,董氏心里就高兴不已,可是竟没有想到容氏会马上又去王爷那里,以前她从来没有这么观注过容侧,如今在看看这容氏到有几分手段,心思也是个缜密的,还是小心为好。
在听到人说不知道是何事后也就在没有在多问,眼下府里的女人都憋着这口气呢,她只管养好身子,若这药有用,到时生下一儿半女那才是正事。
【这几天心烦,不知咋了】
第111章:报复
闲王府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婚事,睿王府内,李凝芙却仍旧像之前那样小心谨慎,哪怕身边的下人已不是之前那翻讥讽的样子,她也没有因为成为闲王府的正妃而报复她们。
李凝芙坐在窗前,不是她不想报复,她是不敢在睿王面前做出什么举动而惹起他的不快,更不敢表现出来高兴的样子。
她是高兴的,原本以为无名无份的进闲王府,却没有想到皇后会赐为王妃,想来定是睿王和皇后商量妥办的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她都是高兴的,哪怕是利用她对付闲王府。
不过就凭闲王对她的态度,她有信心并不会因为这赐婚一事而受到闲王的不喜。
至于睿王,那决对是个阴狠而不择手段的男人,想着家里人,她除了要奉承这个男人,自保外,然后是慢慢的得到闲王的保护,那么就在也不用怕睿王了。
甚至有一刻,她觉得凭自己的能力,嫁给闲王后,暗下去求得兄长和父亲的帮助,将来助闲王登上宝座那也是轻松容易的。
在东晋国眼里,西晋国不过是依附着东晋国的附属小国罢了,东晋国想让西晋国怎么样,还不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父样位高权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只要劝得东晋国的皇上相助,想来这事也不难,何况只要她当上了皇后,那么东晋国也会更加放心西晋国的忠心。
李凝芙把算盘扒拉的直响,心下越发的得意起来,与闲王府里的那些女人相比,谁能比得过她呢?不过都是些没用的女人罢了。
只要帮得上闲王,就会让闲王越发的喜欢她,两全其美的事情,这跟本就不用质疑。
睿王府的书房内,自然也有谋事想到了这一点,“王爷,这样将丞相的女儿嫁过去,万一有一天得到了东晋国的相助,闲王岂不是如填虎翼?”
凤谷然把玩着扳痣,“不过是个丞相之女,何况老九也没有那个能耐,手里没有一兵一将,就算得到东晋国的坚持又如何?若他引得东晋国出兵,那就是判国之罪,不管他出于什么目地,都是在勾引外敌要霸占西晋国的国土,这样本王到时就更加的出兵有名了。”
他就怕老九没有那个能耐,一个只知道吃花酒玩乐,又不能马上功夫的闲王,想带兵打仗,那跟本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谋士还想说什么,被他伸手打住,“人可找到了?”
原来当初在路上出来的黑衣杀手,不过是睿王让人假扮的,至于目地自然是为了寻人,只可惜看来还是没有结果,难不成他算错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这是哪里出了漏洞,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样错过了,他岂能甘心,脸上隐隐闪过恨意,让书房内的众人紧了身子。
“听王爷说闲王妃一晚未归,正是那时,莫不是这事与闲王有关?”
凤谷然摇了摇头,“那是个蠢女人,至于老九那里派人盯紧了。”
想起在树林里看着那女人在原地一直绕圈子后,凤谷然勾了勾唇角,自己都没有发觉会露出一抹慧心的笑意来,到让其他人看到诧异不已,不知道王爷想起了何事这么高兴。
从狩猎回来后,就见王爷一直阴着脸,毕竟那件事办砸了,以后想办就更难了,大家都把心提到嗓子眼处,看到王爷此时这样的笑,总算能松口气了。
暗下到处涌着不平常的气息,养生堂后院,林丞之双手盘在胸前,在院子里来回的跺着步子,崔颢想上前去,被蔷薇给拉住了。
“别去理他,整天像疯子是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蔷薇也从水竹那里听到王妃一夜未归的事了,自然把这错怪到了林丞之的身上。
崔颢不知其因,蔷薇就耐着性子帮她把主子与林丞之一起去树林后来林丞之回来了,而王妃走失一晚的事说了一遍,然后一脸怒气的瞪着跟本没有发觉这边的蔷薇的林丞之。
崔颢略点点头,他是过来人,看着林丞之对王妃的心思心里是明白的,可是既然这样,他就不可能把王妃仍下一个人回来,这其中定是出了什么事,而又不好对外人讲吧?
不过既然不想让人知道,崔颢也就没有和蔷薇解释这里面的道道,直到没有人时了,才拉住林丞之,“你这是怎么了?看着像天要掉下来一样。”
“闲王府这个月底要娶妃了”林丞之烦燥的坐下。
崔颢不觉得奇怪,“这事我知道,外面都传开了,那又怎么了?”
他暗下偷偷一笑,都猜到因为什么,不过是想看看林丞之的反应,见他绷红了一张脸,半响愣是没给出个答案来,无力的摇摇头,看来他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思啊。
好一会儿,林丞之才狠了狠势的说道,“我就是看不贯李凝芙那个女人。”
至于为何,还不是因为想到闲王又娶了妃,小雪一定不会高兴的,而这一切就是拜李凝芙所赐,当初在皇家狩猎区他就听说一切事情,所以对李凝芙一点也喜欢不起来。
不过这个他自是不好说出口,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崔颢又是摇头,“不喜欢就想办法欺负欺负,反正你平时都是这样的。”
既然是和主子有关,他当然也要出手帮一下才行,反正他只是顺水推了一下罢了,会怎么样还要看林丞之的能耐。
林丞之眼睛泛着光,紧咬着牙,“是啊。”
人从椅子上起来,又满屋的跺起步子来,“那女人在睿王府,我也不可能跑到睿王府去欺负去吧?我虽然不怕我爹把腿给我打折了,可是就是我去了也见不到人就会被丢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明明平时看着挺精明的,到真正用的时候,竟然变蠢了,崔颢摇了摇头,就又顺手推了他一把,“闲王大婚你不是也要去吗?听说当初主子大婚闹洞房时,还砸了你调戏呢。”
这事自然也是蔷薇跟他说的,主子又打过他,想不到如今竟成了这般,这也算是缘分了,不过看着到像是孽缘。
林丞之差点跳起来,“崔颢,你真是太聪明了,到是提醒了我,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闲王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又是娶李凝芙那个女人,我怎么能便宜了他们。”
那小子?人家都成亲了,你还是个连女人都没有曾过的,竟然装上老了、、、
崔颢摇了摇头,越接触下去,越会发现这林丞之哪里是那外面传的恶少,跟本就是一小白,白痴一般。
林丞之还觉得不过瘾,跑到崔颢面前,双眼似看到猎物的狼盯着猎物一般泛着绿光,崔颢本能的往椅子里靠了靠,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你要干嘛?告诉你,我只是一个会把脉的大夫,啥也不会的。”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直接就拒绝了。‘、
林丞之诡异的扯着嘴角,“别客气,就是想用用你这个大夫,你把那天用在那个男人身上的药也给我弄点来,你放心真出了事我也不会把你招出来。”
崔颢扯抽着嘴角,“你就不怕闲王杀了你?”
林丞之轻哼的扬了扬下巴,“到时他怎么会知道是我下的药,放心吧。”
崔颢犹豫起来,前几天他遇到一个病人,是妻子陪着来的,把脉的功夫,那男人还一直对妻子骂骂咧咧的,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让妻子好生伺候着小妾,崔颢看在眼里就很是气愤,可是他一个外人哪里能管别人家内院的事情。
所以在暗下他就在这客人喝茶水时,提前在茶水里放了一味药,这药给让男人不举,这还是当初主子从王府送来的药单中提到的呢,不过情况要根据下的药量而决定,那次他可是下了足量的,这男人没个一年两年是起不来的。
谁成想这事就被林丞之给发现了,一直缠着他问是什么药,他才说了出来,不想竟然让林丞之大感兴趣,开始几天还挺热情的,后来也就渐渐的被他忘记了,竟不想今日被他想了起来,而且还打算用在闲王身上,这怕是会惹大事吧?
林丞之可不管那些,“你要不给我也行,那我就找那个男人去,把他不举的事情告诉他是你弄的,看你怎么办?”
当初林丞之知道那件事情之后,还特意让手下去暗下打听过,那被下了药的男子,果然与小妾同房时不行,开始还没有当回事,后来发现次次不行,也急了,又看了不少的大夫也不见好,自然也来过养生堂,可是崔颢当然不会给他医治。
后来他的小妾忍受不了,跟着人跑了,那男子又大骂不已,到是他的妻子一直像以前一样照顾他,到让他才发现妻子的好,也就越发的体贴妻子了。
崔颢瞪向他,“算你狠。”
只能认命的点点头,见他答应了,林丞之才畅快的笑了起来,“别这样,怎么说我也是在为你主子报不平,你怎么也要帮帮忙才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