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宠妃:都是穿越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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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宠妃:都是穿越惹的祸-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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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爷…


  现在她只能一个人去找他了,好在何夫人答应了自己去侍候他,否则她才没胆子去找。


  不过这个何少阳会告诉她一些关于丫环或者何韵的生平之事吗?


  她摇头不得而知,继而快步离开走廊,准备逮个人问问何少阳住哪儿,或者现在哪儿? ;


兄妹情
  天际慢慢的拉上了夜幕,整个何府大院都亮起了大白灯笼,照亮了屋顶的大片黑夜。


  像何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每天的支出都是相当大的,何况近来又要花钱给何韵办丧事,弄得举城皆哀一样,这也多亏了何韵当初的美名远扬,以及有一个好未婚夫威王。


  有了这两者的接合,何韵的死就不单单是何家的事,也是关乎皇家的事情,虽然何正元已经有意要跟威王划清界限,可威王才不答应。


  先不说威王俨然算得上是何家的半个儿子,可现在他时常出入何家,为的只是何韵,以及杀何韵的凶手,他尽心尽力的想要为何家以及何韵做点事,没想到今天却在何家吃了闭门羹,心里要有多不畅快就有多不畅快。


  想到何正元的冷待,花前月下,砰地一声,他手里的酒杯被他捏了粉碎,碎片嵌入皮肤里,血珠从肌肤里冒出来,似罂粟一样妖冶的盛开在眼前。


  “王爷这是为何?”一旁的洛麟看的怵目惊心。


  威王圆睁双目,沉闷的语气贯穿空气的间隔,重重的自肺腑迸出,“柳曳在干什么?”


  洛麟本来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禀报柳曳的事情,只是看他刚刚一直在喝闷酒,所以才没敢打扰,此刻听他问起,连忙答道:“柳公子在和他的表妹廖素洁在一起。”


  “他和他表妹感情好吗?”威王倏然转头看他,眸中闪着神秘莫测的光芒,看的洛麟心下一沉,“他很疼他表妹,时常在花前月下一起舞文弄墨。”


  威王听着,眸光闪了闪,若有所思的追问,“还有呢?”目光一点点的凝聚到洛麟脸上。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有很深的兄妹情。”洛麟把自己所看到的以及手下所知道的所打探的相结合起来汇报。


  “很好!”威王笑的很邪魅,仿佛又有了对付柳曳的绝妙法子,看的洛麟只觉心寒。


继续沦陷吧
  这种笑通常只会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出现——他想除去谁的时候。


  只是他想不明白威王为何会想到除去柳曳,这个被他夺走心爱之人的可怜之人,他除去后又会得到什么?


  威王抬起手,望着掌心一滴滴凝结起来的血珠子,只管笑着,“去找何少阳吧,他现在应该又在闻香阁宿醉,你赶快派人把他送回去,不然本王的岳父大人可是会生大气的。” ;


  他说的云淡风轻,洛麟听得心潮澎湃,看了一眼他,高声应道,“是。”旋即转身快步退了下去。


  威王目送他远去,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它清亮透明,冰清玉洁的十分漂亮。 ;


  漂亮… ;


  他不由想到在灯会上遇到的廖素洁,没忘记她走时对自己十分不舍的表情,这是不是证明他在不经意间虏获了她的心呢? 


  唇角一直弯着,一抹狡黠不自觉的显露出来,衬得此时的他十分阴险可怕。嘴里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柳曳” 


  继而心道:“要跟我斗,你还太嫩。何家,已经是我的掌心之物,你夺不走的。”


  他要得到的一定要得到! 


  坚定的握紧淌出血来的手,虽然会很痛,但对他来说还是小意思。 


  倒是那个何少阳比较让他省心,夜不归家,在闻香阁乐不思蜀的,他相信他不为人知的目的很快会达成。 


  何少阳,继续沦陷吧。


  月影婆娑,大道两边的杨柳随风摇曳,似是伸长了手在欢呼夜的美丽。 


  顾月彤没想过三更半夜的她还需要在何府门口站着,等待还未出现的二公子回家。 


  听韦三娘说,这个何少阳酷爱花天酒地,就连何韵死了,他也死性不改,不仅不痛心难过,反而一出门就不愿回家来,直到喝个酩酊大醉,毫无知觉才会躺在早闭门的何府门口大睡。


砸偏了
  一听这话,顾月彤才明白何少阳为何那么暴力了,都说酒后乱性,其实酒后更加容易激发人的冲动,以至于一不顺心就会毫无克制的伤害到身边的人。


  侍候这么个主子对顾月彤来说相当有压力,更何况现在她已经想打瞌睡了,真不知何少阳还要等多久才能回来。


  而何家因为她的到来,有了她这么一条‘守门狗’了,所以大门大开着。


  没忘记侍候何家人吃饭时何夫人就说,要她等到二少爷回来后才能吃饭睡觉,说什么不能没上没下的,只有把主子侍候好了,她才能有好日子过。


  这不明着暗地给她出难题嘛。


  好在此刻她已经饿过头了,所以没机会去尝韦三娘做的饭菜,不过这睡眠一来,她可就难以招架了,倚在门边,她双手环胸,准备眯眼睡一会儿。


  想想韦三娘也真够绝的,居然给她要了个这样吃不好睡不好的活计!所以啊,她敢保证,尚琪来看她时,她绝对不会胖,而且还有可能瘦下去。


  唉,真是命苦啊。


  忍不住自怨自艾一番,反正除了尚琪,她知道没人会关心在乎她了,也心知韦三娘对自己不过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举手之劳。


  干脆好好睡一会儿,说不定等到夜深人静后,她还能在何家找出点何韵之死的线索。


  突闻“啪”地一声巨响,顾月彤刚闭上的眼睛立时睁开来,抓头看时,见是一个青花瓷壶砸落在脚边,碎了一地。


  火速抬头看向前面,月影下一人身着白袍,脚步踉跄的往何府而来。


  他一边走一边往嘴里倒了一口酒,喝下去的时候还打了个酒嗝,继而两眼盯着顾月彤,一手指着她,眸中射出狠厉的光芒,“谁…谁让让你躲躲开的?”
 ;

  顾月彤看了看地面的碎片,下意识的伸手指指自己,难以置信那个瓷壶原来是他用来砸自己的,只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才砸偏了一些,打在了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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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眼睛
  她一抹鼻子,只觉这人也太放肆无礼,她一没跟他结怨,二没跟他结仇,他凭什么无缘无故的打她呀?


  几步上前要跟他好好理论理论,突然想起他是个醉汉。


  回头看着他所走的方向是何府,立时想到了何少阳,韦三娘口中那个嗜酒如命的何家二少爷。


  难道他就是何—少—阳!


  将他从头到脚的审视了一番,他面容俊秀,明眸皓齿的十分白净,而两鬓留有的几缕青丝,更添几许飘逸、潇洒。


  如果不是酒醉的话,她相信他一定是个美男子。


  不过看到他白袍上印着的几个粉红的唇印时,她不由嗤之以鼻的严重鄙视了他一回。像他这样留恋于烟花柳巷的花花公子,只能说可惜,可悲。


  更何况他身上正散发出好几种香味,其中不乏酒香味,种种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刺鼻而独特的香气,使人闻了直想吐。


  用手捏着鼻子的时候,顾月彤发现他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她心头一凛,戒慎的望着他:“你在看什么?”


  他一伸手就要朝她脸摸过来,她本能的往后一退避开,他则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好在他急时稳住了脚,来了个急转弯,指着她重新说道:“你…你给我站住?你这个独眼龙…”


  顾月彤闻言一震,旋即咬牙切齿的质问:“你你说我什么,独独眼龙?”指了指自己,她有些怒不可遏。


  他随即又打了个酒嗝,朝她靠近一步,毋庸置疑的口吻透着几许坚决,“你你就就是个独独眼龙,不然我怎么看你都都只有有一一只眼睛啊?”


  “一只眼睛怎么了?”顾月彤说着走到他跟前,恨恨的质问,“我就一只眼睛怎么啦,难道你还想欺负我啊?”


  见顾月彤跟自己瞪眼,他立时站直身子,理直气壮的张口,“我我从从来不欺负一一只只眼睛的人。”


只欺负女人
  “但我我只喜欢欺负欺负女人。”刚说到这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冷锐,手里的酒壶飞出,在空中划开一道弧,直直的朝顾月彤砸过来,顾月彤没想到他突然袭击自己,心头一凛,眼看着酒壶朝脑门砸来,她急忙一个九十度的旋转躲开,“砰”酒壶在地面应声而碎,残余的酒水在干燥的地面流淌开去,酒香四溢。   ;


  从见面到现在,顾月彤已经遭到了他两次的突然发难,她很气,心里有一股怒火在蹿升、积攒。


  疾步走过去,她怒不可遏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用眼瞪他,“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他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根本站不稳脚,此刻被她揪住,一时间更是动弹不得,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的模样叫顾月彤见了,心里生厌恶,她最讨厌男人喝醉酒。 


  没忘记21世纪的爸爸最爱喝酒,而且是一喝就要醉,后来她和爸爸好说歹说,爸爸才有所收敛。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双眼似乎十分疲倦的眨巴不停,“我…我,我当然是个纯爷们儿。你不信的话,我我证明给给你看。”说到这,他突然撅起嘴往顾月彤脸上亲过来,顾月彤大吃一惊连忙松手要逃,哪知他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双肩。  ;


  眼看着他肮脏的不知亲过多少青楼女子的唇要贴过来,顾月彤用力一推,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坐倒在地上。 


  “你…你敢推推我。”同样的用手指着顾月彤,他半开半合的眼眸闪出不满的光芒,“我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顾月彤原本是可以对他置之不理的,不过念及何少阳还没回来,而眼前的人也不能确定就是何少阳,所以她灵机一动,心生一计,走到他面前,嬉皮笑脸,“收拾我,可以啊。不过呢,你既然知道你是个男人,那你还知不知道你叫什么,是王八呢还是无赖?”  ;


卷铺盖走人
  “什么王八无赖,我何少阳有名有姓,而且还是大户人家出身。”他一边说着一边直拍胸脯。


  他真是何少阳!


  顾月彤将他重新打量了一番,说实在的她想象中的何少阳没他这么叫人失望。


  既然验明正身了,她是个丫环自然要有丫环的样子,否则这何家她迟早待不下去,更何况何少阳会打跑那么多丫环,她估计再不讨好讨好何少阳,明天她就要卷铺盖走人。


  顾月彤弯下身,朝何少阳伸长手,何少阳先是一怔,继而淡漠的问:“干什么?”


  顾月彤无奈叹口气,懒洋洋的道:“拉你起来啊。”跟他这样的人打交道真的需要有足够的耐心。


  何少阳想了会,这才慢慢的伸过手去,拉住她的手,在她的用力下,艰难的起身,凉风袭来,他忽觉胃里一阵翻滚,难受得不得了,猝不及防的顾月彤被他抱住,他则在她后背呕吐不止。


  天呐!


  顾月彤只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个臭男人居然在她伸手呕吐,恶臭的味道传来,她连忙抬手捂住鼻子,暗暗祈祷自己可别吐。


  是啊,她是个丫环嘛,主子怎么对她都可以,但她决不能弄得主子一身脏,否则那个不说话也能感应到她极具威严的何夫人又要对她有话说了。


  不过真的很臭,全天下最臭的莫过于是何少阳的呕吐物了。


  后背的衣服黏在了脊背上,冰冷的液体渗透单薄的衣服,流到了她的肌肤上,她睁圆了眼睛,祈求老天别再让何少阳吐了。


  话说这个天杀的何少阳也太无耻了,那么宽的地面他不去吐,偏偏要吐到她身上来,若非介于自己此时的身份和目的,她一定现在就走人。



  “回…回家。”大概是吐够了,何少阳整个人都趴在了她身上,她觉得他好重,真担心被他给压死,“回家”他一边说,一边侧过身子,靠在她身边,指着何府大门。


商量商量
  顾月彤朝他吹胡子瞪眼,心里把他的十八代祖宗一一骂了个遍,谁让他把肮脏的东西吐在她身上的。


  她好歹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他的痰盂。


  然而骂归骂,该做的仍旧少不了。


  小心翼翼的扶着何少阳,她一步比一步艰难的朝何府走去,沿途几次都咬紧牙关想要把他给扔下。


  随着夜深,何家大院进入了难得的宁静。


  盏盏写着奠字的灯笼仍然燃烧着,照亮了每一条走廊,每一间房,今晚是何韵的最后一夜,明天何家就要给她出殡了。


  何夫人和何正元都坐在灵堂里,看着白色幔布掩映下的棺木,以及香案上燃着的香火,径自想着很多关于何韵生平的事。


  而两边的烛火熊熊燃烧,大半的烛泪滴落在烛台上形成了钟乳石一样的奇异形态。


  何夫人正看着,身后奔进来一个碧衣丫环低声禀告,“老爷夫人,二少爷回来了!”


  “这个逆子还知道回来?”何正元转头看向门口的丫环,眸中射出一道精光。


  丫环即时垂头不语。


  何夫人倒是淡定的不动声色,“那彤儿呢?”


  “彤儿正搀着二少爷进屋。”丫环微微抬头望着何夫人。


  “又喝醉了。”何正元想到那个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儿子,用力的砸着圈椅上扶手,恨铁不成钢。


  何夫人已然见惯不惊,此刻更是淡定从容,“他回来了就好,叫彤儿好好照顾他,不要出任何差错,该做的她都必须去做,不得有误。”


  “是。”丫环小春应声出了灵堂。


  何正元抬头的时候,望着何夫人惊觉的道:“彤儿是谁?”那个彤字是那么熟悉,仿佛在哪儿听到过。


  何夫人闻言才将目光从房外移进来看向何正元,面色不改,“她是韦三娘介绍来的丫环,叫古彤儿。”


选个侍妾
  “古彤儿…”还是很熟悉,但何正元一时真的想不起来在哪儿听到过一个与之特别相似的字眼。


  苦思冥想着,他仍旧毫无头绪。 


  而何夫人静静的望着他,眼珠子转呀转的,似乎有话要说,但又没勇气提出来,看一眼何韵的灵位,才强自张口,“老爷,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经她一说,何正元完全忘记了那个彤字带给他的熟悉感,认真的问,“什么事情?”


  “是关于少阳的。”何夫人提到这,脸上有了一丝的为难,“我看少阳也不小了,而且嗜酒如命,我想给他张罗一门亲事,好有个人帮我们约束约束他。” 


  何正元闻言看向何韵的棺木,叹道:“你说的也是,以前韵儿在的时候少阳没这么放纵,现在韵儿不在了,他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越来越没规矩。”说到这转眼看向何夫人,捋了捋胡子,沉吟道:“这件事以后我会好好想想,尽力给他谈一门好亲事,娶个好媳妇进来。” 


  何夫人听他如此说,心头稍宽,感情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老爷想的极是,不过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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