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宠妃:都是穿越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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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宠妃:都是穿越惹的祸-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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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在门口的洛勋,看眼下也没出现什么可疑人物,以及差役追来,几步跨进药铺,走到了他身后,“还是没动静吗?”


  洛麟回头看他时点头,“也不知白大夫能不能救活她。”


  洛勋看向布帘的目光很是坚定,“会的大哥,你不是说她不是真凶吗?既然我们都冤枉了她,上天一定会保佑她平安无事,让更多的人知道她是无辜的。”


  “都是假顾月彤惹的祸。”


  放开手的刹那,洛麟一掌拍在柜台上,吓得柜台里面忙活着包药的伙计呆愣当场。


眼睛会骗人
  “依大哥看,那个假顾月彤会是什么人?她假扮顾月彤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又要救走尚姑娘?”


  一连问出这么多的关键问题,洛勋仿若扳开了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不觉间松了口气。殊不知此刻的洛麟听了,背过身去,一筹莫展的垂了头。 


  “我也想知道答案。”想起假顾月彤出现后的那些经过,他陷入沉思,“那个顾月彤的眼睛那么熟悉,我好像在哪儿看到过…在哪儿呢?”


  该想起来的记忆,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洛麟感觉郁闷极了。


  “熟悉?”洛勋走到他面前,犹疑的问,“你怎么会对她感到熟悉呢?”这些年他一直跟洛麟同进同出的,他熟悉的自己也应该熟悉,可他对那个假顾月彤完全没印象。    ;


  “按照大哥在路上告诉我的事情,真凶很有可能是叶醒!难道现在变成了假顾月彤,但她这么做的目的实在令人难解。”说到最后,洛勋若有所思的低着头,“目的会是什么呢?”


  “叶醒…”经他一提,洛麟不由想起了叶醒,他那晚的神态、衣饰,都相当值得人去怀疑,但他是否真是凶手还不能断定,毕竟答案已经随着他的死亡石沉大海。     ;


  除非…“叶锦云!”找到她或许就能知道答案。    ;


  “叶锦云?”洛勋闻言大惊,抬眼看他,“你不会想说是叶锦云假扮了顾月彤吧?”


  转身面对他,洛麟缓缓道:“不是。我是想说,要想知道叶醒是不是凶手,就必须找到叶锦云。”


  “可她不是死了吗?”洛勋听得一头雾水。      ;


  洛麟不答反问,“你觉得叶锦云有那么容易死吗?叶醒曾说过她的妹妹是个女中豪杰…一般人是杀不了她的。”  


  洛勋立马出言提醒,“可她不是被人杀,而是不小心掉入池中淹死的。”


王爷能解释
  洛麟听到这摇了摇头,“叶醒兄妹来自江南水乡,试想她们会不识水性吗?”


  “可你我亲眼目睹过她的尸体。”如此,她怎会没死?这也太神奇了,不得不说洛麟的理由过于牵强了点。


  抬手指了指眼睛,洛麟沉重的道:“有时候眼睛也会骗人的。”


  “就算这样,叶锦云和叶醒,一个在何家,一个在王府,那一晚就算他们真见了面,那也不一定就能说,叶锦云看到过叶醒杀人剜心啊?”


  洛勋越是说下去,越觉困惑。


  “别忘了是她第一个发现何大小姐惨死在锦绣阁。”


  经洛麟这么提醒,洛勋才恍然大悟,“真相有可能是叶锦云为了要保护叶醒,就随意指了个人做凶手。而偏偏顾月彤巧不巧的在锦绣阁出现,如此,才有了今天的误会。”


  “不排除这个可能。”洛麟对他的设想满意的点头。


  洛勋觉得这些已经偏离了他的问题范围,不由拉回正题,“那假顾月彤呢?这应该怎么来解释?”


  洛麟细想之下,但觉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眸中发亮,心头却是散发出阵阵冰冷。


  是的,他想起来那个假顾月彤在哪儿见过了。


  深吸一口气,他害怕自己会被那阵冰冷冻死,更怕事实真如他此刻想到的那样可怕。


  眸光孤注一掷的看着布帘,“也许王爷可以解释。”心寒透了,原来一切只是个局,一个为顾月彤设的局。


  是他忽略了事情的本质问题。


  “王爷?”洛勋听得如梦似幻,“这跟王爷有什么关系?”


  洛麟只是看着布帘,脸色凝重,再也不说话了。


  洛勋见状只得保持沉默。


  反正他不想说的事情,任凭你撬开他的嘴,他也不会说。


  “啊!”一声大叫传来,两人闻言一惊,步履飞快的先后进了房,看到里面的情形,不由怵目惊心。


我们成功了
  那叫声是威王喊出来的,石破天惊的同时振聋发聩。


  洛麟和洛勋但见他此刻额头挂满大颗大颗的汗珠,紧咬牙关,低头看着被顾月彤贝齿咬住的右手,极力忍痛的模样看得人倍感心疼。


  刚才他只是碰了一下顾月彤的嘴,哪知她会突然张口咬上来,像只螃蟹动作快如闪电的用钳子钳住眼前的东西。


  痛,就在那一刻,突然爆发,一点点加重…


  这对于顾月彤何尝不是如此呢?


  在白大夫的手扣住剑刃的时候,她就已经从昏迷中痛醒,痛的无法用任何形容痛的词来形容,只觉的心,好像要被人剜除一般,剧痛难忍。


  为了缓解,她必须用力的咬住那只手。


  兴许此时此刻,她抑或是能够对何韵剜心致死的过程感同身受了。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


  会是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了何韵呢?  ;


  那个人太太太残忍了…  ;


  也难怪城中众人一说顾月彤三个字,就脸色大变,难怪小孩子听到顾月彤三个字就感到害怕。


  眼前顾月彤不能理解这点,因为她不是凶手,也不懂那种杀人方式到底是怎样的,只知此刻,她大有感触。 


  脸色更显苍白,那阵痛对她而言是史无前例的。   


  面颊上,一颗颗晶莹透亮的汗珠慢慢滑落,湿了她整张脸庞。刚才她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紧咬能够让她咬住的东西,没顾及那是什么,只是在痛得受不了时,不经意的咬了上去,才顾不得去计较那是一只有血有肉的手,更不去计较是谁的手。  ;


  而她的身边,是满头大汗的白大夫看着那截剑刃,嘴角缓缓露出了笑颜,朝威王看去时喜道:“我们成功了。”  ;


  看到他手中带满血迹的剑刃,威王松了口气,终于,几乎要了顾月彤性命的利器被取了出来。


你复活了
  “太谢谢你了白大夫。”威王充满感激的说着,垂头看顾月彤时,她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虚弱的望着他,那样专注,隐约的透着一丝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庆幸。


  是啊,她应该感到庆幸的。


  庆幸在他抱着她经历了那么多阻挠与拒绝之后的现在,她还能有机会睁开眼看他。


  所有的心酸和疼痛此刻在心头交织,慢慢的换做此刻的欣悦,眸中闪出晶莹的亮光来,强自勾起唇畔,他微微一笑,“你复活了。”


  她点头。


  嘴唇翕动,想说什么,终究没能说出来,只觉浑身无力,连睁开眼的力量也在逐渐消退,但她不想闭眼,不想看不到他。


  只有他能给她想要的安全感。


  她不要失去。


  不要再一次被拉入黑暗无人的空间。


  抓住他的手,紧紧的,她相信他能懂她的意思:不要离开,一步也不行。


  威王眨了眨眼,心绪万千,不仅感谢生命的伟大,更感她有多自强不息,没有让他失望。


  眼眶好热,有点涩涩的,感动的直想哭,但是他不能当着她的面哭,努力眨着眼,将泪水逼了回去,刻意压低的声音听得心心跳,“记得以后你的命是本王的,本王要你生你就不能死。”


  他要掌握她的性命,不要她再被任何人所伤害。


  深深的望着她,她回之以神情,哪知他话音刚落,她就闭上了眼,松开了手,刹那间,威王心头一紧,感到喉头被生命堵住,惊道:“月彤,月彤…”紧张的连呼吸都快停滞,倏然抬头,眸光急切的问:“白大夫她…”


  不等他说完,白大夫宽心道:“她实在太虚弱了,现在只是暂时昏迷过去,一会儿会醒的。”


  “原来是这样。”威王这才松了口气,看她时,脸上重新露出了笑颜。想来,刚才是他过于神经过敏,才会吓得不知所措。


联系
  洛勋看着只道是奇迹出现了。


  他的王竟然能笑得这么开心,这么感人。


  洛麟脸上平淡如水,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迷惑。不知道威王又在唱哪一出好戏?


  作为他的下属,洛麟承认自己很愚忠,只要他说的,自己都会去做,去相信,但是这一次,他不愿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一方面威王派了假顾月彤去劫尚琪,一方面又在这跟顾月彤上演一出情深意重的戏码…


  为什么事情竟是这么繁杂?丝毫没有常理可循。


  直叫人一个头两个大。


  明明他们是对立的,明明他们该是敌人,可在去往静安寺的途中,一切都变了。变得叫人无法理解。


  更不敢相信威王竟会为了顾月彤不惜与那些人为敌?


  威王是怎么了?


  是什么让他发生这么大的改变。


  顾月彤吗?


  转眼看向顾月彤,昏迷过去的她,嘴角竟留有一丝笑意,淡淡的形如清风,忍不住抬眼望着威王,不由自问,那丝笑会是她留给威王的吗?


  威王那充满欣喜的眸子那样清亮多情,没有掺杂任何的杂质。


  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他想自己快要疯了,被心中的那些难解的问题给逼疯。顾月彤、假顾月彤这二者之间有着太多的联系。


  近乎令人致命的联系。


  但眼下,他做梦也想不到威王会用那种眼神看顾月彤…


  犹记得,自己就曾那样看过尚琪,当时,他的心头汹涌澎湃,宛如看到属于自己的女神,恨不能让她立马知晓她带给了自己多大的震撼与惊喜。


  不。


  他努力摇摇头,大声对自己说不会的,威王不会喜欢顾月彤。


  至少在顾月彤还无法证明她不是凶手的此刻不会。


  “大哥,你怎么了?”送白大夫走出房间后的洛勋进来时看到他头痛欲裂的模样,关切的问起。


舞姬彩墨
  听到动静,威王眸光一转,看向洛麟,同样的感觉到他气色很不好,“你怎么了?”


  洛麟摇头,“卑职没事。”看他的目光竟是意味深长的。


  威王也没说话,回头看顾月彤时,云淡风轻的张口道:“你现在心里有很多疑问,对吗?”


  洛勋闻言一怔,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


  洛麟也不跟他打哈哈,有些事藏在心里太叫人压抑沉闷,“是,卑职心里确有许多疑问。”


  “不妨提出来。”说话间,威王替顾月彤拉了锦被盖上。


  瞥一眼顾月彤,洛麟显得有些顾忌,“适合吗?”


  转头看向洛麟,威王欣然一笑,“当然适合。”


  听到这,洛麟心头腾起千丝万缕的思绪,忍不住质疑就算谈及顾月彤也适合吗?在他心里真的不害怕顾月彤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面对他的迟疑,洛勋显得很迫切,上前催促,“大哥,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你就赶紧问吧。”


  起身来,威王步履矫健的朝他走过来,看一眼洛勋,赞同的笑道:“是啊,你问吧。”


  洛麟从威王脸上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好,那丝发自内心的笑意逐渐浓烈。他希望自己的问题也能让威王继续笑下去。


  “假月彤是彩墨吧?”


  果然是一问惊人的洛麟,但见威王的笑脸僵住了,与之替代的是逐步黯沉下来的脸。


  眸中那道常见的敏锐光芒,形如利剑要刺入他的咽喉。


  洛麟无所畏惧的迎着他透着寒冷的目光,“彩墨的彩衣舞是金阳城一绝,记得王爷当时有幸赏之,赐名仙女散花。而这仙女散花的重点在于她手里的七尺红绫。


  记得王爷曾说过,花瓣应该事先藏在红绫之中,当彩墨的跳到最令人瞩目时,红绫也就挥舞到了最高点。那时便会有无数花瓣纷纷从半空中洒落下来,仙女散花就由此而来。”


找理由
  听他说了这么多,威王脸上阴晴不定,“彩墨不过是个舞姬,本王不觉得她可以打败你救走尚琪。”


  洛麟不顾其他,只想知道一点,“可她就是彩墨对吧?”


  “彩墨?”洛勋听得一头雾水,因为他没见过彩墨,更没听过什么天女散花,不过要说起青楼里最受热捧的花魁,他就能说出好几个来。


  威王深吸一口气,侧过身去,看着房里燃着的烛火,“本王还是那句话,彩墨打不赢你,更救不走尚琪。”说到最后,他眼神阴鹜,语气沉重,听得的人倍感压抑,转过身,质疑的问:“你这是在为失职找理由?”


  尚琪是从他手中不见的,他只问结果。


  洛勋闻言,忙上前一步,拱手道:“不是的王爷。是顾月彤,不,是假顾月彤…”


  不等他说完,威王抬手制止他,面容严峻的缓步走向洛麟,“如果本王想的没错的话,是你在顾月彤与假顾月彤之间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让假顾月彤轻易的带走了尚琪。”


  彩墨打不过他的,可他竟然没能把尚琪带回来,由此可见,他当时的思绪是混乱的。


  一方面他明知顾月彤就在自己身边,而另一方面不得不猜想假顾月彤是谁,又是谁派来的…


  洛麟就是这么敏感,有着跟他相似的细腻。


  “本王本来应该责罚你的,因为你竟然帮助顾月彤混在了本王身边。”他煞有介事的气势,给人一种强烈的压力,哪知他话锋斗转,声音随即缓和,“但是现在,本王谢谢你这么做。”


  洛麟闻言,怔怔的望着他。


  威王明白他此刻的迷惑,转身走向顾月彤,轻的不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惊醒了睡梦中的美人。


  “谢谢你让本王知道,原来本王自母妃死后,一直渴望被人需要,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渴望平凡,想要找个人来分享可乐,分担困恼。”


母妃
  想到顾月彤因为冷才窝在自己怀中取暖的模样,他几度想起小时候,每到寒冬,窝在母妃怀中睡觉的情形。


  世上没有什么比起一个人的怀抱来的令人感觉温暖了。


  可惜长大成人后,他竟没机会把老弱的母妃搂在怀中,温暖她那颗寂寞冰冷的心。


  这是他的遗憾,也是他心里的痛。


  好多时候,他都希望母妃能够活过来,让他好好的抱一抱。


  可惜…岁月催人老。


  随着他的长大,母妃一点点退居在他身后,直至他成年,才含恨而死。是后宫的冰冷,以及人情的冷漠害死了他的母妃。


  身为皇子,他丝毫感觉不到宫里的温暖,只有阵阵的阴冷。


  冷的他多次会像顾月彤那样瑟瑟发抖,尽管没有寒风呼啸,没有冰天雪地,可他走到哪儿都是冰冷的,因为他的母妃不受宠,可以任人欺负,任人踩上一脚。


  记忆深处,竟有着最令人刻骨铭心的惨痛。


  有时候就算到嘴的饭团,都会被同为皇子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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