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盏盏的一番细节上的精心准备,惹得白景玄兽性大发,顾不得她是初次承欢,狠狠的要了她几次。
木盏盏身体本就不是很好,自然是承受不了如此频率的运动,被皇帝折腾得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她感叹,皇帝技术真不错,比起她从前上过的男人来,如果不考虑嫖与被嫖的关系,可以说是不差分毫的,于是这具身体虽是初夜,却也尝到了□的滋味,对此,她很满意。
木盏盏晕过去不久,白景玄也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临睡前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原本以为青涩的女子,即便别有一翻滋味,到底是比不上成熟女子的诱惑,偶尔尝一下还可以,久了便会厌倦,却不想,这个女子竟是这般的美味,让他十分满意。
若非看在她初次承欢又晕了过去的份上,他还会再要上她两次。
无奈,只得将人搂到怀中,慢慢睡去。
若是木盏盏知道皇帝此时的想法,绝对会嗤笑,语含嘲讽,说男人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精虫上脑的时候,你就别指望他会记得怜香惜玉是个什么东西,这也是她坚持锻炼了一个月身体,才准备跟勾引皇帝跟其上床的原因,不然做到一半,就被人折腾死了,她木盏盏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奔走,写肉什么的最痛苦了~
半夜码好了这一章,实在是太困了,没有检查便发上来了,若是有什么错误的地方,麻烦大家给我指出来,谢谢~~
另,求收求评求各种啊~~
收了我吧~~~
☆、天真
第二天,木盏盏虽然比皇帝醒得早,却没有一丁点想伺候某人的意愿,于是她闭上眼睛假睡,呼吸平稳,表情自然,一看就知道是惯犯。
卯时,白景玄自动醒来,侧头,见身旁的女子还在熟睡,一头青丝披散在枕上,脸蛋微红,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纤细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整个人几乎埋进了他怀中,这样的姿势,说不出的依赖,大大的满足了他作为帝王的虚荣心。
呼吸间,那股隐约地魅惑香气,仍旧弥漫着。
白景玄现在终于记起还有那么一个词叫做怜香惜玉,放柔了动作,缓缓地挪开木盏盏挽住他胳膊的手,眼看就要挪开了,木盏盏却一下子又抓紧了他的胳膊,秀丽的小脸上甚至浮现了出紧张的情绪给,头使劲儿地往他怀里蹭了几下。
白景玄无奈,只得任她抓住自己的胳膊,待她睡熟之后,更就轻柔地拉开她的手。这次总算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轻轻地掀开锦被的一角,白景玄坐起身来穿上鞋,准备离开,却又弯下腰来在木盏盏额间轻轻一吻,这才走出寝房。
在外间候着的李德福见白景玄出来,却是仍旧穿着就寝时的衣物,脸上浮起一丝惊讶的表情。“陛下……”
白景玄挥手,“叫人来伺候朕更衣,动作放轻些,别惊扰了木美人。”说到木美人这个词儿,自己却是笑了,便道:“舞袖阁木氏美人,自进宫以来,恪守宫规,温柔贤良,甚得朕意,晋封其为荣华。”
指挥着一干奴才为皇帝更衣洗漱的李德全闻言,应道:“奴才遵旨。”
“等下便把这个旨意传给皇后,让她寻个好日子,准备册封礼。”白景玄又道,说完,便往舞袖阁外走去。
“是。”李德全跟在皇帝之后离开。
内阁,木盏盏懒懒地翻了个身,勾起唇角,心想,皇帝真抠门,折腾了她一晚,才升一个品级,正从六品的荣华,依旧很坑爹……不过,转念一想,升级这种事,慢慢来,也会别有一翻趣味的。
这大夏国后宫,妃嫔被皇帝宠幸后,第二日是需要去跟皇后请安的,不过时辰定在了午后。木盏盏吐槽不知是谁弄出这么人性化的规矩,在床上翻滚了两圈后,决定睡个回笼觉。
***
鸾凤宫内,皇后由人伺候着,吃了早点,才对贴身宫女书妍道:“让人去看下,最近的好日子,着手准备册封礼吧。”
“是。”书妍应声,退了下去。
皇后放下手中的茶盏,心想,这木氏自进宫以来,已经两个多月了,都未得临幸,原本以为会就此消失在众人眼中,却不想,仅是昨日的偶然遇见,就被她得了机会,得了皇帝的临幸,一夜便晋升了两级,原来,到是个有心计的女子。
“让人从库中挑两匹今年刚进贡的布料,送到舞袖阁去。”
“是。”另一个侍女书玉领命,也退了下去。
鸾凤宫的寝殿内,只剩下皇后一人。她侧头望向窗外,桃花一片,开得艳丽,呢喃道:“这后宫的女子,皆如繁花,花期时开得再美,终有凋谢的一天,不足为患。”
***
舞袖阁。
红玉站在门外,道:“主子,该起了,一会儿您还要到鸾凤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进来吧。”
屋内,木盏盏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迹,坐在床边等着红玉伺候她梳洗。
红玉得了令,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两个小丫鬟。
“红玉留下,其他人退下去吧。”木盏盏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不过是一些见风使舵捧高踩低的奴才而已。之前见原主一不得宠二没后台三无脾气,便怠慢了,成天里不见人影。如今,她得了临幸,便回来献殷勤了。若她还是原主,到也不会把她们怎么样,可惜……
“是。”两个丫鬟的声音有些不甘愿,但想到主子今日才得了宠幸,不敢太过放肆,还是退下去了。
“主子?”红玉一边伺候木盏盏洗漱,一边观察她的神色。
“你寻个错处,这两日便把她们打发出去吧,我这舞袖阁内,容不下这等背主的人。”洗漱完毕,木盏盏自觉地走到梳妆镜前坐下,忍着厌烦的情绪,任由红玉给她挽发,戴上那些她看不上的低级首饰。因为等会儿要去给皇后请安,她不好弄得那么朴素,让人以为皇后怠慢了她,平白给自己树了一个大敌。
尽管这是事实……
“是。”红玉再一次认识到,自家主子是真的变了。
从舞袖阁到鸾凤宫,要走好长一段路。
因此,木盏盏由红玉扶着,早早的就出来了,往皇后寝宫赶去。
边走,木盏盏边吐槽,明明都是一家人了,尽管身份不同,表现得相亲相爱点,住所靠近点儿会死啊!完全忽略了古代的各种规矩,皇后的寝宫怎么可能跟低级小妾连靠得很近……同时,再次感叹,品级低了就是坑爹,住得偏僻绕路不说,还不能坐步辇……
途经莲容点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了最近正得宠的柳昭仪,至于跟在她身边的女人,由于原主的记忆对后宫妃嫔认识不全,导致木盏盏也不认识。
于是,问红玉,“跟在柳昭仪身边的,是谁?”
“回主子,那是颜贵人。”
终于遇到一个位份比自己低的了,尽管自己是今早才晋升的,木盏盏还是感到欣慰了。
走上前去,请安,“柳姐姐安好。”
“木姐姐。”跟在柳昭仪身旁的颜贵人也给木盏盏行了个礼。
虽然册封礼还没有举行,但皇后已经把这事晓谕六宫了,这后宫之中,对于比自己品级高的人,一般都是以姐姐来称呼,所以颜贵人才会叫木盏盏一声姐姐。
“颜妹妹。”木盏盏笑道。
因为原主小透明过头了,柳昭仪不认识她,还是经过身边的颜美人提示了一下,才想起来,于是拉着木盏盏的手,欢喜道,“原来是木妹妹。”
“正是嫔妾。”木盏盏垂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位柳昭仪真是奇葩,在这表面荣华背里黑暗的后宫之中待了这么久,竟然还保留着这种天真的性格。是的,就是天真,木盏盏对自己看人的本事,从来都很自信。
不过,木盏盏坏心的想,想来是这柳昭仪还未经历过人心黑暗的一面吧,越天真的人,狠起来的样子越是让人害怕,真是期待,柳昭仪见识并且亲身经历过这后宫的黑暗以及肮脏后,会蜕变成何等模样……
到是跟在她身边的这个颜贵人,笑容自然,连眼神都掩饰得很好,木盏盏却还是看出了她的野心,对权势的野心。
“妹妹这是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吧?”柳昭仪亲切地问道。
木盏盏点头道:“是。”
“那姐姐便不留你了。妹妹得了空闲,记得多来姐姐这人坐坐。”
木盏盏再次点头,心里忍不住吐槽,天真,热情,好客,太奇葩了简直,惹得她忍不住祈祷这人蜕变的那日早些来临……
别过了柳昭仪,木盏盏带着红玉继续往皇后寝宫赶。心情好上了不少。
红玉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一下子这么高兴?”
木盏盏摇头,“你不懂得。”难道要她跟她说,你家主子我在祈祷别人赶紧倒霉么?
再远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木盏盏在规定的请安时间之前,到达了皇后的鸾凤宫。
“嫔妾见过皇后娘娘。”木盏盏规规矩矩的给皇后行礼。
“起来吧。赐座”皇后说道。身边的宫女便上前去,扶起了木盏盏,安排座处。
这期间,木盏盏悄悄打量了皇后几眼,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皇后名叫王佩瑜,是当朝丞相的嫡女,年纪也才二十三岁,比皇帝小了五岁,长相自然是不用说的,说话的声音里带了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势,眼里毫无波澜,是个有心机的女人。
想来也是,没有心机的女人,怎么能稳坐后位六年,并且生下了大皇子。
坐着说了一会儿闲话,皇后便乏了,于是挥手让木盏盏退下。
木盏盏心中高呼终于解放了,特么的,这死女人真无聊,话题尽是些怎么伺候男人,怎么友好姐妹的,让她忍不住想抽人。
带着红玉回到舞袖阁的途中,木盏盏确定了短期奋斗目标,除了多升几级,能少跟几个人请安之外,再想办法换个住所,离皇后寝宫近点儿,省得请安的时候难走……
经过莲蓉殿的时候,又遇到了柳昭仪,跟颜贵人坐在殿外的凉亭中,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笑得很开心。
远远看着那张美丽的脸上真挚而纯净的笑容,木盏盏想看她倒霉的欲‖望更加强烈。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更文都是深夜或者说第二天???
求各种啊亲~~
顺便贴一下本文的妃嫔品级设定:
皇后
皇贵妃
正一品:(惠,淑,贤,德)妃
从一品:妃
正二品:昭仪 昭媛 昭容
从二品:淑仪 淑媛 淑容
正三品:修仪 修媛 修容
从三品:充仪 充媛 充容
正四品:贵嫔
从四品:婕妤
正五品:嫔
从五品:婉仪 芳仪 德仪 顺仪
正六品:荣华
从六品:贵人
正七品:美人
从七品:才人
正八品:常在
从八品:宝林
末九品:秀女
☆、归来
永邺不朽,大夏长青。
同东凌之间的战争,自去年秋天开始的,直到今年的初春才结束,打了有半年之久。两国边境,交战士兵,被殃及的无辜百姓,死伤无数。
大夏虽是胜了,也只能称之为惨胜。
仗一打完,主帅便带着军队班师回朝。
晴朗的夜,星斗满天。
韩叙站在浩瀚苍穹之下,静静地看着永邺城斑驳却依旧牢固的城门,思绪万千,年轻的轮廓鲜明有如刀削,久经风霜的身影,挺拔不屈一如从前。
五十里之外的大军驻扎营地中,几个兴奋得睡不着觉的士兵围在火堆旁闲聊。
“还是帝都好啊,温暖安全。”
“可不是嘛,跟这儿一比,边关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冷的要死不说,还随时有丧命的危险。”
“这次打了胜仗,明儿一早,城门一开,就能看见这整座城市都在为咱们欢呼了吧?”
“你个傻小子,人家十成十的是在为韩将军欢呼,关你什么事儿啊?”
“……”
沉睡的永邺,即将迎来它不朽的英雄!
***
皇城长安,舞袖阁。
雕花的木床上,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正在进行着生命最原始的律‖动。
白景玄将木盏盏压在身下,宽厚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纤腰,分‖身奋力地在她体内驰骋着。
木盏盏手臂搂着皇帝的脖子,享受着他的服务,眼睛半眯着,看起来是媚眼如丝,其实是太困了睁不开,被吻得略微有些红肿的双唇微微开合,吐出动情的呻‖吟之声。
在最后的高‖潮来临之际,她搂住他脖子的手力道加重了些,长腿勾住了他的健壮的腰,上半身微微屈起,贴上他的胸膛,以这样拥抱着的姿势,同他一起迎接那最美妙的一瞬间的到来。
滚床单这种事,如果做到一半,一方睡了过去,只留下另一方孤军奋战,在大的兴致也会被消磨掉,当然,某一方吃了春‖药这种情况不算在内,也许还会有其他什么特殊情况也不一定。但在皇帝面前,一切的理由都是苍白得。
于是木盏盏只得强撑着精神,应付到最后,期间会偶尔配合一下,不至于会让人觉得腻味。
妖精打架一结束,木盏盏便撑不住,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脑中回荡着的唯一想法是,这姓白的混蛋今天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这么禽兽。。。。。。
白景玄将得到满足后疲软下来的分‖身退出了木盏盏的身体,半撑着身体侧躺在她身旁,目光落到她微肿的红唇上,回想起了那股带着花香的微甜的味道,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低下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将她整个人拥进了自己怀中,合上眼睛睡去了。
空气中,极淡的魅香混合了浓郁的情‖欲气息,弥漫着,经久不散。
第二天,木盏盏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某只姓白的禽兽又一次在时候生出了怜香惜玉的心,免去了她伺候更衣的工作。
木盏盏撇嘴,从床上坐起身来,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腰,道:“红玉,准备水,我要沐浴。”低头,看到腰上刺眼的淤青痕迹,又将某人给咒骂了一番。
红玉指挥着两个新来的侍女准备好水之后,扶着木盏盏坐进了浴桶里。
“等会儿又得去给皇后请安么?”木盏盏心里十分不爽,诅咒弄出这条规矩来的混蛋,尽管在时间上展现了那么一点点人道,也改不了它坑爹的本质。
其实她也只是问问而已,根本没有想从红玉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不想——
“回主子,李总管今早说过了,今日不用去请安了。”红玉道。
木盏盏看着红玉,等她说理由。
“据说是韩将军打了胜仗,班师回朝了,陛下让皇后娘娘为他准备接风宴。”意思也就是她老人家忙了,没有空接见你。
木盏盏瞬间就明白了,白某人昨晚那么禽兽的原因。打了胜仗,就意味着有一笔横财,赔款甚至是割地,他能不兴奋么。。。。。。
“韩将军。。。”木盏盏玩弄着沐浴用花瓣,从原主的记忆中搜索有关于这个人的事。
韩将军,名韩叙,出身大夏军人世家,乃家中嫡长子,十七岁时第一次带兵,便打了胜仗,之后的每一次战役,都没有输过,大夏的百姓十分的敬爱他,称他为常胜将军。
孤陋寡闻说的大概就是原主这种人了,搜索完她的记忆,木盏盏感叹,这么一个名动天下的人物,她居然就只知道这么一点关于他的事。
“又胜了么?”木盏盏背靠在浴桶边上,“这一仗打了有半年之久了。。。”
“是啊,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