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淫妇道:「你昨晚没见,那香宝浪到没边了,弄得他们像蜜蜂看到蜜屎儿似的,也不顾念她怀了孩子,一前一后地夹着她干,丢下我不上不下的,渴得慌。」
赵柏道:「香宝昨儿怎了?」那淫妇「啪」地打了他一下,道:「贼汉子,你现正Cao着我呢,还想那浪蹄子。」被入得嗳呦嗳呦的叫了一阵,又道:「那浪货私下里找人裁了件和娘娘一样的衣裳,昨儿又梳了和她一样的髻鬟,学她声口,妆成那娇样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长得哪一样儿比得上那一个,偏那对瞎了眼的哥儿俩发了狂地Cao她。」
赵柏笑道:「香宝着实得人疼,知道我们想那娘娘的帐,妆这相声儿。你怎的不妆下样儿?」那淫妇怒道:「天下通共只有你后娘她一个是妇人不成,个个都恨不得眼里长了屌,见她一次Cao她一次。她是什么爱物儿,空生了副好皮囊,和你那没脸的姐姐一个德行,惹得自己的爹馋虫似的。我和香宝表妹是没奈何,那年才多大,来舅舅这玩,你们这群蛮子便去上房偷秘药放在茶里药我们,三个人轮着来Cao,Cao得我和香宝缝儿坟得老高,整整两个月,给你们Cao了怕也有百来遭。及到回去,奶子就长得老高,亏得小儿时就做了亲,不然白折在你们手里了。」
说了些前情姻缘,两人遂又大弄,极尽绸缪。
焦雪云听得心里透凉,倒着身子在榻上抽泣。
这时,齐儿隔着帘子道:「二奶奶,王妃娘娘往这儿来了。」焦雪云忙胡乱擦干泪,推开里间的门,两人正躺于床上,浪声四起,槿哥儿的媳妇瑞琳不着一丝的挺着大肚子坐在赵柏那物上,见她进来,面上便有些讪讪的。
(5)王谢堂前燕(3)
焦雪云忍气道:「娘娘正往屋里来,你们快着衣裳罢。」正忙乱时,听到帘外林碧玉和齐儿闲话了几句,就要进屋,吓得忙走出里屋,掩上门,迎面对上林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礼。林碧玉见她黄着脸,慌得气色不成气色,心中自是诧异,面上却道:「这几日不见你到我那边逛,我来找你散散闷。」焦雪云勉强陪着说了一回话。
一时,齐儿端了茶上来,雪云吃了几口滚烫的茶后,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道:「前日有人送了榛哥儿媳妇两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见,难为长到碗大,咱们过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从她那过来,专来找你赶围棋子,你又要过她那去?」雪云无法,只得命人拿棋来。
到底心神不宁,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林碧玉占了几气。
忽听到里屋传来呻吟浪叫,吓得焦雪云死紧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只见她也怔住了,那张嫩白的脸慢慢变红,连耳珠子也红透了。
焦雪云知她听着了,由不得眼睛一红,眼泪坠了下来,自己犹不知,仍勉强笑道:「敢是我养的狸猫叫春呢。没的倒搅了我们的兴致。」林碧玉心道:「怪不得方才她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对儿在里头干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儿当着面乱来。也说不准,怕是三人联床,见我来,她不得不来陪我说说话儿。只便宜了那对儿,光天白日的当着人就做开了。」因说道:「可不是。」又不好说什么,幸而侍女们或玩或张罗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会儿棋,时不时里屋还隐隐约约飘来几声浪叫,林碧玉再也坐不住,寻了个由头出来。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赵荣王爷去了三房杨氏住的紫祥阁,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胧之际,似有一人压在身上插入那物顶送,林碧玉一惊,睡意全无,推着他,叫道:「你是谁?」那人身量高,长得又壮,她力又小,如蚁撼大树,如何推得开。那人又一阵猛抽狂顶,入得林碧玉痛叫起来,小脚乱蹬乱踢,喊道:「来人呐,来……」未待说完,那人亲住她的嘴,笑道:「傻东西,是我。」
林碧玉一听,方松了口气,泪夺眶而出,捶着他道:「作什么做这些张致?
吓得我心肝儿都跳出来了。「原来这人是赵荣王爷。赵荣摸着她的奶儿,戏道:」心肝儿哪有跳出来?「言毕,将又滑又嫩的一双奶儿一阵狠揉,那窄浅的嫩|穴流出好大─片Yin水。
林碧玉分开玉腿,眼儿迷离,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阁停歇吗?怎的过来?」
赵荣抱着其圆翘的粉臀轻顶慢送,道:「她那|穴初入时还紧,越入越宽宽绰绰的,不像你这|穴儿,入恁久还夹得我甚紧。」林碧玉道:「你说的什么话,你在我跟前说她这样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来编派我了。」
赵荣听说,抿嘴大力一顶,用力夯送起来,林碧玉顿感|穴内痛涨欲裂似已穿底,呀呀求道:「慢些儿,你要插死我了。」那|穴肉反射性的收缩得更紧,裹得赵荣那物更粗,劲头更大,霎时抽了千余数。
林碧玉Yin水决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乱叫。又插了千余下,赵荣方射出粘滑的精儿。
赵荣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那物仍插在|穴里,亲着她香甜的樱桃小口,吃了一回香津,懒懒地道:「你今儿在家做什么了?」林碧玉抚着他的头发,道:「我去柏哥儿媳妇那赶围棋子。」说着,也吃了一回他的唾液。
赵荣道:「柏哥儿在房里吗?」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赵荣是何等样人,如何察不出,问道:「他在房里做什么?」林碧玉只得和盘托出。
赵荣冷笑道:「这小畜生!合着他媳妇还有房里的小蹄子做这场大龙凤给你看,多半想你的帐,使这计儿来降伏你。」说罢,咬牙切齿。林碧玉沈吟片刻,道:「我看柏哥儿倒不像这样的人。」赵荣听不得这话,「腾」的坐起,满面怒气,道:「想是你这歪淫妇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说好话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
教唆兄弟媳妇们淫乱,常Cao作一处,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声色俱厉,又听他说儿子媳妇们的丑事,早吓呆了,嚅嗫道:「我并没说什么。」赵荣眼内出火,道:「你与谁辩嘴来?」见林碧玉不作声,内心更认理了,道:「怪道那日在树下你对小畜生使眼儿,撩得他的一团火热,敢是思想着哪日和这小畜生做一场!恁的小淫妇,浪是恁的,非得两个汉子伺候你才解你的Bi痒!」言毕,想着往日的情形,越发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床跪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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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只是哭,赵荣扯她下了床,打了几下,骂道:「仗着我素日爱你,背着我勾那小畜生!」一时火遮眼,又踢了几脚,「作那浪样引他Cao你,忖度着你和他是我的亲生骨血,我就奈你们不何?早是恋着他,又何必来缠我?缠得我离不得你!」说着,直把她认作「她」,又踢了几脚,眼里却滴下泪来。
(6)王谢堂前燕(4)
赵荣见她躺在那不声不响,还只认装腔,便骂道:「恨不能一根索儿勒死你,也省得我揪心!招了这个招那个,这府里有哪个平头整脸的你放过他?开着腿儿要人Cao你!而我要是去了哪个房里你就不依不饶,吵吵闹闹,拿鞭儿往死里打她们,连去你娘房里你也骂,整个醋里拧出来的丫头片子!」一路踹,一路骂到声嘶。
那赵荣是个习武之人,甚是壮硕,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肤水为肚肠娇花一样的人儿,哪经得起他这番蹂躏。况又刚行完房,先前那几下打得她面白气弱,喘不过气来,及到挨了几个窝心脚,已厥倒在地。
见她不再动弹,赵荣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间还道自己杀了亲生女儿,抱着她哭个不了,涕泪齐流。想到那日午后也是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断了,她还倔着颈儿不认错,只说非要嫁那姓孟的杀才,再也不回这王府。
此时,在外守夜的婆子们听到异响,赶忙进来,见两人裸着身子,还道是做那事时王妃给入昏了。于是点灯的点灯,开窗的开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
过了半个时辰,林碧玉方苏醒,只觉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动得了,那赵荣王爷坐在床头默默望着自己,面上犹有泪痕,眼中何尝没有怜惜之意,暗暗想道:「既不是对我全然无情,却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谁也不放在心上,却拿这样没影的事来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爹,又何苦再自寻烦恼勾引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心。」
想到这,望着他也落下泪来。
接连两三个月,赵荣均歇宿在林碧玉房里,两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林碧玉等闲不去媳妇房中走动,只为避嫌疑。赵荣有事外出不在府里时,她不过在这个园子里走走,那个园子里走走,打发时日。
一日,出了上房,往方氏姐姐那里去,刚走到伏恩园的桂花树下,记起要送她的那对翡翠坠子没带在身,便叫秋菊回去拿,自已折了一枝桂枝坐在背阴的山石处出神。
不远处的亭子里传来说话声。
「……小淫妇……王爷……给剥光了……」有时听得到几个字,有时听不到,听着像是二房洪氏和三房杨氏的声音,只不知在说谁。洪氏的声音渐渐拨高道:「……一样,撒痴装娇的要王爷Cao她,扭身摆腰浪叫『我要爹爹的大鸡芭』!…
…「听得林碧玉面孔通红,有地难容,只想那私密情话怎的传到旁人耳里?定是枕边人说了与她听。
不由侧耳细听,「小贱人连我的哥儿也勾搭,嫣红看着了,说她几句,她愣是把嫣红活活打杀了!我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小贱人!还有撵了的茜弦,她就是容不得我们!」杨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床上,她当着娘娘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这不,犯众憎了,王爷打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胡乱找个人嫁了。这些年,哪让小淫妇回来?提也没提过!只可怜那个姓孟的,还是个状元呢,无端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做了现成的王八!该!」说罢,洪氏亦称愿不已。
(7)王谢堂前燕(5)
林碧玉听到这,才知不是在说自己,想道:「她们口中说的便是前头王妃所生的香姐儿?她和王爷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这样的人。当着自己娘的面和自己的父亲……」未想完,又听杨氏叹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个也不比那一个逊色,都是狐狸托生的。你倒罢了,如今柏哥儿大了,终身便有靠。」
洪氏抱怨,说道:「我生的哥儿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妇是个不下蛋的鸡母。眼瞅着那两房都快临盆了,她还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说气不气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来,给亭子里的两人看到了没趣,不好再听,忙悄然走避。
这里林碧玉刚走到曲桥前池子边,远远地瞧见四房的高氏着一身鹅黄衣裳袅袅娜娜往这边走来,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两人说话儿解闷,倘说起见过我,怎不疑心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儿,到那时岂不羞煞人?」想罢,只得快步走入一旁的丽景楼。
走至里间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着四个笼着的炭炉,烘得室内暖洋洋的,几上的套瓶内插着两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腊梅花,想是怕主子们一时兴起来游园,提前打点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看,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哪个不避人的摆在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见比往时看过的要画得精致,画得有趣。
翻不了几页,便满颊绯红,画上的花样儿通是有演练过。正细细品味时,外间传来脚步声,唬得林碧玉忙将春宫画藏入怀里,强作镇静地立在绛霞窗下拨弄腊梅花。
那脚步声停在外间,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半晌,只听一女子道:「死人,你摸你四娘的奶子作什么?」那清脆的声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过了一会儿,高氏嗔道:「榛哥儿,你小儿家的,怎的竖着那棍儿乱戳人呀?」
听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说这房收拾得这样齐整,原来这两人约了来干事。
急切间林碧玉唯有躲进塞放着换下的窗纱和门帘的橱子里,心突突地跳,忖道:「一日便躲了两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两人也胆大,怎的在丽景楼做这勾当?多半是见王爷这几日不在家,作起耗来。」隔着橱纱屉子,便见两人拉拉扯扯笑闹一团走进内间。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妇儿,缠着我作什么?我身上有蜜不成,尽缠着我?」说罢,压住榛哥儿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儿笑着凑上脸,附耳道:「媳妇儿哪有四娘亲,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孩儿,让我孝顺孝顺你老人家。」说罢,伸出舌儿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倒乖,前几个月影儿都不见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蓝送同心笺子与你,你也只作不知。现下见媳妇儿箩大的身儿,就来缠我。」说着,不觉神情哀怨,甜净的圆脸亦垮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儿伸手入她怀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岁,堪堪比我大九岁罢了,何故做此言?」言罢,将她抱起放在铺着厚毛的竹榻上,一手插入其裙内,摸那私|处。
(8)王谢堂前燕(6)
赵荣自娶了她回来,没多久便不闻不问,高氏是个极淫之人,怎奈得住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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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这三位哥儿生得相貌出众,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一经交接,欲罢不能,个个本钱似那狠心的王爷,兼之年纪轻,更眼花嘴馋,她房里的贴身侍女翠蓝、莺绿早赔在他们手里,心下怨恨,说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着,晚上你再来我房里罢。」说着,抓着他的手不让动。
榛哥儿另一只手拧着她的脸,笑道:「你着莺绿来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道:「这小滑头,不是我着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放开他的手。
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八九寸长的粗物儿;高氏也脱得精光,分开两条白白的玉腿,挺起那毛茸茸的阴沪,Yin水染得那毛丛一片湿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穴外,长成后不曾见过这活春宫。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白肉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荫唇,把阳物插进去,抽送起来,那高氏淫叫道:「心肝儿子,用力Cao死你娘!」一面浪叫,一面扪着自家的奶头。榛哥儿笑着着力拍打她小巧的双|乳,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片红痕,高氏却叫得更欢,将阴沪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小|穴热烘烘,流出诸多的浪水,渗得小衣湿了大块。
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穴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再看。
可这浪叫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湿了。
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发力夹一夹儿子的鸡芭,别只顾了自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鸡芭夹折了!」
赵榛发狠顶了几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穴方紧些,不然空荡荡的,我都插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这|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