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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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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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直打到手儿无知觉,方筋疲力尽地睡去。
  次早梳洗了,众人都过来请安,只不见赵秀香,不过略坐一坐,赵荣便叫他们都散了。一回头,冬梅端上了面点及五色香糖果子。
  林碧玉侍候他吃过,自己也吃了一个,赵荣闲谈了一会,道:「前日得了一幅好画儿,我瞅只你房里挂着好看。」说着,叫人去拿。
  一会儿,侍卫捧了画轴来,原来是周昉的《调琴啜茗图》,林碧玉挨着赵荣笑笑,听赵荣说这画儿的来历。
  说话间,养娘来请赵荣,说西边来了个客人。赵荣换了大衣裳去会客。余下林碧玉,瞧了一回画,自觉无趣。
  这时奶子抱着静姐儿来,林碧玉还是不甚快乐,和静姐儿玩了许久才高兴了起来。
  奶子笑道:「姐儿这几日都缠着小世子,说要和大侄子玩呢。」这里说的小世子就是世子赵槿和瑞琳生的儿子。方说着,静姐儿摇林碧玉的手儿,说道:「大侄,大侄。」林碧玉笑道:「这么喜欢大侄?」还没说完,静姐儿闹个不休,「大侄」叫不停口。
  只得着奶子带静姐儿出了院门,虽然日头迷了眼,少不得抖擞精神,软步款款地往槿哥儿的院里走去。早有服侍的人告知赵槿和瑞琳,备下了果点。
  大家厮见,吃了会子茶,孩童们玩做一块,瑞琳遣了一个侍女去请柏哥儿媳妇雪云和榛哥儿媳妇香宝,林碧玉道:「大日头底下的,将歇着罢,不用来立规矩了。」瑞琳笑道:「娘娘是个好性儿,不计较,别人瞅着不说娘娘,只说我们不把娘娘放在眼里。」眼角睃了下槿哥儿。
  槿哥儿一派安然,视若无睹。瑞琳又笑道:「再说让她们这么受用可不成。」林碧玉笑笑不语。
  闲话了几句,雪云和香宝请了林碧玉安,又请赵槿和瑞琳的安。林碧玉细看雪云,粉腻酥融娇欲滴,娇娇羞羞,不是旧日模样。
  这里瑞琳说了一回笑话,便对香宝嗔道:「你哥哥前几日可有带什么来?」过去捏着她的肩膀,道:「走,走,走,也不让我看看。」说着,递了眼风与她。
  香宝是个识趣的,听了如此一篇话,拖了雪云,三妯娌往香宝房里去。
  前文亦说过这个院里是三个哥儿的天下,哪一个不是他们收服的?赵槿企盼一亲林碧玉芳泽久矣,今日见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全,又从赵秀香嘴里得知小冯将军是林碧玉的幕中宾,遂壮起了熊心豹胆,要一偿宿愿。
  养娘和侍女们也慢慢散了。林碧玉见此种情形,奇甚,心道:「怪了,这是做什么?这么不成样儿?」起了身,道:「哥儿好好着人看着姐儿,我就先回房了。」说着,便要走。
(39)误人在自说聪明(4)
  赵槿见林碧玉要走,拦着她道:「我的亲娘,你听我说一句话。」林碧玉正色道:「快说。」赵槿思量道:「到嘴的肉儿还能让她飞了不成?只是要说些什么道理?」那厮好急智,道:「爹爹刚刚去会的客,亲娘可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林碧玉慢抬眼,道:「男人家的事,如何轮到我们妇道人家管?」赵槿遭那双杏眼一瞧,身子颤了颤,含笑道:「亲娘莫要妄自菲薄,以亲娘的人品儿,就是要我死我也不说二话。」
  说罢,跪下扯住林碧玉的裙摆,哀告道:「亲娘何故独厚幼弟和外人,对我却嗤之以鼻?」
  这话说得林碧玉吃了一惊,急忙要挣脱,道:「这怎么说?」赵槿抱住她的小腿,死命不放,陪笑道:「亲娘不要着恼,是幼弟前年日日唉声唉气地,夜不能寐,饭也不吃,说是害了病,也不让医官看脉,逼问了几日,才说亲娘和他成了好事。自此不知肉味,魂为亲娘亡。」一头说,一头把那俊脸偎在她小小的绣鞋上,亲得啧啧有声。
  任林碧玉急的跳脚,只是不放手,缠得她一个错笋,摔到他身上,犹如一枝娇嫩嫩的兰花落到了豺狼的爪里。
  赵槿喜不自胜,伏在她身上,一阵乱亲,乃道:「亲娘,我的心肝,你依了我罢。」林碧玉又抓又打,怎敌高壮男子的气力,撕打间那前襟已大开,跳出一对白花花的硕|乳,那冰肌玉肤晃得赵槿眉开眼笑,吸住香喷喷的粉红的|乳头,含糊道:「好一双美|乳!」合上那小嘴儿做了个「吕」字,尽生平所学,只要这佳人为他颠倒。
  还不过瘾,健壮的双腿已压开她的腿儿,蹊部紧贴她的私|处,向前送了几送,左右摇晃,四处研磨,嘴里气喘如牛。
  挣到后来,林碧玉已无一毫力气,努出的香汗冷冷地贴在脊背上,心内一直在道:「我不要哭,我不要哭给这畜生看。」可这眼泪偏不争气,如断了线的珠儿,滚了下来,心道:「难道我一时淫便终身难逃个『淫」字?我虽不清白,却也不是个表子,如何落得如此下场?「想想,兀自心酸,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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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赵槿见她这般,搅坏了几分兴致,因说道:「亲娘,我这物也不输爹爹那物,你哭恁的?秀香姐姐说亲娘是个多情人,又是个好风月的。当日要不是爹爹舍不得亲娘肚里的静姐儿,强留着亲娘,亲娘就要跟五舅舅(小冯将军)走了。」
  说到这,见她脸儿涨红,只道说中了,遂嘻皮笑脸道:「莫不是五舅舅的鸡芭比爹爹的还大?所以舍不得五舅舅?」林碧玉不答。
  他又道:「亲娘还年轻,我又是王府的世子,这家业迟早有一日落到我手里。与其将来求我,不如现下顺了我,好多着哩。亲娘日后就是生下个公子,我们几兄弟要是不看着他,也不济事。还有静妹妹的婚事,亲娘指望我的地儿多了去了。」
  林碧玉仍流泪不作声,他接着道:「俗语说,一件污两件秽,三件无所谓,爹爹那日叫侍卫们轮流Cao你,Cao得床亦下不得,我听了就心疼,这些个蛮子牛嚼牡丹,白白便宜了他们……」
  话未说完,林碧玉乱踢乱打,大声哭叫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还有谁知道?!」赵槿见她有了些人气儿了,抱紧她道:「没有谁,没有谁,乖乖,乖乖……」林碧玉泣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泪如骤雨,洒向梨花缤纷。
  那模样儿迷得赵槿反无了主张,道:「那日晚上我躲在秀香姐姐的床下,听爹爹气哼哼地一路Cao她,一路说的,还说要是姐姐再和人乱来,就把她丢回给姓孟那贼子,让那蜡枪头弄得她要死不活,干守活寡。」
(40)人间不少莺花海(1)
  听的林碧玉闷雷轰顶,越思越想,心里越清明,心道:「他倒是不怕人知道,三张口八个嘴似的说了她知,怕她不知道他找人Cao了我。也是了,只我一个是外人。闲了怎的不拿我来说嘴?当作新文儿。」
  那赵槿按捺不住,把舌推入她口中,轻描慢扫,道:「心肝,你便依了我,大家快活快活,包你吃了还想再吃哩。」把手插入林碧玉的裙内,在嫩嫩的无毛小|穴上一阵研磨,动情道:「幼弟说亲娘的|穴儿又滑又嫩,毛也无一根,果如其言。真真销魂煞人。」捏着下面那张唇儿上下扯动,将一指插了进去。
  只见林碧玉急躲,皓皓玉腕上戴的累丝点翠玳瑁镯,将他的手背刮出几道血痕。
  赵槿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那滑腻如玉的人儿,胯下棒棒暴涨,于她修长的玉腿间一阵乱戳,自思道:「这般的人儿,其声色难有人望其项背,只是入将进去是否真如榛弟所言?且插了试试。」遂掇起尖尖小小的金莲儿,架于肩上,就要射进那小嫩|穴儿。
  林碧玉被盘弄得不停摇晃,无力反抗。
  小嫩|穴被赵槿长长的荫茎乱摩乱擦,渐渐骚痒,生出了Yin水,颤颤翕动,湿了一片,林碧玉咬碎贝齿,暗道:「那里怎的作起怪来?这畜生比之那人又有什么不同?反而对这畜生湿了|穴?是什么道理?」
  赵槿知她情|穴关动,大喜,扶住又粗又长又硬的阳物,挑拨那两片粉红荫唇中小突起之核,借着滑滑的Yin水,才入了一点Gui头。
  却艰涩不能进,那|穴儿狭小紧凑,内里似有无穷吸力一下下咬着Gui头,赵槿惊叹道:「亲娘的|穴儿果非凡品!不是儿子夸口,儿子自十二岁至今历过数百女子,哪遇过亲娘这样的人儿?」
  说罢,赵槿欲火中烧,急急搠入大大的Gui头。
  林碧玉已欲哭无泪,用手推阻其胸。赵槿本欲再进,此时如何忍心,只是阳物胀得难忍,咽喉里不禁吼出几声声响,又苦苦哀求道:「心肝亲娘,肉肉儿,救苦救难的菩萨儿,疼疼儿子罢。」实是难熬,按捺不住,将青筋直现的棒棒强硬挺入一寸。
  林碧玉又不住地叫痛,赵槿捧着那如玉的俏脸儿,亲嘴搅舌,吃她的唾液,自觉甜似蜜,下面暴涨的大阳物一冲而入,挤出无数粘滑的Yin水。
  那阳物倏的尽根,赵槿被林碧玉的阴肉吸得俊脸已涨红,全身汗湿,便扯了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一身的壮肉,卯足了气力来抽送。
  一阵狂插猛捣,直Cao了千来下,Gui头儿次次抵紧花心,林碧玉天生水性,不过百来下便身软体颤,娇啼婉转,Yin水涓涓,虽不迎合,却也令人魂销。
  赵槿知她得趣,粗喘连连地笑道:「心肝儿,爽不爽利?」碧玉儿别过脸儿不答,只微微细喘。
  弄得赵槿好没意思,抵住花心研摩不停,讪讪道:「我比之爹爹如何?」见她仍不理,暗道:「听人风传,她爹操得她生了私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浪,岂无高强者淫过其千万回?她小我六七岁,今日若不放出手段来掳她,往后必将我视同敝履,如之草芥矣。」
  不得不大发其威,用尽力气千抽万顶,顶得林碧玉摇摆若风中狂柳,呻吟连声,小洞儿随着赵槿的抽送一开一合,一股股阴精急泄而出,冲浇着Gui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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