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王爷,你就从了臣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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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王爷,你就从了臣妾吧!-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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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青木,我求求你。这‘绛珠草’对我而言真的很重要。我真的不能交给你。。。。。。”


    “妖孽,死到临头,你尤不知悔悟,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兵不厌诈(三)

“妖孽,死到临头,你尤不知悔悟,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冷哼一声,青木眼中最后一丝暖意,也冷了下来。


    说罢,他扬起大掌,聚齐青光,就要朝苏洛打去。


    “别!”见状,苏洛心知此路不通,连忙喊道。


    “我交给你就是了。”


    说罢,苏洛动了动手脚,道。“可是你把我绑得这么紧,我动弹不了啊。”


    眼珠滴溜溜的一转,苏洛垂眸掩住黑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要不,青木,你先把我的手解开再说。”


    “谅你也不敢耍花样。”


    迟疑片刻之后,青木长袖一挥,捆在苏洛手中的藤蔓,立刻松了下来。


    “给。。。。。。”苏洛伸出手,将掌心松开,露出莹莹发紫的“绛珠草”。


    “青木,你真的可以不杀我吗?”


    “当然。”见状,青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也不疑有他,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修行不易。若能够不杀你,我自然不会杀你。”


    从苏洛手中接过“绛珠草”,青木却面色突变。


    刚刚怒喝一声“这是什么?”,手中的“绛珠草”已经化作一阵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自己的幻化,如此轻易就被他识破。


    苏洛一边暗自心惊,一边毫不犹豫的将真正的“绛珠草”向自己嘴里送去。


    待青木回过神时,哪里还来得及。


    那“绛珠草”已经被苏洛三下五除二吞进了肚子里。


    “你……”青木气极,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心慈手软。最终居然酿成大祸。


    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如纸,青木一想起丢失“绛珠草”的后果,一向平淡无波的黑眸,不由得波澜翻滚。


    一手一挥,青木“砰”的一掌击在苏洛的心口之上。


    几乎是一瞬之间,苏洛的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一般。一股甜腥味道直冲进喉咙,苏洛“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迎亲风波(一)

几乎是一瞬之间,苏洛的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一般。一股甜腥味道直冲进喉咙,苏洛“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胸口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苏洛只觉得眼冒金星,两眼发黑。


    可比起四肢百骸传来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苏洛却觉得,胸口的剧痛简直微不足道。


    就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膨胀,膨胀,再膨胀。


    苏洛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爆炸了一般。


    昏迷之前,她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服的不是能让人立刻“羽化登仙”的仙草,而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从狐族到凤族,相距岂止万里之遥。


    虽然迎亲的队伍,一个个都是修为高深之辈。


    可紧赶慢赶,这迎亲之路还是走了足足一天有余。


    眼见着马上就要到凤族的领地了,带队的狐族长老总算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着一路上心神不宁,极少说话的月篱。


    他实在是担心这个平日里就随性而行的孩子,会一个不高兴,就掉头走掉。


    将他们凉在半路上,无法交差。


    好在月篱这孩子,最近好像稳重了不少。


    尤其是苏洛回来之后,他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就好像,一夜之间成长了起来。


    从一个轻狂骄纵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成熟有担当的大人。


    虽然,这样的月篱明显的沉静了下来。


    尤其是无人之时,他的眼神,更是空寂阴郁得吓人。


    可在长老们看来,成长本来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男人嘛,总还是要深沉一点才好。


    所以对月篱的转变,长老们虽然看在眼里,却并不放在心上。


    只想着一旦月篱见了凤族公主的花容月貌,一定会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


    从前的那些前尘往事,自然也就会慢慢遗忘。。。。。。




迎亲风波(二)

从前的那些前尘往事,自然也就会慢慢遗忘……


    虽然长老们担心的,只是月篱在见到公主之前,会再出一些什么状况。


    对于月篱本身,倒并不是很担忧。


    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刚刚休整完毕,准备进入凤族领地的狐族长老们,正准备组织队伍上路。


    前一刻还点头应允长老安排的月篱,下一秒却脸色蓦地巨变。


    一手捂住胸口,妖魅的容颜苍白如雪,一双狭长的银眸却微微眯起,眸底波诡云谲起伏不定。


    “怎么了?少主。”


    见状,狐族长老心中一沉。赶忙问道。


    “不知道,胸口莫名的痛了一下。”


    就仿佛,心脏的一部分,被人生生的割下来一块。


    连着血脉,牵扯着肺腑。让月篱难受极了。


    “莫非是连着赶路累到了?”


    长老自然知道事情不止这么简单,对他们这种近乎于半仙的人来说。


    别说是区区劳累,就是伤筋动骨,也不会反应如此激烈的。


    月篱摇了摇头,薄唇紧紧的抿成一线。眉头更是拢成了一团。


    他也不明白这种突如其来的疼痛是为了那般,明明从脉象上来看,自己的身体应该没有事情才对啊?!


    正疑狐间,月篱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


    下一秒,他困惑的俊颜已如拨开乌云的明月。茅塞顿开,却越发难看起来。


    “我知道了,是洛洛。一定是洛洛出事了!”


    他给她的“护身铃”,是用他的法术和心头血幻化而成。


    他既然平安无事,那么出事的,自然是她!


    伸指默默的掐算一番,月篱的手指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一口鲜血从他喉中猝不及防的喷出,溅了一旁的长老满脸都是。


    下一刻,他却抬手擦干唇角的血渍。


    抿唇一言不发的招来祥云就腾空而去。


    “少主,你去哪里?”见状,几个长老对视一眼,连忙腾云跟了上去。




大闹天宫(一)

“少主,你去哪里?”见状,几个长老对视一眼,连忙腾云跟了上去。


    几乎就在月篱喊出苏洛名字的同时,几个长老也默默的掐算了一番。


    这一算不要紧,却纷纷变了脸色。


    几乎就在一瞬间,众人已经知道,这场亲事,只怕是黄定了。


    可一时间,几个长老也顾不上许多。只匆匆丢下一句让众人转回狐族通知族长。


    便跟着月篱而去,生怕他这一去,闯下什么无法弥补的滔天大祸来!


    一边追赶月篱,长老们却一边在心中暗自苦叹——


    这个洛丫头,可真是个惹祸精!


    这才消停了没几天,却捅出这样一个大窟窿。


    再加上护短的月篱,和定会为这场婚事翻脸的凤族。


    哎,只怕他们的清闲日子,从此是到头了!


    再说月篱,自急怒攻心,吐出那口心头血之后。


    他脑子倒是清醒了很多。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那傻丫头。一定要让她平安无事。


    可是……洛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你要为他盗仙草,你要飞升成仙,你至少要告诉我一声啊?!


    只要你开口,你要做什么,我都肯为你做。


    哪怕是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哪怕你要我这千年功力。


    只要你说一句,我都绝不皱一下眉头。


    可是洛洛,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一念至此,月篱又觉得喉头一口腥甜。


    身子一个跄踉,差点从云头上栽了下来。


    这一滞,身后的几个长老已经赶了上来,迅速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一口气缓了过来,月篱抬起头来,缓缓的扫视了一眼面前的长老。


    俊美的容颜,面无表情。眉头却深深的锁起,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的冷凝。


    “少主,恕属下们无能为力。今天就算是以下犯上,我们也必须把你带回去。”




大闹天宫(二)

“少主,恕属下们无能为力。今天就算是以下犯上,我们也必须把你带回去。”


    “我再说一遍,让开。”


    深吸了一口气,月篱显得有些焦急。


    可在几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老面前,他还是强忍住胸中翻滚的怒气。


    “几位长老,我虽然敬重你们。可今日谁敢阻拦我救洛洛,谁就是我的仇人!”


    “少主,你就算自己无所谓。可你有没有为族长想过?”


    闻言,几个长老飞快的对视一眼。


    彼此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深深的担忧。


    “作为未来的族长,你又有没有为我们九尾狐一族考虑过?哪里毕竟是天宫,而不是其他地方。”


    容不得人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也容不得人擅自行动。


    “替我对我娘说一声对不起。”


    身子微微一颤之后,月篱毫不犹豫的说道。


    “至于族人,你们放心。自此刻起,我自驱出狐狸谷。以后我的所作所为,只代表我一个人,而与你们无关。”


    月篱知道,他此番所作所为,定会让他娘亲伤心。


    可是这世间对他最重要的人,除了娘亲,便是洛洛。


    以娘从前那样敢爱敢恨的性子,想必能够明白他的用心良苦吧。


    娘亲没有了他,还可以活下去。还有爹可以作为精神寄托。


    可如果此刻洛洛没了他,只怕就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他怎么敢,怎么忍心拿她去做赌注?!


    他亲眼看着她从巴掌大的小不点儿,长成一个美丽动人的羞涩少女。


    这其中倾注了他多少的感情,唯有他自己知道。


    就如同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苏洛就是他月篱这辈子的劫和难一般。


    就算明知道前面是悬崖,是万丈深渊。


    为了她,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更别说如今是为着头她的生死,去闯天宫了!


    “几位长老,若你们还疼我,还疼洛丫头。今日,就请你们让开你们面前的路。别逼我动手!”




大闹天宫(三)

“几位长老,若你们还疼我,还疼洛丫头。今日,就请你们让开你们面前的路。别逼我动手!否则——”


    长袖一挥,月篱的俊颜立时冷若冰霜。


    “别怪我翻脸无情,对你们动手。我相信凭我如今的功力,要从几位长老手中立刻,还不是什么难事。”


    见他心意坚定,甚至不惜与“狐狸谷”脱离关系。也要去救苏洛。


    几个长老的心,立刻如同沉到了万丈深渊中,再也没有半分希望。


    他们都知道,因为身世的关系,月篱是“狐狸谷”有史以来的第一奇才。


    他的功力早就在几人之上,甚至超越他的娘亲许多。


    此刻若他拼了命,想要打败他们几人。自然不是难事。


    可若他在他们身上消耗了太多法力,那么到了天宫,他的希望就更加渺茫。


    是明知赢不了他,还是要以卵击石呢?


    还是干脆顺水推舟,送月篱一个大大的人情。成全了月篱的想法。


    可无论是哪一种,对月篱来说,都是九死一生。


    他们又如何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月篱去送死?!


    还有苏洛那丫头,虽然从小就是个惹祸的主儿。


    可他们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对她虽然很极,其实也爱到了骨子里。


    他们又怎么忍心看着她被天罚,而魂飞魄散呢?!


    一念至此,几位长老脑海中都有了决定。


    默契的对视一眼之后,他们纷纷让开身前的道路,异口同声的对月篱说道。


    “我等愿誓死追随少主。”


    尽管就算加上他们几个老不死的,此趟天宫之行也无异于以卵击石。


    可对几位长老来说,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


    更何况就算最后依然不能改变结局,但至少他们已经尽力。


    他们便可无愧于心,无愧于苏洛,无愧于族长的重托。


    “几位长老,这样万万不可。”


    “少主无需多言,我等心意已定!生,咱们同生。死,咱们同死!”




大闹天宫(四)

苏洛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都如同被抽筋剥皮一般。


    那刺骨的疼痛,钻心而来。


    让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甚至就是一下平常的呼吸,此刻对她而言,都无疑是难上加难。


    牵扯着心肺和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痛得入骨。


    她这是怎么了?


    不是说服食了“绛珠草”,便可立刻羽化登仙吗?


    为什么她还会这样?


    莫非,那传说是假的?


    不,不会。就算古书上的记载是假的。


    可她的阿篱,也绝不会骗她的。


    但是悄悄的运气试探了一下自己的内力,苏洛却发现内丹里空荡荡的。


    那微弱的灵力,近乎于无。让她几乎查探不到。


    怎么会成这样?她这又是在哪里?


    苏洛艰难的睁开眼,想要看清楚眼前的环境。


    可四周却是黑漆漆的一片,身子下方轻缓流动的水流,和冰凉入骨的凉意。


    让苏洛知道,她大概是在什么水牢之中。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昏迷之前,还正在和青木打斗。


    莫非,她还在长留山。被青木关押起来了?


    苏洛正暗自疑惑间,门却“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明晃晃的阳光刹那间倾泻而进,将苏洛的眼睛,刺得生痛生痛的。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而下,下一刻,苏洛听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嘲讽的说道。


    “怎么?现在知道哭了,知道后悔了?当初做什么去了?大胆妖孽,居然敢偷吃天家至宝。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粗鲁的将她从水牢里扯了起来,拖着她一路前行。


    咋从那寒得刺骨的水牢里出来,苏洛却反而觉得,身上冷得吓人。


    就连那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她身上,她也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许是身子冻得太过麻木了,所以连来人将她拖在地上走动。


    将她的身子带出一道道血红的伤口,她也浑然不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更新完毕。




大闹天宫(五)

许是身子冻得太过麻木了,所以连来人将她拖在地上走动。将她的身子带出一道道血红的伤口,她也浑然不觉。


    只喃喃自语道:“请问大哥,我这是……是在哪里?”


    许是苏洛近乎虚无的语气,勾起了男子的同情心。


    他的神色,稍微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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