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措施那么严,明显是坏事做多了心虚了!”贺令杰对刘雄天的为人更加厌恶了。他想了想,然后打开背包,从背包里拿出一扎麻绳,再将一个三爪勾系上绳子的一端。贺令杰将三爪勾转了几圈便用力甩向墙头上。“当!”一声轻响,那三爪勾便扣在城墙上。贺令杰静静地听了一下,并没有引起什么动静。
贺令杰感到很满意,他轻轻地拉了一下绳子,确定绳子那头已扣好了。贺令杰跨步弯身,抓住绳子用力一跃便跳上去,他的身子一下子便荡了过去,就在半空中,他突然感到绳子不受力了,然后他的身子便向下沉去,与此同时,他看到城墙有一团黑呼呼的东西向下冲来。
“嘭!嘭!”两声巨响,贺令杰和那团黑呼呼的东西先后落入护城河中。这护城河虽然不宽,却很深,黑呼呼的水中,贺令杰没法估出这护城河到底有多深。他在水中调整了自己的身体后,看到那一团黑东西就落在他不远处,正在快下沉。贺令杰游去想抓来看看是什么,一抓到手却没抓住,让它沉下水中了。不过贺令杰一触到那东西便已知它是什么了,那是一块很大块很重的水坭砖。他现那是一块砖这确实吃惊不少,天煞城的豆腐碴工程怎么以这样的方式给自已现了。但一转念,他便知了原由,在心里大骂:“好家伙,原来这刘王八的城墙最上面是故意放的都是松的砖,绳子勾住后用力拉便会掉下来。这样就能防止别人用绳勾爬墙了。”
贺令杰在水中仅一会便马上向水面浮上,他知道这么大的落水声肯定会惊动天煞城的守卫了,不赶紧走就脱不了身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
贺令杰一上水面就听到“哔哔……”一阵警报声,还有大队人向这里跑来的脚步声,其中还杂着猎狗的豪叫。“完了,这些家伙的动作也太快了吧!”贺令杰赶紧上岸。
“站住,不要跑!”一群手握金光闪闪的大刀的护卫已看到正爬上岸的贺令杰。“嗖!嗖!嗖!”几支箭射在贺令杰身边。强光灯已将贺令杰曝露无余。几只高大的猎犬嗷叫着冲向贺令杰。
“叫我不要跑?你当我傻帽啊!”贺令杰一个闪身,连背包都没拿便冲进草丛中,什么都不顾,只顾着拼命跑。后面的人和猎狗追得也很急,而且很显然,那些护卫不仅轻功不错,对这周边地形很熟悉。贺令杰听到后的叫喊声越来越近了。
贺令杰特意往山坡的方向跑,地型越复杂对他越有好处,但这样一来对他的体力便消耗得很快。不一会,贺令杰便奔入茂密的山林中。由于他多年的训练,让他在山林中来去自如。渐渐的后面的护卫就拉远了。但是猎狗却紧跟着不放,猎狗可不同人,它们对山林的环境更能应对。
贺令杰急奔了二十多分钟才将后面的追兵与猎狗摆脱得较远了。他翻过一座小山后,便看到山脚下有一条公路,心里一阵欣喜,沿着公路跑,有车经过时便跳上车去,相信天煞城的护卫也就做做样子,不可能一直追来吧。贺令杰几个起落便奔到公路上,很快,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切皆有可能。
当贺令杰跑上公路时,他就看到一队天煞门的护卫队。更重要的是护卫队的人也看到了他,而且护卫队就在他眼前,这种情况下只有打了。天煞门的护卫武功都不弱,但跟贺令杰比起来当然还差一点,差一点往往就能要一个人的命。
贺令杰虽然能打,但他觉护卫越打越多,而且非常不怕死,俨然一副二战时期日本神风特攻队的模样。贺令杰实在没想到天煞门会对一个还没闯进天煞城里的小贼如此兴师动众。贺令杰体力已渐渐不支了,一个不留神,给在背后的护卫兵划了一刀,背后的衣服立时一片鲜红。
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响亮的汽车马达声,紧接着贺令杰便看到耀眼的车灯亮头照向他这边。一辆黑色的跑车急冲而来,重重围住贺令杰的护卫兵被这突来的跑车冲散开来。“吱——”黑色跑车在贺令杰旁边急停,一个车门打开,“快上车!”车里的人向贺令杰叫道。
贺令杰没多想,一脚将一个护卫兵踢开,便上了车。贺令杰一上车,跑车便“嗖!”的一声急驰更去。一边的天煞门护卫兵也不敢再去拦,纷纷僻开,眼看着跑车消失在黑暗中。
贺令杰一动不动地斜躺在车座上,后背的衣服已因伤口流出来的血而粘粘地贴在背上。伤口的痛楚和全身的疲惫让贺令杰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和每一根神经。透过车前的玻璃,可以看到路边的树木飞快地一闪而过,可知汽车正在高奔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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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白衣女孩】………
“你要不要紧?你的伤怎么样?”身边开车人的问话声让贺令杰怔了怔,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好像还在哪里听到过。.
贺令杰本不急于去看救他的是什么人,反正这人救了他总不会还要再加害他吧。但现在听到这人的声音,不自觉得挪了挪身子,转过脸向开车的这人望去。上车这么久,贺令杰这时才现开车的人是戴着一张鬼脸面具的,不过从她那凹凸有致性感迷人的身材,贺令杰已猜出她是谁了。“李晓妹?”
开车人把面具从脸上拿下,露出了一张美丽的脸旦,正是李晓妹。李晓妹转头看了一眼贺令杰,笑说:“居然还能猜出是我,听你声音你的伤并不太重嘛!血还在流吗?”李晓妹行走江湖多年,早就见惯了血雨腥风,流血受伤她自己也是常有的事,所以看到贺令杰的伤并不是致命的重伤,也就没什么了。
“没流了,我没那么多血可流!”贺令杰伸手摸了摸后背的伤口,一道并不是很深却有二十公分长的刀口,血液已干枯了,不过手一触到伤口还是会一阵疼痛。
李晓妹开车的技术让人叹为观止,车行驶得非常的快,却又让人觉得很平稳。从刚才贺令杰上车到现在已有二十分钟,想来天煞门的护卫兵也不会再追上来了。“你等一下!”李晓妹向贺令杰说了一声,把车靠到路边停下。
车停好后,李晓妹拿出一只箱子打开。箱子里整齐有序地摆放着各种药品,李晓妹拿起一瓶酒精、一瓶药水和一支绵签对贺令杰说:“转过身去,把衣服解开!”
贺令杰看到李晓妹一副命令式的口气,摇头笑了笑就转过身去把上身的衣服解下。贺令杰宽大结实的后背上已被血液染了一大片,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那道长长的刀口在微弱的灯光下像是用毛笔在纸上写的一撇。李晓妹在贺令杰的伤口上轻轻地擦试着,贺令杰感到一阵舒坦的清凉,连声说谢谢。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的?你已经帮了我两次了,好像我一有难你就会出现,看来你真是我的贵人!”
李晓妹一边收回药箱,一边说:“我和我师父来到这边,我听到有人闯天煞城便去看看。当我看到你留下的背包时也吃了一惊,所以就赶去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你。我这可是偷偷来救你的,要是给师父现,那可就惨了,所以呢,我现在要马上赶回去,不然就麻烦了!”话一说完,李晓妹就下了车,不等贺令杰出声,她又补充说:“这车是我刚才劫了别人的,你先开到市区随便找个地方停吧,车主会去找到的。回去你再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吧!还有你开车得小心些!我走了!”话一说完,李晓妹人便不见了。
本还想说些什么的贺令杰笑了笑,坐到了驾驶座。他左看右看,最终把车动了,“嗖!”的一声,车一下飞快跑了出去,然后又慢了下来,还好,没多久车子终于保持了平稳的度行驶。贺令杰回到市里时已凌晨3点多了,他把车停在离他住的旅馆1ooo米左右的地方,然后把自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便走回旅馆。
第二天一早,贺令杰便离开了石家庄。要知道天煞门连一个还没闯进去的小贼都出动那么多的兵力,还穷追猛打了好几里,很难说他们不会在整个市里调查。贺令杰已尝到了天煞门的苦头,他只好为保险起见,离开石家庄再说。
这时的贺令杰更迷茫了,看到天煞门坚如盘石的守卫和深不可测的实力,而自己目前的能力是那么的弱小,报仇的事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可是眼前何去何从却是让贺令杰为难。
“济南!济南!去济南的快上车啦!哎,小伙子你是不是去济南啊,快上车,马上就开车了啊!”路边一辆中巴上,一位大妈从车窗上伸出头来挥手大声叫喊!
好吧,那就去济南吧!贺令杰心想反正他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既然眼前就有去济南的车,看来是老天爷的安排了,那就听老天爷的,去济南。
于是,贺令杰便上了这去济南的中巴,在售票大妈粗犷响亮的叫喊声中,贺令杰与一车乘客一路颠簸,走走停停,早上从石家庄出,居然到晚上才到济南,果真是朝夕至。
贺令杰在济南城找到了一间便宜的住宿,同时也找到了他现在最紧要去做的事——挣钱。当他拿钱给临时租房的老板时,他才知身上的钱已快没了。这也让他一拍脑袋想到了要对付天煞门就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而充足的准备是需要用钱去准备的。
贺令杰心中的迷茫解开,心情也自然舒展起来。于是,他拿着锁匙走上楼上的房间。他的房间在三楼,但是当他走到二楼时就听到上面传来一阵叫喊声。当贺令杰走到三楼走廊时,他便看到了叫喊声的来源。
叫喊声是来自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白衣女孩子。这女孩子长得挺好看,从外表上看就像是一个文静的**。但很多事情是不能从外表看的,因为此时这白衣女孩正对着一个房门,大声叫喊:“疯子,你快出来,你这个混蛋再不出来我可就闯进去了,你Tmd快给我滚出来……”她一边喊还一边用力地拍打着房门,那情形没见到的人真的很难想像这么好看的女子也可以这么泼辣。
而此时,走廊上其他的房门也纷纷打开,房间里的客人都出来对女孩出噪音表示愤怒。
“这人怎么这样啊?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这里可不是你家,小妹妹你不要再吵了!”
“快叫老板过来,这样我怎么住啊!”
……
群众的舆论压力对白衣女孩一点用都没有,她依然自顾自地坚持不懈地叫喊拍打着,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贺令杰心想:这种精神实在难能可贵,堪比愚公移山。但是跟群众做对那明显是不明智的,这时一位高大的壮汉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音大声说:“你这女娃,你想咋的?你还让不让人睡了?”话一说完,那东北汉已走到白衣女孩身边,一张让人望而生畏的脸和一双挑衅的眼睛正望着白衣女孩。
大家都觉得这下事情解决了。谁知白衣女孩子只是斜看了东北大汉一眼,根本就不把东北大汉放眼里,她还是拍她的门喊她的话。整整比白衣女孩儿高一个头的东北大汉火了,如果你了解这位东北大汉,那你就知道他火的后果——把人一把抓起扔到十米开外。东北大汉虽不至于把这女孩扔到十米开外,但也决定给她点小小的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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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神仙】………
大汉出手了,宽厚的手抓在白衣女孩的肩上,就像是金刚去抓安。但忽然大汉脸上表情一惊,他现他居然提不起眼前这个不足百斤的小女孩。就在他一惊时,白衣女孩子已出手了,她手臂上扬,一绕将大汉的手格开,同时反捏大汉手腕,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在大汉腹部狠狠地一击。“砰!”的一声,大汉双脚跪地,双手捂着肚子,脸上现出一副非常疼苦的表情。围观的房客都现出了惊讶的表情,实在很难像像一个二十来岁看起来弱不轻风的女孩子有这般大的本事。但同时大家也觉得这白衣女孩子太霸道了,吵着别人睡觉现在还打人,贺令杰已看不过去了。
“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回事?”肥胖的老板的出现让贺令杰停止了要去“教训”白衣女孩的脚步。
白衣女孩看到老板来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反而副理直气壮地说:“你来得正好,快把这间房间的锁匙拿来,不然我可要踢破这扇门了!”
大家都没料到白衣女孩会这样说,心里当真是又恨又怒,但表面上却没有人敢再出声,刚受了白衣女孩儿一拳的东北大汉现还坐在地上起不来呢。老板听到她的话也是怔了一怔,说:“有人住在里面,我们要保证住客的个人**,怎么能随便把房门打开呢!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去开别人的门,那这个社会不就乱了吗?将心比心地想一下,如果有人要我拿锁匙开你的房间,你会觉得怎么样?做人要学会尊重,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先……”
“够了!罗嗦死了,你到底开还是不开?”白衣女孩儿大声地打断了老板的教育。
“你……你再胡闹我可要报警了!”老板怒声说。
白衣女孩冷笑说:“那你就去报啊!看看我怕不怕!”
“这位姑娘与人对骂的水平确实很不错,只可惜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如果你想骂人为什么不到大街上去骂呢!”说话的是贺令杰,他已觉这白衣女孩子实在是无理取闹,只怕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刁蛮任性惯了。
白衣女孩看了贺令杰一眼:“你是什么人,最好少管本姑娘的事!”
贺令杰走到白衣女孩面前,笑说:“只要你别在这里吵,我才懒得管你的事呢!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做么!”
“那就让你看看本姑娘的厉害!”话音一落,白衣女孩挥拳向贺令杰打来,左右两拳同时上下击来,让人不知她力道是以哪只拳为主。从她出拳的度与方位都足以证明她武功确实不弱。但她遇到了贺令杰那就真是运气不好了,“刷!刷!”两下,贺令杰便点住了白衣女孩子的**道,出手快如风,白衣女孩根本就没机会闪避。这时,白衣女孩子保持着一个弓步向前,两拳齐挥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你快把我**道解开,不然我绕不了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是……”
贺令杰又一下点了白衣女孩的哑**,笑着对一脸愤怒却又没法说话的白衣女孩说:“不好意思,我不想知道你是谁。好了,你就在这里站着给我们守夜吧!唉,现在不就清静多了嘛!”
其他的住客都拍手叫好。老板看看贺令杰又看看白衣女孩,最后问贺令杰说:“这……这样妥吗?”
“妥!非常妥!”忽然从刚才白衣女孩拍打的房间里传出一个声音,紧接着房门打开。当看到房间里的人时,贺令杰又一次怔住了,从房间里走出的人正是前几天在石家庄时从贺令杰身边跑走的杨风。
“亲爱的朋友,好久不见!”杨风笑了笑对贺令杰说,然后他看了看一动不动的白衣女孩,叹了口气说:“唉,陈娟,你就不要再缠着我啦,我们俩个真的不合适!我配不上你的。”陈娟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好像在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众人都被这场面搞得莫名其名,只有贺令杰摇头笑了笑,他似乎已知道事情的大概了。想来是丐帮长沙分舵舵主的千金——陈娟喜欢上了杨风,但杨风又不喜欢她,所以她便谎说杨风**了她。当时在石家庄杨风一定是想到陈娟是故意制造的谎言,知道当面对质也没用,所以才不顾一切的逃跑。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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