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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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妇-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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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默默给辰投推荐票以及留言支持的各位姑娘,谢谢伏弓姐姐每日的留言鼓励和推荐票支持。因为你们,辰虽然晚上累地眼睛需要戴上眼镜才能看清屏幕上的字,依然充满了写文的动力!再次鞠躬感谢!

第九章 下药

白苍艰难地翻了个身,头枕着柳梢的大腿,很没形象地咧嘴一笑:“晚上好呀!”

莫熙宁显然愣了愣,白天才要死要活的,现在见到自己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难怪人都说女人最善变。

白苍显然看到了他眼里一划而过的讶异,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

在一个比自己强大并掌控自己生死的人面前,一定不能失了该有的气度。

不然只会被弃如敝履地处置掉。

这是白苍这几日观摩熙宁作为中得出的结论,目前还无从验证其正确与否。

“出去。”莫熙宁也只是惊讶了一瞬,随即面无表情地对柳梢发号施令。

柳梢低低应了声是,将白苍的头轻柔地挪到枕头上,躬身退了出去。

房门打开,又阖上,屋子里瞬间只剩下二人。

白苍动了动脖子,以使自己睡的更舒服一些,“大爷这么晚过来,不知所谓何事?”

这一日过得尤为漫长,她险些忘了,莫熙宁早上才抬了三个姨娘,今晚应当要和青、霜二位姨娘中的一位共度良宵。

她才不信莫大爷白日才说了要将她了解,晚上突然转性,前来探望她这个“多灾多难”的侍妾。

谁知莫熙宁一声不吭,眸中的神色黯了黯,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他双目沉沉,一瞬不瞬地盯着白苍,仿佛盯着一只待宰的猎物,两手用力扯下腰带,而后当着她的面,脱下墨色绸衫。

白苍大惊失色,卷起被子将自己裹成个蚕蛹,“奴婢有孕在身,还是不洁之躯,您今晚是喝了多少酒才会慌不择路跑到这儿来了!”

“住嘴!”这女人真吵!莫熙宁有些不耐烦地想,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剥去一身的衣裳。

白苍原是抱着被子,冷眼看他究竟耍什么把戏,此刻是真有点儿慌了,连忙直起身子缩在床头一脚,并有些虚张声势地拿过背后两个枕头抱在胸前抵挡。

莫熙宁脱地只剩一件中裤,甩甩脚蹬掉两只靴子,两手撑着床沿纵身一跃,动作矫捷又悄无声息地爬上牀。

见牀上的女人将自己裹地密不透风,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有一瞬间的愣怔,白苍暗自松了口气,以为这男人终于发完了疯,谁知莫熙宁竟直直地扑了过来,隔着两个枕头,将她压在了牀上!

“你吃错药啦!”白苍忍不住破口大骂。

“唔!”莫熙宁长臂一伸,竟将她的脑袋勾了过来,低头急切地吻了下去。

“呕!”刚吐完,白苍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嘴里那股味道。

男人皱了皱眉,松手放开白苍,抬脚下榻,拿起桌上的茶壶,又迅速跳到牀上,皱眉道:“快喝!”

这人是色欲熏心,饥不择食了吧?

白苍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起茶壶,连灌了几口,将嘴里那股酸涩味儿洗干净,整个人也觉得清爽了不少。

莫熙宁有些等不及,劈手要夺茶壶,被白苍眼疾手快,紧紧抱在怀里。

“给我!”男人眼中暗流涌动,额头不知何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白苍再迟钝,也发现了今晚的莫熙宁有些不对劲儿。

她将壶嘴对准他当做防身武器,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有孕在身,额头受了伤,还心力衰竭,你可别想对我怎么样!否则便是禽……”

真聒噪!

体内的热量叫嚣着喷薄欲出,莫熙宁双眼发热,弯腰朝白苍爬去。

白苍手抱茶壶,步步后缩,直到后背贴到墙角,退无可退,“你别逼我!”她举起茶壶,对准自己的后脑勺,狠狠地拍了下去。

把自己拍晕了,这**就不会做什么了吧?

这是白苍拍自己时的想法。

莫熙宁显然没料到这女人傻到自残,因而动作稍显迟缓,但总算在茶壶柄挨到脖子时,被莫熙宁截了下来。

“你现在还有什么法子,一并使出来。”莫熙宁一把将她扑倒,竟然邪魅地咧嘴对她笑了笑?

白苍张了张嘴,竟不知如何作答。

莫熙宁满意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一副乖顺的模样,长臂一伸,轻松将白苍禁锢在了牀榻间,再次低下头,凶狠地吻了下去。

白苍急忙撇头避过去,奈何那人手劲儿奇大,自己整个人被锁在他怀里动弹不得,紧闭的齿关被他强劲地挤开,卷着她的小舌迫她与之**。

白苍瞪大双眼,急地连连呜咽,两手在他胳膊上又是拧又是捶,然而莫熙宁似已被谷欠望迷住了双眼,按着她的手臂愈发收紧,简直要把她揉到身体里去。

白苍再挣扎不动,嘴唇被牢牢封住,渐渐觉得呼吸困难。

男人的隔着衣衫紧紧地与她相贴,感受着他身上熊熊燃爆的热意,白苍心里一咯噔,这人该不会是真被人下药了吧?

就在她分神的空荡,莫熙宁显然已经不满足于唇舌的纠缠,一手牢牢锁住她的脖子,一手从衣摆处伸了进去,渐至攀岩到胸前,握住了她一边的饱满。

白苍身形一僵,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愣是凭着一股狠劲儿将莫熙宁的舌逼了出去,并想也不想张口咬上了他的唇。

腥甜的气息在二人唇舌之间蔓延,莫熙宁闷哼一声,眼里的躁乱消散了些许,随即变得愈发浓郁,那灼灼逼人的凝视,即使在不算明亮的烛光下,也让白苍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白苍急中生智,忽然蹙紧双眉,一脸痛苦的神色,抖着声音,糊不清地呻吟道:“我的肚子。。。。。。”

方才她像只野猫子精神抖擞地反抗时,莫熙宁不当回事儿,现在见她一副痛苦难当的模样,莫熙宁的动作反而顿了顿。

他亦是一脸痛苦的隐忍,艰难地从她身上挪下来,目光移向她的小腹:黯哑出声:“可否压坏了?”

白苍立时手忙脚乱卷了被子,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爬到牀的最里面:“我有孕在身,不能行房!你要泻火,找那两个姨娘去!”

莫熙宁原本带着一抹柔情的面容,因听到“姨娘”二字,顿时冷了下来。

目光触及她额头上缠着的一圈绷带,又渐渐放缓,“我被人下了药。”忍不住出声解释。

白苍撇过头去,关她屁事!

“只有你可解,其他女人都不行。”

白苍转过头,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莫熙宁却趁机拉过她的手,往他身下某个地方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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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尺度略大⊙﹏⊙,顶锅盖儿遁走

第十章 疑问

柔嫩的小手触上坚挺的硕大,莫熙宁立时舒爽地喟叹了一声,随即握着她的手,上下动起来。

白苍反应过来时,瞬间烫红了双颊。

她手里那东西可比山芋还要烫手,想要缩手抽离,奈何莫熙宁握地太紧,白苍使劲儿挣了挣,自是没挣开,却见豆大的汗珠自男人的额头滚落,沿着脸侧一路下滑,滴在汗湿的胸膛上。

她有些难堪地撇过头,牙一咬,眼一闭,心想大不了就当是被狗舔了几口,待会儿用胰子多洗几遍手。

莫熙宁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掌中那物热得发烫,男人充满力量的身躯绷地死紧,淋漓的汗水沿着刚硬的脊背流下,浸湿了白苍身上的中衣。

“你快些!”白苍觉得自己的胳膊都酸地没有知觉了,莫熙宁一点儿消停的意思都没有,她有些不耐烦地去催促。

莫熙宁却用空着的那只手勾过她,埋头吻下。

“唔!”白苍追悔莫及,没被拘住的那只手在他身上又是捶打,又是拧掐,莫熙宁却四变得愈发兴奋,手中动作越来越快,终于闷哼一声,释放了出来。

他松开握着白苍的手,转而两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拥着她喘了一会儿。

身上的热度还很烫,他强自忍耐,松开了怀里馨香松软的身体。

额头被汗水浸湿,连双眼湿漉漉的,显得目光没有那么锋利,白苍瞥了眼这样的莫熙宁,心里嗤笑一声,颇有些鄙夷。

“那两个姨娘我暂时不能动,今日之事,切莫告知于人。”连声音都变得柔和,少了往日那股子狠戾。

白苍因此生出了些反骨,有些挑衅地迎着他的目光,“奴婢都是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人了,保不准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有胆子**,没胆子承认?

白苍最讨厌这种男人,明面上对正妻深情款款,各种甜言蜜语,海枯石烂,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去寻花问柳!

脑子里不知怎么映出前世那人虚伪的笑意,白苍有些烦躁地从莫熙宁怀里钻出来,迅速裹进被子里,揪着薄被一角使劲地蹭着,想把那股黏腻的感觉蹭掉。

“你就不想求求我?”莫熙宁竟没恼,慢条斯理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裳,一件件穿上。

“有用么?”白苍忍不住冷笑。

“不试试怎知无用?”

“大爷如何才能饶奴婢一命?”白苍果真很没节操地求了。

在命都保不住地时候,节操有用么?

“你和先前愈发不同了。”莫熙忽然盯着她道。

白苍撇头,避过他的视线,声音里透着一股子伤感和不甘,“当大爷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后,定与先前不一样!”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到了他的逆鳞,莫熙宁冷哼一声,“若想保命,就莫拐弯抹角!”

白苍抬头,有些豁出去地道:“奴婢出逃当晚曾遭人击杀,险些丧命,幸被那壮汉所救,当时天太黑,我未曾看清那人长相,后来您捉着我将那人杀死时,奴婢猛然记了起来,那就是要杀我的人。我一直没想明白,他既然想杀我,为何又救了我?”

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她,若不弄明白,她会觉得很没安全感。

莫熙宁显然没料到中间还有这一茬,闻言眉梢微微一挑,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

白苍连忙将一手举起,掌心面向他,保证道:“奴婢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捏造。”

何况,她平白无故捏造了这么一出,于自己并无益处。

莫熙宁先前原曾怀疑她如何会与虎头寨的人有所勾结,现在倒能解释了,原是那人主动寻上来的。

虎头寨距离京城上千里,那人绝不会凭空出现,何况白苍的藏身之地极为隐秘,寻常人根本就寻不到。

莫熙宁面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白苍原本只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现在也变得有些紧张,看来不止莫熙宁,还有别人能够轻而易举地控制她的命运,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莫熙宁极少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脸上神色不知为何缓了缓。

“我明日要出府,快则几日,慢则半月方回,你若能在这段时间确保无恙,回来后可以与我谈条件。”

坐在床沿,穿好靴,莫熙宁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言为定!奴婢定会努力活着等大爷回来!”白苍坐在床上,抬头与他对视。

虽然不知在他不在的时日里会发生什么事,但若是连试的勇气也没有?那她也只能一辈子人受人掌控,或者说不知哪天就命丧黄泉。

他又瞥了一眼她的肚子一眼,“肚里那个也要保护好。”那东西还有重用,不能有丝毫闪失。

白苍警觉地用手护住肚子,感觉莫熙宁带着算计的目光落在她的肚皮上,心里不知为何觉得堵地厉害。

虽然已经知晓这男人的本性,但还是忍不住会有些失望。

一定是原主的情绪在影响着她,白苍这样想着,有些敷衍地应了一声,而后背对着莫熙宁躺下了。

莫熙宁忍不住蹙眉,这女人变得愈发没有规矩了。

最终拂袖离去。

王雪轩,东厢房,

红影摇曳,持续的激烈战斗直到下半夜方歇。

“你今日伺候的爷很舒服。”男人声音里带着一股浓浓的餮足,赤着上身,从牀上起身。

“爷可否不要走,今晚陪陪妾?。”青姨娘伸出洁白的柔荑握住男人的胳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依赖和不舍。

“爷还有事。”男人抽手的动作很随意,也很漠然。

“那妾服侍爷更衣。”青姨娘从被子里钻出身子,一对形状优美的洁白饱满也随之如害羞的小白兔般弹跳出来,上面布着青青紫紫的印痕,似在无声地控诉它曾遭受过怎样的虐待。

“不用。”男人随手批了件外衫,看都未看那美丽的景致一眼,挑开粉色的纱帐,趿着双鞋,不顾牀上女人哀怨的眼神,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去外书房。”男人踏上早已等在屋外的软轿,小厮一声清朗的吩咐,软轿在清幽的月色下,井然有序往外书房而去。

“你们都在外面等着,不必进屋服侍。”男人下轿后,对身后随从吩咐道,随后抬步走入书房。

火光微亮,莫熙宁在书桌旁坐了会儿,对外间道:“方子入屋伺候。”

方子是莫熙宁的车夫,偶尔也会抬抬轿子,但从未进过莫熙宁的书房。

事实上,这间书房除了白苍,还没有哪个家奴进去过。

而自白苍被逐出府后,莫熙宁已经一年有半未曾叫人进去伺候过了。

因此方子在听到召唤后,心里蓦地一抖,大脑紧跟着一片空白。

他有些茫然地看了眼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将之拢在袖中,暗中用力握紧,并轻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躬身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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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更得有点儿晚,抱歉!

第十一章 处置

“小的给爷请安,不知爷有何吩咐?”方子强自镇定地问道。

烛光下,莫熙宁神色平静看了他一眼,道:“磨墨。”

只是寻常一瞥,方子不知为何觉得双腿发软,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小的只是一个粗人,哪会做这种精细的活儿,没得糟蹋了爷的东西。”

莫熙宁拿了墨条,在砚台上不急不缓地打着圈儿,随意问道:“你跟了我多久了?”

方子闻言不仅双腿发软,还脊背发寒。

强忍着心里那汩汩外冒的寒意和声音里止不住地颤抖,他笑容有些扭曲地道:“回爷的话,小的自八岁卖入府里,跟爷当小厮,已经八年了。”

八年还养不熟一个人,莫熙宁磨墨的动作一顿,示意方子,“你来。”

方子急忙摆手,“小的不会!”

“不会就学!”莫熙宁的声音里已失去了那股好耐心。

方子战战兢兢拿了墨条,在砚台上小心翼翼划着,就怕一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错。

“端给我。”莫熙宁待他磨地差不多了,吩咐道。

方子立刻犯了难。

却不得不听从吩咐,双手捧起砚台,莫熙宁伸手接过,在方子松手时,手也跟着轻轻一抖。

“啪嗒!”砚台砸在桌上,墨汁四溅,污了莫熙宁一身。

方子立刻跪下,“咚咚咚”地磕着头,“求爷饶命!”

屋子里的动静显然惊动了屋外的人,书房外立即响起敲门声。

“无事。”莫熙宁对门外道,随即转向方子,“说出收买你的人,我可饶你不死。”

“小的对爷一直忠心耿耿,求爷明鉴!”方子上下牙齿哆哆嗦嗦地碰在一起,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知晓背叛我的下场。”莫熙宁掏出帕子,擦着溅到脸上的几滴墨汁。

莫熙宁对待下人还算宽厚,但若有人生了不该生的心思,则严惩不贷。

莫熙宁有的是方法让人生不如死,在白采死的时候,方子就见识过了。

他任命般地跪在那里,如断了脊椎的鱼,头都快垂到地上,声音里透着一股濒临死亡的绝望:“小的一时利欲熏心,求爷赐死。”

“你是宁死也不说出收买你之人?”

方子苦笑,他可是拿了一笔不小的钱,凭着那笔钱,弟弟能娶上媳妇儿,妹妹也能置办一些拿地出手的嫁妆,他原就是因为身子弱,累父母掏空了家底,又何苦再次连累家人遭罪。

“翠珠儿今年也十四了吧,在大奶奶屋子里做二等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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