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阳说:“那才有几件衣服呀,要是脱完了呢?”
徐厚德不紧不慢地说:“*了,就谁输了,他的女人就服侍赢那个人。”
刘朝阳立刻附和:“好,我赞成。”
说着就转身摸着他身边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嗔道:“瞧你的坏样!”
其他三个女的很快都答应了,华意转头看着林小萍,林小萍心想:我还能怎么样,在这个地方,自己就象砧板上的肉,是任男人宰割的。
牌局开始了,很快刘朝阳就给张军放了一炮。刘朝阳身边的女孩扭扭捏捏地脱了一件外面的小衫,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胸罩,她的皮肤很白,而且乳房也非常丰满。其他三个男人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盯着她。
她娇嗔道:“你们干什么啊,接着来啊。”
牌局重新开始,林小萍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其他三个女人都穿着内衣和外衣,还有裙子和*,而她却只穿着一条裙子和一件内衣,她最少脱四次才脱完,而她只有两次机会。
不过让她舒了一口气的是,下一局输的是徐厚德,潘捷也脱了一条裙子,她里面穿着白色的内衣,身材很苗条,大家欣赏了一下,接着又打了起来。
高纯点炮了,这回是徐厚德赢的,他仿佛很有满足感地盯着林小萍,眼中有一种异样的神色。坐在旁边的潘捷,则有些妒忌地望着她。
林小萍的心里既郁闷又有点兴奋,知道徐厚德对她很有兴趣。只要对她有兴趣就好办,抓牢这根大树,不怕实现不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想到这里,她一横心把裙子的拉练拉开,站起来把裙子褪了下来,并摆了一个姿势。这回男人们的眼睛仿佛都要掉出来似的,他们惊异地看着在*皮质内衣下丰满的身体。
男人们发怔了几秒钟,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叹声。潘捷有些不乐意,掐了徐厚德一下,徐厚德的色眼才转移到别的地方。
他们的眼睛转移开了,但林小萍的脸仍然如火烧一般,体内的热量和脸上的热量混合在一起,让她浑身感到难受,拿起眼前的饮料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穿过身体,感觉稍微平静了一些。男人的眼光中渗透着对这副诱人躯体的渴求,而她也开始习惯这种火辣的目光,这让她感到一个女人的自豪,她知道离她的人生目标越来越近了。
(三)吴书记,不好了
吴永平刚一到办公室,就接到邓琴从省城打来的电话,邓琴在电话里说:“吴书记,我现在是家里、医院、单位三头跑,几乎要累死了。”
吴永平问:“老婆大人,怎么啦?”
邓琴诉苦:“老爷子的身体昨天晚上又出现反复,我那边担心老爷子,这边要照顾儿子,就是把我分成两片也忙不过来。”
吴永平问:“你就不能拿个主意?”
邓琴犹豫地说:“主意我倒是有一个,只怕你不依。”
吴永平催促地说:“我怎么不依,你说吧。”
邓琴停顿了一下说:“我的意思是把儿子送到你那边去,明天期中考试马上就结束了,我听说你们那里的蓝田中学不错,每年考大学的升学率都很高,再说有儿子在你身边,我也放心呀!”
吴永平一听邓琴的话里有话,心想有好一阵子没有回去了,邓琴心里有想法也是应该的,便说道:“老婆大人,我看你想把儿子送到我这儿来,是来监督我的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邓琴在电话里笑了一下说:“人是会变的,说实在的,你一个人在那里我真的有点不放心,怕你出作风问题呀!”
吴永平苦笑着:“你是想把我也给累死吧?现在南水出了这么多事,我哪里分得出时间管他?再说现在学期还没有结束,他怎么转过来?”
邓琴说:“转学是随时都可以转的,这样吧,你把儿子找一个好一点的学校,同学校的老师多照顾一下,你看怎么样?吴大书记,我可不愿看到我们家的后院起火呀!”
吴永平想了想,也只有这样了,只得答应下来。
邓琴欢喜地说:“这还差不多,过两天我让儿子马上过去你那边,我也想过去,可是老爷子躺在医院里,走不开呀。”
吴永平说:“好吧,好吧,你代我向老爷子问好,当然也向你问好,你辛苦了。”
他放下电话,想着安排儿子的事,突然想起了刘瑶。他好像记得刘瑶给曾经给过自己一个电话,虽然只和这个女人只见过两次面,但印象不错。他从手机中找到了刘瑶给他的电话号码,想了一下,拔通了这个电话:“刘老师,我是吴永平。”
电话里,刘瑶的声音似乎有些惊喜和激动:“吴书记,是你?你怎么想到要给我来电话?”
吴永平说:“你是大桥倒塌的受害者呀,你的伤怎么样,没事吧?”
刘瑶笑着说:“多谢吴书记的关心,早就没事了,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慰问一下吗?”
吴永平说:“是这样,我是想把我的儿子转到你们学校来,不知行不行?”
刘瑶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把你的儿子转到我们学校来?”
吴永平解释说:“是这样,我爱人现在忙不过来,只有把儿子交了给我。我那儿子太皮,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管得下来。”
刘瑶“扑哧”地笑了一下说:“于是你就想起了我?”
吴永平说:“是的,听说你们蓝田中学的教育质量还是相当不错的,升学率也高,所以我想把他转过来。刘老师,别忘了我还欠你一个问题的答案呢。”
刘瑶似乎有些激动:“吴书记还记得那件事?”
吴永平说:“当然,怎么会忘记呢,那个问题的答案,我总有一天会还回答你的,但现在我儿子上学的事,能不能帮个忙?”
刘瑶说:“这个没问题,其实你只要给学校打个电话,学校领导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呢。”
吴永平说:“不行,绝对不行的。我儿子到你们学校来,你一定要严格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是我儿子,刘老师,能做到吗?”
刘瑶说:“做当然能做到,只怕委屈了你儿子。”
吴永平说:“怎么就委屈了?我就是不让他享受特权,那样会害了他。好吧,你去跟你们学校领导联系联系,具体的办法你去想,怎么样?他这两天就过来,拜托你了!”
刘瑶说:“吴书记,你放心,我会办好的。”
吴永平说:“还有一件事我要说清楚,就是我儿子很调皮,你要帮我看紧点,有什么事可直接对我说。”
刘瑶笑着说:“吴书记,男孩子调皮就是好呀,性格外向,接受能力强,这样的学生我才喜欢呢。”
吴永平说:“好吧,就先谢谢你了,刘老师,再见!”
吴永平给刘瑶打过电话以后,见儿子的事已有了着落,遂放下心来。挂上电话没多久,秘书敲门进来说:“吴书记,孟市长和朱书记他们都到了,在会议室里等你呢!”
他想起今天要召开南水市国有企业的改革和问题处理的内部会议,参加的都是市委市政府领导班子里的人,会议只要是对南水丝绸厂问题处理的最后讨论,因为派去上海谈判的人回来后,带回来了东方丝绸集团公司的建议。
他来到市委大楼的小会议室里,见其他人都到了,有几个人正低头说着话。
微风拂动着南面落地大窗上天蓝色的帘布,会议桌上鲜红的党旗和蓝色的布帘上互相辉映,透进大窗的阳光映在红色的党旗和蓝色的帘布上,显得格外鲜丽。虽然才进入初夏,但是气温明显地高起来,但坐在会议桌前的人并不感到炎热,每个人心里都有沉甸甸。会议中心的议题是一个:南水市当前的几个重要问题。
他坐下后,朱永林起身向大家汇报了塌桥事故的调查情况。吴永平听完后点了点头,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各方面工作开展都不尽人意。
会议先由主管企业的常务副市长雷新明主持,他报告了南水国有企业的情况,重点讲了南水丝绸厂、源头南星制药厂的几点处理意见。报告完了,会议室里一片沉寂。
吴永平笑了笑说:“大家谈谈看法啊。”
大家互相望了望,还是没做声,他们似乎在等待着吴永平发言。吴永平不再等了,说:“我就先说说谈谈我对国有企业有改革的看法。”
“经过这么多年的改革,我想该走出困境的,已经走出了困境,说明这些企业已完全摆脱了计划经济的影响,适应了市场经济的规律,这外过程是很长很艰苦的。没有摆脱困境的呢,说明他已经没有能力摆脱计划经济的影响,无缘去和市场经济融为一体,对这些企业,我们该怎么办呢 ?”
“有人说,还需要继续深化改革,这话是对的,但怎么深化呢?是高喊口号?还是来点大动作,切入实际地解决问题?”
喊口号是没有用的,我们必需要进行实际行动。刚才我和孟市长、朱书记已经谈到了这个实际问题,并且也统一了思想。
“南水丝绸厂是我市大型国有企业,就是这样一个大型企业,整整拖了政府近8年,8年啊!同志们,每年市政府要往里面扔多少钱啊!那个大黑洞,怎么填都填不满,成了一个大包袱。厂里的职工四处上访的事,估计在坐的各位都听说了吧,那可是一个大问题,这个问题一天得不到彻底解决,我一天不安心,当然,解决的办法有许多种,可是我们要选一种最有效的办法来解决才行。今天我们谈的是企业问题处理,暂且先把那*案抛开,先解决实际性的问题。”
吴永平顿了一下,看了众人一眼,随手拿起桌角的一份报告:“这份报告是源头县委书记金琳同志写来的,她大胆采用了我提议的办法,终于成功地甩开了南星制药厂的那个大包袱 ,群众反应很好,既然我市有了先例,就不妨大胆推广。”
吴永平讲完话后,宣传部沈部长第一个发言,表示赞同。
组织部龚部长就企业干部的处理问题谈了自己的见解。
吴永平补充说:“龚部长刚才讲到的干部处理的问题,我看他的思路很好,我们的想法也是让他们走向市场,这对他们也许是不公平的,但是,我们想想工作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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