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缉逃妻,总裁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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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逃妻,总裁不好惹!-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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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样啊……可是,你好像也从来没有说过爱我呢……”苏溪汐勇敢地直视他,半点不肯退让。

    兄长大人,要是我先开口你还能免费买一送一,这亏,我也吃的太大了点!

    两个人一直处于忍不住相互靠近,却又彼此排斥,摩擦不断、嫌隙不断,却又放不下离不开的纠结状态……

    彼此都在试探……彼此都在忽远又忽近……

    谁也不敢贸然说爱……怕输了自己……更怕输掉了对方……

    “你听好了。”北堂玥端起苏溪汐的脸庞,深邃的绿眸似乎要透过她的双眼,一直看到她的最心底去。

    “北、堂、玥、爱、苏、溪、汐……”他一字一顿的说着,无比的轻柔,却又是无比的庄重,仿佛是用生命的力量念出的几个字。

    眼底萦绕着一片雾气,化作破碎的星芒,闪烁在苏溪汐的眼角。

    “怎么了?怎么哭了?”

    北堂玥大惊失色。他从来没见过这个顽强又狡猾的女人泄露丝毫软弱,此刻,竟然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掉下泪来。

    苏溪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听到“爱”那个字的时候,眼泪争先恐后地滑落出来,连控制缓和都来不及。

    她赶紧伸手擦拭脸上的泪水,有些尴尬的笑着,“哎呀,我可以说是沙子吹进了眼底么?”

    她这幅又哭又笑的模样,令北堂玥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不知道苏溪汐的心,就如同他不知道苏溪汐已经爱了他多少年。

    从进入北堂家开始,他的进驻了她的心底。

    但是,他讨厌她,他鄙夷她,他从来不允许她接近。她只能站在远处,远远的看着他,像个丑小鸭一样缩在角落里。默默的看着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却连嫉妒都没资格。

    如今,就是这样的北堂玥,居然对她说爱……

    那么认真,那么温柔。那么慎重的对她说,他爱她……

    呵,呵呵……苏溪汐的泪水像是开了阀门一般,越涌越多,怎么都止不住。

    是喜悦,是心酸,是幸福,是欣慰,还是什么……她依旧分辨不清了……

    只是,当那么多年一直渴望的东西,真的突然得到了,竟会使人变得像傻子一般,只知道不停的流眼泪。

    北堂玥不知道苏溪汐是怎么回事,只能将她抱进怀中,紧紧抱住,不停的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她。

    “苏溪汐,乖,不哭不哭……”他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动作温柔之至。好像就怕稍微重一点,会使苏溪汐哭的更厉害。“苏溪汐……别哭了好吗……你哭的我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北堂玥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对女人的眼泪,是如此的不知所措。

    以往,其他女人也有对着他哭的,那么被他厌倦了但依然紧抓着他不想放手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没有少演。

    但他从来都是冷冷的不屑一顾,甚至更加厌恶。

    他不会有一句宽慰,只是吩咐下手将对方处理妥当,不让她们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北堂玥发现苏溪汐好像让他看到一个自己完全不曾熟悉的自己。

    不过,这种感觉不坏。

    不像是以往的高高在上,不再像是以往那般的独自藐视世界。

    原来他北堂玥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北堂玥也有手忙脚乱的时候,而这些,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的眼泪。

    他轻轻拭去她的泪痕,泪珠在粗粝的指尖凝成一颗晶莹的饱满。

    眼泪的重量,轻盈、破碎,然而,却闪耀贵重得如同几克拉的钻石,对他而言,价值连城。

    只因为,这是她的眼泪。

    轻柔吮去,又苦又涩,却依稀有一丝甜蜜的幸福在舌尖绽开。

    原来它竟承载了那么多,她说不出口,又无言的感情。

    “苏溪汐,你再哭的话,房子都要被你给淹了……”性感的薄唇印上她纷嫩的脸颊,沿着透明的泪痕细细吮吻,似乎是要将她的委屈难过随着这些眼泪尽数吻去,又似是细细品尝着她真挚细腻的感情。

    “别哭了,莫非你其实是想跟我在水里做……”

    “……你,你禽、兽啊!”苏溪汐终于缓和了过来,一记爆栗毫不犹豫地敲上了北堂玥的脑袋,怒目圆瞪。

    “嘶……女人的心真狠。”北堂玥痛的一声抽气,“刚刚还在装柔弱,转眼间就是个凶悍的母狮子了,这力道,你是要谋杀亲夫?你看,都起包了……”

    “哪里?我看看。”苏溪汐本来就是恼羞成怒,也知道自个下手没个轻重,当即紧张地就按下北堂玥的肩膀就去看,小手压上了他的脑袋。

    手指穿梭过发丝,那浅灰色的色泽就仿佛是染上了月华般动人,顺滑地刷过她的手指。

    苏溪汐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肿起的大包,忽然胸前传来北堂玥促狭的轻笑,紧接着,他的整张脸竟然埋入了她耸起的柔软间。

    “嗯,好软,小丫头真香!”

    手上的动作彻底僵住了,好啊,这很明白了,她又被北堂玥耍了!

    这便宜,真是送上门给他占的!

    “香吗?”苏溪汐皮笑肉不笑地笑开了,揪住他柔顺的长发,狠狠一揪!

    “啊,好疼,你还真下得了手!”

    “有什么不敢……”

    这么一闹,稍起的一星半点惆怅都没了踪影,心情竟然出奇地好。

    谁见过北堂玥吃瘪呀,她可是史上第一人,要是有照相机,真是恨不得拍下来。

    “这下不哭了吧……”北堂玥抱住她的腰,性感的薄唇中继续吐出厚颜无耻的话:“如果再哭,那你就是想跟我在水里做……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满足你,记得后面有个游泳池……”

    “……你怎么不去死一死!”

    “死过了啊,已经被你气死过一次了,又活了啊,不然怎么死下一次……”

    苏溪汐:“……”

    靠之,站着的怕躺着的,北堂玥要是躺在地上装无赖,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北堂玥,不亏是谈判专家,这嘴上功夫,绝了!

    吵不过,绝对吵不过,因为……她不够无赖!

    “吃面!”苏溪汐大声下达了命令。

    “噗……苏溪汐,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下面……很咸……”

    “北堂玥,”苏溪汐温柔地笑着,就要上前撤走他的碗筷,“不想吃,可以不吃……”

    “别别别,我吃我吃,哎……”北堂玥苦着脸艰难地吞咽。

    食物的香气和和谐的气息在房内不断地围绕……

    ………………………………………………………………

    已经是第二天了。

    婚礼的主角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双双消失。

    媒体简直是要炸开了锅,以前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么劲爆的事。

    不知是怎么了,要是在以往,不管是白家或北堂家,两者任意其一就可以让这些报道全部都沉下水面,可是这次,大概是事情闹的实在太大太轰动,以至于两家联手打压都无果。

    消息就像是取缔不尽的蝗虫潮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无孔不入地泄露着,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狂潮。

    偌大的花园中,新绿的草坪上还带着刚刚撒完的水露,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虹光,清新而可人。

    “三叔这处确是妙不可言,难怪你不愿回本家,这里倒像是个世外桃源了。”

    一个精致的白色小桌子摆在草地上,茶壶冒出袅袅白雾。

    两个绝色而妖孽的男子围坐其旁,正是顾译霆和白七少。

    “还行吧,也就这样。”

    “还没有找到吗?”

    “嗯,没有吧。”顾译霆懒懒地浅啜一口红茶,升腾起的水汽氤氲了他的面庞,看不清什么表情。

    然而,他们对话的主题,却不是同为白家人且消失了的白祈薇,是苏溪汐。

    “三叔在想什么,真当我不知?怕是你自己不想找吧。”

    吹着茶面的动作骤然一凝,顾译霆的眸子闪了闪。

    “小七,你喝多了。”

    “靠,三叔,你才喝多了,这是红茶好吗?”白七少不满挑眉,“我有时候真弄不懂

    你说过要给她选择权和知情权,可是三婶她明明选择留在罗马,你为什么还要眼巴巴地送她回来呢?之前我能理解你的所作所为,可是现在连我看不懂了,这种给他人作嫁衣裳的事情,真不像是你会做出来的!”

    “嗯……的确是红茶,这不是酒,可是我还是醉了。小七,我都醉了,你怎么还没醉呢?”顾译霆笑着乜了他一样,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只是文不对题、自顾自地说着话。

    他的目光就像是流水一样可以穿透人的思维。

    “三叔!”这个顾译霆真真是要急死人啊。

    “醉人的不是酒,无论是在什么场合,喝醉只是给自己一个不想清醒的借口。她不喜欢酗酒的男人,那我即便是找醉也不会用喝酒这种方式。醉只是一种状态,你说是吗?”

    “喂,我弄不清你们这套弯弯绕,我只知道你再喝下去三婶就变别人老婆了!”

    “她不是你三婶。”

    顾译霆放下茶杯,剔透的琥珀色眼中闪烁着清澈的光芒,就仿佛他手中的这杯红茶,看似不起波澜,却一点点不断挥霍着醇香浓郁的深情。“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我。”

    眸中有令人心痛的碎芒一点一点刺出来。

    “……”

    “听说你最近有了上心的女孩子?”

    白七少一愣,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扯上了他:“是。”

    “如果她喜欢别人怎么办?如果打从一开始她心里就已经给你定了朋友的位置,你要怎么办?”

    “抢过来啊,还能怎样办。”

    “你是想说没有挖不倒的墙只有不够硬的锄头?”顾译霆意味深长地挑唇,忽的空气中响起重重的砰声。

    红茶从杯中溅到白色的桌面上,蔓延、流淌,如同琥珀色的眼泪。

    白七少惊讶地看着他全线崩坏的平静。

    “可是!你以为我没有尝试过吗?没有努力过吗?”

    “我已经很辛苦了,为了她,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做。”

    “可是小七,你真的不会明白这种感觉,无论你做的那么好,只要你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做的再多,可能都抵不过那个人的一句话……”

    不是心里的那个人,做的再多,也只是在那天堑前跨出小小一步,而停驻在那里的那个人,无论做什么,都会让自己更深得扎根停留。

    “小澈是北堂玥的孩子,你相信吗,和我们几个不一样,在那个孩子身上我是真的能体会到什么叫做血浓于水。”

    “真的和我们不一样,无论我怎么靠近,那个孩子总会对我带着一份淡淡的疏离,北堂玥太幸福了,有子如此……这次苏溪汐回国,是小澈的主意。”

    “那个小不点不是才六岁吗?”白以荀惊讶至极。

    “没错啊,他只有六岁,可是他就是那么一个聪明的孩子,他有一双睿智的眼睛,能看出他父母间互相吸引的磁场,不愿意有情人就这么错过,这样会给彼此带来莫大的遗憾。”

    顾译霆的嘴角噙着苦涩与痛苦,“不像我,一叶障目,终是自欺欺人罢了。”

    “既然彻底输了,那为何还要强求呢?我只有成全啊……放手任君飞,只有北堂玥才可以给她想要的幸福。我能做的,就是做她黑暗里的守夜人,默默的,为她扫平一切障碍。”

    “三叔,你真的好傻。”白七少叹了口气。

    “傻吗,白家的人都是重情的人啊。就连老爷子也是,虽然我恨他,很不想承认,他有那么多女人,但都不过是在找那个女人的替身罢了。有时候我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老爷子牵肠挂肚那么多年?”

    墨云……?

    顾译霆蹙眉,忽然想到了这个白老爷子在寿辰上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名字。

    而且对象似乎还是对着苏溪汐的……

    难道她们长的很像吗……?

    算了,他中邪了,老爷子爱的是谁管他什么事。

    “谁知道呢。”白七少耸耸肩,喝掉杯子里已然凉了的红茶,揶揄道:“对了三叔,能不能告诉小侄,你把白祈薇怎么了?这些天老爷子真是好找。”

    直呼其名,就代表了在他心里,已经把白祈薇从白家除名了。

    “我把她卖了。”顾译霆云淡风轻,嘴角缓缓扬起一抹邪恶的笑。

    “靠,卖了?”

    白七少惊讶地挑眉,显出很有兴趣的样子:“怎么卖的?难道是卖到风月场去?这不符合你绅士行事风格啊。”

    “的确不符合。可是在这之前,她已经到过地狱了。”顾译霆皱了皱眉,“我的手下做事欠缺,找了一群野战军轮流伺候她……真是降了我的格调。那群人,我已经一个不少的处理掉了,白祈薇算是白家旁支吧,我把她们家的股份全部买到手,变卖家产,让她一家无处容身,然后我把她卖给了奴隶市场,听说非洲那边的矿场需要苦力……我说过,属于她的债,她必须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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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不符合。可是在这之前,她已经到过地狱了。”顾译霆皱了皱眉,“我的手下做事欠缺,找了一群野战军轮流伺候她……真是降了我的格调。那群人,我已经一个不少的处理掉了,白祈薇算是白家旁支吧,我把她们家的股份全部买到手,变卖家产,让她一家无处容身,然后我把她卖给了奴隶市场,听说非洲那边的矿场需要苦力……我说过,属于她的债,她必须还完。”

    “啧啧,”白三少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把她引以为傲的自尊踩在脚底,由一个千金小姐沦落到被人差遣的奴隶,剥去她光鲜的外衣,被迫她每天与曾经她最不齿的民工共事,三叔,你这比杀了她还狠啊……”

    “怎么,嫌我处理的不干净么?”顾译霆懒懒道:“我可是半点没给白家添麻烦,保准从那天开始,没有人会找得到这个白家旁系里最出色的大小姐。”

    白以荀:“……”

    顾译霆望着湛蓝的天,半侧四十五度的脸孔有种梦幻般的神色,一闪即逝。

    苏溪汐,我知道是北堂玥带走了你,你现在,幸福吗?

    如果不幸福,我一定会,狠狠地夺回你,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再相让,这是我最后一次退步……

    几千米长的海岸线处,地势最陡峭的就是这一段,悬崖高高的,下边就是湛蓝的海,海浪一阵一阵有力地拍着如刀削般的石壁,风在怒嚎着,卷起千堆雪,发出极响的声音。

    “别,别这样,小地弟,有,有话好好说吗……”

    在这一片呼啸的海风中,一个被风扯得支离破碎的求救声格外的清晰。

    “求求了你,别把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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