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军大衣,还有他的那些军服,都不能随意的堆放。要是弄出一个折痕出来,那对于刘雨佳来说简直就是末日。
曾经就有一次,她不小心将他的外套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不小心躺在上面睡着了。
第二天,这男人发现上衣外套上出现了这道折痕的时候,刘雨佳的大腿就直接挨了好几个烟头。
烟头烫出了好几个泡,可这男人还恶劣的不肯让她在上面上药,那段时间疼得刘雨佳要死要活的,甚至连裤子都穿不了。
其实刘雨佳也在纳闷,明明这男人不像是缺钱,衣服要是有了折痕重新换一件,或是让人给熨烫好了不就行了么?
至于生那么大的气么?
可知道这男人有些事情是她问不得的,刘雨佳只能乖乖闭上嘴。
不过自从那次被这个男人恶意烫烟头之后,刘雨佳学乖了。
每次只要他进门,就先帮他把衣服给挂好,省得待会儿她又挨打。
“都不用,你把上次给我买的那套西装给拿出来,我现在穿了就要走!”
男人的话,让刘雨佳有些意外。
“西装?可你不是说,那套西装你不喜欢?”再说了,这男人寻常要不就是那套黑色的西装,要不就是这军衣军裤,她还真的没看过他寻常的日子里会穿什么西装。
至于刘雨佳买的那套,也不过是前阵子知道是这个男人的生日,估计买回来一套浅灰色的西装,说是显得年轻一些,想要讨得这个男人的欢喜。
不过这西装买回来,这男人连一次都没有穿过。虽然生日的那天,他是接受了。不过从这男人连正眼都没看刘雨佳便猜出,那西装他并不喜欢。
而对于这一点,刘雨佳也没有任何伤心的。
反正也是花他的钱,哄他开心罢了。
他不喜欢不穿,她也没什么损失是不?
所以从那套衣服买回来开始,就一直放在衣橱的最里端,准备成为压箱底的东西。
没想到,今天这老男人竟然会记起这件。
“不是说穿了显得年轻么?我也要好好年轻一次!”
今天老男人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对于刘雨佳的问题也耐心的回答。
“年轻?你不是说过你不需要年轻,该不会你是想要……”养新情人?
但后面的这几个字,刘雨佳没有说出口。
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刘雨佳自然也分得清楚,什么话在这个男人面前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听刘雨佳的话,男人没有解释,只是扫了她一眼之后,唇角稍稍向上一提:“上次见舒落心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我想到更好的法子了么?”
“这……”
看男人的眸色,刘雨佳虽然没有听到他所说的他想到的法子是什么,但也心里已经可以猜出七八分了。
梁海,你会不会太恶心了!
女人在心里叫器着,但表面上还是一脸顺从,待男人换好了西装之后,送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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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逸泽,你疯了吗?手上伤还没有好呢!”
这天,顾念兮从楼下洗了一些新鲜的葡萄,正准备端着这一盘子的葡萄回到卧室剥皮给卧室里正养伤的谈大爷吃的时候,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这样惊悚的一幕。
此时,谈逸泽正站在他们的床边,一身灰色的家居服将他的线条衬托的越发的修长迷人。当然,换上一身家居服的他也没有寻常在部队里给人的那种刻板和严肃。甚至,连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眼下最关键的是,这男人手上正抓着做有规律的上举和放下的两个动作的东西是什么?
哑铃?
这玩意是谈逸泽寻常放在家里没事在家的时候玩一玩的,顾念兮记得一个是30千克重。
只是现在这男人在做什么?
他一手缠着绷带,另一手还打着石膏呢,就在这里玩哑铃?
“我就玩玩,不然浑身上下不舒坦!”
谈逸泽压根就没有当成一回事,当着顾念兮的面,他还连续做了好几个肩上推举的动作。
你想想,寻常都在部队里,每天都是惊人的训练量的人,你让他突然休息下来,一天在床上躺那么多个小时,他受得了才怪。
要不是为了顾念兮,他老早就跑出去了。
可像个窝囊废一样在家窝了这么多天,谈逸泽真的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要散架了。
实在忍不住,他只能开始偷偷背着她玩哑铃了。
没想到,还是被她给撞见了。
“你给我放下来!”将手上端着的葡萄放在一边之后,她赶紧上前去拦截这男人的哑铃。
不过这玩意真的挺重的。
刚看着谈逸泽单手举起来轻轻松松的,到了她的手上便是沉重无比。
在谈逸泽的帮衬之下,她终于将这哑铃给放到原来的柜子里。
“从今天开始这玩意没收,直到你康复为之。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偷偷玩这个的话,我就收拾你。”
掐着腰,顶着因为刚刚搬动哑铃而累的红扑扑的小脸蛋的女人,实在太诱人了。
谈逸泽被威胁,却让他成功突袭,一睹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的芳泽。
“讨厌!我跟你说正经事呢?”她可不喜欢自己正和谈逸泽说正事的时候,他满脑子精虫的样子。
“其实要让我没有多余的精力玩哑铃也行,你榨干我的体能不就行了吗?”说这话的时候,某男人还怕她不能理解他那猥琐的意思似的,特意扫了顾念兮的胸口一眼。
好吧,穿着低领又因为刚刚搬动这哑铃而让这领子滑露了一些,露出来的两个半球实在有些夺人眼球。
“去去去,再耍流氓小心我把你给阉了!”怕这流氓真的大白天又突然想压榨她,顾念兮赶紧拉了拉自己的衣领,然后转身去给他剥葡萄。
只是最近在家里躺的时间一长,这男人似乎脸皮也长厚了一些。见她不打算理他,还舔着老脸跟在她的屁股后,继续说着那些羞人的话题:“阉了我,你可就没有性福了!”
其实这也好理解。
这段时间,虽然顾念兮偶尔也大发慈悲让他满足一次。
可那点分量,对于谈逸泽而言,连塞牙缝都不够。
亏这顾念兮,还好意思拿出手。
要是他谈逸泽,绝对不好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这有总归比没有好,是不?
要不是他的一个手现在不能动的话,他直接将女人扛在肩头上就去办事了。还用得着,等到她回到卧室里才费尽心思的将她又哄又骗到床上?
“和你没性福,我就找别人去呗!”
女人的脾气一上来,竟说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这话,一下子就让谈参谋长黑了脸。
“什么?还找别人去?你这小东西,几天不收拾,开始上房揭瓦了?”谈逸泽的脾气说来就来,照着顾念兮的脖子就狠狠的啃了一口。
疼得女人歪着脑袋捂着脖子,一边乱嚷嚷着:“谈逸泽,你怎么咬人?”
“就咬你,谁让你有了我这样出色又专情的老公,还想着要别的男人满足你!”顺势,将女人的衣领一拉,他准备窥探自己想念已久的果实。
可就在这个时候,窗户上扑通一声,窗门被打开了。
随之而来,便是某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嗓音:“估计是你满足不了她了呗!”
好吧,难得谈妙文也有心思开这方面的玩笑。
不过顾念兮和谈妙文的关系,还是亲近不来。
因为身体的原因,谈妙文天生就对女人有着排斥。
但顾念兮却不是这样。
见到谈妙文,她都会给一记灿烂的笑容,哪怕自己现在还备受谈参谋长的欺凌。
在她看来,这谈妙文能魄力带自己去那样的地方,已经实属不易。
所以,她对他始终都带着敬佩。
“来也不吭声!”
和顾念兮相比,谈逸泽对谈妙文的到来有些不满。
他好不容易才得了空隙准备好好释放一下最近积攒下来的那些怨火。
可这谈妙文倒好,一到这就将这气氛给破坏了。
最关键的是,还差一点让他窥探到本来只属于他谈逸泽的东西。
扫了谈妙文一眼,某人手上已经拉起一边的毛毯,盖住顾念兮刚刚被他拉扯开上衣的部分。
明知道,就算谈妙文看到了,也不能对顾念兮有什么样的心思。可这霸道的老男人,就是浑身不对味。
在他的眼里,这女人就是他谈逸泽的专属物品。被人看了这一眼,他浑身不舒坦。
“哟,记恨上了?”谈妙文看自己的侄儿这幅没出息的表情,嘴角也不自觉的勾了勾。
“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喜欢被人嘲笑,谈参谋长的脸干脆垮下来。
他现在还急着要“办”这满嘴吧胡话的女人呢。
谈妙文的到来,干扰到了他的计划。
“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好吧,男人间的打招呼方式,顾念兮实在听不懂也看不懂。
明明就是来探病的,现在竟然说是来看看他死了没,这多晦气?
可这男人倒好,还大方的回话了:“现在看到了,没死,还活蹦乱跳,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对于谈参谋长来说,貌似现在没有比亲热更重要的戏码了。
“有你这样对待表叔的么?”可看到他现在一脸牛气哄哄的样子,谈妙文知道自己现在说啥也没用。毕竟,当初他也当过好几年的爷们,担任过知道爷们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至于其他,全都是浮云。
“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让我去找的东西,现在都差不多了。只要这个周末,就可以行动了。至于那个人……”
当着顾念兮的面,谈妙文没有直接呼出那个人的名字。
但即便是这样,谈逸泽仍旧在第一时间听懂了谈妙文所说的那个人是谁。
“先按兵不动,等凌二……”说到凌二爷,谈某人的眸光微变。
“OK。那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有事情在和我联系,先走了!”谈妙文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
这会儿,连窗户都没给他们关好,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着冷风不断灌入的窗户,顾念兮准备起身将它关上。
毕竟初春时节,温度还是有些低。
只是直起腰身还没有站稳,女人再度被男人拉回到了他的腿上。手一转,她正面对着他,连双腿也勾在他的腰身上。
“干嘛呢,风吹进来怪冷的。你现在也不多穿一件,是想要感冒么?”身上还有伤口呢,这个男人怎么也不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
和谈逸泽越是相处,顾念兮也越发现,其实自家谈参谋长有时候还真的挺幼稚的。
可谈参谋长抬头,觉得这是顾念兮在诋毁自己。一双黑眸坚定不移的盯着顾念兮看,像是在告诉她他现在可不是在耍幼稚,而是在耍无赖!
“既然觉得冷,那我们就来做点能让身体发热的事情,这样就不会觉得冷了!”
一锤定音,这个男人直接就朝着女人扑了过来。
之后,这个房间就传出顾念兮歇斯底里的呐喊声:“谈逸泽,你流氓!”
“小点声,你该不会是想要将我们的事情昭告天下吧?乖乖的,让爷爽一爽,待会儿带你吃香喝辣的去!”此刻谈大爷的智商直接下降为零,直接把老婆当成闺女哄了。
“我不要。”再度歇斯底里的呐喊,顾念兮表明她可不时谈参谋长的闺女。一点吃的,难道就想要堵住她的嘴么?
谈参谋长,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说完,谈逸泽的唇直接堵了上去。再度用实际行动告诉顾念兮,在这个家里霸权主义,流氓政策,才是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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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落心今儿个是一个人出现在这个酒吧里的。
其实,到她这个年纪火出现在这地方玩的人,真的比较少。
寻常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可最近,她真的太累了。
虽然表面上她现在和谈逸南掌控了整个明朗集团的大权,可这样的风光下,她过着的简直是非人的生活。
谈逸泽回来一个星期,她就跟着担惊受怕一个星期。
脑子里总是不自觉的出现各种幻想,想着这个男人到底都在背后做些什么,对于当年的那些事情,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他接下来会对她做到某种程度。
虽然表面上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怕什么人,但实际上她怕谈逸泽怕的要死。
因为每次望见谈逸泽的那双黑眸,她总感觉自己好像都已经被看穿,被看透。
而更为恐怖的是,这个男人却一直按兵不动,就像是伺机隐匿在猎物身后的狮子,准备在最关键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
每每想到这,舒落心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知道谈逸泽和顾念兮真的平安回来之后,她也不是没有做过努力。
一连几天,她都约着刘雨佳见面,希望能在这关键的时候拉到一个救命稻草。
可现在倒好,这刘雨佳竟然连她的电话也不接了。
谈逸泽的归来,还有刘雨佳的撒手不管,一切接踵而至。这一切让舒落心感觉到应接不暇,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是她却不知道,其实刘雨佳对她的不理,全都是因为某个男人的一句话。
而现在,这个男人也在她出现在酒吧里的时候,“恰巧”出现在这里。
只是,这个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无非,是出自某些有心人的刻意安排罢了。
看到躲在角落里喝酒的女人,男人朝着她大步走了过去。
“哟,这不是舒女士?”意外的语气,平静的眼眸。
“这……这不是梁先生么?”
不得不承认,出自名门家庭的舒落心懂得规矩也不少。
在如此的场合下,她也懂得适当的更变称呼。
“我们还真是有缘,竟然能在这样的地方碰到。对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喝几杯!”
男人和那日在日式餐厅见面遇到的时候似乎变得更加热情了一些。不知道是霓虹灯的关系,还是舒落心已经有了醉意,竟然在这个冷眸男子的嘴角看到了笑意。
前段时间她想要拉着他这根救命稻草,这个男人还不屑于她。
现在突然主动提出来要和自己喝酒,这对于急于自保的舒落心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机会?
“荣幸之至!”
她拿着自己的装了半杯红酒的高脚杯和男人碰杯。
舒落心是个懂得享受的女人,来到酒吧里她点的也是红酒。这样的酒,对女人身体也好,也不会有多大的酒劲。两三杯下肚,自然不是问题。
可能有人会问了,既然是要喝红酒,为什么还要跑到这酒吧来?
其实,这些都是因为舒落心太寂寞了。
从谈家搬出来,她和谈逸南住到了她名下的一间公寓里。
那个公寓,占地面积也不小。
配套设施,更是一应俱全。
大房子,无疑是好的。
可大房子里的空荡,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仍受的了。
舒落心就属于忍受不了这样空荡房子的人。
一旦安静下来,她就感觉四周好像有什么人躲在暗处,想要夺走她的性命。
有时候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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