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已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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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已躺倒-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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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絮扯下来一看,蹙了眉道:“不要,这是金凤,我可不能戴。”说罢转手就塞还给他。

    眯眼看着手中的凤钗,皇帝眼神一顿,颇有些微妙地瞅了她,半晌,说道:“其实,如果你想戴,也并不是不可以,将来……”

    这娃,怎么又来了……田絮无奈地转脸,认真道:“皇上,我是真的不喜欢这个,跟想不想戴没关系。”

    “哦。”听她这么说,皇帝立即失了兴致,将那凤钗远远地扔了回去。

    说是两人共同挑选贺礼,几乎全是田絮一个人在看,那人在一旁只管兴趣盎然地瞅着她,见她挑中了什么,就挥挥手叫人记下来,一幅并不怎么用心的样子,老被他盯着瞧,田絮撑不住也有点脸红,想着既是庆祝大婚,自要成双成对才好,便随手指了一对玉瓷瓶,一对玉如意,一双玉雕枕,一对玉观音,共八样东西。

    将将收拾好,命人将剩下的宝物抬了下去,二人转回榻前,还未坐定,路全突然从外面跑进来,神色慌张道:“皇上,启禀皇上,陈娅儿暴毙!”

    田絮身子一颤,脸一下子白了。皇帝转脸问道:“陈娅儿是谁?”

    路全一怔,回道:“回皇上,陈娅儿就是前几日皇上指给定王的那个啊,渔桐县的,同田娘娘是临乡的。”

    皇帝脸色一沉,转了眼看向田絮。田絮勉强冲他点头,声音有些发紧:“进宫前,在驿馆,我与她同住一屋。”

    “怎么回事?”皇帝沉声道:“太医可看过,因何暴毙?”

    路全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道:“回皇上,尸首是在醉心湖发现的,太医说,同、同梁惠仪……死因一致。”

    “竟敢——”猛地一拍小几,皇帝霍然起身。

    “皇上息怒!”

    卫川和路全见状忙跪了下来,颤声劝道:“皇上大病初愈,不易动怒,万莫气坏了身子啊!”

    田絮隐隐察觉出什么,此刻并不出声,心中亦是阵阵发冷。

    狠狠地攥了拳头,皇帝脸色铁青,声音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似从齿缝中蹦出来的:“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唐家少主,等朕拿到兵符,将来必不留他性命!”缓缓坐□,闭了闭眼,冷笑一声道:“替朕拟旨,再指!从秀女中再选七人,一正妃两侧妃四夫人,朕偏要他苏漓一次都纳齐了,另外再将上次灵国送来的十二舞姬全部送到定王府,昭告天下,婚期不改,后日照办,朕还要偕同皇后和贵妃亲前去定王府观礼。”

    卫川和路全诚惶诚恐退下,室内回复平静,皇帝靠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眉心蹙成了一团,显得有些心绪浮躁。

    田絮望着窗外,独自沉思,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睁了目,神色已经如常。见她发呆,起身缓缓走至榻前,伸手握了她的手,笑着道:“在想什么,做什么一言不发了。”

    田絮摇头不语,他想了想,又再笑道:“朕想过了,自你进宫就一直闷在秀萤宫,定是要闷坏了,等后日定王大婚你同朕去观过礼,朕陪你去宫外转转如何?”

    田絮抬了眼,疑道:“不是要同皇后和贵妃去观礼?”

    他眨了眨眼,伸手将她一抱,侧身就往榻上坐下,转眼就换上了一幅漫不经心的神色:“朕改主意了,就带你去。”

    田絮并不多问,随他将头枕在自己肩上,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一定会礼成吗,皇上,为什么出事的都是准王妃,而且都是醉心湖?”

    他一僵,微抬了头,眼光微寒,语气中不由自主带了几分嘲讽,淡声说道:“因有人不想娶,至于醉心湖……朕毁了他最喜爱的,他自然也想毁掉朕所钟爱的,人或是物。”

    田絮心一寒,脱口而出道:“是定王吗?”

    他眯了眼,瞳孔骤然缩紧,被那样寒冷的眼光盯着,田絮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他便又皱了眉,双手一揽,将她紧紧圈在怀中,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别怕,虽然醉心湖离你的秀萤宫很近,相信朕,宫里很安全,没有人能伤到你。”

    及至晌午,二人一道用过午膳,田絮借口吃多了要走走路消食,顺便回秀萤宫午休,他亦没有再留他。

    送走了田絮,皇帝坐回案前,面上神色寸寸变冷,蓦地沉声道:“宣定王,即刻进宫见驾。”

    一个时辰后,御书房内,两个男人,一坐一跪,一高一矮,一傲慢一臣服。

    从进来起跪了一炷香有余,地上的人似也不在意,沉默半晌,只蓦地扬声:“求皇上撤旨,臣不愿娶妻。”

    翻看折子的手一停,皇帝方缓缓抬了眼,笑道:“定王年轻有为,带领唐家军为我大镜朝屡次立下赫赫战功,朕作为天子,体恤臣下,特赐你如花美眷,定王何以不愿接受?何况你乃唐老将军一脉单传,今年已二十有五,府中尚无妻妾,这迟迟无后,让唐老将军在地底下岂能安眠。”

    弯腰叩首,地上的面无表情道:“谢皇上恩典,只非臣所愿臣宁可不娶,至于无后,皇上尚且不急,臣又有什么可急的。”

    脸色倏地一寒,皇帝怒道:“唐漓,你好大的狗胆!”

    地上的人面不改色,淡淡地抬了眼道:“皇上,非臣不愿遵旨,只既是臣下娶妻,能否让臣自己选择?”

    “你想要她?”

    地上的人淡淡蹙眉,不置可否。

    缓步起身,走至他面前,皇帝眯了眼道:“朕站着,你却要跪着,朕为君你是臣,君不允,你说臣可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朕连你的唐姓都能夺走,又有什么夺不过来,想要女人,就拿你唯一的筹码来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闻到肉的味道了吗,你们期待的肉,大概可能也许,不是下章就是下下

    照例扯点野棉花~

    话说石头这两天忒倒霉了,前天发烧38。7,吃了一颗药上床睡觉,结果因为药量太少,第二天烧没退,反而升到了39度多,整个人晕乎乎的躺床上一天,看东西都是模糊的,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于是又加了一倍药量吃了继续睡,结果吃饭的时候,因为没力气咀嚼,胡乱闭着眼睛就把饭吞下去了,导致吃进去的食物不消化,胃胀又痛,还犯恶心,强忍着盖了三床被子闷了一下午汗,汗湿了一床被子,一个枕头一条床单后,烧终于退了,胃还是很不舒服,熬到晚上,实在忍不住爬起来去厕所催吐,结果扣喉咙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将喉咙也扣破了,今早起来,胃不痛了,嗓子发炎了,现在又干又痛,像火烧一样,呜呜,~~~~(_)~~~~ 我觉得自己真是太悲催了,现在在吃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生病什么的真惆怅&

    以上,大家一定要引以为戒,春节流感高发,出门还是带个口罩吧,我家既我倒下,已经是第四个了患上流感的了……

正文 45皇上被欺负

    田絮很不安;离初八越近;心便越抽得紧;隐隐中总觉会有事再发生。偏宫中无风无浪,同前一个准定王妃的死一样;那个叫做陈娅儿的年轻女孩的暴毙;未掀起任何的波澜,对外宫中只称死因是意外落水。短短十几日;定王妃人选就换了三人,听说定王府上下正在紧锣密鼓筹备迎接新女主人;而大婚当日皇帝将携宠妃亲临的消息一传出;更便令上到朝野下到百姓之间都沸腾了起来,早在当今天子登基之初,和定王苏漓君臣之间不和几乎就已是人人皆知,加之这些年,定王与其麾下的唐家军屡立战功,在民间呼声颇高,皇帝对其的厌恶几乎已经到了不想掩饰的地步,朝堂上每每针锋相对。

    此次定王大婚,皇上却出乎意料地亲率道贺,不少人都在猜测皇上此举许是君臣关系缓和的预兆,君臣和睦,百姓自然喜闻乐见,却也因此延伸出许多八卦,譬如说那位将皇上一道出席定王大婚的新晋宠妃田氏,有人说这位田妃相貌奇丑,皇上却似中了邪般对其一见倾心宠爱有加,一路从芳媛晋升为妃,大有当年对待佟贵妃一般的痴心,也有人说这位田妃美艳不可方物,连昔日宠冠六宫的佟贵妃都生生比下去了,因此才能从五千名秀女中脱颖而出,从贵妃娘娘手中抢走皇上的心,还有人将这两位今朝新贵同昔日旧宠作比较,发现两女受宠经历惊人相似,叹道天子风流,今日贵妃之失宠,便是后日田妃之下场……流言颇多,话题不断,却没有人再记得那两个葬送在冰冷湖水中的年轻的生命。

    田絮至今还能想起那个陈娅儿说起熙沅帝时的神采飞扬,每到夜□临,总觉得这座皇宫里面特别冷。

    晚间照例被接到储秀宫,整个人没精打采,心绪不宁,以至于上了床落了帐,那家伙蹭过来,将她拖进怀里,一手悄悄往她衣服里面钻的时候,也没半点兴致陪他玩闹,借口胸口痛,坚决回绝了他的一切骚扰。

    但接下来,田絮睡的却并不安稳,那家伙时不时就要翻一个身,躺一会儿,叹口气,再翻一个身,一幅焦虑浮躁心神不宁的样子,反反复复的滚过来滚过去,重复一躺一叹一翻身的三个动作,最后干脆还直接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盯着她看。田絮假装不知道,闭着眼睛努力想进入睡眠,过了一会儿,皇帝终于丧气地默默躺了下来,不再折腾了。田絮放松心情,许久之后终于感觉到困意,翻个身准备入睡,过程中不知怎么地微睁了下眼,就见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精神奕奕地地近距离盯着自己,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见她睁眼,他马上双眼一亮,蹭过来道:“爱妃也睡不着?”

    田絮简直哭笑不得,他便又伸出一根指头,凑过来轻轻往她胸口一侧丰盈上面戳了戳,像个馋嘴的讨要糖果的孩子般,带着一丝小小的暗示和请求,低声道:“不如……来试试?”

    拉下他的手,紧紧锁在掌心,田絮侧手替他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盖好,摸摸他的脸笑着安抚道:“快睡吧,皇上,明日定王大婚,还要早起作准备。”

    挣了两下,有些郁闷地动了动被她紧紧握在心里的右手,皇帝所幸没有再闹,终于安静地闭目睡去。

    这一觉睡下去却是噩梦连连,一会儿是梁惠仪的脸,一会儿又是陈娅儿,到最后,梦中那被沉湖的女子,赫然竟变成了她自己。

    猛地睁开眼,田絮惊出一身冷汗来,一时间只觉胸口有丝丝异样,抬了目,这才看到一旁鬼鬼祟祟趴在她身边,正蹑手蹑脚解她胸衣扣子的家伙,再低了头一看,上身的衣服果然已经被解开了大半。

    见她醒来,皇帝动作一滞,明显有些心虚,对视几秒,默默地缩回爪子,拉起被子盖住田絮,默默地翻身躺倒睡了。

    田絮无奈,又觉得很是好笑,过了一会儿,转头唤他:“皇上?”

    那货不动,这时候倒是开始装睡了。田絮伸手拍了拍他,轻声道:“皇上,转过来吧,会做恶梦的,我都做恶梦了呢。”

    半晌,那货还是没反应……田絮叹了口气,暗道反正今晚也是再难睡着了,不如就满足他给他摸两把,省得他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瞎折腾。

    拉过他一只爪子,搭在自己胸上,田絮道:“转过来吧,给你试。”

    噌一声,他立即惊喜地翻了过来,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裳,想了想,又小声道:“朕保证不弄疼你。”

    田絮无奈地点头,觉得他副惊喜满足、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又傻又可爱。

    今夜他似乎格外温柔,力度比上两夜还要轻柔上几分。仿佛有一根羽毛在心底反复搔动,这一次田絮很快便有了感觉。过程中,他还是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除了抚摸轻揉,偶尔俯身含住一口,再抬了头观察她的脸。感觉到那顶端的突然变得坚硬和挺立,忍不住用指腹轻轻一揉,田絮身子一颤,轻轻的哼了一声,脸迅速红了起来,睁开眼细声叫道:“皇上……”

    仿佛知道她并不是因为疼痛而出声,他愣了愣,皱眉思索了一下,又去用手反复去拨弄那一颗,她便又是随之一抖,浅浅的吸气,微微的咬唇。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规律,他开始不断刺激那两点,以掌心摩擦,以指腹拨弄,用舌尖轻挑,甚至用牙齿轻轻的搔刮……田絮被他撩的越发难耐,身体酥软发麻,呼吸滚热也急促起来,忍不住轻轻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恼人的感觉,却又很快被他翻身覆上,用身体压得她不能动弹。

    身体相贴,初时他尚且坚持睁着眼,仔细盯着她的脸,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两处柔软,到后来也克制不住微眯了眼,轻轻的哼了起来。

    二人都是情动,田絮也不知怎么回事,开始还能咬牙忍受,一听见他的声音,血液便呈沸腾趋势,身体突然变得无比亢奋,一时间,那略显压抑的低喘钻入耳膜,性感极了,撩的人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啊啊啊,浑蛋不能不要再哼了啊,太勾引人了……正在纠结要怎样喊停,那家伙倒是自己停了手。

    翻身替她拉起衣裳,扯过被子盖好彼此,再侧身搂了她在怀里,皇帝嗓音暗哑,语气既克制又心满意足,拍拍她的背,眼一弯,笑道:“睡觉吧~”

    虽然紧急刹车是很好,但……但连续三晚都来上一回,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田絮瞪大眼,忍不住投去怪异的目光,见她睁着目,皇帝想了想,手臂收紧将她搂紧了几分,好心地又拍了拍她的背,皱着眉头生硬又别扭地哄道:“不怕……不怕啊,朕在这里。”

    田絮先是傻眼,而后哭笑不得,敢情这娃以为她是在害怕噩梦所以哄她睡觉吗!?深感这家伙的思维和行为都太诡异了,田絮一边匪夷所思,一边又是暗叹尼玛刚才真的好险,再撩拨下去,指不定她就要忍不住跳起来化身大灰狼扑倒小白兔嗷呜一口吃干抹净了……

    脑子里头浮想联翩,身体被他搂在怀中,田絮竟也不觉得别扭,周身反倒有了一点点的安全感,将要睡着之前,脑子里迷迷糊糊不知怎么的又开始了想东想西——尼玛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为什么这娃每次在床上,就表现得各种不正常……明明他的身体反应都各种正常啊……

    翌日天不亮,皇帝起身时,田絮也跟着起了,虽然今日要出席定王大婚,但早朝还是要上的,嘱咐她回去好生妆扮,等着他下朝后去秀萤宫接她,皇帝临走时心情很好,连卫川都惊奇地在他和田絮之间偷着瞥了好几个来回,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已经发生了那什么。

    知道她会早回,小环和月芝一早等在宫门口,连着担心了这么两天,终是等到初八一切将要尘埃落定。田絮也不由得亲情开阔起来,用过早膳,小环同月芝轮着番地让她换来换去试衣打扮也不觉麻烦。

    半个时辰后,看着镜中的自己,田絮也忍不住惊叹起来,那镜中的女子锦衣华裙、妆容细致,人还是那个人,模样也还是那个模样,却处处透出几分成熟的惊艳和高贵韵味来,哪里还是从前的自己?月芝同小宫女们赞不绝口,又是讨好又是恭维,小环洋洋得意,围着她转来转去,欣赏的眼神跟看那盆被她料理的洁白细致的百合花一样,满意极了。

    收拾妥当,只等皇帝下朝过来接人,这是田絮入后宫以来头一次亮相人前,还是同他一道,出席这样受人瞩目的婚宴,田絮莫名有些紧张。如今她已是一名正二品妃子,在她的严重抗议下,虽然封号最终没有用那个什么“宠”字,而是直接随了姓称田妃娘娘,却也是这宫里头名副其实的宠妃。

    这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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