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词——爱妃;爱妃,快来吧~
只是临上场,田絮却有点后悔了。前几夜虽然也用过各种姿势,但多是两人面对着面的,即便有一回是背对他的,自己也是处于上方的领导地位的,并不感觉太尴尬。但今晚这背*入式……却是要她做出趴伏的姿态。。。令他从后面入进来……这般羞人的姿势,田絮有点害羞,转念想到前几夜这娃也心甘情愿被自己压了好几回,让他做一回主导享受一次,也还算公平来着。
这才鼓足勇气,推了推开他道:“皇上,你先下来。”
“噢。”话音未落,那货利落地翻身躺倒,迅速将自己摊成个大字形,欣喜地转头问田絮:“唔,爱妃,今日还要玩观音坐兔吗?”
见他就那般直接地躺下,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双*腿*间的武器直挺挺地立着,同它主人一般光溜溜大喇喇暴漏在外,田絮脸一红,道:“不是。”
伸出手去将他拉起来,直接堵住他的嘴,边吻边道:“今晚教你新的。”
一吻结束,他身体越加亢奋,武器难耐地蹭着她,几次想要掰开她的腿,硬挤进去,都被田絮拒绝。
贴上去又吻了一阵,暗暗吸了好口气,田絮终于道:“皇上,你先闭眼。”
他早已等不及,立即听话地闭了眼睛。田絮转身,背对着他跪下来,双腿略微分开,感觉到彼此的距离和高度都调整的差不多了,这才鼓足勇气,直起腰来侧身看他,见他仍乖乖的闭着眼睛坐在那儿,像是等待糖果中的乖宝宝,不由一笑,忍着内心的羞意道:“皇上,你过来吧。”
他立即兴奋地睁开眼,见她背对着自己跪在自己前面,不由迟疑了一下。
“过来,抱我。”田絮轻道:“皇上,从后面抱我。”
他点点头,乖乖地挪过去,先是双手揽住她的肩头,想了想,拿下一只手放在她腰间,却被田絮将两只手都拉下来,绕过她的身体,直接放在了胸口上。
从来没有以这般的姿势抚摸过那里,那感觉很新鲜,手感又软又有弹性,姿态也似比往常更加饱满和挺翘,刚刚好握满他一对手心。指缝中都是香软,他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身体极度亢奋,不由自主地从身后贴上她的身体,手中重重的揉握起那一对果实。
田絮本已动情,被他这般一贴一揉,身体同样亢奋。直起腰身,努力是后背完全贴合上他的胸膛,把手转到背后去触摸他的身体,偏过脸,寻到他的呼吸,将唇送上去;他比她高,这般从身后搂着,田絮扭过脸刚刚可以够到他,二人便这样吻了许久,直到感觉到他忍不住,腿间那武器一下下地在身后戳着她,像是要找个缝钻进去一般的急躁,咬着他的唇气虚喘喘地道:“好了,皇上,你试试进来。”
他一喜,立即退开来,抓起武器跃跃欲试。第一次从后面,又是让他主动,生怕他再闹出跑错门的乌龙,田絮连忙又阻止道:“别,还是先用手吧。”
“噢……”他很不情愿,却仍是听话地照着她的话做了,将武器拨到一边,老老实实地换了手下去探路,田絮配合着他,将腰稍稍放低,使他很容易就寻到了入口。
一手绕过她揉着她,身下那只手更快地抽*出再刺入,尽管心中很羞涩,田絮还是很快便感觉到了一丝酥*麻,身体后仰贴着他,靠在他身上,双目逐渐迷离。
第一次这般清晰地见她露出这般媚态,他一下子就忍不住了,额上滚出汗水,一手加快速度在她身下穿行,身下怒涨的武器跃跃欲试在她股间试探,低了头急切地咬着她的耳朵道:“爱妃,爱妃?”见田絮点了头,立马抽回手,扶着自己,急切地往里面钻。
第一回,由于太激动了,他又太毛躁,角度没掌握好,初初入进去时田絮觉得有点痛,双手撑着床栏,尽量把身体伏低下去,配合着他顺利地入进来。
一冲到顶,全部深入,两个人同时低哼一声,而后谁也没有再先出声,也没有先动作,皆喘着气各自适应了好一阵。
过了一会儿,田絮一点一点伏□体,双手撑在床栏上,剩下的已经不用她再教了,他已经很自觉地开始动作开了,双手扣着他的腰,从身后往前面撞击,头一次用这么新奇的姿势,那里面显得格外的拥挤,带来的感觉也格外的强烈,他动了几下,就热得出了汗,忍不住道:“爱妃,朕感觉……朕感觉……想要尿**尿。”
田絮无语,暗道莫非是这娃是太兴奋了,将快*感当做了便意,转手啪一声拍了一下他道:“忍着,不许尿!”
“哦。”他老老实实道,忍了过了一会儿苦着脸又道:“爱妃,朕真的想尿。”
“不行,忍着!”
正做到兴头上,身体正高度兴奋,田絮有些不高兴,转了脸却又看他脸都扭成了一团,怕他真憋坏了只好道:“那你快去吧。”
披了件衣服在身上直接跳下床,他吻了她一下,兴冲冲道:“爱妃,朕很快回来,等着朕!”
过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他回来,田絮已经快睡着了,他不由分说将她拔起来,道:“爱妃,朕回来了。”
田絮耐着性子爬起来,又让他进来,这一下,闻到他身上湿哒哒的,惊讶道:“你洗澡了?”
他身体一僵,垂下眼道:“朕不小心、不小心尿到了脚上。”
“噗——”田絮一愣,笑出了声,那货恼羞成怒,一把堵住她的嘴,不由分说地压住她,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径直入内。
这个体*位太深,身体相连的部位的感觉尤为强烈,随着他每一次深入,体内的酥麻越积越多,身体像是不是自己的,田絮觉得自己快受不住了,微微撑起双臂,明明是想要往前躲的,蓦地体内一麻,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向后迎了上去,恰逢他正撞进来,体内某一处被重重抵住,田絮一个哆嗦,到达了顶峰。
“嗯……”受不了这刺激,武器猛地被夹*住,他立即低喊一声,停了下来,感觉到身下她那里还在一下一下地紧缩着,箍着自己,绞着自己,几乎要将自己的武器生生挤断了一般,憋着气,一一寸一寸顶进去,口中低哼着,委屈道:“爱妃好坏,又咬朕了。”喘了几口气,舔着她的耳垂又道:“嗯嗯,不过,咬的、咬的……朕,很舒服。”过一会儿又问:“爱妃,你也舒服吧?”
刚刚攀过顶峰的身体尤为敏感,田絮完全说不出话来,那余韵都还未消褪,不容她喘一口气,他已一鼓作气又开始动作,处处都撞到要害之处。
很快又将她抛上顶峰田絮脑中一片空白,身下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似终于发现了窍门,他开始卯着劲地顶*弄她那一处,见她越来越难受,反应越来越大,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哼叫,加上初次占据主导地位,某人心中一得意,顿时意气风发,一边卖力地运动,一边兴奋地问:“对不对,爱妃,你……你很舒服是不是?”
身体如被抛上云端,那愉悦无法言说,灵魂都要被撞飞了,融化掉,飘在半空,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仿佛连发梢和指尖都是快乐的,田絮死死咬着齿关,决定死也不要再哼出一声了。
田絮不说话,他便更加用力地顶*弄那处,卯着劲儿不依不饶:“好不好,快说,朕做的好不好?”
田絮只好道:“好好,很好……”
他立即又得意,接着连入了十来下,咬着她的耳朵凶巴巴地宣布:“在朕身下,你不许忍着,朕要听,听你喊出来。”顿了顿,又说:“如果你想喊朕的名字,也可以。”
田絮心中恶寒,反倒嗤一声笑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幼、幼稚……小孩……”
他听见了,顿时恼羞成怒,扣着她的腰,突然开始凶蛮地大动,口里逼着她道:“你喊不喊?”
身体被撞得如风中浮萍,摇摆不已,整个人几乎散了架,快要趴不住倒下去,却又被他捞起来,用力地拖到后面,恰逢他从身后迎着重重撞进来,田絮无处可躲,便只有承受那撞击,愉悦如潮水般爆发,田絮终于忍不住挺起腰肢向后仰去,出声道:“苏逸……”
熬到最后实在太累,田絮终于忍不住哀求了,岂知她一开口,就被那货堵了嘴,他也哀求:“爱妃,再一会儿,再忍一会儿……朕明日要出宫,今晚还想要,田絮,明日你想睡多久睡多久……”
田絮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咬牙坚持,最高峰时,他失去控制,激动地低喊了一声:“爱妃,当朕的皇后吧!”
田絮心中一颤,不知怎的身体突然猛烈抽搐,又听他低叹一声,紧紧抱着他,喃喃道:“不要那个丑丫鬟了,要朕好不好,只要朕好不好?”
田絮不语,他便又爬起来要继续。田絮无奈,只好半敷衍半答应道:“好好,皇上,我答应了……”
“真的?!”他一高兴,当即霸道的宣布道:“那说好了,朕明日便让礼部做准备,尽快拟旨,尽快加封!”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个时辰,田絮醒来身边照例不见了那家伙的影子,久未开窗,殿内全是欢*爱的味道,腹中饥肠辘辘,晕乎乎地爬起床,走了两步只觉膝盖剧痛,脚步虚浮,软的像踩着棉花,进浴室草草洗过身体,出外殿,
卫川规规矩矩立在那里,像一根木头似的,田絮没力气同他打招呼,径直坐到桌前用膳,想起什么,随口问道:“皇上出宫了?”
“走了大半日了,”卫川点头,看着田絮的脸色补充道:“皇上是去关郡,审阅新军。”
“嗯。”田絮点头,一心只顾着扒饭,对那家伙去了哪里并不十分关心。卫川在一旁看着她,不时替她添饭道水,想起什么,顺口又道:“娘娘,秀萤宫的小环姑娘,在外头跪了一天了。”
正文 53皇上意外了
可能是饭吃的急了;又吃得太多,田絮胃里头很不舒服,连着干呕了好几次。
见这架势,卫川第一反应是她是怀了龙嗣,不敢有误当即就要喊冯良义来给她诊脉。
田絮听了简直无语;这死太监跟他主子一样没常识,她和那家伙同房总共还不到十天;便是真的怀上;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有反应,这分明就是吃多了不消化引起的胃胀而已。
拦不住他;最后还是任他把那只聒噪的鸭子给请了来;一诊之下,果如她所料仅是消化不良,吃了几颗山楂,很快就感觉舒服多了。
只这下好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半个时辰后,对于赖在对面椅子上吊儿郎当叼着本该给病人吃的山楂果、如打量猴子般肆无忌惮上下打量自己的人,田絮唯有努力无视。
吐掉一枚山楂核,冯良义摸了摸酸溜溜的腮帮子,呲牙咧嘴突出三个字来:“还是丑。”
尽管做好准备不指望狗嘴能吐出象牙,田絮仍是眉心一跳,针一偏,差点扎到手。
见她转个方向,继续无视自己,那厮一挑眉,贼眉鼠眼又凑过来道:“唉我说,纵欲过度了吧?”
针一偏,这下是结结实实扎到了食指,田絮脸微微涨红,愤恨地瞪着眼,气得简直想要飞针去扎这泼皮。
那厮见状,到底惧怕她手中凶器,缩了缩脑袋退开。
田絮深吸一口气,继续低头拼她的枕头。又听他大喇喇坐回原位,再叼了一枚山楂果,咬了一口,啧啧了两声,摇头晃脑颇为痛心道:“唉,鲜花插在牛粪上哟,古人诚不欺我诚不欺我……”
田絮手一抖,又是一针扎在食指,终于是忍不住了,抬了眼皮笑肉不笑道:“我听人说便是牛粪也分个高低优劣的,冯大少这是在感慨没有鲜花愿意选你吗?”
冯良义面皮一抖,竟然洋洋自得道:“你以为谁都同你一般,告诉你本少后院里随便一朵小花都比你温柔比你好看比你有身段,你可不要得意,以为摘了咱们皇上这朵旷世奇花,就能证明你比本少……”像是突然成了一只哑巴,嘴巴张了半天才终于成功地闭上,见田絮似笑非笑,冯良义脸一红,掩嘴咳了咳,仍是梗着脖子哼了一声道:“那啥,本少才不不同你比,本少自是鲜花才对!”
摇了摇头,拿起一块布片往底布上贴去,田絮忽然间觉得,与他费口舌实在有辱自己的智商,手上刚戳了两针,耳边又听那厮扯了扯瘦垮垮的袍子,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凑上来道:“哎我说,皇上称病不朝,其实是被你榨干了吧?”
田絮脸刷得涨红。想起走前他说要封自己为后,心中一喜,却不知那货什么时候回来,竟然产生了几分莫名其妙的甜蜜之意。
见她不吭声,冯良义当是默认了,摇头晃脑道:“啧啧,女子如虎,见到漂亮的就想扑上去,我们皇上真可怜啊真可怜,小时候被老女人关起来玩弄也就罢了,长大还要被丑女……”
田絮心一跳,猛地站起身颤声道:“你说什么,什么叫小时候被老女人关起来玩弄?!”冯良义自知失言,猛地捂住嘴巴,顾左右而言他道:“我我我,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田絮也不罗嗦,拿起针就在他手上猛扎了过去,逼问道:“说清楚,皇上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何会惧怕女人?”冯良义疼得像猴子般跳起来,甩着手,转头看卫川捧着茶进来,跑过去道:“小川儿,快救我!”
话音未落,大腿又挨一针,冯良义啊一声跳起来,见田絮拿着绣花针逼近,脸一白往卫川身后躲,边揉着腿便哆嗦道:“那什么小川儿你记得这几天叫御膳房多炖点海参鹿鞭羊肉给咱们皇上补补身体,本少先走了。”说罢一溜烟跑出大殿。
见他逃走,田絮心绪浮躁,心中久久不能平复,有心问问卫川,又不知如何启齿,直想的脑仁生疼,枕头也做不下去了,想起什么,嘱咐卫川不必跟来,起身走出殿外。
已近黄昏,石阶下那个身影依旧跪得笔直,小环猛地抬起头来,见她脸唇皮干枯,面容憔悴,已不知是多久没有喝过水了,田絮心里一揪,喉咙发涩,盯着她手中抱着的包袱道:“你……想清楚了?”
缓缓解开手里的包袱,将枕头递过去,小环双目中蓄满泪水:“奴婢、奴婢是来给你送枕头的,你一向睡不惯硬枕。”
田絮怔怔看着那只枕头,那是她前阵子无聊时做的,原本只是一只普通的拼布枕头,如今四边加绣上一整圈的百合纹样,针脚密致,栩栩如生,她知道,小环的绣工一向极好。
见她不接,小环膝行着上前,将枕头捧得更高,递到田絮手边,哑着嗓子讨好道:“小姐,你摸摸看啊,很软的,我都挑了最细最细鹅绒填进去的,你摸摸看,你肯定会喜欢。”
田絮不接。她便慌了神,低头看了看枕面,抬头又道:“小姐、小姐是不喜欢我绣的花纹吗,那、那小环再回去拆掉……”
一旁陪着的月芝终于不忍,上前道:“主子,您就收了吧,小环姑娘一直在绣这只枕头,没日没夜,水都没喝上几口,谁劝都……”
“月芝在这里等着。”田絮打断她,转而对小环道:“你跟我来。”
说罢起身径直往前走,小环抹掉眼泪,挣扎着想要起身,由于跪了太久,双腿早已僵硬,半天也爬不起来,在月芝的搀扶下才终于成功站起来,抱着枕头步履蹒跚地追上田絮。
一主一仆,刻意走的很慢,待走到一片空旷之地时,田絮终于转身停步。
三步之遥,她手中仍旧巴巴举着那只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