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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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阎帝-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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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小菜,心底不禁样汉温暖。
  真的,只要和爹在一块儿,她根本无所谓下不下山。
  爹一定没想到她只是为了一个轻浮的陌生男人所困扰烦恼……
  望着桌上的菜,彩儿不禁又想起山洞里的男人。
  若她不再理他“不去看他,他会不会就饿死在那洞穴中呢?
  唉!她能放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吗?
  谁来告诉她,她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
  &&&&&&&&&&&&&&
  敌不过心底的忧焚,第二天彩儿还是以上山采药为借口,提着竹篮离开木屋,唯一不同的是竹篮里放了些早上特别多做的菜肴,上头还特地覆盖上的白布,希望能够隐瞒过云立。
  也还好云立一大早就去屋后面养鸡,没有注意到她的怪异行为,她也就趁着这空档赶紧往山里去。
  可一到山洞口,她竟然没有看见人!
  糟了!他的伤势那么重,会上哪儿去呢?该不会是昨儿个饿了,所以四处觅食去了?
  她不安的揣想着。
  突然,一股非常深的内疚感袭上心头,她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一个伤者呕气?
  他伤得那么重,自然会语无伦次,而她是位医者,合该别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可她居然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
  如今他上哪儿了呢?她又该去找他吗?
  看着手中的竹篮,她又想起他整夜未食,于是下定决心找他去,反正就在这山找一圈,若仍没有他下落,那她就放弃了。
  于是,她便开始往东找去,足足绕了一圈却仍无所获,这时她可急坏了,可蓝子里的东西又不能带回去,因为若是让爹发现,岂不是又追问半天,想想……她只好想办法丢弃了。
  猛叹了一口气,彩儿便走到崖谷边,企图将篮子里的东西倒下,可才掀开白布正欲倒下时,却惊见下头有个人。
  是他!他怎么跑到下面去了呢?
  她立刻将竹篮放下,匆匆绕着小路,经过好远的路程才跑到崖谷下。
  她上前扶起他下半身,“你怎么了?为什会在这里?天!你的头上都是血!”
  真糟!彩儿看了看崖上面,心想他该不会是从上头摔下来的吧?
  瞧他的伤势,似乎更严重了,还有骨折呢!这下子她该怎么救他呢?
  用力拍打他的脸颊,她压低嗓音问道:“你快醒醒!不能睡呀!”
  他动了下身躯“紧皱着眉头,却没有张开眼睛。
  彩儿看得愈是心急,不停的在他耳边喊着,“醒醒!你不能睡呀!这一睡就完了,快醒来呀!”
  在她的叫唤与激烈拍打下,他终于张开了眼,当瞳孔渐渐缩拢,瞧清楚她那忧急的表情时,竟不明白地问道:“我怎么了?”
  “你昏迷好久了,要撑着别再睡知道吗?”她提醒着他。
  “姑娘,你说什么?”卫亚汉抚着额,目光深沉地望着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我的头好疼……”
  “头疼是因为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脑子可能撞伤了,千万别妄动,我为你看看。”
  彩儿伸手要为他把脉,哪知道他却急切的拍开她的手,防御地望着她,“你别碰我!你想杀死我是不是……呃——”也许是一时激愤牵动了伤口,他痛叫一声。
  “别这么孩子气了,我知道你在气我,可我不是来看你了吗?别动啊”见他如此,彩儿可忧焚得不得了,更令她错愕的是,他居然不认得她!
  不不可能的,他八成是还在气她,恨她的不理睬,所以故意装作不认识她的。
  “别这么孩子气了,我知道你在气我,我可不是来看你吗?还带来了早膳,就在崖上面,你乖乖的待在这里别动,我这就去拿过来让你吃。”说着,她便站起来,急着去将竹篮带过来。
  可才转过身,她便听见儿后的男人说:“你究竟是谁,我真的不认得你,我头昏脑脤,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他面露茫然,无助的表情让彩儿看得浑身一颤。
  该不会……该不会他伤到了脑子,丧失了记忆?
  彩儿快步地走向他,急切地问道:“你再想想,真的对过去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卫亚汉闭上眼,眉头突地紧拢,再一次抱头大吼,“啊——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人要杀我好模糊的印象”
  久久,卫亚汉才静默下来,但此刻的他已经满头是汗,眼神空洞地地凝视彩儿的只瞳。
  “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了……该死!我这不就成了废物吗?”他紧紧的握住拳,恨得满心焦虑,“我为何会受伤?为何会伤得这么重?我究竟是哪里人呢?”
  “你快别想这么多了,记忆一定会慢慢恢复的,依我看,你应该是黑阎国的人,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上的伤。”
  彩儿站起来左顾右望,想找一个可以让他暂时栖身的地方,可偏偏周遭只见树木,根本没有可以容身的地方。
  想了好久,她又蹲在他身边,轻声道:“我抱不动你,你能不能自己移动?我们到旁边阴凉的地方,我必须先将你的伤口包扎好,再想办法该怎么进行下一个步骤。”
  她的柔言软语听在卫亚汉的耳里,让他顿觉舒爽无比,于是他直盯着她的眼,压低声音说:“谢谢你,那我试试。”
  他先是撑起身子,虽然伤势他身子骨硬朗,年纪不轻,这些疼他还熬得过去,于是在她的搀扶下一步步地踱向一旁树荫下。
  紧接着,彩儿便忙着将竹篮拿过来,要他先将东西吃了,并趁这个空档再次进入深出采取治疗他伤势的药草,再次回到他身边时已近晌什。
  将采回来的药草捣成泥后,彩儿将它覆着于他的伤口上,再将另一种治疗骨折的叶类覆在他扭伤之处再做固定,直到一切大功告成了,她也已经累得汗流浃背。
  在她的治疗下,卫亚汉自始至终没有皱过一次眉,他只是以一双深邃的眼直瞅着她。
  好不容易能松口气,彩儿以袖布轻拭了下额上的汗珠儿,才抬头,便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陷入他那深幽双瞳中。
  “谢谢你,姑娘。”卫亚汉眯起眸子,磁性的嗓音缓缓吐出这句话。
  彩儿一愕,连忙摇着头说:“快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得委屈你在这里歇会儿,等你好过一些,我再带你到上头的山洞里,至少那儿可以遮风避雨。”
  “方才那些东西很好吃,是你做的吗?姑娘真是好手艺。”
  “啥?”他竟然回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彩儿怔忡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好一会儿,她只能这么回答,“嗯……只是一些家常菜,希望你不嫌弃。”
  “家常菜也是这般好吃呢!”他眯起幽然的眸光,彷似心神已经迷失在她那张白皙诱人的小脸上。
  “公子,你快别这么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彩儿无措地别开脸,心忖这男人丧失记忆后似乎客气起来了,完全没有昨日那么称呼他呢?
  “姑娘如何称呼?”他勾起嘴角,突地一问。
  “你昨儿个不是已经问——”该死!怎么转眼间她又忘了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印象……“我姓云,公子可唤我彩儿。”她憨柔地回答。
  “彩儿嗯!这名字跟姑娘非常适合。翩翩风采,彩衣翩翩。”
  听闻他这两句话,彩儿的确是不敢相信,她没想到一个身受重伤的武夫居然会吟出这样的句子。
  “谢谢公子……嗯!我已经出来很久了,是该回去了。”她顿觉尴尬又羞涩,只想找机会离开。
  “等等!彩儿,”他一手抓住她的柔腕,磁性嗓音轻轻飘进她的耳里,“你什么时候还会再来?”
  “晚膳前我会为你带吃的东西来。”
  “晚膳……这么算来还有两个时辰了,这两个时辰里没有你,我该怎么熬过呢?”卫亚汉嘴里吐露着引诱勾魂语,还真是将未经情事的彩儿哄得心头一阵酥麻。
  她错愕地张大一双杏眸,含羞带怯地说:“不可以,我爹还在家里,倘若不回去,他会起疑的。我现在还在烦恼晚些时候该用什么借口再出来呢!”她两条柳眉轻轻一拢,表现出美人颦额的美。
  卫亚汉看得心神为之悸动,握着她柔腕的手劲也愈趋加重,“当真是为难姑娘了。”
  “别……别这么说……我是心甘情愿的,只希望你能早日痊愈。”她微微颔首,连忙将小手脱出他的掌心,随即飞奔而去。
  这时,卫亚汉目光倏然一紧,激射出寒芒。
  对她,他是决心拥有了。
  失忆?呵!像他这么一位出类拔萃、超凡不群的一国之君,上天宠幸的真命天子,谁有权利让他失忆呢?
  第二章
  一连三天,缓儿都是这么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只是时间一久,自然引起了云立的注意。
  今天个在缓儿出门前,他便等在门口,看见她要出门,他立刻问她,“彩儿,你又要去哪儿了?药草被你这么积极的摘,怕不是都摘光了,青圣子屋里头也还有一大堆呢!再说去山里需要带那么的菜肴吗?”
  闲言,缓儿吓到了,她的小手直打着颤,手中的竹蓝差点儿松脱砸了地,她连忙吸了一口气,颤着声音说道:“我……我怕我会饿……”
  缓儿因为紧张而紧咬着丰润的下唇,脸色倒是一阵惨白,尤其被父亲那种探究的眼神看得心中焦躁不安。
  “真是这样吗?”云立走近她,一双精锐的老眼直盯着她那张泛白的小脸,“你向来吃得不多,出去还不到半天的时间竟会饿,这……”他这把年纪了,看过的人事物不佑凡几,可不是这么容易被蒙的。
  “我……爹,您不要这么问好不好?”缓儿眉头一拧,双腿禁住打起颤来,就怕父亲会追根究柢。
  “你这个丫头!”他却急急上前,抓住她的肩膀问道:“是不是山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1的事?”
  “我……是因为……爹,是我救了一只小鹿,把物养在山洞里,东西是带去时边照顾它我还可以边吃的。”她扯着裙子侧边说着慌话。
  天!自从认识了那个男人,她便老是跟爹扯谎,真是不应该……可是,她又不能照实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是好事啊!为何还是瞒着爹呢?”闻言,云立当真是松了一口气。
  “那是因为……您曾说山里的动物都具有攻势性,要我别太接近它们,可是我却违背您的意思救了它,所以不敢让您知道。”
  “你这个丫头,鹿的性情温和,它若还小,是没什么关系的。不如今天我跟你一块儿进山里看看它吧!”云立转身准备进屋拿斗笠。
  “不用了!爹,您不用去了,近来您不是膝盖不舒服吗?还是我一个人去就好了!”她怎么能让爹爬山路呢?这是绝对不行的。
  “说得也是,最近脚都不能走远,更何况是爬山呢!”想起自己的脚,云立也是万分无奈。
  “所以啰!还是我自己去,您就在家多歇息,我一定会早点回来的。”她对父亲笑了笑,然后提着竹蓝匆匆离开。
  走了一段路后,彩儿才暗自吐了口气,她心想,好险爹爹没有再追究,否则她还真怕自己撑不下去、露了馅呢!
  望望天色,她发现时间不早了,便赶紧加快脚步往山里走去。
  半个时辰后,彩儿终于来到崖谷下,并且发现卫亚汉已经在附近走动了。
  所幸白碧山的地形崎岖,而这里又是山陬海澨一带,非常隐密,非山中人是很难在其中行走穿鋑,否则像他这么四处走动,还真是危险。
  “喂!你怎么起来乱走了呢?”彩儿赶紧走向他,扶住他的肩膀。
  “我已经好多了,可以练习走走了。”他回头对她一笑,如今身子骨已经好多了的卫亚汉看起来更是绝俊非凡。
  “我知道你好多了,可我是大夫,你应该听我的!”
  在彩儿的执意下,卫亚汉只好跟着她坐回在树荫下临时搭的布棚子。
  “来,我帮你带早膳来了……这些呢是午餐,我有放了酸腌梅,不容易发臭的。”她从竹篮内一样样将小碟子端出来。
  “你连午缮也带来了,意思是……要在这里陪我吃饭啰?”卫亚汉眯起眸子,眼底闪过一道星芒。
  “嗯!今天我陪你吃。其实我刚才不让你走太多的路,是因为等一下得让你走回以前的山洞。”她微笑地说。
  “以前的山洞?”他挑起一眉,露出不解的模样。
  “呃!我忘了你——”彩儿倏地捂住嘴,顿觉尴尬地垂下脑袋。
  “是不是我丧失记忆以前的事?”他扬起一抹魅惑的笑容,“放心,我会努力想起来的。”
  “别逞强,这样对你并不好,还是顺其自然吧!”她对他摇摇头,拿起早膳交到他手上,“快吃吧!”
  卫亚汉咬了一口馒头,随即闭上眼睛,享受着入口即化的软绵滋味。
  见他如此,彩儿不禁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这馒头可是我昨晚做了整夜的……”
  “好吃,真的是太好吃了!我能够感觉得出来你这么得出来你这么用心就是为了我,我想……如困你能做我的妻子,那我就天天都有这么棒的馒头可以吃了。”他边说边伸出手,粗粝的大掌覆上她的柔荑,醇柔的嗓音缓缓逸出。
  “呃……”彩儿红着脸儿抽回手,害臊地支吾着,“你爱说笑……我只是凑巧救了你,过一阵子你好了,也该走了。”
  说是这么说,可彩儿心底难色涌上苦涩的滋味。
  已经习惯每天为他送膳食,为他疗伤换药,有个人陪她说说话,如果他真的走了,未来的日子她又该怎么过呢?
  可她看得出来他拥有一身好功夫,更有着一抹不容忽视的泱泱好气度,甚至还暗藏着一股矜贵之气,如此的他,出身背景必然不同于一般人。
  既是如此,她又怎能强迫人家留下来陪半她,再说……成天睡在这种荒郊野外也着实危险呀!
  “我不知道自己的过去,该回哪儿去呢?”他扬起眉睫,状似深情地瞅视着她。
  “这……你不会永远想不起来的,等脑子的伤好些时,我相信假以时日你定能……”
  “好了,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别提。”卫亚汉感觉得出她的惆怅,因此更进一步的欺近她,抵着她的额头,轻言软语地说:“即便是当真到了那一天,我也不想离开你。”
  “你的意思是,这辈子我赖定你了。”他深知自己的魅惑吸引力女人有多么大,自然得慢慢的一步步引诱她。
  她害羞的赶紧别开脸,“你别乱说了!”
  “乱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乱说?”卫亚汉蹙眉眉,两眼似因为忧急而焚得火红,“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说?你告诉我啊!”
  “现在是因为你忘了过去,才这么对我说,要是……要是你想起来了,或许你有妻子……或许你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子,到时候我就变成多余的……”
  “妻子?你真是爱说笑,这是不可能的!”他犀利的眯起眸子,断然地说。
  “假设你有呢?”
  彩儿睁亮一双眼,淡淡的逸出这句话,却无意的击中了卫亚汉心底的要害。
  没错,他乃黑閰国的帝王,后宫女人成群,然而这些事实他是绝对不会跟她说的。
  “我不能忍受你有别的女人的事实,除非你归你、我归我,这样我就无权利干涉了。”她转开脸,忍住满腹的酸涩。
  “傻瓜,你想想,如果我真有妻室,这场战役我身上多少带着一份属于她的东西,但你看看我,除了这身衣服和这副臭皮囊之外一无所有,连想要弄清楚自己啥都没办法。你认为,像我这么一个落拓浪子会有妻室吗?”他一双锐利的眸子轻闪过几许幽光,真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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