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遇对他摇头。
皇甫曜张嘴咬了她的手心,乔可遇吃痛地松了一下,他的身子趁机覆下来,压在她身上问:”快叫,不然真让人进来了。“刚正经了一会儿,这么快就回复到刚刚的问题。
不过一个称呼,她都敢坦然面对他的感情了,这本来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只是不愿意被他威胁罢了。但是比起脸皮厚,他可从来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倒是她有顾及。
”曜。“她最后还是他乖乖吐出口。
皇甫曜得寸进尺地指了指自己的唇,乔可遇红着脸亲了一下,这才罢休。
皇甫曜这才满意地松开她,乔可遇赶紧躲进浴室里去。简单地洗漱完出来,皇甫曜正跟那保姆吩咐着什么。见她出来,便打发她出去了。
”怎么回事?“刚刚只顾紧张,都忘了问这么早怎么会有人来叫他们吃早餐?
”新来的保姆,你以后可以轻松一点儿。“皇甫曜解释着起身走过来。
乔可遇身子往后退了退,他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笑着起身去浴室。
乔可遇脸颊又开始发热,还是有些不适应。
早餐,由于有保姆在,两人吃得很安静。
这天是周末,张特助照旧不会过来,皇甫曜也将文件处理的差不多了。乔可遇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皇甫曜在一边陪着翻报纸。
”要不,我们去约会吧?“皇甫曜突然抬起头来建议。
乔可遇正剥着手里的柚子,闻言抬头看着他。
”看我做什么?正常的情侣不都约会吗?“皇甫曜问,不过也微微有点不自在。**他会,约会除了吃饭,他别的也没做过。
乔可遇视线落到他手上的报纸上,停了半秒说:”在家也挺好的。“
韩少玮的案子后天便要开庭,现在皇甫集团的新闻几乎天天占据报纸,各界媒体都盯在皇甫曜身上呢,还是不出去为妙。
皇甫曜自然了解她的心思,走过来,双手从后圈着她说:”我说了不用顾虑那么多,我们过我们的。“
他是从小在镁光灯下长大的人,尤其自皇甫涵死后,他的每一天都会媒体注目的视线下生活。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所以他并不觉得怎样。
乔可遇点点头。
他身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皇甫曜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微微皱了一下,才接起。
”大哥,爷爷醒过来,想见见你。“韩少玮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直奔主题。
”有你这个孙子在,哪里有得着我?“皇甫曜语气嘲弄。
韩少玮也笑,有些得意:”没事的话,自然是不会想到你的。“
皇甫曜皱眉,但是语调轻缓,带着几分讽意问:”难道是为了你的案子?放心,皇甫集团不会撤诉的。“他一定要将韩少玮送进监狱里去。
”我的案子不劳大哥操心。你不如先担心一下你的母亲。“
”我妈好的狠,不劳你惦记。“
”哦,对了,爷爷被狙杀的事,我们找到一点线索,不如过来一起谈一谈吧。“
乔可遇听不到谈话内容,只觉得靠着皇甫曜的身子紧绷了一下。他面上虽无异,但是眼眸微微眯起。
”好,我下午过去。“他回答。
”我们一定等你,大哥。“韩少玮说完,便将电话挂了。
乔可遇看他慢慢放下手机,脸色也渐渐凝重。
”怎么了?“她关心地问。
”我出去一下。“他说着站起来。
”是韩少玮?“她问。
皇甫曜站起身来,转头看着她点头,并不瞒她。
”我陪你去。“她隐约觉得跟聂兰有关的事,虽然仅令是猜测,但是仍不放心。
”不用。“皇甫曜拒绝,这些事本来就复杂,他并不希望乔可遇参与进来。
”我答应什么也不问。“想到那天她在病房外,听到他与皇甫御的谈话,她便替他心疼。
她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也许只能够给他添乱而已,但是她只想陪着他。让他知道,她在他的身边。
皇甫曜看着她,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许多复杂的情绪,隐约觉得她或许知道了什么。
他上前,手抚在她的肩头,在她额头印了一吻。
乔可遇唇角微微弯起。
他们之间,只要敞开心扉,有些话已经不再需要言语便能懂。
下午,两人换了衣服出去。
医院的媒体虽不若那天多,但还是有不少,皇甫曜护着她进了电梯,进入皇甫御的病区。
病房外,韩少玮倚在墙上抽着烟。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到皇甫曜拥着乔可遇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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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评论好多,偶有种顶着铁锅盖都不敢出门的感觉,呜~
咱虽然没回复,但是每一条都认真看了。弱弱地问一句,亲爱滴们,这章温馨不?满意不?
☆、133 若想生,等我娶你
病房外,韩少玮倚在墙上抽着烟。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到皇甫曜拥着乔可遇走来。
“大哥来得好快。”他唇角微扬,夹着烟的手放下,扫在两人身上的眸色有些玩味。
皇甫曜却没理他,转头看着乔可遇叮嘱:“你在外面等我。”
乔可遇顺从地点头。
皇甫曜给保镖使了眼色,让他照顾好乔可遇,才推门进去,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韩少玮一眼,当他不在存一般。
韩少玮抿着唇将烟卷捻灭在墙上,然后看了乔可遇一眼,很冷,仿佛带着恨意,才抬步跟了进去。
乔可遇已经很淡定了,在她决定跟着皇甫曜时,她便已经做好面对这些的准备。
病房的门关闭,她迳自在走廊的塑料椅上坐下等待。
病房内,皇甫御正坐在倚坐床上,窗外照进来的午后暖阳,洒在他花白的头发和愈见苍老的脸上。他目光微眯着看向外面,似乎是在微微的出神。
听到脚步声后转过头,看到皇甫曜从外面走进来,恍惚的眼神也一瞬间变得清明起来,深邃睿智的眼眸里甚至隐隐带着丝丝尖利。
“来了?”这一声依旧没有过多的亲昵,反而愈加生疏冷淡。
“嗯。”皇甫曜也没有多余的话。
他修长的双腿并没有迈向皇甫御,而迳自走到沙发上坐下,掏出烟盒抽了支烟点燃,似乎完全没顾及这里是病房。
皇甫御看着他这样不尊重的姿态,倒没说什么。
但是刚踏进病房的韩少玮看到,却疾色道:“爷爷还病着呢?”
皇甫曜将手里把玩的铂金打火机搁在桌上,吸了口烟,才抬眼睬了他一下。袅袅白烟中,菲薄的唇角轻勾起,眼睛却犀利如万,让人心里悚了一下。
“咳咳,阿玮,给我倒杯水过来。”皇甫御手攥成拳状,压在唇上咳嗽了两声,吩咐。
韩少玮听了,赶紧过去过去倒了杯水给他,手捊在他的背脊上顺气。
皇甫曜看着这副祖慈孙孝的画面,唇角嘲弄的意味更浓。他后背倚入沙发后座,双腿交叠着,那副神态依然慵懒,问:“爷爷今天找我过来,不知是为了什么事?”
他们之间,已经连最基本的平和都不需要维持。
皇甫御将手里的水杯递给韩少玮,才看向沙发中的他,说:“今早有人避过警言送来一份东西,是关于我和阿玮那天被追杀的事,想听听你的看法。”然后给韩少玮使了个眼色,让他将东西给皇甫曜。
他吸烟的动作微顿了一下,但神色很恢复正常。虽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早有准备。
聂兰这个举动太过明显,时间太短,自己虽然草草将人处理掉了,怕是也有许多线索可以追寻,所以即便皇甫御找到什么也不该意外。
“大哥。”韩少玮将东西递上来,眼中溢出得意。
皇甫曜却没有接,也没有理他的意思。
韩少玮的眸色冷下来,轻哼一声,不得已将文件袋放在他手边的桌子上。他就不信,皇甫曜看到这些铁证,还能拽得起来。
皇甫曜抽了完手里的那根烟,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才伸手不紧不慢地打开那个文件袋。抽了里面的几页内容,草草扫了几眼,果然不出所料,都是关于聂兰买凶的证据。
没有心情细看,他将东西塞回去抬起头来,目光与病床的皇甫御相接。他不愧是只老狐狸,目光沉着,始终很沉得住气,似乎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皇甫御见他并不意外,眸色也更讳莫如深起来。他知道依皇甫曜的智商,绝对不会参与这件事,但是他应该是早就查出来。
聂兰要杀他,而他无动于衷。养了这么多年,果然凉薄如斯。
“爷爷有话不妨直说吧。”
“曜儿,说到底这都是咱们自己家的事,闹到警局,闹到法院总是不太好,你说是吧?”皇甫御这时候倒像一位长辈,不知道还以为只是在调停家里的纠纷。
“那爷爷的意思呢?”皇甫曜自然知道还有后话,说这些都是有目的的。
东西他说是别人避过警方送来的,说到底还不是自己找人查的,既然没有交给警局处理,自然是想从他这里交换点什么。
“皇甫家最近不太平啊,你看阿玮又是警局又是法院的转了一遭,你也受伤了,就连我这把老骨头都折腾到医院里来了。外面还有媒体天天盯着,闹这么大,还不是都让外人看笑话?爷爷意思,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也没有必要弄得那么僵。”
话说得很漂亮,却避口不谈自己当年绑架皇甫曜的事,也不说韩少玮一直想要夺皇甫集团的控制权,这些种种恩怨。
一家人?皇甫曜对皇甫家真的凉薄,所以听到皇甫御这些话,并没有感觉到过多的惆怅。在皇甫御那样对他,又这样帮助韩少玮之后,已经将最后残存的一点血缘情份磨光。
他知道皇甫御的意思,皇甫御很清楚聂兰在他这个所谓孙子心中的份量,足以比过他,比过整个皇甫家,所以想让他为了聂兰放韩少玮一马作为交换。
他为了聂兰可以撤诉,但是放过韩少玮之后,脸皮已经撕破,怕是皇甫御也没了顾忌。以后他在公司的处境怕是不会这般安逸,甚至会艰难……
“曜儿?”皇甫御询问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飘忽的思绪。
他手指翻弄那个薄薄的文件袋,来回的翻转,谁能想到他手中的这几页纸,便能撼动他稳固多年的事业。
皇甫曜现在甚至可以肯定,那个送绑架资料给聂兰的人,必定是皇甫御。他为了引聂兰入瓮,真是差点将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唇角勾起一抹笑,是嘲弄还是怅然也只有他知道,皇甫曜看着他说:“我考虑一下。”
“好。”皇甫御应得很干爽,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后天便是韩少玮案子的开审日子,皇甫曜也没有过多的时间。
皇甫曜将文件搁下,站起身来,说:“那就不打拢您休息了。”说完便出了病房。
乔可遇坐在外面,隐隐约约觉得他这次与皇甫御见面不简单,正在担心。突然听到开门声,马上回过头来,看到皇甫曜走出来。
皇甫曜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上夹着打火机,颀长的身子顿在门口,目光对上她的眼睛时,冲乔可遇习惯性的勾起唇角,并让人看不出有丝毫异常。
乔可遇紧绷的心松懈下来,看到他无异便好。但是随即也注意到他眸子深处的暗淡,不知道皇甫御跟他说了什么。
“楞着做什么?走吧。”皇甫曜见她发呆,出口说。
“好。”乔可遇应着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
皇甫曜伸手牵住她的手,两人相携离去。
病房里,韩少玮看皇甫曜若无其事的走出去,从头至尾都气定神闲,心里总有些不甘心。
这时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安琪。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他抬眸对上皇甫御的眼睛,脸上闪过一抹心虚。
“是那个女人?”皇甫御问,虽然是问句,但是却透着笃定。
这让韩少玮觉得更加狼狈。
韩少玮知道皇甫御看不上安琪,但也没隐瞒,抿着唇点了点头。
“马上把人打发掉。”皇甫御命令,看着他的眼神也严厉起来。
“爷爷——”他想替安琪辩解,话到了嘴边,在接触到他的眼神时又生生咽了回去。
“当初你说她怀了阿琛的孩子,我才没有追究她的。如今她孩子也掉了,她不安份好好待在美国,总缠着你是怎么回事?”
韩少玮扬了扬唇,欲言又止。
皇甫御捂着胸口,声音带着一股无力,说:“少玮,我知道那个孩子不是阿琛的。”
韩少玮眼里闪过诧异,其实他不该意外的。依皇甫御的智慧,他的能力,当初那样一个拙劣的谎言,自己又怎么瞒得过他?
当时也不过是利用他对阿琛的愧疚,而放安琪一马。
皇甫御叹了口气,说:“我没点破,只是念着那孩子好歹是咱们皇甫家的骨肉。阿琛又不在了,依他的名义留条血脉也罢。”
“但是少玮,你不该再和她牵扯,她在美国是怎么长大的,你比我清楚。这样的女人,将来除了扯你的后腿,根本不会有半分助益。”别怪他现实,豪门就是这样。
聂兰当初就是因为娘家正在盛时,所以即便他不愿意,还是转让了股份给皇甫曜,他才有了如今这样的实力。起跑线上,韩少玮已经输了一大截。如果连老婆也不讨个有背景的,将来谁会帮他?
“我知道的,爷爷。”韩少玮点头,他一向对皇甫御言听计从。
“嗯,爷爷相信你能处理好。”皇甫御说,恩威并重。
韩少玮的目标一直很明确,他想得到皇甫集团,他想将聂兰、皇甫曜踩在脚下,这种对立的关糸是打出生便注定的,也最容易让皇甫御控制。
韩少玮抿着唇点头,他没有像皇甫曜那样的后盾,现在只能依附着皇甫御。
“爷爷,你为什么会要帮我?”自皇甫御将他从法院救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存在这样的疑问。
要知道他犯的是商业罪,而且颇重。他都以为自己这次要栽到里面了,根本没想过皇甫御会费这么大的劲捞他。
毕竟,救他就等于与皇甫曜决裂。但是皇甫御不但救了他,而且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来帮他将罪脱干净,他心里总存着那丝疑虑。
皇甫御的目光闪动了一下,回答:“因为你毕竟是涵儿留下的骨血,我没能替他保护好阿琛,自然该照顾好你。”
韩少玮看着他,与他讳莫如深的目光相对,半晌点头。
这答案显然说服力不够,皇甫曜才是名正言顺的,他也是皇甫涵的骨血。皇甫御有什么理由舍他而帮自己?但显然皇甫御并不想说,他便也没有再问。
他相信跟在皇甫御身边久了,他必定会知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秘密……
——分隔线——
彼时,皇甫曜牵着乔可遇的手出了住院部的大楼,守在医院的几家媒体簇拥过来都被保镖搁开。
房车开出了医院大门,滑入繁华的城市街道,一路朝着瞰园的方向而去。
“停车。”冷不丁的,皇甫曜突然吐出两个字。
那司机激灵了一下,将车子靠到路边,才慢慢平稳地停下来。后面跟随的保镖也跟着停下来,前面的车子发现异状,通过无线通讯与这边取得联糸,场面弄得有些大。
皇甫曜却视若无睹,只看着司机说:“车钥匙留下,你们下车。”
保镖正与前面的人联糸,突然听到这一句,与司机对望了一眼,显然有些不放心。
“曜。”乔可遇也不赞称地叫着他。
“没事。”皇甫曜拍拍她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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