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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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只做不爱-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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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可遇身子微僵,躲开一些提醒:“别闹,我还饿着呢。”
  “我喂你。”他微喘着,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里伸进去。原本也只是想逗逗她,可是将人抱在怀里,那个吻贴上去之后,自己却不想离开了,而是想要索取的更多。
  他这回答暧昧,色。情至极,让乔可遇又气又无奈,双颊微红,眸子里闪着恼意。
  “乖,把这个放下。”他一边吻着她,另一只手摸到她拿菜刀的手。这个女人这时候,居然还没松开它。
  乔可遇被他抚弄的身子微颤了一下,手下意识地却是握得更紧,像是最后的防备。
  “难道你想来点血腥的?”皇甫曜也不着急,还在开着玩笑。
  火炉上突然响起滋滋的声音,里面的煮着面的浓白汤汁溢出来。乔可遇一紧张,松了手里的刀去关火。
  “呲——”动作太急,感觉到皇甫曜骤然将她放开,耳朵响起类似痛哼的一声。
  她转过头去,见到皇甫曜右手握着左手腕子,而左手的食指腹上被划了一道口子,正在淌着血。
  “小乔儿,你是不是非要玩点刺激的?”他皱眉瞪着她,眼底微有恼意。
  乔可遇微惊:“我又不是故意的。”嘴上反驳着,抓起他的手放到水管下用凉水冲洗。
  她好好做饭又没招惹他,是他自己随处乱发情,乔可遇也觉得很无辜好不好?
  “快点,弄个OK绷给我。”他拔开她的手,自己冲洗,其实伤口不深,只是嫌她笨手笨脚的,这时候拢了兴致。
  “好。”嘴上应着,心里却有点鄙视。只是一点小伤,大男人这么娇气!
  慢吞吞地出了厨房,记得医药箱是在卧室里。平时都收在柜子里的,不过这次却没有找到。想到最后用好像是皇甫曜感冒时,便转到他那边的床头柜找。
  上面的抽屉里都是他日常的用的杂物,铂金烟盒、打火机什么的都搁在里面,还有支笔和本黑色的笔记本,但是并没有她要的东西。只好蹲下身子把下面的大抽屉拉开,里面的东西很多、更杂,但她一眼就看到了医药箱。
  总算找到了,她动手将医药箱提出来,看到抽屉底部有条眼熟的细链子,动作不由顿住。
  是的,链子真的很细,占了抽屉底部一点点的空间,几乎在缝隙里。如果不是认真细瞧,很容易忽略,却入了她的眼。
  乔可遇的手指慢慢伸过去,有些微颤地将它拿出来,想要仔细辨认。因为里面只有这条链子,并没有那个镶满碎钻的心型吊坠……
  外面的皇甫曜等了半天,也不见乔可遇转回来。便寻到了卧室里,却看到乔可遇蹲在抽屉前,一动不动的身影。电光石火的一刹那,突然就明白了她不对劲的原因。
  走近了细看,果然看到她指间垂着那条链子,似乎在微微的失神,连他走近都没有发觉。胸口突然有点发堵,上前就要扯去那条链子。
  乔可遇回神,手下意识地收紧,并没有让他得逞:“还给我。”她厉声说。
  皇甫曜拽着链子一头,微眯着眼睛看她。眼圈红红的,情绪来得真快!
  “松手。”不再有刚才**时的魅惑,他的眼神此时有点森冷。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若是搁在平时,乔可遇尚有理智可言,知道害怕。这会儿却不知像悍卫着什么,对他的警告视而不见。
  “你他妈的,我说放开。”他终是火了。
  乔可遇这些日子一直挺听话,听话的他都以为她被自己驯服了。这会儿却突然倔强起来,让他非常不爽。尤其又是为了这条破链子,让他心里堵得厉害。
  “我不。”久违的倔强涌上来,在她以为自己已经被磨平了不多的梭角之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似乎内心并不想放弃某些东西,哪怕它也许已经毫无意义。
  他手上用劲,细小的链子便勒得彼此皮肉发疼,尤其是在她的指腹上留下了印子,几乎要嵌进血肉里,她都像没有知觉似的,没有一丝松懈。
  两人就这样僵持,最终还是他松了一下手,她眼里闪过喜色,趁机将链子收进掌心。
  灯光下,那一瞬间的喜色并不没有逃开皇甫曜的眼睛,所以他眸子变得阴鸷,甚至染上了一丝戾气。
  他不说话,只是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乔可遇仿佛这才回过神,知道害怕,对上他的眸子心里发毛,有股想要转身逃开的冲动。
  实际上她也已经那么做了,却被他拽住胳膊甩回床上。他的手抓着她的腕子,整个身子压过来,双腿强制着她的挣扎的腿。
  “皇甫曜——”她感觉到他的怒气,已经没有时间害怕,只想逃开,无奈四肢都被压制的死死的。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戒备地看着他。
  皇甫曜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唇角泛起一丝冷笑。不过他并没有再去抢她的琏子,而是摸到了她衣服的领口边缘。只听嘶拉一声,皇甫曜就撕开她的领子。
  “你要做什么?”她尖叫,下意识的要躲,却被他死死地按住。
  也许皇甫曜这些日子太过温柔,让她暂时忘却了他原本的残暴,可是她并不想自己被这样对待。
  皇甫曜的目光顺着敞开领子,看到她空荡荡的颈子。那里并不见他当时戴上去那条链子,也许她从来都没带过,而他也不曾在意过。但是这会儿,他却觉得有股怒气升上来。
  他的指尖一点点从裸露的肩膀移到她纤细的脖劲,指尖若有似乎的触碰着,却让乔可遇觉得毛骨悚然,更不敢动。因为近在咫尺的这张俊颜,神色阴戾,好像随时都会被什么触动,然后突然会掐死她一样。
  “乔可遇,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他问,气息迎面喷在她的脸颊。
  他觉得这段日子已经够纵容她了,陶瑶欺负她,自己出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宠她。她想陪自己的母亲中秋回家,他也允了。钱、物质他都可以满足,是她不要!现在的安逸生活到底是谁给的?就比不过那一条链子?
  乔可遇咬着唇,别过头不回答。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所谓的好是指什么?
  那些医药费吗?不是自己每晚努力迎合,满足他的索求换来的?她最后连尊严都赔上来,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皇甫曜看着乔可遇的表情,她委屈!原来这些日子以来的温顺,都不是心甘情愿。意识到这点,他也分不清心头的那股情绪是什么,似乎是怒,又不完全是。他覆下头封住她的嘴,想要驯服,看到她这些日子以来的乖顺。
  乔可遇却反抗,这段时间强压下的反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所有的心理建设都变成了泡影,她的下意识反应只是抗拒。或者只是想留住些什么,捍卫仅存的那一点点藏在心里的东西。
  皇甫曜也失去了耐性,将她的衣服一条条撕开。既然不愿意给予,那他只有掠夺。许久不曾这般粗暴,眼里仿佛都染着嗜血的光。
  “皇甫曜,求你,求你今天放过我。”她扯着嗓子叫。
  皇甫曜充耳不闻,他吻着她,手指在她的身上抚弄,看她颤栗。却不是敏感,而是抗拒。强行分开她的腿挤进去,乔可遇差点受不了地崩溃掉。
  攥紧的掌心里,那条链子嵌得掌心生痛。他在凌辱她的灵魂。
  乔可遇的身体抽搐,在他的惊诧中瞬间推开他,赤着脚便往外跑。可是她衣衫破碎,又能跑到哪里呢?手刚摸上外面的门把,就被追上来的皇甫曜逮住。
  他将她强行压在门板上,她哭,她叫,她挣扎着,可是他却不肯放过她。她的身体干涩异常,不肯接受。他的‘利刃’却在残忍的一点点推进,不顾她的疼痛。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许只是想宣泄而已,宣泄和舒散胸口的那股莫名闷痛感。只是当他真正得逞,却并没有得到餍足,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乔可遇瘫软在冰凉的地上,好像已经失去知觉。掌心慢慢松开,铂金的链子从指缝中露出来,仿佛最后的东西已经失守。
  皇甫曜将她抱起来,她也没有再反抗,或许已经没有力气。他将她放在浴缸里,帮她清洗干净,用干净的毛巾裹住,抱进大床上,然后扯了被子给她盖好。
  乔可遇像个被弄坏的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的方向,一句都没有再说。
  皇甫曜心烦意乱,倚在床头抽烟。
  乔可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再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而皇甫曜那侧的床也是空的,他并不在。
  床头有张便签,上面写着暂时不用过来了——
  乔可遇唇角扯了一下,那样子却不像笑。
  终于厌倦了吗?在剥夺了她的所有之后,终于觉得索然无味。
  乔可遇,你这就算不算熬出头了?
  


☆、066 曜,那不是你的女人?(万更)

  不愿想起昨晚的那些片段,可是全身都在叫嚣的疼痛却在无一不提醒着她。起身时还觉得下面痛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挫伤了。
  赤着脚艰难地走出去,在门边终于找到了那条链子,握在手里,眼睛里有温热的东西慢慢流出来,现在就算得到,也已经没有意义……
  想到既然他已经厌倦,她更不想再留在瞰园里。勉强支撑着换了衣服出门,打车回到自己家里。只是觉得前所未有的累,被子蒙着头倒下去,不愿再醒过来一样,可是睡了没多久,便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不止全身像被碾过似的,下腹也越来越坠胀,而且上厕所时在底裤上发现了血丝。她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便匆匆收拾了一下去了医院。在妇科挂了号,然后做了详细的检查。
  病例上写着下体轻微撕裂,可见昨晚皇甫曜有多粗暴。手捏紧着检查的单据,委屈却又说不出来。也许,这就是自由的代价,她自嘲地安慰。
  给她检查的是个30岁左右的女医生,盯着人的眼神特别让人不舒服,她一边开药一边说:“这种事不要总想着追求刺激,多为自己的身体着想。男人爽完提上裤子走了,到头来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乔可遇被说的满脸胀红,却是有苦难言,只得低下头去,这样子看在医生眼里倒像是后悔。
  但是这医生好像念上了瘾,说话也没有顾及,好不容易等她开完了药,目光掠过单据上的名字,迟疑地问:“乔可遇?”这名字怎么这么熟?
  “嗯?”乔可遇不明所以地应着。
  那女医生却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狐疑地扫了她一眼,然后说:“你等一下。”起身便出去了。
  那女医生拿着她的病例和所有单据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幸好她记得前些日子院长特别交待过,这个人来做妇科检查时要特别注意。
  院长倒是很重视,亲自给皇甫曜打了电话。
  彼时,他还在公司处理急件。在各个部门都沉浸在即将放假的气氛中时,他却忙碌得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细想昨晚的失控,连带整个秘书室也跟着紧张。
  手机铃声响起来,终于让埋首文件里的他稍稍分一下心。也没看来电显示,便直接点了接通键:“喂?”只发出一个音节,简洁,但是能让人感觉到时间紧迫。
  “大少,我是一院院长XXX啊。”没料到是这样的开头,对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好先自我介绍。
  一院院长?皇甫曜签字的笔停顿了一下,脑子立即搜罗出所有能与他联糸上来的事。除了最近乔可遇的母亲住在那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事跟他有联糸。
  “大少,那位乔可遇小姐……今天过来做了检查。”院长直接说,不敢浪费他的时间。
  皇甫曜眸光一敛:“哦?”又是一个音节,却意义不同,弄得一院院长也不知道,他到底对结果感不感兴趣。
  “结果呢?”还好他又补了一句。
  皇甫曜问的时候,握着笔的手紧了一下,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我们再次给她做了抽血化验,证实乔小姐并没有怀孕……”最后的口吻似乎还有些抱歉,给他造成这样的误会,只不过皇甫曜没有听到。
  脑子里只短暂地被没有怀孕四个字占据,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当然也没有失望,好像心境出奇的平静,平静的就像早上决定处理掉他们之间的关糸。
  “……下体有轻微的撕裂……”院长似乎还在详细地报告着乔可遇的情况,他思绪转回来时,只捕捉到这一句。
  下体撕裂?心似乎在那瞬间微微揪了一下,他只当是愧疚,忽略掉那感觉,说:“麻烦好好照顾她。”
  吩咐完,便挂了电话。看着落地窗外的某一点,似乎微微楞神的几秒,便继续工作。
  乔可遇那边,门外停诊了这么久,好多病患忍不住朝里张望。她则是在诊室等了半个小时那医生才回来,然后又重新开了很多药,吩咐护士带她去挂水,那样子与离开前的模样完全不同,几乎要让她怀疑自己得了重症。
  “护士小姐,给我开点药,我自己回去处理就行了。”她踌躇地说。先前不是说没什么大事,自己上点药就好了吗?
  “那怎么行呢?如果处理不好,是会引发高烧的。你前些日子不是才因为高烧差点转成肺炎,还是谨慎一点?”那护士倒也热心,将她按在病床上,便麻利地配药,还一边安抚地说:“放心吧,我技术很好,不会痛的。”
  乔可遇只得无奈地笑笑,本来想问她怎么知道自己前段日子差点肺炎。转念想想,上次住的也是一院,只要输入名字,一般应该都能查到的吧?便没有再问。
  在医院挂了两瓶水,身上的感觉的确好了许多,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虽然如愿与皇甫结束,心里却沉甸甸,怕母亲看出些什么,便没有去住院部,直接回了家。
  这二天她早早起床,强打精神将家里收拾妥当。先偷偷去妇科挂了两瓶水,才转到住院部去接乔妈妈。
  出租车一直送到楼下,乔妈妈的行动还是不太方便,幸好有方婶一家帮衬着,是方婶的丈夫帮忙把乔妈妈背上楼的。
  进了家门,坐着轮椅便轻松多了。其实她现在除了腿不太听使唤,上半身、包括手臂都很灵活。乔可遇怕乔妈妈折腾这一路累了,便扶着她到床上躺着。
  收拾好乔妈妈的换洗衣服,将从医院带来的药品一一摆好,忙完时已经临近中午。
  她正准备去做饭,方婶便端了饭菜进门:“上午都够忙的了,就别再做饭了,将就一下吧。”
  “麻烦你了方婶。”乔可遇也不客气地接过来。
  “没什么,你若是有事出去就告诉我一声,我照应你妈就行。”方婶仍然很热心。
  “知道了方婶,谢谢你。”做了这么多年邻居,总算让人欣慰。
  “你们吃吧,我先回去了。”方婶拍拍她的手,往卧室里看了一眼,确定乔妈妈听不见,才低声说:“邻居的话你们也别放在心上,你妈出门也不方便,眼不见为净就算,反正时间久了就不会有人再说了。”
  “嗯。”乔可遇应着,当然知道方婶是指什么。
  今天他们回来的时候,以往的邻居看到他们回来,也上前打着招呼,不过个个话里有话,说的话极为刺耳。乔可遇倒是习惯了,就怕妈妈还病着,心里听了不舒服。
  一直将方婶送出门外,转身去卧室看了眼母亲,竟然已经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一路折腾的太累。给她掖了掖被角,心想这样也好。
  中秋与十一国庆节紧挨着,国家规定假期是七天,乔可遇离开瞰园的第二天便是周六,所以自那天之后没有去上班,更没有见到皇甫曜,一直安心在家里陪着乔妈妈。
  或许是想刻意遗忘些什么,日子就样看似顺顺当当地过着。转过天便是八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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