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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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只做不爱-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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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切地说,是跟着乔可遇。
  “没事的。”她安慰,将女孩送上车。
  既然已经做了,她便不再畏首畏尾,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回眸看着了那个打着远光灯的柯尼赛格一眼,聚光灯处,修长的身影正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步走来。她却突然想有种拔腿而逃的冲动,事实上,她已经那么做了。
  风呼呼地在耳畔刮过,乔可遇的心脏因为奔跑而跳动的厉害,几乎要跳出喉咙一般,她知道自己其实是在害怕,所以拼命地跑。
  但是他的动作显然更快,伸出的手准确地攥住她的腕子,吼道:“你再跑,我明天就冻结你的卡,看你明天怎么给她汇款。”
  她来不及挣扎,就被他这句话钉住。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尽管自己不愿意承认,她与他的能力悬殊太大,不说不可比,就连一点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没有他的允许,原来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不跑了?”他问。其实心有点懊恼,明知道她烦感,自己居然又用威胁这一招。
  “皇甫曜,你能不能帮帮她?”她突然认真地看着他,口气软了一些。
  “说出来个理由来听听。”她为什么要帮一个毫无用处的女人?
  “难道,你就没有爱过人吗?”如果爱过,又怎么忍心?
  爱?!
  皇甫曜不解地盯着她。
  “算了。”她又在笑,很自嘲的那种。
  他这样的人,又怎么懂得爱,多半是不屑罢了。
  皇甫曜却不喜欢这种表情。
  “爱情?如果她今天真的卖了,救活了那个男人,你以为那个男人真的还能接受她?”他果然嗤之以鼻。
  “为什么不能?她是为了救他。”她反驳。
  “小乔儿,没有一个男人会坦然接受自己的女人被人玩过,这将是他心里永远的一根要刺。这就是现实。”他难得认真地对她说。
  “我不相信,真正的爱情是不会介意这些的。”女人都可以为了她放弃所有了,为什么男人不可以释怀?
  皇甫曜看着她的眸子,里面充满了坚信,原来即便经过了自己,在她身上发生了那么多残酷的事,她眼里仍然对爱情抱着幻想。
  还是说,她以为自己和韩少琛还有可能?
  


☆、076 靠一下便好(万更)

  皇甫曜看着乔可遇,她的眸子里面充满了坚信,原来即便经过了自己,在她身上发生了那么多残酷的事,她眼里仍然对爱情抱有幻想。
  还是说,她以为自己和韩少琛还有可能?
  不可否认,心里居然会感觉到有些妒嫉。没错,韩氏兄弟拥有的东西他都会妒嫉,所以没什么好稀奇的。他瞪着乔可遇,出于本能的保护意识,不,或习惯,那些恶毒的语言就要如往常一样从嘴里溜出来。但是在再次望进乔可遇眸子里的坚信时,脑子里却突然闪过她在大雨里哭泣的画面,心似乎微刺了下,竟有些不忍亲手敲碎那一脸坚持。怕她崩溃掉吗?
  他薄唇微启,突然觉得喉间艰涩,竟然开始犹豫起来。
  “阿嚏!”乔可遇觉得鼻子发痒,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十月的晚上天气本来就凉,她又穿着单薄的家居服在外面待了这么久,自然受不住。
  皇甫曜微微蹙起眉,一把抓住她的腕子往车边走,说:“大晚上的,你就作吧。”口气虽然不太好,话里却没有真正责备的意思。
  他这动作虽称不上温柔,乔可遇也不想再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何况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想再争论刚刚那个话题。所以乔可遇也没太反抗,脚步有些乱地跟着,就被顺势塞进了副驾驶座。
  车门关上,封闭的空间与外面的气温形成反差,她又连打了几个喷嚏。皇甫曜看不过去,抽了条毛毯给她裹身,然后开了暖风,车子又按原来轨迹往瞰园回返。
  经过这番折腾,他们之前的剑拔弩张似乎也莫名消散。两人虽都没有说话,车厢里的气氛微妙地转变着。乔可遇侧目望了他一眼,虽然仍抿着薄唇,但是并没有那种威胁或暴怒的气息,自己自然是能做到不惹他便不惹他的。
  车子仍然飞速前进,但比起来时的横冲直撞,不知道要安稳多少倍。一个多小时后她们才回到瞰园,经过这番折腾,时针已经指向了晚十点。
  皇甫曜转去浴室洗澡,乔可遇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对劲,则自己找了感冒药吃,打算提早预防。兴许是都累了,两人接下来,除了偶尔的眼神相撞却又错开外,并没有再说话,倒也难得的安静。
  床头的灯具灭掉,微光从窗帘外透进来,两人背对着背,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卧室里渐渐只剩下轻浅呼吸声。
  一夜,无梦。
  早晨,充足的光线透过薄纱窗帘透进来。皇甫曜的睡姿已经换成了趴卧,头颅和肩都露在外面,手臂压着薄被横过了三八线,小腿和脚也露在外面,占据了大床超过二分之一的面积。
  反观乔可遇,也已经翻过身来面对皇甫曜,身子蜷缩在那可怜的被角处,双手紧紧攥着被子边沿,倒也能勉强将她的身子裹住。
  看她这个姿态,应该是某人晚上睡觉也霸道,将床单扯了过去,她被冻得不轻,才会这么可怜兮兮。
  皇甫曜睁开眼睛,眸子里便映出她这副模样,头微低着,像个鸵鸟似的,倒也让他觉得可爱,唇角不自然牵起淡淡的笑纹。
  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他怕打扰乔可遇的睡眠,所以连来电显示都没瞧,便点了接通键。
  “喂?”他轻应了一声,将被子给乔可遇裹好。然后披了件浴袍,放轻动作从床上挪下来,
  “曜?”那头的罗桑听出他声音里的小心翼翼,有些不确定地问。
  “嗯,什么事?”他一边应着一边转入浴室。
  罗桑在那边敏感地感觉到他走动的声音,接着停止,然后声音也恢复正常起来。不由猜测地问:“曜,你在家?”
  “嗯。”皇甫曜透过门缝,看到乔可遇好像翻了个身,所以应得有些心不在焉。
  罗桑心里却是另一番计较,相触这么多年,她可从没见过皇甫曜这么细心。只要想起他的房子里住着另一个女人,她的心妒嫉的发狂。
  “到底什么事?”皇甫曜已经收回视线,声音里那股冷感明显与刚刚截然不同。
  罗桑心里微凉,随即委屈地咬咬唇:“曜…啊——哐——”她突然尖叫起来,巨大的响动淹没了她的声音,然后便是唏里哗拉的声音,持续了一会儿才归于平静,类似于玻璃碎裂的声响。
  皇甫曜心里一惊,因为看不到,所以并不知道那头到底发生了什么,着急地喊:“罗桑?罗桑?”
  罗桑却一直没有回答。
  接着杂沓的脚步声突然传了来,似乎带着微小的交谈声,然后手机被人捡了起来:“大少?”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不确定地寻问。
  “发生了什么事?”皇甫曜听到自己人的声音,紧张的心情才算松懈下来一些。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具掉下来了。”那头犹豫,但还是很老实地回答。
  “罗桑呢?”皇甫曜又问。
  那头看了倒在玻璃碎片下的罗桑,她已经被同伴翻过身来,额角带着血,眼睛紧闭,看上去已经陷入昏迷。
  同伴探了探鼻息,给他传递眼色。
  接电话的人总算松了口气:“头部受伤流血,已经昏过去了。”
  皇甫曜眉头微锁,有些想不明白那灯为什么会突然掉下来。
  “大少?是不是要送罗小姐去医院?”那头请示。 毕竟他们奉命看着罗桑,平时是限制她自由出入的。这会儿人命关天,看来非要送医院不可,自然也是要先请示。
  “先叫救护车,我这就过去。”皇甫曜应了声,然后挂掉电话。
  洗漱前给和医院交待了一些事情,才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路过卧室时见到乔可遇还在睡。不放心地摸了摸额头,也没感觉发烧,便放心地出了门。
  皇甫曜开着柯尼塞格抵达医院的时候,罗桑的伤势已经处理好,也做了全面的检查。医生告诉他,除了额头有伤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才去了罗桑的病房。
  “大少。”守在病房门外的两人见到他,都恭敬地低下了头。也隐隐有些不安,因为让罗桑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
  皇甫曜微微颔首,并没有责备两人,只是推门走进去。
  这时的罗桑已经转醒,头上包着一圈白色的纱布,虽然是素颜,但是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差。
  “曜!”看到皇甫曜进来,她眼中闪过亮光,却装作虚弱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嗯。”皇甫曜应着,坐到病前问:“感觉怎么样?”
  “就是头晕晕的,好痛。”她手摸着头上的纱布,微噘着嘴,一副撒娇的样子,期望他能说些哄自己的话。
  “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养几天就好了。”他虽然仍然笑着,嗓音磁性,却没有半分怜爱。
  罗桑心里失望,咬着唇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眼里的希冀或者说企图,他怎么又会看不到。只是自己对她好像越来越没耐心,只问:“到底怎么回事?”
  那幢房子是新装修的,入住前都仔细地检查过,不太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当时真是吓死我了,我正和你讲着电话呢,突然感觉有个黑影罩下来,抬头就看到那盏掉了下来,幸好我躲得及时,不然我可能…我好怕,真的好怕,曜——”她说着抖了一下,然后抱住皇甫曜,将头枕在他的肩上。
  “没事了,你好好养着,外面那两个人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他说着将她从自己身扶开,这种亲昵的行为,自发生那件事后,他都排斥与她有肢体接触。
  罗桑自然注意到这些细节,平时能挽住他的手臂已经算是极限,自然也不敢做得太过。自己识趣地坐直了身子,抬起头来问:“那我到底还要这样多久啊?”每天被人看守着,哪里也去不了,真是闷死了。
  她虽然也不是非要每天过得精彩不可,但是现在自己堪比坐牢,皇甫曜也不会来看自己,显然现在的滋味很不好受。
  皇甫曜脸上柔和的线条瞬间变得冷硬,眸色也阴鸷复杂起来:“抓到那些人为止。”
  派人看着罗桑,并不单单是为了保护。那些人明明针对的自己,却每每有举动都通过罗桑,他如果要彻底解决这件事,就必须从罗桑入手。
  “但是…他们手里的东西怎么办?万一泄露,曜,我要怎么办?”这件事不止是对皇甫曜的打击,对罗桑的名声更是有直接的影响。
  如果真的揭露出来,楼家怕是再也不会接受自己,她和皇甫曜又没有进展,到时必会孤立无援。她心里着急,又束手无策,其实每天都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会的,我有分寸。”他拍拍她的肩安慰,便站起来往病房外走。
  那些东西是自己不愿意面对的心理硬伤,那些人怕自己遗忘,所以总是三番五次的利用罗桑,让她在自己面前出现,时不时拿来提醒自己。
  但是如果他不在乎了呢?如果他不在乎了,那些人手中的东西还会价值吗?皇甫曜的手握住金属质感的门把,暗暗地用了用力。或许他改变策略,变被动为主动,等那些人自己出现!
  心里多番计较一闪而过,脸上的情绪很快隐匿下去,他打开门出去时,神情已经恢复正常。
  病房门外,两人仍然站得笔直。
  “好好照顾罗小姐,所有和她有接触的人都要盘查,今天起也不准许她再碰电话。”他吩咐。
  起初,将罗桑彻底隔离起来,是出于安全考虑。现在将她隔离起来,是为了那些人主动来找自己。玩了那么久,也是该了结的时候了。
  “是。”两人应着,他脚步微顿。
  或许,他还该去看看灯具掉落的现场……
  ——分隔线—
  相比起皇甫曜这个上午被罗桑的事情占据,乔可遇则是睡到上午11点才醒过来的。这一觉睡得特别沉,起床的时候头还晕晕的。
  窗帘也没拉开,但是阳光已经暖暖地照到了整个床面,将她完全笼罩在这片白光里。
  “乔小姐,你醒了啊。”兰嫂站在门悄悄探了探头,发现她已经抚着额坐了起来。
  “兰嫂。”乔可遇叫着,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下床。
  “饿了吧?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兰嫂过来,很自然地帮她整理床铺。
  乔可遇看了一眼表,发现居然已经快中午了。
  突然想起昨天那个女孩的事,心想皇甫曜不会真的冻结自己的卡吧?然后才发现他已经不在床上了,便着急地问:“皇甫曜呢?”
  “我过来的时候大少就出去了。”兰嫂笑,心想乔可遇终于知道紧张大少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女人喊皇甫曜三个字,喊得这么理直气壮。
  “哦。”乔可遇知道兰嫂误会了,也懒得解释。
  今天是周末,皇甫曜这么早出去,应该也没有上班。不过他平时都挺忙的,不一定记得这件事。而且如果他要做,打个电话便能办到。
  心里各种念头掺杂又矛盾,越想越惦记那个女孩的情况,就赶紧进了浴室洗漱,她平时也就化个淡妆,很快便收拾妥当,换了套衣服便要出门。
  “乔小姐,你干嘛去,还没吃早饭呢?”兰嫂见她急急忙忙的样子,有点不放心地问。
  “我有点事,不吃了。”乔可遇拎起皮包,说着便出了门。
  这一带周末早晨的交通似乎比平时好了一点,她坐公交两个小时才到城南富华区一院。由于她对这带比较熟,所以那女孩昨天说了一遍,她便记住了。
  只是忘了问女孩的名字,不过她似乎在医院里很出名。乔可遇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护士台的护士便知道她说的是谁,马上告之了病房号并说了她们目前一些动态。
  听到女孩的男朋友上午刚做完手术,乔可遇的心也感觉稍安一些。拎着在医院门口买的水果篮,乘电梯到了12楼,找到了护士说的小病房。
  里面只有两个床位,外面这张是空着的。里面那张床上躺着个男人的身影,脸被包得只剩下两只眼睛,却也是闭着的,分不清是昏迷还是睡着了。
  背对着她的女孩还穿着自己昨天给她买的衣服,正在给躺着的男人擦手,动作小心细致,看上去很细心的模样。
  她将水盆端起来时,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乔可遇,顿时手忙脚乱地搁下水盆,就要招呼她坐下来。
  “姐姐,你坐,喝水吗?”女孩将她拉进来,紧张又激动,似乎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激才好。
  “你不用忙,吵到病人就不好了。”乔可遇拉着她的手坐下来。
  女孩看了那男朋友一眼,终于镇定一点。
  “手术还顺利吧?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乔可遇问着,打量空空的病房,并不像有其它人经常走动的模样。
  “嗯……他家离这里很远,父母还不知道。我爸妈……不赞成我们在一起。”说到这里,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眸里闪过忧郁。
  乔可遇也便不再问。
  她过来原本也就是想知道个结果。既然手术顺利,她也就感到安心了,其它的事并不是自己能帮的。拍拍她的手说:“好好照顾他吧。”便起身要走。
  “等等姐姐。”那女孩也跟着站起来,从兜里掏出那张卡还给她,又再次说了声:“谢谢。”
  乔可遇看着她手里的那张卡,说:“先留着吧,后期应该还有住院费用。”她不是救世主,她也帮不了所有人,但是既然帮了她,当然要帮到底才对。
  “不,卡里的钱并没有动。”女孩解释说。
  “没有动?”乔可遇疑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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