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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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只做不爱-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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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嫌弃难吃?”陶瑶冷哼看着她。
  “你要干什么?”她没再看那碗饭,而是盯着陶瑶,不知道绑自己有什么目的?
  “少废话,赶紧吃饭。”陶瑶双手环胸,才不会回答她。她越不知道心里越恐慌,她才觉得越得越好玩。
  乔可遇怎么看不出她眼里闪烁的光芒,打小就恶作剧、捉弄自己为乐。
  “陶瑶,绑架是犯法的。”她慎重地提醒。
  以前只认为陶瑶也就是耍耍大小姐脾气,没想到她这么极端。
  “犯法?”陶瑶笑,唇色却泛冷,上前揪住乔可遇的衣领说:“那轮jian犯不犯法?”
  乔可遇听了眉头一跳。
  难道那天听到的是真的,皇甫曜真这么对她?但是即便这样,她也不能牵怒自己。
  “看来你知道。”陶瑶看着她的反应,恨得牙痒痒,说:“既然什么都知道,还装什么纯。说,是不是你怂恿他这么干的?”
  不就是被几个男人睡,她陶瑶不在乎,可是她不喜欢被那么残忍的对待。尤其是主使这件事的人是为了乔可遇,这个贱人怎么配!
  “你胡说什么。”乔可遇蹙眉,扯下她的手。
  “陶瑶,她醒了没?吃就吃,不吃就出来,吵吵什么,闹得老子心烦。”外面传来男人的叫骂声。
  乔可遇心惊,想到那条勒着自己脖子的手臂,应该是个男人的,陶瑶居然还有同党。
  陶瑶不甘心,对她说:“赶紧吃。”说着碗往床上一抛,多半碗米饭和青菜洒出来。
  乔可遇皱眉,根本没打算吃,就算有胃口,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吃他们的东西。只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要不要我喂你?”陶瑶突然想起什么,将那碗饭又端起来,筷子挑了根青菜晃到她眼前。
  乔可遇一股油腥味钻进鼻翼,那股恶心感又窜上来,她赶紧撇开眼睛,嫌弃地皱着眉。
  “怎么?嫌这菜难吃?是不是被皇甫曜养刁了?”陶瑶掐住她的下颌:“我偏要你吃,你这种贱女人也就只配吃这个。”说着强行将菜往乔可遇嘴里塞。
  她的上半身压在乔可遇胸前,乔可遇怕伤到宝宝,手下意识地护着小腹,也不敢反抗的太厉害,另一只手将她筷子打掉。
  陶瑶压得她胸口难受,尽管四肢酸软,还是使尽了力气将她推开,然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陶瑶不备,被她推倒在床上,回过头来的目光充满阴狠,瞪着她说:“长本事了,看我怎么教训你。”说着已经又欺上前来。
  乔可遇为了躲她往旁边挪了挪,头发却被陶瑶拽住,双腿跨在她的身子上,膝盖支撑在床面上,扬手就要打下去。
  门在同一时间被人打开,方志恒扫了一眼床上的情景,上前一把将陶瑶拽了下来。
  “我的话又忘了是不是?”方志恒吼,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然后方志恒扫了一眼乔可遇的反应,问:“没事吧?”他可还指着这个孩子脱身呢,那之前可不能有事。
  乔可遇的手还紧张地护在肚子上,陶瑶过来的时候,胳膊努力隔开她与自己小腹的距离。不过还好,陶瑶没来及坐下来,就被方志恒拽开了。
  突然听闻到个男人的声音,她将目光调过来,然后看到了方志恒的脸。
  “是你!”她眼里满是震惊。
  这不是那个与自己同一所高中,很早便混黑社会的人吗?外号叫志子,因为在学校后巷欺负过自己,所以仍然记得。这张脸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显得愈加成熟粗犷,她却永远也忘不掉。
  “看来小乔妹妹记性不错,居然还记得我。”不管现在多少风光或多少落魄,这些都是曾经见证过从青葱岁月走过的自己的人,让他心里多少感觉有些不一样。
  乔可遇皱眉,更加弄不清状况:“你们要干什么?”
  “别紧张,我只是想跟皇甫大少借点钱花花。”他脸上又出现那种痞痞的神情。
  皇甫曜和丁瑞逼他帮派散了,沦落到逃亡的地步不是不恨,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他这个人黑道混久了,早就变得薄情寡性。
  乔可遇皱眉,只以为两人联手绑架自己,只为求财。难道陶瑶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
  “你大概搞错了,我只是皇甫曜养的女人。他有多少女人你应该很清楚,少个女人而已,他怎么会在乎?我劝你不要花那么多心思在我身上。”她直觉地反驳,听似说服。
  方志恒却笑:“真不愧是皇甫曜养的女人,说词都和他一样。”
  乔可遇闻言抬眸,摸向小腹的手下意识地曲起。有些话虽然明知是事实,但难道皇甫曜也说过这话?
  方志恒的眸子扫到她的手背,说:“我告诉他,千万别这么贬低你,不然我实心眼当了真,大的小的都撕票了,可是得不偿失。”这话也是告诉乔可遇,不用费心周旋,他都懒得费口舌。
  乔可遇护在小腹的手僵了一下,两人目光从半空中相接。他的眼神明确地告诉乔可遇,他知道她怀孕了,所以很有把握地威胁皇甫曜。
  “我说小乔妹妹还真是有本事,我还以为你会跟在那个韩少琛后面一辈子呢,没想到攀上了他尊贵的哥哥。这可是比跟着韩少琛有钱途多了,又有了皇甫曜金孙,不止眼光好,还懂得把握时机。”他翘起大拇指仿若赞赏地看着她,完全不顾这些话如同刀子扎进乔可遇的心口上。
  当年他也算对乔可遇垂涎欲滴,有些东西在当年那样的年纪,越是得不到越惦记。若不是有韩少琛护着,让他无从下手,这个女人如今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当年,他在高中横行的三年里,这也算是他在学校里唯一吃的憋。所以提起韩少琛,他多少还是恨得牙痒。
  这会儿见韩少琛当年那么相护的女人,到底还是没名没份的怀了别人的孩子,尤其还是他亲哥哥的,这也让方志恒心里无比痛快。
  乔可遇则瞪着他,心里翻涌,却也不再说话。韩少琛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侮辱。
  “乖乖的吧,只要皇甫曜拿钱过来,将我安全的送出去。看在当年的情分,我不会太为难你的。”他说,不过他这样的人哪里会有信誉?
  他说完便把陶瑶粗暴地拽出去了,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
  乔可遇赶紧下床,虽然明知不太可能,还是检察了窗子,果然是锁着的,外面还有防盗的一条条铁棂里,想出去简直不可能。
  “汪!”还没回神,窗外突然出一只体型巨大的德国犬,头映在玻璃上,吐着红色的大舌头,吓得她差点跌到地上。
  接着便是一阵震天的犬吠,她捂着心悸的胸口,看到窗子外起码拴了四条巨型犬,全吐着舌头,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仿佛随时都会冲破玻璃扑过来撕咬自己,吓得乔可遇哗地一声赶紧将帘子拉上。
  目光搜索了一遍室内,所有的柜子、桌面上都是空的,连个水杯都没找到,洒在床单上的饭碗都是外面小饭摊上用的塑料碗,衣柜里也空空如也,她只能颓废地坐回床上。
  夕阳完全隐没在民居的房子后面,空气也渐渐冷下来。她扯了条被子盖在身上,现在只能期望皇甫曜能来救自己。
  但是看方志恒盯着自己的眼神,还有说那些话的语气,他们之间似乎透着别的牵扯,并不像是仅仅想捞点钱而已。
  手摸着平坦的小腹,若是牵扯到他更多的利益,皇甫曜还会在乎这个孩子吗?
  没有答案……
  彼时,皇甫曜已经差不多将整个康仁已经翻过来了,也没有找到方志恒的踪迹。在他听到那火车鸣笛声音时,他就已经料到,所以这点并令他意外。令他不解的是,他在没有确定乔可遇出事之前,就已经让戒严了医院,那他是怎么出去的?
  窗外残阳若血,燃烧的肆无忌惮,璀璨至极。似生命,走到最后的寂灭的薄凉。
  皇甫曜双手插在裤兜,笔直地站在窗边,任那绚烂的色彩注入幽深的眸色里,最后在底部凝聚成一点妖艳的斑块。邪映墙壁的身影,讳莫如深。
  康仁医院院长让人弄出会议室,作为警方的临时指挥中心,负责行动的齐队人正在听从下属的侦查报告。
  “乔小姐失踪的办公室是在3楼,我们检查过,房间的门锁完好无损,并没有橇过的痕迹。而那位方医生今天却在休假,根本没来过医院。”左侧的便衣警察说明目前的情况。
  “我们的人已经找到了他,昨晚就回了老家照顾母亲。钥匙也带在身上,根本没有离开过身。”另一人接话补充道。
  “这不稀奇,开这种普通的锁,对这些黑社会的混混来说很容易,关键是他是怎么想到要利用这间办公室的。换句话说,他怎么会知道这位方医生今天休假?”齐队人提出异议。
  “头的意思是他在医院有内应?”有人按照他的引导猜测。
  “我们调查过,这家医院平时并不忙,他休假的事只有主任知道。这个主任我们也调查过,身家清白,并没有可疑,目前还在监视中。”
  “那他私下不会和其它同事说吗?”又不是临时请假,私下聊天很容易随口说出来。
  门在这时被人打开,进来一个穿着警服的女警报告:“头,那个姓方的说他今天休假的事除了请假时主任知道,还曾经和一位住院的女病人说过。”
  “谁?”这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望过来,都期待找到突破口。
  女警下意识地看了窗边的皇甫曜一眼,才回答说:“就是前段时间那段糜烂视频的主角,叫罗桑。据说住在这家医院里,是皇甫大少送过来的。”
  皇甫曜闻言回过头来,眸色在一瞬间变得阴戾,让那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但他并不是针对她,转身便向往外走去。
  “大少——”那位齐队长回神,马上追过去。
  皇甫曜从门诊部转过来,乘着电梯上去,负责看着罗桑的两人正襟笔直地站在门口。
  他们虽具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整个医院都在戒备,自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远远看到皇甫曜过来,连忙打招呼:“大少。”
  “她今天出去过?”皇甫曜问,脸色阴沉到比外面的天色还暗。
  两人对望一眼,回答:“2点的时候去公园散过步。”
  “从没离开你们的视线?”皇甫曜又问,定在他们脸上的目光犀利的如同刀子,让人喘不过气。
  “没有。”一个人先摇了头,然后又突然想起什么。说:“对了,我离开过出去买东西,回来时罗小姐已经回房间了”这段时间只有另一个同伴盯着。
  皇甫曜的眼睛转过来,看向另一个人,眼神一瞪,吓得他腿一软,差点跪下来。
  “怎么回事?”皇甫曜一看他的反应,便知道有问题。
  “大少,虽然只有我一人看着,但罗小姐真没有出去过。就是从公园回来的时候去过一趟洗手间。”他回答的特别无辜。
  人家一女孩子上洗手间,他总不能一直跟进去吧?
  “洗手间?”皇甫曜听说这话有点奇怪。
  “就是一楼的公众洗手间,罗小姐房间的马桶早上的时候坏了。”他解释,反正在哪里上都一样嘛。
  皇甫曜听罢推门进去,两个警察也跟了进去,直奔向洗手间去察看。
  “曜,你怎么来了?”罗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仿佛刚刚睡醒,装得特别无辜。
  皇甫曜讳莫如深的眸子定在她的脸上,一句话都不说。
  罗桑被盯得心里发毛,不敢再多说话。心里发虚,自然怕多说多错,更引起他的怀疑。
  “大少。”没多久,冲进卫生间的两个警察出来,带着手套的手里拎着一块未拆开的,湿漉漉的卫生间。很明显,所谓的厕所坏了,是罗桑自己故意用这东西塞住的。
  罗桑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目光投向皇甫曜,似乎还心存侥幸。
  “乔可遇呢?”皇甫曜盯着她问,脸色阴戾得让人心惊,无端起寒。
  更何况罗桑本来就心虚,吓得脸部颤动了下,却犹在装听不懂地问:“乔…乔可遇怎么了?”尽管极力平衡语速,仍然因为害怕而发颤。
  她就知道自己躲不过,迟早会被皇甫曜怀疑,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若不是被方志恒威胁,她也不会铤而走险。
  “我再问一遍,乔可遇在哪?”他脸色阴霾,那样子恨不得撕了她。
  罗桑本来就在害怕,感觉到他浑身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般,直压得她喘不上气来。心里建设在他的眼神下轰然崩蹋,她扯着皇甫曜的袖子,回答:“我不知道,我只是提供你的电话将乔可遇骗过来。”
  这话说出来,皇甫曜目光凛冽,甚至带杀气,伸手一下子便掐住了她的脖子:“罗桑!”这句话里事着深刻的恨意,恨不得掐死了他。
  “我只是嫉妒她,嫉妒你对她那么好而已。”她伸手使劲掰开他卡在自己喉咙上的手指,努力地呼吸,不忘给自己求情:“曜,不要,我只是爱你……咳——”
  现在皇甫曜哪里听得进去。若不是为了钓出方志恒,他哪里还用得着留她到现在?
  他恨,所以手上的力道在不断收紧再收紧,恨不得现在当场就了结了她。但有人不会允许,尤其是现场还有警察在。
  “大少,大少你冷静一点,把她交给我们吧。”就是他再有权势,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当着民警的面,也不能随便把人杀了。
  民警也知道这个女人,她背后还站着J市的楼家呢,都是惹不起的主儿。
  “皇甫曜,你杀了我乔可遇也回不来,还有你们的孩子,迟早会死在方志恒的手里。我就是死,也拉着他们陪葬。”罗桑见他眼中没有一点怜惜,心里也是怨恨的。
  她一边挣扎一边发着狠话,她就不信有警察在,他们就真能眼睁睁地看着皇甫曜杀了自己。
  皇甫曜这刻是真想杀了她,瞪着她的眸子赤红,仿佛将心里那股因为担忧而升起来的烦燥和不安全倾注在这只手上,想让它随着罗桑的生命一并消失。
  但是至少还存有一分理智,即便罗桑真的死了,乔可遇和宝宝也不能保证平安。就在罗桑出现大脑因为缺氧而空白,出现假死状态时,他骤然收手。
  两个民警眼疾手快地将罗桑从他手下拖出来,抱着出了病房,冲进急救室里。
  而皇甫曜心头剧烈跳动,他一直压抑、假装沉着的伪装已经撕裂。是的,罗桑的话如同在他的伪装上撕开的一道口子,让一直压抑的担忧奔腾而出,瞬间淹没了所有淡定。
  他转身出了医院,故意在停车场换了辆普通的比亚迪速锐,开着导航在康仁医院奔向附近有火车轨道路口。虽然并不多,只有三处,但是每条路都四通八达,所以没有一点头绪。
  医院本来就在郊外,但是临近黄昏还有许多不明的车辆,自然会引起注意。他心里明白,这些都是警方的人,自己怕丁瑞的人和警方起冲突,黑道的人并没有参与到这边来,而是在另寻渠道追查。
  这天看来平静的S市,因为皇甫曜暗中做的这些动作,让有些人敏感地感觉到动荡,深恐遭到鱼池之殃,就连小混混们都收敛不少。
  天色暗下来,皇甫曜的心情,经过这段时间的沉甸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他将车停在路边,疲惫地躺在压下去的车椅上。
  自己虽然与方志恒的几次较量中都未碰过面,也多少了解这个人,他虽不算顶聪明,手段却狠辣狡诈,跟自己也算有灭帮之仇。罗桑的话犹句句在耳边回响,所以他愈加担心乔可遇安危。
  突然,封闭的车厢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显得尤为突兀,接着手机屏在掌心里折射出幽蓝的光线。他骤然睁开眸子,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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