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医泡段(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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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医泡段(完结)-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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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两天

    To大家:不是不请假,而是没法请,这几天在乡下给奶奶办后事。

    小P爹去得早,老家的事由二叔、三叔说了算。二叔说,老太太九十六了,把家里折腾得也够了,买个墓,家里人简单的弄一下算了。主要是爷爷还在,动静太大对老爷子也不太好。结果家族不干,说老太太高寿,是家族的老树兜子,儿孙满堂,怎么能不办。

    其实基本上,我奶奶生了三男三女六个孩子,现在活着的就仨,第三代里外孙不算,(话说,我姑姑们都有宜男像,就大姑妈在生了四个儿子之后才得了一个宝贝女儿。剩下的两位,全是儿子,一个女儿都没有。)而我们内孙就很寒酸了,三房就五个孩子,只有一个是男孙,好在堂弟不负重望,生的是男孩,不然我奶奶才真的是死不瞑目了。所以说,我们家自己小小的办一下的话,真没什么人。

    进入家族程序就不同了,管事的是大房的长孙,我们叫大哥,算起来好像是我老爹堂兄的长子,别看人家辈分低,人家地位高,‘长房、长子、长孙’,几个‘长’砸下来,你说能啥?

    办吧!然后奶奶娘家不干了,主要是两家的村子离得很近,对奶奶娘家人来说,奶奶就是他们那支里最年长的长辈了,不能没人参与,于是他们家也掺和进来了。

    我连谁是谁都没认清楚,本家、奶奶的娘家,我都不认识!只看到二叔、三叔就一切行动听指挥,我们还能说啥,当孝子贤孙老实的陪站。

    最后念子孙名录时,长长一串,估计上百人了,顺便说一下,为了排名,差点打一架,奶奶娘家的子侄说,是奶奶去世,娘家为大,怎么先念我们直系之外的本家名录,不先念她娘家的名录。我那叫一个晕啊,又没钱分,争什么?

    你们知道啥叫哭灵不?你们知道哭灵是要给钱的不?你们知道原来办丧事,不是所有人都披麻戴孝的吗?

    我这次总算见识到了,原来现在是一条龙服务,人家不管家属哭不哭得出来,或者愿不愿意听人边哭边唱,就安排了一位大婶跪在奶奶的灵前边唱边哭。

    那位大婶唱的我寒毛直竖,不过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睫毛膏都哭化了,把我大姐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哭完了在桶里扔了三百块。

    其实大姐跟我一样,从小没被爷爷奶奶带过,后来爷爷奶奶一直跟三叔一起生活,感情的确差一点。我后来算了一下,我们一房在哭灵上扔了五百,我们这么多房,不按平均来算,那桶里也得好几千了,强人啊!

    还有披麻戴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太太是喜丧,子侄辈披白布,孙子辈披大红,重孙子辈披大绿,我家小帅哥吓得掉头要走,被我妈强力按了下来。不过这样倒挺好,看头布认人,白的叫叔叫婶,红的叫哥,嫂子。绿的全是侄子侄女,完全不用再担心错认亲戚了。

    上山前,老太太出要出门口,还煮了绿豆糯米饭,上面插上筷子,子孙们给老太太上香,添饭,自己还要吃一口,再绕着冰棺绕一圈。当然,为什么,我不知道。

    起棺前把一岁的小侄子放到老太太的棺上坐着,我堂弟和弟媳一边一个扶着小侄子,看上去还挺威风的。为什么,我还是不知道。

    起棺后,鞭炮齐鸣,从家门口到车里特意留了一千米左右的路程,延路两边都放上了鞭炮,走一路,人家放一路。家族中人举着花圈跟在后面,长长的一串披着各色布巾的晚辈渗杂其中,绵延数百米,心中感叹,我们果然是大家族啊。我当时特想照下来,只是怕二叔他们骂我,就算了。(我们当时走在大马路上,公交车都拿我们没脾气,我头低得快贴着胸了。)

    这三天,小P除了觉得累之外,更重要的是觉得很冷。天气很冷,而现在城中村里的人都以种房为乐,原来奶奶家漂亮的小院子没有了,邻里之间不再是篱笆了,而是‘亲密无间’的砖墙,前后房之间也就小小的巷道,暗无天日,阴风阵阵。

    奶奶的房子一楼改成了门面,大部分都出租了,二到五楼是出租房,六楼三叔自己住。爷爷奶奶住在一楼门面后的小屋里,那里也不能坐人,我也不敢面对爷爷。没出租的一间空门面改为了灵堂,另一间给人打麻将。说是门面,但很小,一间也就十多平米吧。

    出租房倒有空的房间,可是三叔没打算打开让客人进去坐。三叔的住宅就更不可能了,于是我们就只能坐在外面的巷道里。也没有正经坐位,就是那种塑料方凳子上。

    没电脑,没电视,要啥没啥,就是发呆。坐得太冷了,就只能起来站着,累了再坐下,这三天就是这么过来的,可怜的小P啊,因为是主人家,客人不走,我们也不能走,好在家族人数众多,守灵不用女孩,不然,小P就更惨了。

    但也没好受多少,早上五点去,晚上九点快十点才能回家,倒是想写点文,但实在冻得很了,哆嗦的洗了澡就睡了,真是太对不起大家了,可是怎么办,我就一个奶奶,老人走了,该做的总得做到对不?

    今天老人上山入土为安了,小P上来跟大家道个歉,对不起,事情来得太突然了,真没办法。明天恢复更新!


访谈感言

    访谈结束两天了,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写,当知道小P也能上名家访谈时,小P来不及兴奋,先问的是,‘小P也算名家?’编编大人不想甩小P,非常干脆的说,‘你哪天有空,到时好好准备。’

    唉,编编大人,你敷衍都不肯敷衍小P一下下啊!好吧,认真准备,可是,准备啥?那个处女秀啊!估计你们也不会问我三围吧?原谅错乱的小P乱七八糟的思维跟小P的头发一样多。

    很好,到点,上线,小小的不适应之后,大家很宽容的原谅了小P,谈文,谈写作,让小P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心情十分的愉悦,大家非常给面子的没问任何小P回答不出的问题,都是好人啊。

    虽然平时也会在读者群里与大家交流,但这么正式的讨论倒真的是第一次,大家对小P书里的人物,对结局,都有自己的理解,让小P非常之感动,也更加愧疚起来,小P似乎有些愧对大家的支持了。千言万语似乎也就只能说,小P会努力在新文中回报大家的期望了,非常感谢!


第一章 社会的精英阶层

    这个好像不太像章节名,可是谁让小P不是标题党,取名无能,将就着看吧。

    社会中总有些是让俺们这些平凡小人物仰望的精英份子,他们出身好,学历高,处处显得开高一人等。一般这样的,我们都直接称为‘白骨精’了。可是还有一批,直接就叫‘金领’,他们已经非仰望可以说了。

    比如这一场省里专门为本省做过杰出贡献的海归们举办的一场小型的酒会,一是表彰他们为本省做的贡献,二也是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所以这酒会上的人全都可以算是本省精英中的精英,因为他们除了是海归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在本行业做出了卓越的成绩,都是海归中的杰出代表。

    唐依就是他们中间非常醒目的一位,首先有性别优势,她是女生,这个占优势对不?自从有了女博士是第三性的话传出来,女博士就少了;而能干出成绩的女博士更少;能干出成绩,长得漂亮,又是单身的女博士,在酒会上,简直就是稀有品种好不。那个,三十岁,那个一群博士之中,她算年轻的好不,不许瞧不起我们女博士,谁说女博士是灭绝师太的回家面壁去。

    唐依的漂亮,这是不用说的,当年唐依的妈和外婆就是这城市里出名的美人,就算外公和老爸差点,但到唐依这儿,也是留下了不少的优良的基因的。

    更何况,大家注意了,这是精英聚会,而且不是时尚聚会,来的可都不是明星,而是各行业精英们,我们唐依同学站在这群人中间,醒目那是必须的!

    而更让唐依金光闪闪的是她的专业,女博士其实无论学啥都让人多少都会有点膈应的,可是除了医学之外,我们唐依同学就是这么幸运儿。她是大夫!外科大夫!本市惟一的一家省级三甲医院的脑外科大夫!!!还是主任医师,江湖人称温柔一刀。

    那谁不是说过吗,人生必须要认识人中除了大夫就是大夫。谁都可以保证不理财,也可保证不惹官非,可是谁也没胆子说,我一定不会生病,特别是在中国这样的人情社会里,认识几个大夫就是必须的。甭管脑外科他们用不用得上,但唐依同学在酒会上出奇的受热捧。

    人生就是这样,有热点就一定有黑暗的一角,比如在吧台那边,专心的看吃着一份鲑鱼三明治的青年男子显得有些孤独。

    他叫段断。

    这名有点怪,当然典故以后再说,此时他一身得体的西装,雪白的硬领衬衫,还有一个小花领结,基本上这身打扮很正式,很美国,可是这是中国。

    当然段断刚进来时不这样,人家一看瘦长的身形,得体的打扮,酷酷的外表,让人觉得他不是IT就是金融了,自然都要仰慕一下的,结果一交换名片,弄了半天这位是‘农业生物多样性应用技术国家工程研究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

    有那客气的也会问问,基本上谁没事出国去学农业?他们心目中学农第一人就是袁隆平了,可是人家多少岁了,这位几岁?寒宣了几句,谁也没多余的话了,谈啥,杂交水稻?段断一句话把他顶回去了,“那不归我管。”

    于是,段断就只能在边吃三明治了,酒会这点不错,五星大饭店做的,东西很好吃。

    唐依没注意段断,段断也没注意唐依,本来两个人都没人什么交集,但人生的境遇总是不会因为没有交集而不会产生火花,谁说平行的铁轨没有交叉的时候,谁知道哪块一变道,没有交集的人也会发生碰撞。

    比如此时,唐依手机响了,医院急呼,市里发生车祸,等着她回去做手术。唐依笑着跟大家告别,退场。虽说看着温文尔雅,但速度一点也不慢。而同时悄然退场的还有段断,俩人在门口碰到,相互点了个头,段断很绅士的给唐依拉开了门。

    唐依谢谢了一声,她是真心的,这在国外正常的礼仪,结果回了国,前面拉门的人抢着过去也就算了,竟然无一不是直接放手,都不管后面有没人。弹簧门在大力的打压之下前后猛烈的摇摆几下,门里门外的人都受到波及,唐依刚回国时,在医院里被砸了好几次。

    所以唐依也就落了病根,走在有弹簧门的地方,都要在安全距离那停下,确定没人了,再自己拉门过去,再轻轻的放回门,后面有人时,她还会帮着拉一会,避免砸到人。所以段断给她拉门的动作让唐依倍受感动。

    好印象不代表能成朋友,更何况,唐依有事,着急着呢。进电梯看看段断,“一楼还是地下停车场?”

    “一楼。”段断还是酷哥一枚。

    唐依按了一个一楼,一个负一,唐依虽然性子不错,但也不是能见人就聊,两人在短暂的三十秒钟内什么话也没说,段断先下电梯跟唐依一点头,弄得有点像小日本的那种立正低头的样子。唐依莞尔一笑,算是回复,电梯门关上,段断愣在那儿半天。

    唐依开着自己的小甲壳虫从地下停车场出来,边开车边跟医院联系,让他们做好准备,一瞟眼,路边,穿着礼服的段断好像在拦的士。

    “宾馆门口有车啊?”唐依其实不想管他的,可是问题是,拉客的车都在宾馆门口停着,这位偏要走到路边来拦,是学傻了,还是有其它原由,唐依也没时间想,停下来,“我带您到前面去拦好一点,这儿是拦不到车的。”

    段断愣了一下,还是上了车,以他的身高来说,坐在甲壳虫里基本上有点挤,但唐依没空理他,赶紧起步快走。

    “对不起,我这是去省中心医院,您在哪方便喊一声。”唐依还不知道段断的名字呢。

    “你方便……”段断正想说你哪方便就哪停,突然他右手使劲的一扳方向盘,而左手把唐依强势的按下,唐衣在被按下的同时,看到一辆逆行的大货像疯了一样的冲自己这边而来。


第二章 穿越

    唐依醒来时,以为自己应该在医院,本来赶着去救人的,结果好了,现在改等别人救了。结果一睁眼,还是车里,这什么世道啊,怎么出了车祸,国人都不兴帮忙报警,找救护车的?就算都不做,看热闹的也该有几个吧?怎么这么安静,还听得到鸟叫?

    顾不得这些,先自救吧,扒开身上的安全气囊,动动手,手没事,那就行了,她还能做手术,松了一口气后。解开安全带,动动身子和腿,很好,自己没受伤除了胸口发闷,那是因为剧烈的撞击后,被安全带压迫的后果,问题不大。

    转头看看边上的,她知道若不是这位仁兄先看到,并且迅速做出反应,自己一定处理得没这么好。看了就郁闷了,这位伤了,他没绑安全带,而安全气囊只能保证他在绑着安全带的情况下不撞到头,这位算是那倒霉的,头搁侧边开着的车窗上了。

    扶正他的头,脖子没事,脑子有没事得过会他醒了再问,脸上不知道被什么拉了一道口子,不过看着不深,不用缝针了。安全气囊她不会收,现在有点碍事了,只能先下车,找人帮忙送这位去医院了。

    打开门,唐依有点晕了,自己不在马路上,而在山路上。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除了绿地就是农田,怎么看也不像是出车祸的地点啊,这是哪?异度空间还是自己已经亡故,直接上天堂了?有听过开着甲壳虫上天堂的吗?唐依回头看看自己黄色的小爱车,竟然一点伤痕也没有,唐依跌坐回车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是哪?”边上的人终于醒了,这位直接扭头看窗外,前面被安全气囊挡着,啥也看不见。人家比唐依醒目,看边上的山石树木就知道,一定不是发生事故的地方了。

    “哦,我给你拿点水喝。”唐依挣扎的再站起,有点脚软的去后备箱里拿了一瓶纯净水,一瓶可乐。

    她后备箱里常备有两箱饮料,平时她都喝水,可乐是有时做手术晚了,不想喝咖啡,直接用来提神,让她能保持清醒开回家预备的,但其实都喝得少。

    把水递给段断,她自己扭开可乐瓶子,猛灌了好几口,她现在需要清醒。

    “我也要喝可乐。”段断不乐意了,坚定的说道。

    “试试手脚能不能动,有没有恶心想吐,哪不舒服告诉我。”唐依真没力气跟这个人胡扯了。

    段断白了边上这个女人一眼,刚刚在酒店里这个人看着不错啊,现在怎么这样,没看到自己能接水了,表示左手没问题。会问她要可乐了,表示自己脑子没问题啊。真是笨啊。

    不过段断也是珍爱生命的,放下水,按唐依说的,动动手脚,脖子,脸上有点疼,冲着后视镜照照,也成,更有阳刚之气了。

    “没事!”说着自己跳下车,跟猴子一样,若是平时,唐依就笑了,可是现在她实在笑不出来。

    她学医的,而且学的是最最精密的脑外科,基本上从十八岁起,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研究人类的身体结构上了。其它的事她很少顾及,温柔随和的外表之下,唐依其实是个很刻板的人,没刻板其实也学不到今天。她喜欢凡事按部就班,从不相信捷径,也不相信非科学的一切解释。现在让她怎么办?脑子一片空白。

    “小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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