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周冉,也笑着跟她打哈哈,“我也就做这个熟手一点,其他的还有的学呢,呵呵。”
两人交谈了几句,琳琅就转身回厨房准备料理晚上的饭菜了,罗老七被凯瑟琳缠着去楼上房间打电玩,一时之间,客厅里竟只剩下了周冉和何韵婷两人。
周冉脸上淡淡的端着红豆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虽然动作稍嫌散漫,但是行为举止自成一格,瞧着那姿态都比一般人来的优雅好看,偶尔碰上有疑惑的文件了,还会停下动作来查阅一番资料,对待何韵婷的态度倒是不卑不亢的很得人好感。
何韵婷走近了坐在周冉身旁,随手拿起一叠资料查看,半点没觉得自己这动作有什么不对,仔细翻阅了一下,挑着眉还挺好奇的问道:“对于西北地区的投资建设你有什么看法?”
周冉敲打完计划书的最后一个字,小心保存好,抬头就听到何韵婷的这句,迟疑了下,才歪着脑袋想了想,“前景不错,但是目前不宜涉及。”
“哦?”何韵婷笑着看向周冉,对他口里的答案很感兴趣的模样,因为何家最近也有朝着发展的想法,只是家族里意见不一,暂时还不能有个确切的定论,此时再次看到这类文件,她这话倒是给了她一个和周冉友好交谈的由头。
“目前国家方面还未划定指标,专门针对商人所发布的新出台政策要想真正实施到位还需要几年,西北地区那边少数民族多,要想啃下这块硬骨头,我看难。”周冉之前不是对这第一口螃蟹肉不感兴趣,但是以他前世所了解的情况,以及他现在收集到的所有资料都显示,西北地区那边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得好。
周冉说的这些,何韵婷不是不知道,但是若能在这贫乏困境中打开一条康庄大道也未尝没有成功的几率性,商人博得不就是这一丝机运吗?她和周冉不同,就算这次失败了,也不至于一败涂地,爬不起来。
吃光碗里的粥,周冉开始收拾散落在一旁的文件,他不想对何韵婷和何家的事情多加置喙,霍家与何家之间的牵扯复杂,家族事业也是盘根错节,处处相通,周冉现在也是心里拿捏不定,这霍文东前脚刚走,紧接着何韵婷后脚就来了,是不是代表霍家家主来访,或是有别的意图?
在一切尚未明朗之前,他能做的也只是一不变应万变罢了。
心里百转千折,何韵婷对周冉的打量却明目张胆的锐利直接,心里感叹这孩子竟然如此沉得住气的时候,不由的对自家家族那些稍稍有点成绩就自大自满的小辈们更加不满意了。
这次过来瞧虚实,她的心里自然是有她的想法,何韵婷看待霍文东这孩子的心情很复杂,在见过周冉之后,她的心思却是更加难以评定了。
“天色晚了,我得回去招呼家里的几个客人,周冉有空的话来家里坐坐吧。”何韵婷让琳琅去找凯瑟琳下来,一起回家,对周冉说的话也像是一般长辈对小辈说的一样客套朴实。
周冉眼神微敛,也跟着起身和她打了招呼,目送她走远。
何韵婷走后,霍文东的电话里面就打来了。
“喂?”周冉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和琳琅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
霍文东那边顿了下,笑着和周冉絮叨几句,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听说何姨来家里了,你们聊的怎么样?”
周冉眯着眼笑了下,对霍文东的小心翼翼心情有些好笑,何韵婷的来意他也摸不清楚,不过,这副深怕被告状的忐忑倒是起了点坏心眼,“我们聊的挺好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那边的霍文东回道。
周冉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一窒,气息也显得有些不平稳,心下玩味,“那就等你回来再说吧。”然后啪嗒一声挂掉了电话。
琳琅和罗老七在旁边偷偷拿眼看周冉,心里不由为自家boss提心吊胆,不会是自家boss的黑历史被夫人给提出来了吧,哎哟,这可真是糟糕透了。
起身轻倪了眼沙发上的另外两人,周冉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抱着电脑上楼了。
琳琅和罗老七耸耸肩各自走开,得,这下他家boss有罪受了,他们也是爱莫能助啊爱莫能助。
作者有话要说:楼下面包店的大肉包子好香好香,唔,多闻几下,多闻几下。。。。。
~。~
101想去哪里玩?
泸定市的天气一夜之间直线下降逼近零度;这寒风簌簌的,即便有太阳高挂天空;也显得特别的冷清。
室内昏暗一片;落地窗那明晃晃的玻璃盖被棕色典雅的窗帘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半点光线都无法照射进来。
周冉两眼无神的盯着那刻有精致花纹的天花板;一时间无法辨别今夕何夕,只是身体一动;他的脸色瞬间铁青了下来,身后男人紧紧搂着自己;那粗长的怒张还肆无忌惮的埋在他的体内;现在这么小小动作一下;那发泄过后的玩意儿登时就从濡湿滑腻的□溜了出去;有股感觉鲜明的热流缓缓沿着勾股道划过,浓重的檀腥味一下子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这死男人,周冉咬牙切齿的暗自忿忿,当真是江山易改,兽性难移啊。上辈子就是这样,做的时候不喜欢带套不说,每次完事儿还老喜欢深深埋在他身体里,不依不饶的就是不肯拿出来,有时候逼急了就再来一场欢愉的快感,就像一只野兽似的留下自己的气味来标识着自己的领地。
若是实在气不过和他理论讲道理,那往往到最后,十次有九次都是要擦枪走火再来一回的。久了,他也就懒得搭理他了。
不过,这辈子他可不愿意这么惯着他,周冉伸手推了一下霍文东,看他毫无防备的睡脸就是一阵唾弃,“霍文东,你醒醒。”
声音咋一开口,周冉就怔住了,那粗糙的像磨砂纸的声线让人觉得陌生,抬起手臂的时候,浑身酸软就跟被大车碾了似的,不用说周冉也知道,他那两条腿这两天估计是用不上了,下了地肯定抖成条筛子。
霍文东习惯性的把周冉往自己怀里一捞,手里摸到一片滑腻腻的湿润时,不由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昨晚逮着他家小孩一阵狼吞虎咽,到最后直接就给射到里面去了,对上周冉面无表情的脸孔,低头亲亲他的唇角,一脸餍足的笑笑,“冉冉,早安。”
看小孩难受的直皱眉,赶紧伸出只手去帮忙揉揉他的腰,拿眼角小心的观察着周冉的神色,就怕他脾气上来了,又是十天半个月的不理人。
周冉虽然恼怒霍文东的做法,但是要真像个娘们儿似的一觉醒来,就指着这死男人的鼻子破口大骂,或是哭哭啼啼的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周冉自认为自己还没矫情到这种地步,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且照霍文东这抢了东西就要吞吃入腹,打死不肯吐出来的死性,他顶多也就觉得有点小不爽而已,但已经到了如今这地步,该怎样还怎样,他也懒得去纠结。
“我要去洗澡,”周冉闭着眼睛,有些气弱,那大开着合不上的□被漏进床单里的冷风一灌,顿时凉嗖嗖的让他浑身一抖,那纠的眉头就挤的更紧了,嘶哑的声音顿时就有些气急败坏了。
霍文东不敢触他霉头,看他真难受到不行,赶紧那被子将他卷吧卷吧抱在怀里,想想又觉得不对,安抚的亲亲小孩有些红肿的眼皮,急忙套个裤子就往浴室里跑,打了电话让老早就琳琅备好东西之后,放了热水,探好水温了,才小心翼翼的将周冉抱紧浴室里。
浴缸里的热水是流通的,疲软的身体咋一入水,周冉就舒服的轻吁一口气儿,靠在霍文东怀里,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
霍文东将他抱在大腿上,分开坐着,一手揉着他的腰帮他缓解酸痛,一手则顺着腰线滑向臀部,被周冉敏锐察觉一把抓住后,翘着唇心情愉悦的笑笑,“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一会儿就好了,啊。”
周冉仰头瞪他一眼,明显瞧出了这死男人的秉性,若不是刚才他手不老实的在那作乱,他能抓住了不让清理吗?
“我就看看有没有伤着流血了,”霍文东不以为然的笑笑,大手一捞,修长的手指就顺着大开的臀缝摸了进去,扣扣索索的将里面残留的东西引出来,偶尔趁周冉不注意,就小小的在里面做一下乱,直气得小孩吹胡子瞪眼的忿忿,才心满意足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感觉拖着自己臀部的手指,探着路线一点一点的在内壁上摸索着,周冉强自忍住身体的不适感,懒得再去拎着这人让他规矩点,干脆一把将自己埋进男人的胸膛里,闭上眼睛装木头。
等到身体的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透,一次澡洗下来,周冉身上又添了不少痕迹,甚至那男人还恶劣的伏在他大腿内侧,狠狠的嘬了十几个颜色深沉的嘴印子,才眯着眼舔着嘴角将浴缸里的水又换了一茬。
被热水包围着的感觉非常舒服,周冉耷拉着睫毛有些昏昏欲睡,冷不丁霍文东却是一边将他抱出水面,朝着浴室的另一个门走去。
里面的小隔间可以从另一个不是浴室里的小门进来,刚才琳琅接到电话之后就急忙叫了佣人把霍文东昨晚提前吩咐熬好的草药水给倒到一个大木桶里,这药草浴的方子是霍文东找老中医要的,用在欢爱过后的恢复体力上效果尤其好,且能更加全面的滋润和护养周冉的身体,实乃男欢男爱中顶实用的一个药方子了,副作用也小。
被放进温度偏高,还滚滚的冒热气儿的木桶里,周冉看着霍文东撇撇嘴,脑袋一歪,趴在那木桶边沿闭目养神。
“我先去收拾一下房间,你在这里乖乖泡一会儿,等会儿我就回来了,”眼馋了好久的大宝贝终于被吞吃入腹,一贯不喜形于色的霍文东显得有些傻气,就连那硬朗的脸部线条整个都柔化了下来。
周冉不耐烦的‘嗯’了一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拿后脑勺对着他,等霍文东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听不到的时候,才长出一口气儿,瞥瞥四处无人的小隔间,偷偷从空间里取出点阴阳泉里的乳白色泉水,小心的掺上一些,感觉到它那功效强大的治愈效果,浑身泄力般瘫在木桶里。
周冉不敢拿之前收集来的那小草上滴落的蓝水,怕它效果太明显了反而让人起疑,不过,迟疑了下,他倒是有悄悄拿那绿水滴了几滴抹在□上,不管怎么说还是努力让自己舒服点才是真的。
昨晚那死男人几百年没吃过肉一样,丁点都不考虑他第一次是否就承受的住他的*的想法二,虽然经过这么激烈的情事之后,后面的□除却有些红肿不堪之外,倒也真没受什么伤,再加上霍文东背地里指使老中医和老和尚,三人狼狈为奸换了药方子之后,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也开始悄然的变化,至少不会这么轻易的受伤了。
等到霍文东收拾干净那寝室,又将浑身乏力的周冉冲洗干净包上舒适的毛毯子之后,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睡了一上午,周冉不想待在房间里,被霍文东亲力亲为的穿好衣服,并在穿衣过程中损失了无以数计的豆腐之后,周冉终于顺利的出现在大厅里,虽然是被抱着下来的。
琳琅和小王助理侯在一边等着他们家boss,看到周冉被抱着下楼梯的时候,那眼神登时就跟聚光灯似的聚焦几千瓦啊,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笑着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唇角带着一目了然的暧昧笑意迎了上去。
“哎呀,boss,就等你和阿冉了啊,哈哈…。”罗老七端着盘厨房老师傅特意留给他的卤牛肉嗓门大开的哈哈笑道。
周冉推开霍文东准备将他抱在腿上喂饭的动作,微微一挑眉,就这么毫无言语的看着他,瞬间就让人把伸出去的爪子默默收了回来。
“给我来碗白粥就好,我现在吃不下别的。”临下楼的时候周冉被喂了杯蜂蜜水,好歹说话的时候不至于哑的连开口的难受,桌上大都是鸡鸭鱼肉的,被当肉让人啃了一晚上的周冉表示,他是当真没有胃口了。
霍文东满意的看了眼全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周冉,看他身上那件黑色毛衣的衬托下越发晶莹玉润的皮肤,眼神暗了暗,又伸手夹了好多素菜放到他碗里。
罗老七和琳琅以及小王助理几人各自交换了眼神,看周冉这孩子的眼神顿时就慈眉善目的,那是怎么瞧怎么惹人怜爱啊。
饭后,罗老七几人提议一起玩打牌,周冉抱着杯牛奶坐在一旁没参与,看着他们几个兴冲冲的揣着个钱包,牛气冲天的往桌上拍了一大把红票子,誓要好好搜刮一番自家boss的钱财,大年初一的赢个好彩头,包以后大红大紫的行大运啊。
半路周华宁打来电话。
“冉冉啊,妈妈让小墨给你带过去的衣服还合身吗?”周华宁照例问候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之后,两母子隔着电话头笑呵呵的聊着体己话。
周冉扯了扯身上的那件黑色毛衣,撇着嘴看了旁边的霍文东一眼,那死男人正盘着腿,敛着眉,抓着几张牌大杀四方呢,对上周冉的视线,探过身给了他一个轻吻,又眉开眼笑的坐回原位,唰唰唰的扔下几张牌,对着那堆红票子,伸手就是一抓,得,看来其余三人的翻身之路还遥远漫长的很。
“挺合身的,”周冉语气平静的回道,实在是无法说出自己现在的衣服都被霍文东给换了他预先准备的那些款式的话来,天知道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连他母亲准备的衣物都要介怀,转个身就将那些衣服统统换了个精光儿。
周华宁明显心情很好,“那就好,我昨天带着丫丫跟着你袁叔去袁家上门做客去了,”顿了顿,又道:“他们这次倒是没有怎么为难我,不过看那态度应该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的吧,”毕竟袁定邦是他们一手培养出来的,其中花费了多少心血都是无法用金钱来计量的。
周冉闻言一顿,手指无意识的敲击几下,敛了笑容淡淡道:“您也别担心太多,车到山前必有路,实在不行,你就和袁叔出来单过,只要袁叔铁了心和你在一起,就算他们不同意那也就没什么了。”
周华宁叹了口气儿,话儿是这么说,但是说到底,要是她和袁定邦的爱情没有他们父母的祝福,心里多多少少都会觉得遗憾,她不想袁定邦以后去后悔,心里思绪万千,又笑着和周冉说了几句周家老太特意让她叮嘱周冉的事儿,又问及周冉的身子问题,“看天气预报说,泸定市那边的气温最近又开始下降了,冉冉你若是出门去玩,可一定要注意保暖,千万别让自己受凉了,啊。”
周冉微垂着脑袋听周沪宁在手机那头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然后就听四月一把抢过话筒,兴冲冲的对着周冉一阵叽叽喳喳,“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泸定市那边好玩吗?我昨天收到小胖子给的新年礼物了,你回来的时候也要记得给我带礼物哦,哈哈…”
“嗯,我知道了,你乖乖待在妈身边,过年人多,不要到外面乱跑,记住了吗?”周冉唇角微翘,原本有点低伏的心情被感染,连带着说话语气都变得轻快起来。
“知道知道,我会很乖,”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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