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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黑木崖之教主夫人》
初到黑木崖
“呜呜呜……”
“呜呜呜……”
当云菲脑中渐渐清醒的时候,她听到耳边传来身旁有人哀哀的哭泣,她轻轻皱眉,心里想着,难道院长嬷嬷的葬礼还没有结束吗?
云菲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孤儿院的院长嬷嬷对她很好,她一心想着将来如果能挣了钱,一定要好好孝敬院长嬷嬷,可就在她刚读出了硕士生,踏上她的第一个工作岗位的时候,院长嬷嬷就重病辞世了,而正当她在参加院长嬷嬷的葬礼时,也许是因为过度伤心、也许是因为连日来的奔波劳累吧,她昏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呜咽声。
微微睁开眼睛,动动手指,马上身旁的哭泣就变成了惊叫:“小姐、小姐,你醒过来啦?”一张俏丽的小脸呈现在了云菲的面前。
云菲虚弱的扯出一个笑容,刚要点头,却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面前的这个人,她……她……她竟梳着一个古人那样的发髻,还插着一支钗子,再往下看,赫然就是古人的服装,这个……这个是怎么回事?云菲傻眼了,随即她想起大学时候看过的N本书中描写的穿越情景,难道自己穿越了?
云菲眼珠儿一转,打量起四周的情形来,古色古香的一间房间,布置得非常豪华,多宝格中的器具件件精美,抬头看到帐子是湖蓝色的,两旁勾住帐子的是两枚银钩,看样子是真银的。
值了!云菲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来,看样子还真是个大户人家,不过还是要弄弄清楚为好,当下,云菲轻轻开口:“这是哪儿?”
“小姐,这是黑木崖您的房间呀!”那小丫鬟眼前露出一阵诧异来,怎么小姐这样问?
“黑木崖?”云菲脱口说道,这个地方看过金庸小说的无人不知,她这个金庸迷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莫非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值了,这回真值了!不过还要问一下现在的教主是谁,可别来个东方不败,自己可没有原著任大小姐那能力跟他周旋,可看看自己的手,推测一下年龄,应该是十七八岁,很有可能是东方不败哦,当下试探着问道:“东方……东方教主呢?”
“小姐说什么呀?”小丫鬟忙将云菲的小嘴捂上了,“教主怎么姓东方啦?我们教主姓任呀,你这话若传到教主耳朵里,还当您又……总之教主会不高兴的?”
云菲心急如焚,连忙拨开小丫鬟的手,脱口而出:“现在的教主是任我行?”
“小姐!”小丫鬟急得什么似的,“不可以直呼教主名字的。”
哈哈,看来真是任我行,云菲马上听话的点点头,自己肯定乖乖的,当个好女儿,嘿嘿,就不知道令狐冲现在在哪儿,难道在恒山吗?可自己跟他不熟耶,虽然这个身体是人家任盈盈的,可并不代表她就能马上接受这份感情呀!
就当云菲在那儿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云菲微微抬头,立刻倒吸了口气,霸气与如玉般的君子气息结合完美的体现在面前这个男子身上,这男子眉目清秀,宛如一块美玉,但眉宇间、眼眸中蕴含的无穷霸气却让他显得张扬不羁,再瞧他岁数,看起来定不到三十,这人是谁?自己也算熟读笑傲,怎么没听说有这样的一个人物?
“拜见教主!”正在云菲心头思量的时候,小丫鬟已经拜了下去,这让云菲大吃一惊,面前这人就是任我行?这……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年轻?难道是武林中人勤修内功的缘故?
云菲这下迷糊了。
“醒了?”低沉的嗓音自任我行的口中传出,虽然是一句简单的问候,但那话语中无意识的浓重霸气却让人在这样一个男子面前不自禁的就要低头俯身。
云菲嗯了一声,正想着是不是该拉着他的手撒娇一番,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嘛,不过她可没那个胆子接近这样一个霸气充盈之人,手指不禁抓住锦被。
“现在知道怕了?”任我行眉梢一挑,居高临下的看着云菲。
咦?这话好奇怪,云菲咽了咽口水,还是叫一声比较好,她试探着叫道:“爹……”
“住嘴!”任我行突然勃然大怒,眼中精光直射云菲,若是这眼神是刀子,云菲此刻身上定能穿上两个洞,她忙低了头,不过叫他一声,至于这样吗?
“若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本座还能容你活到今日?”任我行冰冷的话让云菲身子凉了半截,自己……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对呀,刚才一时鲁莽,竟没有问那小丫鬟自己的名姓,云菲怕怕,刚才见到任我行只觉其霸气,心中顿生仰慕,可那是建立在他是自己亲人基础上的,这才让她忽略了他性情中暴戾的部分,可现在听他话语,自己仿佛还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来人!”任我行又是一声怒喝,“把她关进地牢!”
立刻,门口进来两个丫鬟,就将云菲从床上架了起来,云菲本能的挣扎,其中一个丫鬟说道:“夫人,您再动,奴婢就要不客气了。”
“啥?”云菲顿时瞪大了双眼,夫人?她们称呼自己夫人,这具身体已经嫁人了?
云菲脑子更加转不过来了,一时迷茫,任由两个丫鬟架着,出了房门,一阵风吹来,她打了个喷嚏,真冷呀,又连打了两个喷嚏。
这时候方才那小丫鬟追了出来,手上还捧着一件上好的白狐皮裘衣,盖在云菲的身上,云菲身子暖暖的,心中又生疑了,这人真奇怪,都要把自己关起来了,干嘛还对自己这么好?
片刻之后,云菲已经被关在地牢中了,地牢中弥漫着霉味,还有一丝血腥味,这让云菲想到电视上看到的鞭子、板子,这个地方真恐怖呀,她拢了拢身上的白狐皮裘衣,瞥了瞥眼睛,那小丫鬟正缩着脖子,抱着身子在角落中发着抖呢,可怜兮兮的模样。
云菲蹭了过去,将裘衣一展,两人都是身形娇小,那裘衣又大,因而将两人都裹在了其中。
“小姐……”小丫鬟想要推辞,云菲一瞪眼睛:“要你披上就披上,两个抱着还暖和一点呢。”
“谢谢小姐。”小丫鬟感激的一笑,“小姐怎么对奴婢这么好?”
“难道我以前对你很差吗?”云菲白了她一眼,小丫鬟缩缩身子,脸有惧怕之意。
这让云菲立刻心中疑窦丛生,是不是自己这个身子以前不是什么好人,听刚才任我行的话好像也是这样哦,趁着此刻四周围没人,倒要问个清楚,这小丫鬟既然也被关了进来,应该是这具身子的亲信之人,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吧!她想起了刚才那两个架着自己来的丫鬟称呼自己为夫人,而面前这个小丫鬟则称呼自己是小姐,那必定是这具身子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了,云菲虽然不是古人,但好歹看过电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既然如此,自己的事情问她必定没错,况且此时此刻,还有谁是更加值得信任的吗?云菲轻轻摇了摇头。
心中计议一定,云菲就拉住了小丫鬟的手,语气真诚的道:“我刚才醒来,发现自己很多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包括你的姓名身份,甚至是我的名字,你能告诉我吗?”
小丫鬟吃惊的张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云菲,云菲知道小丫鬟必定会来这幅模样,当下也不急切的想法子证实自己的话如何可信,只是给了那小丫鬟一个十分无奈的笑容,显得自己有多么无辜与无可奈何。
果然,这可怜无辜的表情打动了这个小丫鬟,她怜惜的看着自家小姐。
云菲再接再厉:“我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啦,面前的事情也只有你能够帮助我,只有你快快帮着我想起过去的事情,等日后教主来问话的时候我才能答得上来,你说是不?”
小丫鬟赞同的连连点头,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就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云菲。
地牢遭毒打
那小丫鬟颠三倒四的说了一大通,幸好云菲是看过原著的,否则还真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呢!经过对那小丫鬟的话做了整理,云菲总结出来了这样的事实:自己这个身体姓李名唤云悠,是上一任日月神教教主的女儿,自己身边这个小丫鬟名叫玉箫,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当年十大长老攻了华山之后一去不回,让日月神教实力大减,上一任教主几乎支撑不住这个日月神教,而云悠在教主父亲的护佑下长大,娇纵任性,不理世俗,只知在江湖上霸道横行,有一次被人伤着了,体内被种入疏导真气,幸而得到任我行吸星**的解救,方能活了下来,不过也因未能根治而身体大受损害,受不得刺激,而那次之后,任我行也入了日月神教,任我行天纵英才,武功卓绝,很快就得到了教主的重用,一路直升,当他做了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之时,教主将女儿许配了给他,并承诺自己百年之后就由他继承教主之位。
可是云悠却觉得任我行不过是受了父亲提拔,才能做了教主,多番无礼,之后教主死了,任我行做了教主,她也是一派刁蛮无理,任我行比她大了十来岁,又念着老教主的知遇之恩,对这个任性的小妻子并不十分计较,这也助长了她的嚣张。
云悠有一个比她大了一两岁的师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来对云悠很好,懵懂的云悠对他也有几分情意,那人一心想着要谋夺教主之位,见云悠和任我行婚后并不和谐,当下挑逗云悠,篡夺着她同自己谋夺教主之位,云悠虽没有答应他,但他行动之际,似有意似无意的帮助过他,那位师兄密谋失败之后,云悠受了刺激之后旧疾发作,晕了过去,再次醒来之后就变成了云菲。
“真是脑残!”云菲,啊,不,现在是云悠,云悠暗骂一声,这句身体的主子是不是脑残哪?没事儿玩什么篡位,就你这小身子骨,篡成功了又能怎么样,害得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儿,当不成任盈盈,倒给任盈盈当妈来了,不过想想有这样的女儿女婿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啊,转念一想,想这个也太早了吧,就现在自己还是个以下犯上的囚犯呢!还不知道这个教主相公会不会不审问一下就把自己给砍了,她不禁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细细嫩嫩的小脖子,如果一下子砍断还就算了,万一砍个两刀三刀的,还不得疼死呀?而且教主相公脾气不太好,会不会想出啥破法子来折磨自己呢?不敢想象呀!
“小姐,当初您要做那事儿的时候奴婢就说过不行,你偏不相信,现在尝到苦头了吧。”玉箫有点埋怨的说着。
“又不能怪我。”云悠的声音闷闷的,“好啦,你也别埋怨我啦,现在最好就是别问都不问就把我们两个给干掉,起码给我一个申述的机会嘛。”
“您有什么要申述的?”玉箫翻了翻眼皮,“要我说呀……”
“要你说,我是活该,是不是?”云悠白了她一眼,这个小丫头,角色转变得还真够快的,知道自己这个小姐记忆没了,就开始翻天,以后要好好教育教育!云悠在心里念叨着。
正想着日后怎么教育玉箫的时候,外面发出一声沉闷的铁门打开声音,云悠立刻心里怕怕,那脚步声一下一下离自己这个牢门进了,待得那人转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又小小惊讶了一下,面前站着个是一个女人,身穿一件火红色裘衣,很是刺眼,云悠抬头往上看,那女子身材高挑,长相美艳,算得上一个美人,不过再美的美人,若手上拿了条鞭子,虎视眈眈的看着你,怕也是不美了,眼下就是这么一个境况,那女子手持一条宛如毒蛇一般,黑黝黝的鞭子,恶狠狠的瞪着云悠,喝道:“开门!”
一个教徒走了过来,有些害怕:“柳夫人,教主……”
“住嘴!”那柳夫人狠狠抽了那小教徒一鞭子,“我就是要进去。”那教徒顿时脸上出现了一条血印子,还又几个口子,这让云悠更加的心惊胆战,天哪,那鞭子上貌似有倒钩,这可太恐怖了。
想到这么一条恐怖的鞭子很可能会抽到自己身上来,云悠愈发的抱紧了身子。
那教徒不敢再反抗了,打开门放了柳夫人进来,云悠拉了拉玉箫,玉箫面对这样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胆子却不小,呼啦就站了起来,指着柳夫人喝道:“柳燕,你想干什么?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我是什么身份?你说我是什么身份?”柳燕长鞭一甩,就抽向了玉箫的脸,玉箫闪身夺过,手指一拂,正拂在柳燕的手腕上,柳燕顿时手上无礼,长鞭就要落地,玉箫后退两步,挑了挑眉,得意洋洋的对着柳燕:“就你那三分武功,还敢在这儿耍横!”
坐在地上的云悠顿时就用很崇拜的目光看着玉箫,没想到呀真没想到,这个玉箫竟然一身的武功,有这样一个丫头在身边,云悠顿时觉得胆气足了,大力点头:“对,玉箫说得对!”
“是吗?”柳燕一声冷笑,拍了拍手,又两个教徒进了牢房,就来抓玉箫,玉箫左闪右避,间或出招,功夫很高,但牢房之中施展不开,且那两个教徒也是武功高明之人,几个来回之后,玉箫的双手被牢牢的钳制住了。
“给我拉出去打!”柳燕恶狠狠地喊道,两个教徒就把玉箫拖了出去,之后就听到鞭打之声,但却没听见玉箫的叫喊,显然是在强忍着。
“你给我放了她!”云悠呼啦一声站起,“你凭什么打她?好歹我现在也是教主夫人,教主又没说要将我休了,我不许你打她,你给我放了她。”
“教主夫人?”柳燕冷笑一声,“我怎么记得小姐你是最不愿意旁人说起你是教主夫人的,你难道忘了吗?上回我唤了你一声教主夫人,你竟将我的嘴缝了起来,疤痕到现在还在呢,你看,就在这儿。”
柳燕说着凑近了过来,果然,云悠依稀见到她嘴唇上下有着淡淡的疤痕,心中一凛,那该有多疼哪,自己这个身子的原主当真就这样残忍?可自己无缘无故承受这怨恨,仿佛也不是那么回事,云悠抿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
忽然,柳燕退后几步,刺啦一身,长鞭卷着一股劲风,一下抽打在云悠的身上,云悠啊的一声惨呼,疼得倒在地上,那倒钩划过处生疼生疼,皮肉外翻,看起来可怖之极。
第一鞭的疼痛未过,第二鞭的疼痛又席卷全身,这一下因云悠是倒在地上的,因而抽打的面积也变得更大,左边肩头直到右边大腿处,一条血痕将她的身子贯穿着,刺啦,又是一鞭,疼痛如惊涛骇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不知何日才会停止。
渐渐的,耳边原本荡漾着的柳燕的笑声慢慢的轻下去,最后听不见了,疼痛让云悠的身子变得麻木,脑袋也眩晕起来,最后只能见到那一条毒蛇般飞舞的鞭影,再看不见其他,云悠脑袋一晕,终于晕了过去,不过在这一时刻,似乎晕过去是一件好事,这是云悠晕去之前的唯一念头。
原主很脑残
疼痛让云悠晕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剧痛并没有减轻,她轻嘤一声,转动了一下身子,只觉得身下甚是柔软,并没有方才的僵硬感,鼻中也再不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