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玉箫并没有多说话,只是端着药汤,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云悠,仿佛云悠不喝下去她就不会离开似的。
云悠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碗不用吃就知道很难吃的药汤,在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还是拿了过来,一口喝下,还好玉箫已经准备糖块,在云悠一口喝干了药汤之后,她马上将糖块塞进云悠的嘴里,总算让云悠好过了些,之后笑嘻嘻的退下了。
云悠在软榻上躺了一会之后又睡了过去,到了中午的时候方才醒过来,用了午膳之后觉得身子舒服许多了,练外家功夫是不能的了,她便盘膝坐在床上,闭着眼就开始练内功,内力在体内练习了两周天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舒服了许多,睁开眼睛,却发现任我行正坐在自己对面,她吓了一跳,嗔道:“你进来怎么都不出声的?”
“出声了不是打扰你练内功了?”任我行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真是个小笨蛋。”
云悠眯了眯眼睛,这家伙抓住了自己口中的错处就来骂人,真是个坏人!
“现在倒是越发的勤快了,我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本座来呢!”任我行一面说,一面起身,在云悠的身边坐了。
云悠抬眼看了看他,道:“对哦,我勤快了很多,不过教主你好像懒了很多耶!你怎么不去处理你的教务,这才下午就往我这边来了?难道就不怕教徒们说你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她说着挑了挑眉。
任我行拧了拧她的小脸,说道:“难道你还真想回眸一笑百媚生?就你?”然后给了一个很鄙视的目光给云悠。
云悠立刻不服气了,嘟起嘴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我长得不好看啦?”她对现在这副容貌可是非常有信心的,任我行竟然敢鄙视自己的容貌!
任我行呵呵一笑,道:“瞧你平日里有时候淡然的模样,本座还以为你不注重这些呢!原来还是在意的,还是说经过了昨晚上,你方才有所改变,这算不算是女为悦己者容?”
哼,云悠小小的白了任我行一眼,低声道:“瞧不出来还挺有文化的嘛,居然连这句话都知道!”
这一下轮到任我行皱起眉头了:“难不成你以前当本座是一个只会武功的草莽汉子吗?”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云悠忙大力摇头,谁敢这样说任教主呀,即使心里这般想的,也是说不得,不是吗?她摇着头,还向任我行奉上一个笑脸,却遭来任我行又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
云悠不满的撅嘴说道:“再敲要变笨的。”揉了揉额头,又道,“你还没告诉我呢,你今日怎么那么早就来这儿了?”
“你说呢?”任我行脸上带着些许暧昧的笑容,脸凑到了云悠的耳畔,甚至还轻轻在云悠的耳后轻吹了一口气,此时的云悠不比从前,对这样的挑逗越发的敏感,感受着任我行的气息,不禁全身打了一个颤。
云悠的脸蛋红了,低头说道:“我……我哪儿知道,你……你……还是你告诉我吧。”
“自然是来教你点穴来的,昨天不是没能学会吗?”任我行笑得越发带上了点情意,眼中却有着一丝捉弄的意味,但那云悠心驰神往、满脸晕红,并没有发现这一丝不妥,头低得更低了,这点穴二字让她想起了昨晚那一场**,这任我行,竟然大白天的,她脸红红的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了?”任我行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点穴不这个时候教,还趁什么时候?还不快着点。”
云悠脸蛋红红的微颤着身子,就要转身往床里边走。
“你这是要干什么?”任我行一脸惊讶,不过这种惊讶明显带着夸张,“本座要教你练习点穴,自然是要去书房,那副人体穴位图还在书房呢,你怎么往内室走?”
会错意思的云悠顿时目瞪口呆,这……这……她抬眼看着任我行,就见任我行那双深邃如海洋般的眸子中明显带着一点笑意,她立马就知道自己是上当了,扑上去就捶打起任我行的前胸来。
任我行哈哈大笑着将云悠的小手抓在手中,笑道:“怎么?你自己心邪,想到旁的地方去了,能怪本座不成?快走吧,等你学会了点穴,本座会让你如愿的,乖!”在云悠的小脸上拍了拍,就携着她手往书房走去。
任我行在前,云悠在后,她狠狠瞪着任我行的后背:“任教主,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腹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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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教授云悠点穴倒是教得极为认真,毕竟这是一样比较要紧的功夫,只是因他方才戏弄,云悠学起来可就有点心理压力了,总是脸蛋红红的,特别是当任我行在她胸口处轻点时,总觉得任我行有意无意地在吃自己的豆腐,狠狠瞪了几眼无效之后,只得作罢,谁让人家是教主,自己是没权没势的小不点呢!强压下心头不该有的念头,跟着任我行学着,到了傍晚时分,终于能认准穴道了,想要在任我行的身上做下试验,立刻想起昨天引火烧身的事情来,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出房间拉了玉箫过来当自己的陪练。
玉箫见任我行在,心中就怕怕的,看了任我行一眼,待得到了任我行的许可之后,方才和云悠对照,开始的时候总有稍稍错位或者力道不对,在过了一炷香时分,终于云悠将玉箫点中了,玉箫站着动惮不得。
云悠心中高兴,终于有些成效了,大力地拍着手,看着任我行,眼中很是期盼,希望能得到他的肯定,任我行倒也不负厚望,微笑道:“不错了,等日子一长,认穴使力一定更为精准。”说着,又轻轻附在云悠耳边,说道:“既然夫人如此长进,等晚上本座一定满足夫人的心愿,好好奖赏一般。”
“什么心愿?”云悠脱口而出,但话出了口,心里就后悔了,瞧任我行贼兮兮的模样,难道还能说什么正经的事情吗?必定是那些事儿了。
果然任我行笑着说道:“方才夫人不是很着急的拉着本座进屋子的吗?那自然是很想同本座亲热亲热,现下不能满足夫人的心愿,等到了晚上,一定满足,可好?”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相处,云悠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在男女之事上,任教主的脸皮科比自己厚多了,跟他在这样的事情上争论,自己哪儿有赢的机会?再说下去必定尴尬脸红的那个是自己,当下云悠很乖的闭上嘴巴,假装没有听到任我行的话。
任我行笑着在云悠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道:“小丫头,看不出来,倒是越来越狡猾了。”
“那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云悠纠正着任我行的措辞,任我行笑道:“好吧,就算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你这话一说出来可就不是俊杰了。”
云悠忍不住就瞪他一眼,这人,自己跟他斗嘴,总没有斗过的那一天,真正是太过分了!
任我行哈哈一笑,转头看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便顺手解开了玉箫的穴道,吩咐她摆饭,自己则拉了云悠的手往正厅行去。
用过晚膳之后,两人又回了书房,任我行再次教授了云悠一些点穴方法之后,便自去一旁批阅公文,云悠也累了,便在一旁歇着了,从前,任我行批阅公文时,云悠总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不敢做声,毕竟那时候还对任我行有些惧意,可是昨晚上有了深层次的接触之后,她对任我行的惧怕已经几乎为零了,因而静极思动,便转着脑袋,想找些东西解闷玩儿。
可这儿是书房,除了书之外还能有什么?左右看看,不禁觉得无聊,任我行抬头说道:“若是无聊,便先睡吧。”因昨晚上初尝雨露,任我行就没有打算让云悠去寒玉床上睡着,毕竟那寒玉床是万年千年的极北苦寒之地挖出来的寒玉,寒气当属天下第一者,如何能让此刻的云悠去睡?
云悠摇了摇头,现代晚睡惯了,到了这儿之后,她晚上从来不早睡的,都是和玉箫聊着天,或者玩着一些古代特有的有趣玩意儿。
任我行说道:“既然不想睡着,随便找几本书看看去吧。”他说着,指了指一旁的书架。
云悠嗯了一声,看看古代的书也好,便走了过去,查看书架,却没有发现任我行眼光中掠过的一丝狡猾的笑意。
云悠看着上面的书,就有些头大了,日月神教的书架子上居然放着四书五经、论语孟子、老子荀子的,难道这个魔教还注重文化培养?不过仔细一看,这些书都好新的,云悠念头一转也就明白了,不管日月神教是否魔教,但书架上还能放些什么,难不成将武功秘籍搁在上头?那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到了,这些四书五经想来也就是做做样子的,谁会真正的看他去呀!
云悠目光在这些书上打着转儿,突然眼前一亮,一本成色稍旧的书籍出现在眼前,上面的几个字更是让她眼睛睁得极大,就见书脊处写着三个字“金瓶梅”。
云悠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就向这本书抓了过去,嘿嘿,在前世时候听到的一本书哦,而且又曾听说,后世流传下来的是删减版,这本……可能是原版呢!不过这本书在古代的名声可不太好。
想到这个,云悠小脸一红,快速地向任我行瞧了一眼,他正埋头批复公文,没有朝这儿看,于是云悠快速将金瓶梅抽了出来,为防万一,又抽了一本论语,随意翻开一页,将金瓶梅塞了进去,蹬蹬蹬跑到离任我行最远的一个方位,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一页一页的翻着,云悠发现,其实传说中的金瓶梅其实并非如何黄,比起现代在网上看的那些小说,这本小说简直就是浮云,不过其中的含蓄隐晦的语句用词,倒很值得人学习呀,往往一遍过去不明其意,可再看一遍的时候却会让人的脸腾的一下红起来。
云悠看书有个毛病,一旦看进去了,就会将周围的事务抛到九霄云外去,这次也是如此,一点点深入的看了之后,竟将远远坐着的任我行也忘记了,直到看了小半本的时候,感觉脖子酸了,抬头动了一动的时候,才发现,任我行正微抬着一双眸子看着自己,这让云悠脸红了,本能的忘记了自己这本书的外面套着论语的,想藏起来时,一个错手,书落到了地上,云悠忙蹲下去拣,一面尴尬的笑着:“看得太专心了,书掉了,呵呵,掉了。”
“哦?”任我行一挑眉毛,放下手中的朱笔,走到云悠身边:“不知道夫人看什么书,看得如此认真。”
“论语,论语。”云悠合上书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这个书的外壳是论语呢,忙给任我行粗略的看了一下封面,然后就要塞回去,任我行轻轻在云悠肩头一拍,云悠整条手臂就酸软下来,手不由自主的一松,两本书同时向下掉去,任我行随手一接,将书接在手中,很爽快的就把论语往后面一丢,提着金瓶梅微笑着看云悠。
“我……我随便看看。”云悠低头红脸。
“看这个书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任我行凑近了云悠红红的耳朵根,“你说说,本座该如何惩罚你这个不学好的小家伙。”
“我……我……”云悠嗫喏着小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不如就从这本书中找几个方法如何?”任我行越发贴近云悠,扬了扬手中书册,哈哈一笑,突然将云悠横抱手中,道,“别想反抗,乖乖的跟本座走吧,看本座如何好好惩治你。”
此时的云悠,已经羞的将脸埋到了任我行怀中。
闺房之中,床帏之内,两个人儿渐渐交融在了一起,不知何时,一本金瓶梅书册被抛在了外面,随意摊开在其中一页上,似乎预示着今夜的不安宁。
悄然聆箫声
一番**之后,云悠微喘着气儿倚在任我行的胸膛上,脸上未施脂粉已经红扑扑的了,气息甚是不匀,任我行点着她玲珑的小鼻子道:“好像累的那个人是我,你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
云悠白了他一眼,心道:“若不是你,我现在能这样吗?”回想方才任我行的激情,脸上越发的红了,再看任我行气息均匀,一点儿也不像她那边气喘吁吁的,哎,有内功就是好,连干这事儿都比旁人多了几分力道,不过作为他的伴侣可就要大大的吃苦头了,就像方才,若非自己挣扎的厉害,怕他还不肯罢手哩。
想到这个,云悠又忍不住横了他一眼,目光所及之处,却见任我行领口处散开着,小麦色的健康结实的肌肉露在她的眼前,好看又匀称,方才热情之际,衣服早就皱得非常厉害,不但领口散开,更是隐隐能瞧见里面的红珠儿,这让云悠看了任我行一眼,就不敢在看,下垂着眼睑,只看着盖到胸口一般处的大红鸳鸯锦被,锦被上两只鸳鸯交颈缠绵,恩爱非常,这又让云悠不敢多看了。
任我行搂着云悠,在她秀发上轻轻一吻道:“怎么?不服气了?”
“我可不敢。”云悠扁扁小嘴,“您教主大人说要惩罚,妾身怎么敢说不呀!”
“小丫头!”任我行轻轻捏了一下云悠的小嘴,“小嘴伶牙俐齿的,哪儿天给你缝上了。”
云悠吐吐舌头,依旧无力的靠在任我行的身上,任我行也知今天晚上自己放纵了些,将她累着了,一笑,一只手轻轻贴在云悠的小腹之上。
云悠只当他遇再行**,连忙伸手就将任我行的手掌按住,哀求的看着他,他也太旺盛了吧,这样下去自己还不得死呀!却被任我行白了一眼,手掌并不动,一股内力输入云悠的体内,云悠顿时就感觉到小腹之中暖洋洋的,像一个小火炉在轻轻移动着,甚至还望下移过去,疼痛立刻减轻了,浑身上下都舒坦起来。
良久,任我行才将手掌挪开,在她的小翘鼻上轻刮一下:“你当本座就那么急色?一点耐不住性子?”
云悠嘿嘿一笑:“谁让你这两天来都……都……都索求无度呢!”
任我行又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正色说道:“以后再看那书,本座一定罚你起不来床。”
云悠撅撅小嘴:“你能看,我便不能看吗?”
“谁说本座看了?”任我行瞥了她一眼,云悠小声说道:“没看你就知道得那么清楚,连里面的姿势都一清二楚了,我可不相信你是方才一目十行的。”
难得的,任我行脸上有了微微窘态,凑到她耳朵边说道:“本座的意思是,你不能单独看,要看和本座一起看。”
云悠脸上的肌肉顿时抽动几下,任教主,你……你……你真是太腹黑了!
“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想现在就看?”任我行在她脸上一吻,笑道,“这可不行,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等空下来了,本座白天陪你看。”
云悠呵呵笑了两声,任教主,您太幽默了!
和云悠玩闹了一阵子,任我行说道:“再过一个月就是过年了,教中事情也要多起来了,你这个做教主夫人的可要尽尽心。”
“好呀!”云悠有点兴奋,这已经是一种本能反应了,从前只要到了过年过节的,孤儿院里面就能发上一件新衣裳,这一次嘛,她倒是很想见识一下古代的年是怎么过的。
任我行见云悠两眼放光的模样,笑道:“这么高兴?既然这样,有些事儿的,你就去布置一下,不必自己太操劳,只指挥着下面人做就是了,听到吗?”
云悠连连点头,道:“你怕我累着呀?看不出来您还对我挺好。”
任我行听得这话,立刻就瞪她一眼,但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眯起眼儿来笑道:“你这话倒说得不错,本座现在想想,以往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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