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之教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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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之教主夫人-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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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记住,是玩儿了一天。”

    人性本私,云悠也不想旁人知道自己得了秘笈之事,遂点了点头。

    两人沿着来路再次爬上无量山,又回了五毒岭,任我行担心云悠体内的毒素没有排除干净,便让蓝彩云找来五毒教的医师给云悠整治。

    蓝彩云一听是教主夫人中毒,当下不敢怠慢,连忙找了教内医术最高的医师前来,那医师搭着云悠的脉半天没有说话,任我行在人前从来镇定自若,也不催促,良久那医师站起身来,施了一礼:“恭喜教主,夫人是怀有两个月身孕了。”

    “当真?”任我行也是一阵喜欢,连忙追问,那医师道:“属下敢以人头担保。”

    “好,好,本教主重重有赏!”任我行哈哈一笑,真想搂着云悠好好诉说自己的欢喜,只是外人在前,可不能失了身份。

    蓝彩云也很识趣,给两人道喜之后,便带了医师、侍从们出去,将屋子留给了两人。

 回程遇埋伏

    闲杂人等一走,任我行便一把将云悠搂进怀中,在她的樱唇来了一个狠狠的亲吻,手抚摸在云悠的肚子上,虽然目前云悠的肚子平淡依旧,并无异状,但任我行却感觉到了里面那条小生命在成长,平日里淡然冷漠的脸上此刻不知不觉间已经含着笑容了。

    云悠也是喜上眉梢,不过也有小小的担心,虽然命中注定,自己会有一个女儿,不过自己在思想上可还没有准备好要孕育一个小生命呢!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着,仿佛是要将肚子看穿一般。

    “高兴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任我行弯起中指,在云悠的额头上轻击一下,又疼惜的将她搂进了怀中,心爱的女人怀着自己的骨肉,哪能让他不高兴的。

    云悠伸手轻柔自己的额头,娇声道:“人家怀了身孕,还打人家,哼,你这个坏人!”抡起小拳头,在任我行的胸口捶了两下,任我行哈哈一笑,将云悠抱得越发紧了,道:“你这力气用在本座身上和瘙痒差不多,你便多打上几拳,本座也不会在乎的,只是可不能伤了肚子,那里面可是有本座的儿子在。”

    “谁说是儿子了。”云悠扬起了脸来,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任我行,眼中很是流露出一些不满的神情来,“如果是女儿,你就不喜欢了,是不是?哼!”她赌气的将任我行兀自抚摸着她小腹的手甩开,转了个身子,挣扎着出了任我行的怀抱,侧过身子,用背脊对着任我行。

    “你这丫头,性子越发的大起来了。”任我行强行将云悠扳了回来,依旧抱在自己怀中,点着她的小脑袋,“我何尝说过不喜欢女儿了?只不过是顺口那么说了一句儿子罢了,就值得你生气成这个样子了?”

    云悠的脸色稍稍好些,不过还是幽怨的白了任我行一眼,小拳头又轻轻吹打了他一下,任我行凑近了云悠的小脸,在她耳边亲昵的说道:“只要是你生的,不管什么,我都喜欢。”

    耳边痒痒的,发丝被任我行的气息吹动的轻抚脸颊,暧昧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开来,任我行低头看着云悠略带红晕的粉嫩小脸,心中便是一荡,一股别样的情意在心中冉冉升了起来,伸手握住云悠小手把玩着,不知不觉的,身上的某处已经开始冒火了。

    和任我行相处将近半年,对于任我行身上的情感变化,云悠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了,感受到他身上的热量,云悠心中有点惊慌,若换了别的时候,她纵然不愿,也很愿意满足任我行的欲·望,只是眼下,云悠低头看了看肚子,作为一个即将做母亲的女人,她可不能因一时情·欲伤害了肚子里的孩子。

    任我行顺着云悠的目光看了看她的肚子,自然也明白她心中是做何想法的,闭上双目,内力在浑身上下旋转一周,渐渐将那些心思收摄了,方才睁开双目,看着云悠,微微一笑,说道:“好啦,我不会伤了我们的孩子,从今天开始,我就单纯的抱着你,好不好?”

    云悠轻轻点头,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任我行,突然一笑。

    “又在笑什么?”任我行问道。

    云悠嘻嘻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这内功还真是有些好处,居然在这个时候也能派上用场。”

    “就喜欢胡思乱想。”任我行轻点了一下云悠的脑袋。

    云悠笑了一笑,打了个哈欠,脸上有点困意,毕竟今天在无量山上玩了一天,又精力集中的学了一会儿武功,疲倦非常,任我行将她放下,给她盖上被子,等她睡着了,方才出去,开始吩咐人整理行李,又命人寻了平一指上山,五仙教中虽有医师,但毕竟及不上杀人名医平一指。

    云悠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第二天醒来之后,玉箫上前服侍,说明今日启程回教之时,云悠点点头,还是家里好,云南虽美,终究是五仙教的地盘,多有不便。

    一路上,蓝彩云携着蓝凤凰来相送,直送出了云南,这才告辞回教。

    和任我行坐在马车上,云悠哎呦一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只小熊猫呢?不会落在五仙教了吧?”

    “你可总算想起来了?”任我行掀开了帘子,吩咐道:“把那只九节狼抱过来。”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后面一辆马车上的玉箫却听得非常清楚,应了一声,就抱着小熊猫从窗口处送了上来。

    云悠一把抢过,就搂在怀中,高兴的笑了,抚摸着小熊猫柔顺的皮毛,笑嘻嘻的说道:“才把这小东西想起来,我还真怕好不容易得来了,去落在五仙教了。”

    “哼,这小东西是你说要养的,自己险些将它忘记了。”任我行说道。

    云悠一笑,又去抚摸小熊猫,小熊猫扭动了下小身子,跳下云悠的怀抱,跑到任我行身边,蹭着他的鞋子,一副讨好的模样,让任我行哈哈大笑,云悠又是惊讶,又是气愤:“明明是我要收留这小东西的,为什么它对你这么好?”

    “若不是本座想起它来,现在它估计还在五仙教呢,它怎么能不讨好本座?这也是它聪明,知道谁是真正当家做主的。”任我行说着,在小熊猫的脑袋上抚摸了一下,小熊猫马上耸着身子顶了顶任我行的手。

    云悠气呼呼的将小熊猫抢回来,小熊猫却把小屁股一撅,埋头睡觉了,对头顶上轻抚着它皮毛的那只手爱理不理。

    “看菜下碟的小坏蛋!”云悠在它脑袋上一点,小熊猫的小爪子轻轻一甩,啪的拍在云悠手上,这下任我行可看不过去了,狠狠打了它脑袋一下,小熊猫马上收敛爪子,乖乖蹲到一旁面壁思过。

    云悠吐吐舌头,人说这些动物也通人性,哼,肯定是感受到任我行身上强烈的凶杀霸气,所以面对他就老实讨好,面对自己就张牙舞爪。

    马车行进了一会儿,马车进了两处大山之间的小道,忽然车子猛烈一个颠簸,这一下来得突然,谁都没有准备,就往前俯冲,幸好任我行反应迅速,一把将她抱进怀中,一扯帘子,喝道:“怎么回事?”眼前已经多了几分杀意。

    那车夫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叩首,正在这事,那马一下子轰然倒地,云悠大吃一惊,任我行却已经看得分明,方才分明左边山上有一片银光,射在马的脑袋上。

 杀还是不杀

    “什么人?给本座出来!”见有人偷袭,任我行大怒,一手将云悠紧紧搂在怀中,另一只手袍袖一拂,刚才到地而亡的马匹尸体倏然腾空而起,撞在那岩壁之上,顿时岩壁榻了少许,任我行又手指轻弹,两枚铜钱被弹了出去,只听得啊啊两声,上面顿时倒下两个人来,扑通两声倒在地上,手脚抽搐几下就身亡了。

    “魔头!”一声怒吼,岩壁上十来个人跳了下来,纷纷攻向任我行、云悠等人,这一回回日月神教,任我行并没有带多少人,眼下只武功高深的只有任我行一人,来人武功并不弱,四五个人将任我行缠住了手脚,云悠忙一抽虹影剑就上前帮忙,她才怀孕两个月,打斗比武并无影响,她这半年来勤练剑法,虹影剑又是锋利无比,刷刷几招,倒也攻势凌厉,被她伤了两三个人,但她心慈手软,并不刺他们的要害处,只是砍向敌人的手臂腿脚,以求将他们击退。

    方才打退了两三人,岩壁上又有十来人攻下,武功比起刚才那些人要高上了不少,云悠心中着急,手中虹影剑舞得越发紧急,再看任我行那边,他正和三四个人斗在一起,显然围攻任我行的人和跟自己作战的那些人武功并不是一个档次的,任我行一时之间也奈何他们不了,旗鼓相当的相斗着,似乎一时之间并不能顾忌云悠这边。

    玉箫也会武功,这时候紧紧守在云悠身边,助她御敌,她的武功比起云悠稍有不及,不过她对杀人并没有心理压力,长剑几挥,能将敌人杀死,绝对不会仅仅将他们砍伤作罢,毕竟若只砍伤了一条手臂,那人还有可能会再次攻击上来的。

    玉箫见一旁的云悠始终不下杀手,心中大是焦急,叫道:“小姐,你再不杀人,可就来不及了。”

    云悠此时手中慌乱,心中更是慌张,杀人?这个词语经常在电视上看过,到了这个世界后,也曾见到陈石杀死那沈员外的场景,可是真正要她下手,要让一条生命在她的手上流逝,她还是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她太软弱了吗?还是这个世界太残忍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手上这把剑在面对一个人时,绝对刺不进他的心窝。

    “小姐!”玉箫紧张的又再次大叫了一声,接着啊一声惨呼,原来玉箫的右臂已经被砍了一个大口子,身约一寸,顿时鲜血汩汩流出,但此时此刻已经容不得她腾出手来包扎伤口,她将右手长剑交于左手,继续作战。

    玉箫的受伤刺激到了云悠,云悠手中虹影剑连挥,将几个人刺成重伤,倒在地上,可是始终不忍心真正将长剑刺入他人的心窝子。

    “小姐小心!”玉箫突然一声大叫,往云悠身后冲了过来,接着一声刺耳惨呼,当云悠回头之际,只见一把长剑插在玉箫的胸口处,原来方才被云悠刺伤了肩胛骨的人,在粗粗包扎伤口之时又再次悄然攻上,云悠正和面前的人作战,无暇顾及,玉箫虽然瞧见了,但或许武功不及,并不能挡开,便以自己的身子护着云悠的身子。

    一剑刺中要害,玉箫的身子便往下滑着,云悠回身抱着她,而那些围攻云悠的人,趁此良机哪有不下毒手的道理,手中长剑纷纷朝着云悠的要害招呼,下手绝不容情,一副要将云悠万箭穿心的模样。

    忽然,一人从天而降,那些人眼前只觉一花,接着几乎是在同时感到右手一凉,瞬间剧痛难当,原来一条右臂已经离身而去,这几人纷纷倒在地上痛苦挣扎,他们已经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情了,竟是任我行在一瞬间要了他们的左臂,他们又痛又惊,明明自己的师叔伯们已经将他缠住了,怎么还能突然出现伤了他们的?

    “教主,玉箫……玉箫……”云悠回头见任我行,仿佛是溺水之人见到浮木似的,抓住了他的长袍下摆,眼中满是眼泪的哀求着。

    “先将她抬上车吧。”任我行一声令下,上来两个教徒,抬起了玉箫放在车中,情急之下的云悠根本没有发现周围日月神教的人已经多了好些出来。

    车上早有现成的金疮药放着了,任我行抽出玉箫身上长剑之后,自出了车厢,让云悠给她上药。

    等到上完了药,云悠如虚脱一般,眼泪汪汪的扯着任我行的袖子问道:“玉箫……玉箫会不会有事儿?”

    “若能熬过今晚,应该没事。”任我行淡淡的说,又瞥了云悠一眼。

    “那些人真坏!”云悠愤愤的一跺脚,心中万分担心,又要回车厢去照看玉箫,却听身后的任我行冷冷的一句话:“也不能只怪那些人,若玉箫死了,罪魁祸首当是你才对。”

    “你……你说什么?”云悠声音颤抖,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任我行最终说出的,回过头来,怔怔的看着他,任我行盯着她的双目,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你在第一次刺伤那人的时候补上一剑,要了他的性命,玉箫会给他刺成重伤,现在生死不明吗?”

    “我……我……”云悠张嘴想要辩解,但几次张口之后却觉自己实在无话可说,低垂着头,心中钝痛,是自己害了她吗?照任我行这说法,或许是,应该是,可……可自己不想杀人,这还有错吗?冰冷的眼泪从云悠的眼角流了出来,泪水如寒冰,心中更如寒冰般的冷,在这个江湖中,不想杀人竟然是一种过错,一种不可饶恕的过错!

    一旁的任我行拍了拍手,日月神教的教徒上前,带着几个被抓住的人,任我行看着云悠,神情冷淡:“这些人,你说该怎么处置?”

    “我?”云悠双眼模糊的看着面前几个面目狰狞、一心想要自己性命的人。

    “放了他们?”任我行眉梢微挑,脸上有一丝讥讽,云悠抬头,双眼茫然的看着任我行,又转头看看车厢,那里面是不知能否活下来的玉箫。

    “杀!”云悠闭了闭眼,吐出了一个字,眼角的泪水却越发多了。

    “好!”任我行的话干净利落,将方才云悠的虹影剑塞进了她的手中。

    云悠惊讶的看着任我行,任我行淡漠的说道:“有些事情你应该学会亲自动手,今天这些人,如何处置全在你,你可以一剑刺进他们的心窝,也能一剑隔断他们的绑缚,但你要知道,他们却可能在脱困之后,再次回来,到时候有多少个玉箫够他们杀?”

    云悠手指颤抖,虹影剑的七彩光芒随着她的抖动而抖动着,她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杀还是不杀,杀还是不杀……

    终于,云悠的手颤颤巍巍,非常缓慢的抬起了来,闭了闭眼,虹影剑光芒一闪,已经割断了那人的咽喉。

    手起剑落,当云悠想要再刺向第二个的事后,任我行却按住了她手臂,道:“废物利用,你的北冥神功该练练了。”

 又是嵩山派

    “练北冥神功?”云悠先是一呆,随后马上明白任我行的意思,他是要让自己吸取面前这人的内功,面前这几个人的武功只能说是平平,用这样的人来练习北冥神功便不怕反噬,确实最好。

    既然已经杀了一个人,云悠的心已经再不同以往了,只稍微一犹豫,便点了点头,一掌便向当先一人的头顶拍落下来,接着北冥神功心法运了出来,一股内力自外向内源源而来,云悠紧闭双眼,放松身体,让内力向自己丹田而来,一时间顿时觉得体内真气充盈,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那样的感觉似乎真的很美妙,或许这就是江湖中人对于吸星**充满惊惧的原因吧,苦修多年的内功被一瞬间就吸了个干干净净,这种感受怕是比死还要让他难受。

    在云悠将面前这人身上的内力尽数吸干后,那人便如一段枯木般倒在地上,人变得痴痴傻傻的,忽然又仿佛清醒过来,使劲儿的要往地上撞,但一来身上绑着绳索,二来内力已经全部被云悠吸进,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猛然一撞,也只不过额头上擦破了一点皮,之后竟哇哇大哭起来。

    任我行没有空理睬他,目光又注射到最后一个人的身上,示意云悠上前,云悠点了点头,才踏上一步,那人竟是双眼一翻,吓得昏死过去。

    云悠回头看任我行,任我行轻哼一声:“窝囊废,来人,把他们两个拖下去解决。”

    数名教徒应了,上前将人拖走,云悠这才发现周围的教徒好像多了不少,狐疑地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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