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一想也是,若女儿能够找到一个没有前科,又淡泊名利的来做丈夫,那是再好也没有的事儿了,甚至只要这个人本事稍微差点,对逍遥不构成威胁,没有实力自然就会少了许多不该有的念头,那样的人做盈盈的丈夫也很不错呀,甚至比令狐冲好还说不定呢!
云悠在这边想着盈盈如何找到一个比令狐冲还要合适的丈夫,可惜老天爷似乎很有要和云悠作对的意思,当盈盈再次出现时,身边出现了一个“救命恩人”,而这个“救命恩人”长脸剑眉,手上倒提着一柄长剑,对任我行和云悠行了一个晚辈礼来:“晚辈华山弟子令狐冲,见过任先生、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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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华山派真穷 。。。
一句“晚辈令狐冲”顿时就让云悠倒吸了一口冷气,说曹操曹操就到,怎么这两人这么早就认识了?看盈盈在一旁脸上笑嘻嘻的,看来是一场十分欢愉的见面哪,再看令狐冲恭敬有礼的模样,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夫妇的身份,看他模样,身材修长挺拔,长方脸型,剑眉入鬓,算得上英俊,也很是洒脱,脸上带着爽利的笑,给人感觉十分亲切,怪不得在原著的时候能结交到那么多的好朋友呢!光是这个印象分就是不少。
可惜,令狐冲在丈母娘心中的印象分上去了,却免不了在老丈人心中的印象分就下去了,当任我行见到云悠很有兴趣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令狐冲瞧的时候,心下顿时吃味,像是亲切的环绕云悠纤腰的模样,却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伸出二指就在云悠小屁屁的臀峰上一拧,将云悠疼的龇牙咧嘴的,且未曾有准备,嘶的一声叫了出来,眉头也皱紧了。
“娘,你怎么了?”盈盈关切的问道,令狐冲也很关心,看着云悠,云悠却不敢往令狐冲那边乱看了,和任我行夫妻多年,对他一言一行代表什么意思,云悠心中可是很明白的,任教主生气了,后果不严重,忙拉着盈盈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刚才被只蚊子叮了一口。”
“蚊子这么厉害吗?”盈盈奇怪的道,蚊子能将娘叮得一副就要跳起身来的模样吗?
云悠嘻嘻笑着道:“那只蚊子很大,又大又毒的,当然厉害。”
“那娘您没事儿吧?”盈盈忙问道。
云悠道:“没事儿,没事儿,盈盈啊,这位是华山派的令狐公子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盈盈看了一旁令狐冲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有回答,令狐冲说道:“方才见令爱被几个小毛贼欺负,在下正巧路过,顺手将那几个小毛贼赶走了,又怕那些人再来寻事,因此才送令爱到这边来。”
“原来如此。”云悠一笑,又转头向盈盈看了一眼,脸上有些似笑非笑的模样,日月神教的大小姐还真能被小毛贼欺负了吗?这些小毛贼若是令狐冲都能打发走了,难道盈盈就不能了?这她可不相信了。
盈盈忙拉着母亲的手,欲揭过这一层,笑着说道:“令狐公子的武功好厉害,刚才救了女儿,娘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云悠笑笑,刚想说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呀?但想到盈盈性子羞涩,这样的玩笑当着人面可开不得,便只点了点头。
任我行盯着令狐冲看了一眼,令狐冲一惊,脸上微微变色,他本想着面前的任先生夫妇只是带着女儿出来游玩的寻常夫妻,可那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竟带着凌厉与霸气,让他在接触到这样的目光时,突然有一阵窒息的感觉,直到任我行将目光移开时,这股无形的压力才消失。
令狐冲想起曾听师父说过,武林中的高人常常隐匿行迹行走江湖,别看偶遇一人其貌不扬,却有可能是真正的武术大家,因此待人处事孟浪不得,瞧那任先生的目光,竟像是这样的人,令狐冲顿时郑重起来,以晚辈之礼再次拜见:“晚辈见过两位前辈,不知两位前辈是何方高人?”又奇怪的看了一眼盈盈,既然父母都是武林中的长辈高人,她没道理一点武功都不会呀,那为何刚刚竟不出手呢?难道是想看自己出丑?还是另有目的,他看向盈盈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怀疑,几分怒意,盈盈扑哧一笑,甜美的笑容让令狐冲纵然心中有些怨愤,也不能生气了,忍不住也报以一笑。
“小朋友,你眼力不错!”任我行点了点头,颇有赞赏,“不过萍水相逢,倒是不必询问名姓了。”
令狐冲点头称是,又道:“是晚辈轻狂了。”
云悠说道:“萍水相逢即是有缘,我看少侠也是出来游历的,不如和我们一起去洛阳城中逛逛?”
“实不相瞒,晚辈这次是和家师一同出来的。”令狐冲说道,又看了看天色,“所幸时间还早,便和前辈一起游历一下洛阳城中的风光。”
云悠却没有再言语,心中疑惑大盛,令狐冲是和岳不群一起出来的?来做什么?现下林平之灭门大祸尚未开始呢,难道这时的岳不群已经开始想着结交金刀王家,为将来做准备吗?
任我行在云悠的手上轻轻一捏,传言过去:“不过是个岳不群,不必胡思乱想了。”
云悠一想也对,连武功天下第一个东方不败都败在了他们手上,区区一个岳不群算得了什么?纵然他阴谋诡计无数,可惜手下无人,华山派的实力又远远低于日月神教,这样的人便阴谋诡计了,也成就有限,确实不足畏惧,就有将精力集中到考察女婿身上去了,便一起下山往洛阳城中去了。
路上,云悠问起了盈盈和令狐冲相遇的经过,原来这些天虽然是牡丹花会,可金刀王家却似乎有什么要事,只出资举办了,却并没有亲自到场,而他们的两个小儿子因被父母嘱咐过了不许去牡丹花会,因此无所事事,竟也来游白马寺了,这两个小子在寺中见到了盈盈,见她小小年纪就出落得美艳动人,自然不免多看几眼,这两个小子是纨绔子弟,不过也不是那种强抢民女之人,且长得也算英俊,若寻常少女见了,只脸一红,转身离开,若知道他们身份的,或许还要想法子引诱一番,但盈盈可不是寻常少女,她何尝被人这样无礼的打量过,顿时眉头一蹙,那嗔怒的娇俏模样让那两个小子越发动心,终于王家骏忍不住了,上前想要结交,也就仅仅结交,但还是惹恼了盈盈,训斥了几句,且暗地手脚,用石子儿击打在王家骏的膝盖弯儿处,让王家骏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这两人顿时气恼,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就要动手,正巧令狐冲来了,见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儿家,自然愤愤,就动手将两人赶跑了,因动手急了些,盈盈便起了好玩之心,忍着没有动手,由着令狐冲击败两人,于是乎,令狐冲也就成了盈盈的救命恩人。
云悠听着暗自好笑,令狐冲确实有侠义之心,只是行动有些鲁莽,难道你就不怕是旁人设下的陷阱来害你吗?不过这样的人还真是不错,云悠心中赞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样的人在现代已经很少了,在这个刀光剑影的武林中也不多,可令狐冲却是这为数不多中的一个,令狐冲的印象分又在云悠心中上升了不少。
进了洛阳城里,众人便去逛逛街旁小店,这儿是繁华之地,贩卖之物也与黑木崖下不同,盈盈拉着母亲进了一家首饰店,柜面上放着好些金银首饰,云悠却一个都看不中,当了这么多年的教主夫人,她眼界高了很多,不是上品的,绝对不往身上戴。
任我行看妻子不满意了,便吩咐掌柜那些上品出来,掌柜见来者四人,其中三人锦衣华服,那小姑娘脖颈中一条明珠项链,颗颗如小指般大小,圆润光泽,散发淡淡光晕,一看就是不是凡品,知道是大主顾来了,应了一声赶紧将好东西都送上来。
云悠这才来了些兴趣,取了一枚双龙吐珠的玉佩在手上,两条游龙活灵活现,巧的是,那块玉有点小小瑕疵,可这小小瑕疵在精通雕琢之术的手艺人手中便有了画龙点睛之用,成了两条游龙的眼珠,顿时就栩栩如生,当然价格也是蹭蹭上涨的,云悠拿着在任我行的腰间比了一比,然后很大气的道:“掌柜的,包起来。”
掌柜的笑的脸上开了花,很快就包好送到云悠手中,云悠塞在任我行的手里,道:“送给你,快付钱。”
任我行哭笑不得:“那究竟算本……”看了看令狐冲,转口道,“算我自己买的,还是你送的?”
云悠很鄙夷的看他一眼:“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丢人!”忽然又转头道,“我给你买了,你也得送我礼物。”想了想,又补充一句,“用你的私房钱买。”
最终,一枚蝴蝶穿花白玉簪子到了云悠的手中,云悠爱不释手,她喜欢玉质首饰,且这首饰雕刻精美,蝴蝶展翅欲飞的模样犹如真正的蝴蝶。
盈盈正瞧着镯子,令狐冲属于那种自来熟的,一路行来既然说了这么多话,那就是朋友了,不时的出谋划策,两人谈得倒津津有味,云悠瞧着扑哧一笑,盈盈顿感不好意思,连忙将云悠拉了过来看手中的两只镯子哪只好。
云悠看着一只是赤金红宝石虾须镯,另一只是藏银雕花手镯,她想了想,指着虾须镯说道:“若是你自己月例银子买,就这个好看,如果要娘花钱,就那个。”这句话马上遭来盈盈鄙视的目光,嘟囔了一句娘最小气了,回头笑嘻嘻的让任我行瞧,任我行很大方的挥手说两个全要了,顿时迎来了女儿崇拜好感的目光。
瞧着任我行一家三口快乐的相处模样,令狐冲笑了出来,有点羡慕,师父师娘也是极疼小师妹的,师娘对她宠爱有加自然不必说,师父对她也极其疼爱,可惜师父从来一脸严肃,从来都是练武、教导弟子做个正人君子,或者广大华山派等等,对小师妹也如此,鲜少陪伴她出来游玩,更没有像他们一样,一家三口的挑选物事,令狐冲原本以为在华山上的生活是天底下最温馨的生活,不过现在看来,眼前这三人的相处情形要比师父师娘小师妹还要好些呢!
“令狐公子可看上了些什么好玩儿的?”云悠觉得他们这边有点忽略令狐冲了,忙关心的询问,令狐冲中把玩着一只翡翠镯子,那翡翠并非上等的,云悠是绝对不要的,不过看令狐冲倒很喜欢的模样。
掌柜的殷勤的道:“公子,这个一百两银子,便宜得很。”
“一百两?”令狐冲瞪大了眼睛,明显嫌贵,大店铺的掌柜向会瞧人颜色,忙指了另一款便宜的来看,令狐冲犹豫在三,最终掏出了一百两买了那只,不过看那满满的荷包变得瘪瘪的,不由自主的就露出心疼表情来。
云悠歪着头,突然在想,华山派真穷、令狐冲真穷,将来女儿嫁给他,是不是不合适呢?
再看令狐冲小心翼翼的将镯子包裹起来,云悠脸上有些不高兴,问道:“令狐公子是要将这个送给你小师妹吗?”
出乎云悠意料之外,令狐冲却摇了摇头:“这个是孝敬师娘的。”云悠顿时有些高兴,这小子还有救,虽然穷了些,大不了以后多给女儿一些嫁妆就好,呵呵傻笑的她让令狐冲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马上自以为领悟的想,前辈高人,处世为人肯定与常人不同,马上看向云悠的目光又有了看前辈高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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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洛阳不平静 。。。
因着令狐冲这次外出是跟着岳不群的,是以时间上并不宽裕,只被师父放了半天小假在洛阳城中逛逛,从首饰店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日近晌午,便和任我行、云悠、盈盈作别,还邀请他们去华山玩儿。
云悠听着这话就心中好笑,邀请他们去华山玩儿,玩什么?刀光剑影吗?不知道等到令狐冲知道自己夫妇的真实身份时又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令狐冲呀令狐冲,你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了才好。
“人都走远了,还看什么?”云悠望着令狐冲呆呆出神之际,耳畔传来任我行有点冷意的声音,她打了个寒战急忙回头,奉上一个谄媚的、讨好的甜美笑容:“不过随便看看嘛,人家好奇呀,你明白的。”
“哼,本座什么都不明白!”任我行沉着声音,将云悠往怀中揽,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本座只明白,本座的小云悠好久没有被好好教训了,现在不乖了,看来本座得想个办法,才能让你好好管住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声音虽低,却慢慢的都是威胁的意思,说晚了话,还将嘴往云悠的脸颊旁边凑着,想要亲吻她的嘴唇,云悠连忙矮身躲避着,低声求饶:“好啦好啦,我错了,我不看了,成不成,女儿还在这边呢,你也不怕丑。”
云悠说着话本能的就向盈盈那边往了过去,却见她也正瞧着令狐冲远去的方向愣愣的发呆呢,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脸上表情一会儿羞涩,一会儿欢喜,云悠小声扑哧一笑,在任我行的耳边低声道:“看来原著的魅力无法抵挡呀!这小丫头这么快就看上了令狐冲。”
任我行有些气结,方才妻子那呆呆的样子已经让他很是冒火,现在女儿也是浑浑噩噩,他轻哼一声:“他就有这么好吗?让本座的女儿一看就看上了?这傻丫头不过是因为很少下黑木崖,在崖上的男子愿意接近她的大多是心有企图的,如今难得下山看到一个不带功利救他的,才会另眼看待,若是换了另一个人今天救她,也会让她在心中留下一个颇为深刻的印象,也是令狐冲运气好,成了盈盈下崖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与众不同的人,若是做了第二个,盈盈只怕也不会有这么深刻的印象。”
对于任我行的这个分析云悠连连点头:“确实如此,这个是不是可以叫做小鸡定律,刚出壳的小鸡见到的第一个生物,它就会主动认为是妈妈,我从前一个农村的朋友还说,她们家养的一只小鸡,刚出壳时竟看见了一只小猫儿,后来和那只小猫关系特别好呢,那只小猫儿也不伤害它。”她说到这儿又是一笑,“想当初我刚来这儿的时候见到第一个人是您,是不是也有些这样的关系,所以才对你情有独钟呢?”她仰头看着任我行笑。
任教主这时候却不满意了,俊朗的眉头在云悠说了那小鸡定律之后一下子就拧得极紧:“你的意思是,你开始时候是将本座当妈的?”
云悠哈的一声笑出来,任教主,您太逗了!
任我行却不依不饶,将云悠紧紧拥在怀中,非要她将话说明白不可,云悠怕人来人往的难看,连忙又是求饶,又是认错的,任我行可不管这么多,就想用自己的嘴来惩罚一下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眼睛还总往别人身上看的小东西,直到盈盈回过神来用惊异玩味的目光看向他们时,他才住了手,在女儿面前总得有点父亲威严模样不是吗?
云悠却轻轻咳了一声,在女儿的肩头拍了拍:“你往后有了心爱的男人,也会这样的,不奇怪,不奇怪。”又讪讪的笑着,目光中还有些调侃的意思。
盈盈果然很容易脸红,在听了母亲的这句话后,本能的看了一眼方才令狐冲离开的方向之后,脸上腾的一下就红起来了,不过不甘心被母亲这样嘲笑着,道:“女儿才不会感到奇怪呢,反正都已经看习惯啦!”嘻嘻一笑,就往父亲身后躲着。
这下轮到云悠脸红了,挥起手来就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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