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之教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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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之教主夫人-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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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嘛,就算有寒玉床的帮助,也难以抵得上玉箫这么多年的练习?

    悠然居的院子中,任我行坐在石凳之上,品着香茶,云悠取了虹影在手,玉箫则拿着是一把寻常长剑,随着任我行的轻轻一点头,云悠挺剑刺出,迅捷如闪电,玉箫先是让过云悠三招,之后才还手。

    初打之时,云悠心中尚有几分慌乱,待得见到自己的剑法并没有被玉箫压制住,心中便放心了,剑法渐渐使得开了,威力增加不少,玉箫虽说不会想让云悠,但终究不能将自己小姐伤着了,因而并没有使用杀招,这让她的剑法大打折扣,这原也在任我行的预料之中,因而他也不曾说什么,毕竟若让玉箫跟云悠全力厮杀,云悠此时还不是她的对手。

    云悠的虹影剑在阳光下泛出七彩光芒,剑光纵横,甚是耀眼,她越使越是顺手,也发了性子,玉箫一剑刺来,云悠侧身看看避过,长剑侧滑向玉箫腰间,玉箫回剑抵挡,云悠不等剑法使劲,就滴溜溜转了个圈儿,攻向玉箫的后心。

    任我行见此微微点头,不拘泥于招式,很不错。

    少顷,又过了几个回合,双剑叮的一声相交,玉箫手中的长剑断为两截,云悠乘胜追击,虹影剑指在玉箫的咽喉处,玉箫微微一笑:“小姐赢了。”

    云悠娇喘连连,良久才说出一句话:“应该说是这把剑赢了。”

    任我行这时候也起身来到了云悠身旁,握住她手,灌输了一点内力过去,云悠方才觉得舒服多了,然后一脸求表扬的看着任我行,任我行一笑,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拍:“很不错,这关算你过了。”

    “那有没有奖励?”云悠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任我行,任我行一愣,笑问:“你想要什么?”

    “我想下黑木崖走走,去外面玩玩,可不可以?”云悠到了古代之后只在黑木崖上,还未曾出去见识一下这古代的风土人物呢!

    任我行微一思量,点头道:“行,明儿我带你下崖玩一天。”

 初下黑木崖

    任我行为人从不食言,既然答应了云悠次日陪她下山游玩,便当天回去就交代了属下,将次日原本要办的事情都事先安排妥当了,不过鉴于云悠上回和司徒昀的篡位之事有关,任我行此刻还不能在教众跟前对云悠太好了,因而只说是闭关练功一日,并未说是陪伴云悠下山。

    次日清晨,任我行到了悠然居之时,云悠已经起床了,正兴奋的在屋子里对玉箫说着挑选衣服的事儿,只听她叽叽喳喳的声音如同出谷黄莺:“玉箫,这件蓝色的好不好看?唔,还是这件粉色的?现在是冷冬,或者穿这件玫瑰红的,看上去暖和一些……”

    “不必准备这些了!”任我行一面说着话,一面走进来,他进云悠的闺房从来是不敲门直接闯入的,起先云悠抗议过几次,但任我行的目光和举止明显是在告诉自己抗议无效,最后就只得罢了。

    云悠听到任我行的话声,便转过了头,她此刻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宝蓝色的衣裳,上绣着各色牡丹,富丽堂皇,裙摆摇曳,脸上略施脂粉,她本来便生得极美,此刻一打扮,更是娇俏可人,仿佛九天仙子下凡,任我行的目光也有了片刻的失神。

    但这种失神只在瞬间,任我行进了屋子,说道:“这般出去不妥,换上这个。”原来在他手上拿着一套衣衫。

    云悠抖开来一看,是一套男子衣衫,她在电视上见惯了古代女子出门女扮男装,因此对任我行让她穿男装并没有异议,拿了男装就去换了。

    片刻回到房中,俨然就是一个小书生的模样,月白色的袍子衬托着肌肤更是莹白如玉,腰间蓝色玉带一束,人显得精神不少,任我行看了略一点头,道:“嗯,不错,走吧。”

    云悠点了点头,兴冲冲跟在任我行的身后,出得悠然居,任我行带着云悠往上下黑木崖的竹篓机关处走。

    大约是现在还早,因此周围教徒很少,到得机关处,守在那儿的教徒都是训练有素之人,见教主带了一个年轻书生下崖,也并不露出惊讶表情,行礼请安之后,打开了竹篓,恭请两人上去,云悠很新奇的上了竹篓,忍不住就这儿摸摸,那儿蹭蹭的,又想起了现代的电梯,这竹篓的速度是不是可以称作古代第一部电梯呢?嘻嘻,看来日月神教还挺会发明创造的,可以获得诺贝尔奖了。

    “下个崖也能高兴成这个样子?”任我行在旁边轻哼了一声,原来云悠想着日月神教得诺贝尔奖时,不由得一笑,被任我行瞧在眼中,还以为她是为了能够出去玩儿高兴的呢!

    云悠自然也不会说破,一笑道:“好久没下去了,自然想下去看看啦。”

    “唔,说来是好久了,都有两三年了。”任我行点了点头,这回轮到云悠一惊,怎么这个原主竟会两三年的不下黑木崖,任我行继续说道,“你也是活该,谁让你武功嘛不济,下了崖就会受伤闯祸,老教主不许你下崖,那是为了你好。”

    原来如此,云悠点了点头,扬起一个笑脸道:“所以呀,我很期盼这次下崖。”

    任我行在她脑袋轻拍了一下:“真是个小孩子。”

    下了黑木崖,渡过猩猩滩,那儿已经有一辆马车准备着了,云悠跳上马车,任我行却将车夫赶了走,自己坐在了车夫位子上驾车,他并不想有人打扰他和云悠。

    云悠微掀帘子,伸着脑袋到外头跟任我行说着话儿,她看着任我行有模有样的驾着车,扑哧笑了一声,道:“任教主大概是第一次驾车吧?”

    任我行白了她一眼,回手在他的小脑袋上轻拍一下,“自然是第一次,你以为任何人都能有幸坐到本座驾的车?”

    云悠点点头,道:“那是。”说好之后又是哧的一声笑,任我行问道:“又在那儿笑什么?”云悠忙摇了摇头,心中却几乎要乐翻了,“第一次呀,自己这算不算是抢了任教主的第一次?嘻嘻!”

    驱车到了闹市之中,两人便下车步行,云游第一次畅游古代街道,心中说不出的新奇与兴奋,只见街道上熙熙攘攘的都是赶集的人,两旁是矮矮的一排排平房,跟电视剧里拍的还真是差不多呢,另外各几步路就有处小摊贩,看来古代的经济也挺发达的嘛,云悠在心里说道。

    看着琳琅满目的小商品,云悠的女人购物天性马上就发作出来了,几乎是用跑的来到最近的一个小摊上,那里卖的是价廉物美的饰品,当然比不得珠宝店铺里的,其中并非真金真银,但胜在外形漂亮,一下子吸引了云悠的眼球,摊主是个五六十岁的妇人,看着云悠呵呵笑道:“公子是买给心上人戴的吧?”

    云悠一愣,随即想起自己是女扮男装来的呢,笑了笑,应了一声,也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就低头挑选饰品。

    选了三四样,刚让人装起来,摸摸腰间,心中暗叫糟糕,出来的时候新换上的是任我行给的衣裳,竟然忘记将钱袋挂上了。

    这时,一块银子从旁边丢了过来,正落在那妇人手中,那妇人连声称谢,恭送着云悠离开,云悠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任我行丢过来的,笑嘻嘻的给了任我行一个感激的眼神。

    任我行轻哼了一声,在云悠耳边说道:“不带着银子,也敢上街买东西?”

    云悠嘻嘻一笑道:“忘记了嘛,不过你刚才也太大方了,我看这两副耳环,两只镯子用不了那么多银子的,好可惜哦!”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财迷了?”任我行轻敲了一下云悠额头,“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用的是我的银子,回去还我!”

    云悠马上急了:“你作为夫君,给妻子买几件东西还好意思要银子?”

    “哦?”任我行眉毛一挑,“夫君?妻子?那你这个妻子平时怎么尽会躲着我,买东西的时候就想起夫君来了?”

    “哪儿有躲着你?”云悠小声嘀咕,心里说道开始几天是个例外嘛,谁让你那么凶神恶煞的样子?当然,当着任我行的面儿,她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一路走着一路逛着,一会儿之后,云悠觉得跟一教之主逛街真不好玩儿,比如说她想吃个冰糖葫芦,就要被教育不是小孩子了,想到街边玩一下套圈圈的游戏还被鄙视说自己有心占人家便宜,会武功的人还玩套圈圈,那不是存心坑人吗?

    云悠心中对任我行的种种举止腹诽着,并且暗自决定,下次再不跟他一块儿逛街。幸而,店铺任我行是不限制云悠去玩儿的,总算看了许多古代的东西,买了不少,当左右手上都是包裹的时候,云悠也感觉累了,任我行便寻了家客栈带她吃饭,只是任我行不惯人声嘈杂的地方,便要了一间厢房,两人在里面用着膳,点的都是云悠喜欢吃的菜,悠眉开眼笑的吃着。

    就在云悠狼吞虎咽的时候,突然任我行的脸色郑重了起来,云悠好奇的看着他,见他似乎在专注的听这些什么,也便侧耳细听,就听得有脚步声上楼来,她听不出古怪,正要开口,任我行摆了一个手势,让她安静,接着就听厢房隔壁的门被打开了,那脚步声进了隔壁,之后便再无声响,偶尔有些惊叹声,但随即又没了,显然两人在低声窃语。

    任我行走至墙边,突然伸手按住墙面,也不见他如何使力,就见那墙壁悄无声息的险了下去,任我行耳朵贴上去,由于墙壁的变薄,隔壁声音自然听得很清楚,云悠也想听,便蹑手蹑脚的跑过来拉扯了一下任我行的袖子,任我行唯一皱眉,依样画葫芦,又一个掌印出现在墙壁上,另一块墙壁变薄了,云悠忙侧耳去听,但她内功浅薄,便不能听得十分清楚,只听到了“嵩山派”三字。

 客栈知密谋

    云悠侧耳细听隔壁房间有何动静,但只影影绰绰的听到了嵩山派、长老,等等几个词语,不能联系在一起,她心中焦急,转头去看任我行,只见任我行神情专注,时而蹙眉沉思,时而脸露杀机,显然是将隔壁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云悠心知必定是任我行内功极高、耳力奇佳的缘故,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内功这么差呢,只能等下请任我行来告诉自己了。

    她一时之间也没有了再继续听下去的性质,目光又转到桌上那一堆好吃的上头去了,就想蹑手蹑脚的跑回去继续吃东西,却被看出苗头的任我行拽住了领子。

    云悠张牙舞爪的向任我行表示抗议,任我行狠狠地瞪她一眼:“给我好好待着,等下有用你的时候。”

    云悠一愣,用我?我有什么好用的?心下很不明白,正要开口发问,任我行却又说道:“闭嘴,里面一人是我日月神教的长老罗杰,另一个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汤英鄂,都非等闲之辈,你这一说话,没准儿就能被他们发现了你!”

    云悠更是惊讶,日月神教的长老居然跟嵩山派的人在一起,其中有何图谋不言而喻,心中又好生庆幸,幸好今天和任我行出来,并来到了这家酒店,否则没准儿日后便给日月神教、给任我行带来麻烦。

    忽地,云悠想起一件事,方才任我行让自己不要说话,可他不是也说话了吗?而且声音还不小呢,转过头来奇怪的看着任我行,任我行冷哼一声:“看什么?”

    这下可把云悠惊呆了,任我行在说刚才那三个字的时候,嘴巴只是微微张开,而那声音细听之下,便如一缕细丝一般钻入自己耳朵里。

    云悠蓦然想起,书上记载,任盈盈在嵩山封禅台的并派大典上也曾以此法和令狐冲说话,那时候令狐冲确实也惊讶了一下,看来必定是任我行所传,这功夫倒好生神奇。

    任我行见云悠呆呆看着自己,眼中尽是佩服,便知她在想些什么,心下也微微有点得意,传音说道:“你若喜欢这功夫,将来传了给你也无妨。”

    云悠连连点头,任我行又道:“只是眼下,你先给我办件事情。”

    云悠大力点头,表示一定完成任务。

    “将这二人给我擒了来!”任我行一声令下,云悠的嘴巴立时张得老大,任教主,您老人家有没有搞错呀?你刚才自己都说了,里面一个是日月神教的长老,另外一个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汤英鄂,那都是厉害人物,你现在居然要我这个刚学功夫的人去对付他们两个联手,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云悠连连摇头,任我行瞪眼道:“快去!又不听话了?”狠狠瞪她,眼中盛满了威胁的意思,云悠只是摇头,心想你让我做别的都成,唯独这件送命的事情可不行。

    任我行耐心不好,忽然手起掌落,立刻墙壁就塌了一大半,露出一个大洞来,石灰粉末扬起,云悠不禁咳嗽,里面的罗杰和汤英鄂立时警觉,同时喝道:“什么人!”目光齐齐向云悠射来。

    云悠赶紧回头看任我行,寻求庇护,但粉尘散尽之处,已经见不到任我行的人影了。

    “原来是夫人在此!”罗杰一声冷笑,见到云悠他并不如何惊慌,他是教中元老,对云悠颇为了解,知道她曾经受过重伤,武功几乎丧尽,虽然听说近来任我行在教授她武功,但毕竟时日尚短,能成什么气候?

    “你说她是你们的教主夫人?”汤英鄂不知底细,立刻显得有些惊慌,罗杰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后辈小子,果然胆小怕事!”罗杰即是教中元老,年纪自然不小,那是属于云悠的父亲辈的,而汤英鄂现在不过三十来岁年纪,若非近来左冷禅势大,罗杰是不屑与他交易的,见他害怕,便存了轻视之心。

    云悠站在当地,心中也是惊慌无比,瞧这情形,罗杰对自己这个教主夫人,那是一点儿顾忌都没有的,看来动手就在顷刻之间,就不知这任我行究竟是什么意思,竟然自己独立面对这两个人。

    正在云悠心中暗暗骂着任我行的时候,一缕声音又传了过来:“你问罗杰,密谋反教,是何意思?”

    听到任我行的声音,云悠总算有些心安,他既然在这左近,应不会让自己陷入真正的危害之中,当下壮着胆子大声喝问:“罗杰,你好大胆子,竟敢和嵩山派的人暗中来往,你是何居心?”

    罗杰冷哼一声:“我尊你一声夫人,那是瞧在老教主的面子上,可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呼呼喝喝?”顿了一顿,又轻蔑地一笑,“便是任我行,我也丝毫不惧,不过是个新入日月神教的小辈,才在教中几年的资历?竟当起了教主,爬到我们这些元老头上来了,真是无礼之极!”

    听他这话,云悠算是明白了,定然是任我行年龄不大,却当了教主,让这些原本教中的元老心生不满,更有甚者便想到了联合外敌!

    “小心!”就在云悠思量之时,一把鬼头刀迎面砍了过来,正是罗杰,任我行忙传言提醒,接着云悠便觉一阵清风从耳边拂过,虹影剑已然出销,云悠知晓是任我行暗中帮忙,忙一把接过虹影剑,迎着鬼头刀辞了过去。

    罗杰咦了一声,马上侧转刀锋,拦腰向云悠腰间砍了过来,显而易见,他是对云悠手中的虹影非常忌惮。

    云悠看出了这一点,干脆便以虹影之锋芒,迎向那鬼头刀,一时之间,罗杰手中鬼头刀还当真不敢太过接近,不过罗杰的功夫毕竟高过云悠太多,他出招迅速,几下功夫,云悠的剑便不能跟上鬼头刀的来势了。

    汤英鄂见罗杰一时之间不能取胜,心中焦急,此处距离黑木崖甚近,附近颇多日月神教的教众来往,若让他们瞧见了自己,那可真是要不死都不成了,眼下还是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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