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警察的隐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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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警察的隐形人生-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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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扁桃体发炎——哑了(2)
我再打……麦冬掏出手机,翻出楚东坡的号就按下接通,手机里传来熟悉的音乐,却一直没人接,磨叽什么?走的时候,他说回家换上衣服就来的,等会来了看怎么罚他。

  对……兄弟,咱们先开始,来?马前子?咱哥仨先意思意思,好久没聚了,干了这杯再说。柴胡豪爽地双手举杯,麦冬和马前子忙端起杯子,他们两个都没还喝,马前子一仰头,来了句先干为净了,就把喝了个底朝天,抓起洒瓶子又给自己倒,冬忙说我来我来。

  柴胡微皱着眉扫了一眼马前子,好象以前没见他这么痛快过。麦冬俯身和柴胡低语着什么,柴胡微微点点头。

  竹林的捌角处好不容易闪来楚东坡熟悉的身影,马前子只是偶尔一瞥就看见了,低下头,视线锁在手机屏幕上,柴胡和麦冬也看见了楚东坡。

  大哥?你真是我大哥?看看几点了?柴胡扔下杯子迎上去,拽住他往小屋里拉。

  临走了又有急事,处理了一下,这不,回家换衣服,澡也没洗就来了。

  麦冬也手忙脚乱地哟喝服务生添筷子,拿酒,给楚东坡递过餐巾,晚了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大家好不容易凑这么齐全。

  柴胡把楚东坡摁他身边椅子上,麦冬看到马前子的脸竟然红一阵又白一阵,低垂着眼帘头也没抬。他向柴胡一使眼色,柴胡含蓄地开口了,楚哥,今天咱兄弟之间也没外人儿,我把大家约这儿,共同喝一杯,兄弟们之间有啥说不过去的事,咱酒咽下肚,事儿也搁肚里,以后大家还是好兄弟,来,举杯!

  楚东坡的脸一下子阴了天,啥也没说,干了杯中酒。马前子更是痛快,也没含乎,干了。柴胡和麦冬面面相觑,以前兄弟们凑的时候,这俩人是能赖皮就赖皮能投机取巧就投机取巧,席间常是妙语如珠,满座叫好。

  麦冬站起来给楚东坡倒满杯,楚哥,今儿你来晚了,你看?

  好,我自罚三杯,对不起了……大家。

  抓起面前的酒,仰头灌下去,再倒,麦冬马上倒满。

  楚东坡一口菜也没吃,连干了四杯酒,可能喝得太急了,他脸色变得腊黄,手下意识地摁住了胃部。

  马前子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视线飞快地移开又定格在手机屏幕上。

  麦冬用胳膊肘捅捅忙得头也不抬的马前子。

  柴胡环顾众从,不紧不慢地开口了,马前子,别聊了,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儿,你敬你楚哥你杯酒吧?如果有啥不愉快的,千言万语都在酒里了,就当你向你楚哥赔个不是吧?

  不用了,我自己罚我自己吧?马前子看楚东坡连饮四杯酒,心里正揪心着呢,看起来他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唉,这爱与不爱同样受罪?早知道他也这么纠结不开,那晚自己又何必……?

  唉,单恋着一个人,是多么绝望的一件事,究竟是谁,把那么多真爱着的心,换成巴不停蹄的伤害。

第十六章 愁肠已断无由醉(1)
雅座间,暗黄的灯光映着马前子火红火红的脸,他干脆不用杯了,抓起麦冬手边的白酒瓶子,咕咚咕咚猛灌下去,呛得不停地咳嗽着,虽然逆着光,楚东坡还是瞥见马前子的眼角溢出了两滴清泪,他背过身儿去轻轻抹去。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马前子的声音哽住了,他颤抖着手给自己倒满酒,转到楚东坡跟前,双手捧杯,两眼直直地望着他,心里道:楚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惊扰了你,原谅我吧?

  可口里却一句话也没有,他委屈得要命,泪花再一次在眼眶中打着转儿,硬是没让它滴落下来。

  楚东坡伪装得很好,没看他,很自然地把头转一边,自顾自地干了瓶子里的酒。

  看他这样,马前子很受伤,一仰脖儿,噙着泪把手里端的酒直直的就灌了下去。

  柴胡和麦冬都还没反应过来,片刻忽然都想过来似的,一个夺下楚东坡手中的瓶子,另一个夺下马前子手中的杯,柴胡恼了大声嚷着,这个喝法,不醉死才怪,好人有这样折腾的吗?不要命了吗?

  夜色很浓,浓如杯中酒,醉意很浓,浓烈得让人痛彻骨髓,车子颠簸得人五脏六腑都要掉出来了,楚东坡歪在副驶坐上,双手抓着头发,脸埋在膝盖里,一语不发。麦冬扶着马前子在后排,马前子喝得比那晚还急还多,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在说着什么,什么对不起,我不好,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句子,支离的心。

  先就近送下楚东坡,柴胡和麦冬两个大男人抬着马前子上了楼,扔死猪样扔床上,马前子仿佛清醒了一些,但依然睁不开眼,嘴里嚷着水,要喝水。麦冬端来水喂他喝了又放下。

  淡蓝色的灯光倾了一脸,他紧闭着的眼角有两行泪珠轻轻滚落下来,他痉挛地捶打着胸部,嘴里却喊着楚哥,楚哥……

  柴胡眼里也有些泪湿,这是怎么了?他都糊涂了,楚东坡不是不容人的人,怎么就和马前子关系这样了呢?他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走上前,拉住马前子的手安慰道,睡吧,没事儿了,你楚哥不会怪你的,不会的,啊?

  马前子好象听见了他的话,嗯一声答应着,泪又奔涌而出,滑到耳边。迷醉中,孤独与痛苦齐飞,自责共愧疚并存,是说不出,咽不下,哪堪两行愁泪点滴到天明。

  习惯了,早晨起来打开电脑,登陆邮箱,查收信笺,我的邮箱异常的肃静,甚至连垃圾邮件都很少光顾。

  接不到你的回信的日子里,虽说没有那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却也的确有几分失落,也试想过你出差了,最近忙等,枫,还好吗?

  总感觉心里有好多话想要和你说,又不知道从何说,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挠心得很,怀念以前挂在网络里通宵达旦的时光,两个人共听一支曲子,任凭时光的沙漏滴嗒滴嗒敲打着心房,相伴静夜无声……

  你说这同性朋友之间会不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结产生呢?这正常吗?

第十六章 愁肠已断无由醉(2)
楚东坡在寂静的夜里,打出这样的文字,又一行行删除,再打上,最后又删除,虚拟里的我都有这么多的顾虑,现实中面对事情的我呢?或许,真的是性格使然吧?你曾一度是拯救我出苦海的神明,孤单的夜里,你可愿意再次拉住我的手?

  说不出原由的孤独

  自己一个人坐在电脑旁

  听着我们共同听过的老歌

  整个人很懒惰

  享受着那因无名的孤独而带来的宁静

  心情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伤感

  总之

  没有亢奋

  没有情不自禁的喜悦

  往事

  历历在目

  都随风雨到心头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又很飘渺

  一曲终了时

  睁开眼睛

  有些不愿意回到现实……

  枫,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不知道你会不会看懂,我很难过,说不出的难过,我很孤独,说不出的孤独,我来了,你走了.在同样心情复杂的晚上,你为何那么久没有留下文字?你为何还会突然的渺无音信?是病了还是有别的事了?

  有一种无法言明的心情,有一种无法诉说的心事,是多少人切身经历过的?也许,我们自身总在不停地上演着一种无尽的悲凉和无奈,彷徨时我们挣扎在情感的旋涡中,明知道旋涡里充满了危险,却不愿意出来,因为我们找不到方向,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渴望着那一点点光亮,等待的久了,却又分不清该奔向那一缕光,不知道是自身失去了辨别能力,还是现实的确让你无法辨别?

  开始喜欢黑夜,喜欢一个人孤独的对着不停闪烁的屏幕,苦苦的寻找,期待,甚至不知道在期待和寻找什么?夜深了,人倦的坐不住了,腰酸背痛,真想从此睡去,永远不再醒来……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你能读懂我此时的心情么?枫,心里期盼你能懂,也只有你会懂。

  早春的脚步在梦里轻轻踏过楚东坡矛盾又浮躁的心,要说这些年还没有学会为人处世,没有学会如何和兄弟同事和平共处,有些大错而特错,他虽不是八面玲珑的男人,却也上上下下处理得如鱼得水,惟独现在他糊涂了他彷徨着,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马前子,怎样和他在一个办公室里象以前那样开着幽默的玩笑,聊着喜欢的人的事,在他的心里马前子是兄弟是同事是朋友,他愿意自己的思想永远定格在那一个晚上,永远不再去回忆,永远也不再去触及那夜马前子所给的暖味。

  楚东坡站在窗前,跳望着楼下球场上奔跑着原马前子,心里多多少少添了一份淡淡的怜惜,那是他朝夕相处的兄弟,他们已经有半月没说话了,看起来他的心情是那样的糟糕,最近一直没魂一样,好几次他都想开口和他谈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到马前子肩上搭着衣服走过来,楚东坡悄然退回屋内。

第十七章 要计较,我还没那资格(1)
楚东坡没有回头,听到马前子进来了,在门口洗脸,他转过身去,走近他递给他毛巾,马前子竟然微怔,默默接过毛巾掩住脸,放下毛巾时,楚东坡看到他微红的眼圈儿,他擦过他身边儿,坐自己办公桌前。

  我想和你谈谈?他站他边上,手里端着杯水。

  哦,谈什么?他淡淡地回望着他。

  嗯……那个……这段时间,咱兄弟之间别别扭扭的,也怪我不会处理事儿,我在网上查了好多关于……关于那种事情的知识……

  马前子润红的脸白一阵,红一阵,他握着杯子的手指慢慢绷紧,他听楚东坡继续说下去。

  所里的同事一致都说你人但长得帅,又是大学毕业,我托柴胡、麦冬他们都打听着点儿,哪个单位有合适的女孩儿,就给你……

  谢谢,不劳您费心,有合适的女孩儿你自己留着享用吧?他喝了口水,转身头也不回径直朝门口走去。

  门咣当一声被带上,楼道里有冷冷的风穿过,楚东坡一阵发冷。

  QQ上,楚东坡和枫也无语,聊了有半小时了,他想和枫也无语说一下关于马前子的事儿,可打上字,没发送又删了,删了又打上。

  枫也无语,弹过一灿烂的笑脸,东坡,你怎么了?总看到你正在键入怎么总不见有话传过来。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打上这样的文字:枫,有件事儿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这事儿压在我心里很久发,一直烦得要命,是这样的,单位上有个人,可能喜欢,不是,可能对我有好感,我们是同事,在一个屋檐工作,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按下回车……

  对面沉默了,半晌没反应。

  枫,是这样的,我想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有么?恭喜你,有人喜欢是件令人快乐的事,我该祝福你才对吧?呵呵……

  不是的,枫,你听我说,是我的同事,我得找种合适的方式,不然以后不好相处。

  楚东坡连拼音带五笔一顿时混输,手忙脚乱,急得满头是汗,就是没有说清楚喜欢他的人是男是女。

  枫也无语,无语地沉默着。

  楚东坡看她的那枝荷的头像还是碧绿的,就知道她还在,她一定是想多了。

  还在吗?

  在……

  为啥不说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

  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

  呵,我也这么认为……网恋也有排他性,你可知道?

  我懂,这些年我没有和别的女人网恋过……

  这个不解释,也解释不着,我不过一网络中的女人,和你现实中的女人井水不犯河水,要计较,我还没那资格,我是谁,我清楚。

  枫,你真的误会我了,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听我说?

  呵,还需要更多的解释吗?现实中,实实在在的女人喜欢上你了,爱上你了,你矛盾你犹豫说明你在乎她,还需要罗列理更多的借口吗?我想我的存在是不是已经多余?

  枫,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好吗? 。 想看书来

第十七章 要计较,我还没那资格(2)
楚东坡看到枫也无语的那株碧荷象熄灭的灯慢慢变成了暗灰色。他失落地关闭窗口,摸出手机,找出枫也无语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您拨打的移动用户已关机,请稍侯再拨……

  他闭上眼,无力地仰躺在转椅上。

  背后的钟表咯滴咯滴轻响着,楚东坡感觉声音是那么的刺耳,他烦躁地关闭了电脑。他感觉他世界全乱了,最近一直和依然不冷不热,偶尔依然也会主动靠近他,可他总是借口累拒绝她,他也试着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试着慢慢地接受依然,可是心理的障碍好象一座小山重重地压在他的胸口,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也曾想他不也一直和枫也无语网恋么?不是也曾有过暖昧的宣泄么?依然这样怎么了?这是正常的,可他每每被依然情挑得难以把持的时候,耳边总会响起那晚那个陌生男人。

  作呕的感觉让他反复无常,甚至有些BT,他有意无意地弄痛依然,看到她隐忍的模样,他感觉一种从没有过的*。可真的是事不随人愿,心理的障碍让他无法全力以赴,感情和欲望不能同步,这种事情不是全身心的投入,就多了些乏味,变成应付公事,草草了事草草收场。

  以前,楚东坡的交际多了些,三天两头和那帮兄弟哥们儿混一起,偶尔在家老实一天,两个人是不分白天黑夜地干革命。有句话,说得俗,却是实话,爱,是做出来的,婚后的男女有多少诗情画意有多少儿女情长诉说不完,有多少激情早已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琐碎生活磨得消失殆尽,夫妻双方要没有正常和谐的性生活,两个人的关系自然就牵强了些,冷淡了些,无味了些。

  虽然他们的婚姻还不到七年,按正常的逻辑还不到痒的时候,可楚东坡想象不出七年亦或是N年后,他和依然的关系会是什么样子,现在他就感觉新鲜感少了,睁开眼是你闭上眼还是你,视觉都疲惫了,以前两个人关系比蜜甜时,依然还言语刻薄地讥讽他,当初你在网上哄美眉的雅兴哪儿去了?男人啊?一旦得手,狐狸尾巴就露出来,原形毕露了。不是我说你的,你把毕生的热情和精力都奉献给了看不见摸不着的那张网,回家来没精打采的,只要往电脑前一坐,Q一开,姐姐妹妹看过来,你就会两眼放光采。

  他是有些厌倦早上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因为他的骨子里有种天生不安份的东西总在蠢蠢欲动。

  无意中瞥见那个没有存名字的手机号码,他随意按了条信息,睡了吗?发了过去。

  没想到对方很快回信了,没呢,你呢?想我了吗?想我就打电话给我吧?

  他拨通了那个号码,耳边立码传来那个女人甜腻的声音,是你吗?你还好吗?你终于肯又给我打电话了,这个号码,我不用存都不会忘记的。

  呵……我是楚云的弟弟,是我的声音很象女人,还是我姐的声音很象男人?

第十八章 我脸皮是厚了点儿(1)
对不起……我真的分不清你是谁了?你是楚云还是他弟弟?我真的搞不清楚了,从上次就搞不清楚了……她头一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就问她,是不是男人?她说她不是,她的声音很浑厚,很有磁性,在电话里我都能听得见她的呼吸,我喜欢她的重重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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