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天机殿的青衣女子姓姚,乃是天机殿执事,专门负责天海阁弟子的外出试炼之事。
“执事,我已下定决心,不管那溪国京城之内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底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姜媛。
“这……,我说你丫头何必如此固执!”
姚执事一阵摇头,不是她不想放姜媛前去,在不久之前那位徐长老早已放下话来,姜媛若来,就让她去便是,可是这姜媛偏偏挑了溪国京城的任务,此任务是去溪国京城调查一宗几名三宗六门弟子无故失踪之事,此事太过诡异,原本想再让几名结丹期的门人前去查看一下。此时偏偏这丫头竟要接此等任务,这让这位姚执事一阵摇头,暗叹这丫头太不知轻重。
“还请执事恩准!”姜媛恭恭敬敬的一个躬身,完全一副认真的样子。
这姚执事原本想再劝说几句,可此时的她脸色却是突然一变,眼中更是露出诧异之色,许久之后,她看了看姜媛一眼,叹了口气,道:“也罢,看你如此执着,我便答应于你!”
“真的,那多谢执事!”
姜媛整个人立时来了精神,脸上也露出笑容,就地对着姚执事便是一跪。
看着这丫头开心的样子,姚执事却是心中苦笑,暗道:“大长老竟传音于我,放那丫头出去,真是出乎意料,还要我在几个月后让门内的一些年青弟子一起前去京城,莫非大长老疯了不成!让这些小辈去做这些事情,不过这次连三宗六门的其他弟子也是派了过去,难道溪国之内真的发生出乎意料之事,那又为何让小辈前去呢?”
想到这里,这位姚执事最后苦笑一声,心想这些事与她一个小小的执事有何关系,她何必去操这份闲心。
此时,姚执事也不再多说,手中一晃之间便多了一物,她脸色一板道:“此为天海令,凭此令者便是天海阁外事使者身份,可在外办事代表我宗门处里一切事宜,也可凭此令出入这篷莱仙岛,此去溪国之行,你可要万事小心,切不可辱没了本门之名,丫头你可明白!”
“是,弟子定当铭记在心!”姜媛一脸严肃接过此令,她拿在手中细细一看,只见此令颜色为白色,其材制却好似那千年寒冰一般,更透着一股寒气,她拿在手把玩了几下后,便收了起来,
“弟子告辞!”
姜媛对着姚执事躬身一礼后,她的脸上此时已是满脸笑容,心中想的却是早点回到家中看望家中父母。
看见这丫头如此神情,姚执事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让姜媛回去便是。她看着远去喜滋滋的姜媛背影却是一阵摇头,心想恐怕这丫头此去溪国京城是免不了一场风波了,此次三宗六门齐聚京城又多少年青一辈的修士要陨命在那。
可这时姚执事突然却是想起了,几个月前门外弟子的一个消息,顿时,她暗叫一声不好,要出大事了,她想也没想,身形一动就消失在殿内。
同时在天海阁一处洞府密地,一名银衣女子此时正看着手中的一壶灵酒一阵苦笑,她看向来送这灵酒的那名女子道:“她走了吗!”
“是的!徐师姐。姜师妹已离开天海阁了!这酒便是她让我带给你的!”那送来酒壶的女子回复到,她看着这酒也有些不解,暗道这徐师姐什么时后也竟喝起酒来。
“丫头,此去溪国京城一定要小心,相信不久之后我们会在溪国相见的!”银衣女子正是徐香芸,她愣愣看着这酒壶,心中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此时她不知为何,却想起了那几年的一幕幕,雪瑶,姜媛,莫凤珠,还有窦玉娥等人,她轻叹了口气,便拿起那酒壶一口饮了下去,这一动作让边上的女子却有些看呆了。
“嗯?这就没了,可惜此酒仍在,却无昔日之人共饮之。难怪此酒已没了昔日之时的那种滋味,姜师妹,你走之前为何不多送我几壶?”
徐香芸望着那空空的酒壶却是一声轻笑,让边上之人听的却是不知是何意思,她这时望着天空,天色渐暗,夕阳直下,她轻叹了一声,喃喃道:“流连矣忘景幻云摧,峦栈醺醺说旧梦,重山迟迟映霞晖,向晚共邀归。丫头,珍重!”
天海风云卷到结束了,感谢所有人这一路的支持。祝福大家开心快乐,新的故事也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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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祸起皇族
云天大陆胜州之地乃是一处极大的州府之地,其面积足有百万里之广阔。在这胜州之内有八大诸国。这些所谓的诸国势力虽说在凡人之中可谓高高在上,掌控凡人生死。
可是对这块大陆之上的强大宗门来说,那就是根本不值一提,也可以这么说胜州之内的八大诸国其后面都是有着宗门势力在后支持。
胜州之东,在东海之滨有一国,名为溪国,在溪国以东靠海之处,有一小村,名叫七巧村。这村庄便是姜媛的出生之地。
这一日,在七巧村的上空十里之处,一道红色光芒闪烁天际,再看那光芒的移动的方向正是七巧村。
这时此地附近十几里内的凡人都看到天空之上的奇异之景,每个人都是脸露诧异之色,更是眼神之中带着惧意。附近的人群纷纷指着那道遁光一阵窃窃私语,暗道这七巧村前不久被溪国皇室血洗了一村之人,现如今又出怪事,看来此处真的不能待下去了。
这时那天空中的红色遁光之中,一名白衣女子正一脸喜色的站在一条一丈余长的红色飘带之上快速飞行。
此时轻风微拂,但看这女子其白衣似雪,乌发飘扬,衣袖更是在风中随风飞舞,好似那仙子下凡尘一般的脱尘美丽。
再看她脚下的这红色飘带大概五寸宽度,一丈长短。其颜色也是红的极为鲜艳,此飘带随风飘扬,看上去也是轻柔无比,可这白衣女子踩在其上却也是稳如泰山。
此时这女子看了看这脚下的红色飘带,眼神之中更是露出一丝喜爱之色,她也不是别人,正是从天海阁赶回来姜媛。
在几日之前当她刚刚要离开天海阁之时,门内却送来了这奇异的红色飘带,原来正是当年所谓的鸡腿骨与鸡毛做成的飞行发器,其实这些材料可真的是雷鹏之骨与雷鹏之羽。她其实早已忘了此事,却不想门内真的给她炼制出来如此奇特的法宝,一条红飘带。
这红飘带看似轻薄如紗,可是载上一人御器却是毫不废力,此物本身驱动起来更是奇快无比,隐隐之中竟还带着雷电之力,其速度比一般的飞行法器更是快了不少,再加上她身穿罗天朝凤裙,若是一般筑基修士要和她比比遁速的话,恐怕就连她三分之一的速度都是不如。
“嗯,就叫你遁天绫吧!”姜媛喜爱的看了下脚下之物,心中也是极为高兴,因为她马上就要回家了。
只见七巧村是越来越近,她此时此刻神情有些激动,仿佛已看到了日思夜念的父母,她也不在耽搁,人影一动便向村庄之内遁去。
下方之地遁光一闪,她已到了村庄之内,看着这一切熟悉的景物,姜媛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七巧村我的家,我回来了,十二岁前离家至今,转眼已是六年。
此刻她擦去眼角之处流下的几滴泪花,匆匆向着家中方向走去,可是刚走了几步,却是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生出,更是有一股血腥之味吸入鼻息之间。
姜媛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似乎感觉到发生了一些可怕的事情,她眼神横扫四周,再仔细一看,竟发现此地之处的许多房舍都有被毁坏的痕迹。
那一瞬间,她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整个人影一动便向四周的房舍奔去。
“怎么可能此地竟无一人?”
姜媛只是用了几息之间,便在村中数个房子之内搜寻,可是竟发现未看到一人的存在,但是空气之中却是明明散发着那浓浓的血腥之气。
“难道都被杀死后,毁尸灭迹不成。”想到此处,姜媛的脸色越来越铁青,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真的发生了,这时她想都没想直奔着自己家的方向遁去。
“砰”的一声,一扇陈旧的木门被推开了,在推开的那一刻她的心在颤抖,她不想接受这种结果,她等了六年,等的太久了,在那推开门的那一刻,她觉的那木门是那么的沉重。
“爹!娘!媛媛回来了!”
姜媛在迈进院中的那一步是那么沉重,那一步她等了很久很久,在这一刻她希望的是满是慈爱目光的母亲和那满脸的期待眼神的父亲都高兴的看着她,她可以大声喊道:“爹!娘!我想你们。我们一家永远之一起,不分离。”
可是有些现实却是必须要去面对,这一切也都是她的一个空想罢了,空空的院内已无一人,此地更是杂乱不堪,像是有些人在此地打斗过一样,其空地之上更有一些血迹斑斑。
“不可能!不可能!爹!娘!六年了,你们可知我唯一的想法便是回来见到你们!我们一家团圆。”
此时的她再也忍不住了,她这六年的希望破灭了。两行泪花挂在她的脸上,最后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一阵阵哭泣之声从那院中传来,万没想千万百计回来却是得到这个结果。
“是谁?是谁??”
姜媛的脸色越来越冰冷,此时她心中暗想,究竟是谁来此地行凶杀人,自己的父母是生是死却是不知。
“咯吱”一声,院内某处的门开了一下,姜媛神色一冷,瞬间身形一动,单手便向门那方向抓去。
可是当她离那门只有一尺的距离后却是停住了,只见她的跟前竟站着一个大概十岁的小丫头,穿着花色的小细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着他,看见姜媛单手向她抓来,竟吓的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幕倒是让姜媛一时间愣住了,她鄂然间停住身子道:“丫头莫怕,姐姐刚刚以为有坏人,才会吓着你了!”说完之后姜媛蹲下身子,用手擦去女童眼角的泪花,看着这丫头还有些颤抖的小手,她的心中一酸,问道。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宁婉儿,姐姐。”女童自己用小手拼命擦去残留在脸上泪花,好似不愿意让姜媛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
看着这丫头如此样子,姜媛眼多更多了一丝怜爱之色,她抓住女童的手,轻轻问道:“婉儿,这些坏人长的是何样子?”
听到姜媛一问,婉儿挠了挠头,好似拼命在回忆那日之事。
“那天来了很多人,都是高头大马,穿着也是锦衣玉袍十分体面,对了其中三个还会飞,像仙人一般,听他们说话却是想要抓走姜大伯一家,到了后来姜大伯让我躲在房子的地窖下面,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在一天之后我才敢上来,却看到这副景象。“
说到此处,这丫头鼻子一酸,竟哭了出来。
“会飞?看来定是有修士介入此事,可他们为何如此心狠手辣,竟连这些凡人也不放过,他们劫走我父母又究竟是为何。“
想到此处,她不禁紧皱眉头,暗道此事绝不寻常,难道又是和千年之前之事有关。
“姐姐,我还捡到了这个。”
此时婉儿此时手中多出一物,竟是一枚金色令牌。看其样子这令牌也非凡物。
姜媛有些吃惊,她接了过来,忙拿在手中仔细一看,只见此令牌竟是金制的,其上写溪国京师卫帅。
“这是溪国皇族卫队之令!”看见此令之后姜媛眼中露出一丝詫异之色,觉的此事越来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来行凶之人,与那溪国皇族有关,这事越来越透着诡异,皇族之人为何不远千里来此处小村杀人,他们又怎会与自己父母有所牵连,看其样子皇族之中也有修士。”
想到此处,她感觉这事情越来越复杂,反正也是要去京城,这次倒不如干脆去查个清楚。
这时她回过神来,发现宁婉儿正呆呆看着她,一个十岁的丫头,发生如此巨变,自是不知所措,如何去面对。
姜媛叹了口气,摸了摸丫头小脸,道:“婉儿不如你跟着姐姐去京城吧?”
“我有一个远房大伯就在京城,那天出事前,爹爹就把一封信给了我,说要是大难不死就去投奔于他,因为当年爹爹对他有大恩。”说到这里,婉儿拿出一封黄的有些发旧信封给了姜媛。
姜媛微微一愣,这时才过接过一看,只见信封之上写着“京师宁府宁逸臣伯父大人收。”
“又是京城,宁府?看来这溪国京城是非去不可了。”
“丫头,跟姐姐走吧,我带你去找大伯!”姜媛长长的叹了口气,轻扶了下婉儿的小脸。
可宁婉儿此时却是小手一下抓住姜媛的手,还抓的紧紧的,好似怕姜媛丢下她走了一样。
“姐姐,你不要丢下婉儿!”
“不会!”
溪国京城不但是溪国第一大城,更是恰巧位于溪国最中心的腹部之处,到处四通八达,也是全国经济文化的交流中心。
这整个京城之地,分为三个部分,以中心龙气十足的皇城为首,皇城乃溪国皇族居住之地,溪国皇宫自是在其内。
围绕皇城的是内城。这内城则是大小官吏勋贵的住处,全都是清一色一官半职在身的人,才有资格搬入其内。此处之地,虽比不上皇宫,可豪宅深院建的也是富丽堂皇。全都是不惜重金的让自家宅院能在附近大出风头,能把周围的大宅大院都比了下去。
若是再往外的话,那便是平民区域,也就是所谓的外城之地,与内城一色的大宅大院完全相反,这外城全是参差不齐的平房,里面住的全都是一些从事最下层工作的杂役、小商小贩之类的穷苦人家。
在这内城之处有着一处巨大宅院,其占地足有三十亩之多,此宅院人称宁宅,乃是当朝丞相宁逸臣的宅府,这位宁相爷,十八岁便金榜提名,此后便顺风顺水,官运亨通。在他四十岁时竟已官拜一品,宰相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位宁大人官居要职后,宁府中后辈晚生也是提携了不少,朝中之人竟有三分之一都是这位宁丞相的门人手下,这位当朝大院在朝中势力可谓也是一呼百应。
如此一位大贵人家,其府上的下人,自然是底气十足,说起话来,也比其他宅院的下人大声了许多。
此时,这宁府门口之地,有四名军士威武分别的立在两侧,在双眼之中更是炯炯有神,一看这四人便是军中健勇之辈。
偏偏在这四人中间却站了一个骨廋如猴的一位中年男子,那位老兄肤色略黑,一嘴的黄牙,身穿一件青色锦袍,一双眼睛斜眼看着四周。可是他这副样子与这些军士在一起却是有点格格不入。只是这位老兄自己不是知道罢了。
此人乃是宁宅的常务总管,名叫刘三,这进入宁府的来往之人,都要经过他的禀告才能传达到那位宁大人那里,所以每次来到宁宅想要求见家主的人,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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