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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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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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这么夹着尾巴逃了,实在没用的紧,如此,就便宜了这个骚包的花痴。

    青夏仰着头看着被高挂在树上的锦衣公子,笑道大声问道:“公子,上面的风景如何啊?”

    年轻男子此刻仍旧不忘满嘴花花,笑道说道:“视野开阔,风清气爽,更能欣赏到姑娘的绝代芳华之姿。”

    青夏朗然一笑,说道:“那你就在上面继续欣赏吧,小女子还有事,恕不奉陪。”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喂!你先放我们公子下来啊!”一名侍卫突然大声叫道。

    “蠢货!”锦袍公子看青夏邪笑着回过头来,顿时感觉不妙,对着手下大声骂道。

    “这位大哥说的是啊。”青夏秀气的一抿嘴,突然扬起匕,看着锦袍公子哧哧笑道:“公子,那我放你下来了。”

    “啊!不要啊!”再也装不住一脸风流的笑意,锦袍公子紧张的大声叫道,青夏素手一扬,系在马身上的绳子唰的一声就被割断。只听锦袍公子惨叫一声,大头朝下,猛地就一头栽了下来。

    “公子!”一众属下舍生忘死的冲上前去,还是没来得及任他摔个满头金星、四脚朝天。

    远远地听青夏的声音遥遥的传了过来:“你顶着别人的名字出来为非作歹,今天,我就代替作国的三皇子,教训你一顿吧。”说罢,扬长而去。

    等锦袍公子狼狈的爬起身的进候,青夏早已经绝尘而去,消失在茫茫的雪原之上。

第九十章

    刚跑了没半盏茶的时间。急促的马蹄声就在前方响起,青夏谨慎的勒马停住,就见旭达烈风驰电掣的呼啸而来。

    “夏青!你没事吧?”见到青夏,旭达烈眼睛一亮,打马就冲上前来。

    怀里小小的女娃皱了皱好看的小眉毛,别扭的说道:“大哥,是我被人家抓去了,你就知道问洁玛阿古,不知道问问阿茉叶吗?”

    旭达烈哈哈一笑,一把从青夏的手里把阿茉叶抱了过去,说道:“没事就好,阿妈还在家等着呢,急坏了,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青夏说道:“你可是要去找木古歹他们的麻烦吗?”

    旭达烈眉梢一扬,寒声说道:“竟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对我弟妹家人下手,怎能饶了他们?”

    “算了,”青夏拉住他的马缰,沉声说道:“不要去了。”

    “洁玛阿古已经教训他们了。”嘴快的阿茉叶兴高采烈的说道:“洁玛阿古把木古歹的手都给切下来啦!”

    旭达烈眉梢一扬,疑惑的向青夏看去,神色间颇有些不信,说道:“阿茉叶说的是真的吗?”

    “恩。”青夏淡淡的答应一声,不愿多谈,“先回去吧,我们边走边说。”

    旭达烈是不知道青夏的本事的。当初初见的时候,青夏跟着一群马贼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动手的机会。只是他早就感觉青夏不是寻常的汉人女子,见她不愿意说,也没有多问。几人一会的功夫就回到了村子,多伊花大婶站在竹头,一见几人就放声大哭,抱着阿茉叶死活不松手。

    青夏忙活了大半日,嘱咐了几句,就回到雪波上的帐篷,刚一踏上雪原,就看见一人站在自己的帐蓬前面,一身青色大#,高高的个子,很是率轻,正在细看着青夏挂在帐蓬上的红色旗子。青夏心头一震,激动不已,试探性的轻声说道:“杨枫?”

    来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面目清俊,眉眼##,下巴上续着短短的胡须,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却是完全陌生的脸孔。

    “这位可是青夏姑娘?”

    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青夏的心却瞬间沉到了谷底。她看着男子清俊的脸孔,礼貌的一点头,“我是,不知先生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又怎么知道到这里寻我?”

    “在下是受一名公子所托,来关外白##,找一位夏青姑娘,给他带一句话的。”

    青夏眉头一皱,颇为争切的说道:“受什么人所托?他叫什么?相貌如何?年纪如何?所传何话?他可受了伤了吗?”

    男子淡淡一笑,轻声说道:“姑娘不用担心,他很好,没有受伤,只是看起来有些疲倦。那位公子没有留下名字,长相英俊,大约二十多岁,要我带话给姑娘说他现在有事要办,姑娘在关外等他,多则一年半载,少则三五个月,定会回来与姑娘相会。”

    “有事吗?”青夏眉头微蹙。轻声说道:“他可说是什么事了吗?”

    男子微微摇了摇了头,笑着说道:“没有。”

    “哦,”青夏点了点头,心下生出一丝失望和酸楚,不过转瞬又想,好在这样可以证明杨枫没有死,也没有被人抓去,总是好事一件。想了想问道:“那他是什么时候托付给您的?你们是朋友吗?大约是在什么时间?”

    男子回道:“我是#霞城白马镖局的镖狮,昨日早上接到的这笔生意。”

    “#霞城?”青夏眉头瞬间紧紧的皱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杨枫都已经走到了泰国北边的最后一个城池,都没有时间出来见她一面。

    “姑娘,话已带到,在下告辞。”

    青夏连忙礼貌的回:“多谢先生了。”

    男子下了雪坡,骑马而去,青夏微微叹了口气,百思不得其解。看来为今之计,只有继续留在这里,等杨枫回来了。

    转眼又过了十多天,明天就是大年三十。

    看来无论历史怎样变迁,国人过年这个习俗还是不能改变的。

    早上的时候,班布尔就和那克多一起跑来要青夏晚上去他们家吃饭,青夏满口答应了下来。

    自从上次一件事,多伊花大婶一家对青夏更是客气,几乎每日都向自己这里送吃的,要不就拉她去他们家吃饭。在阿茉叶的宣传下,青夏也瞬间成了武功盖世的绝代高手,班布尔和那克多整日的缠着青夏要她教他们功夫。被缠的实在没办法了,青夏就教了他们一点自由搏击的招式,几日下来,两个小子进步神,和附近的小孩打架屡战屡败。

    倒是旭达烈比较奇怪,从回来起就整日的往山里钻,青夏动了他几次,见他不听,也没有办法。只得给罕达垣上的西黑马贼们#了信,要他们注意着#连人的动向。

    傍晚,青夏正坐在门口编织一个双心结,这是她的少的可忴的爱好之一。当初在现代的时候,一闲下来就会编织各种各样的中国结。她在军情处的一个战友,会十多种中国结的编法,一双手编的出神入化,据说是练习了三十多年的成果。可是青夏只是短短了两个月就将她的本事学了齐全,在处里一时传为神迹。

    “夏青!”旭达烈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青夏抬起头来,只见旭达烈骑在马上,向着雪原策马狂奔,一会的功夫就奔到了雪坡下。他身手矫健的从马背上跳下来,大步跑了上来,手里提着一只还在活蹦乱跳挣扎着的小东西,青夏定晴一看,竟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

    “夏青,送给你!”

    旭达烈的笑容像是早春暖暖的阳光一般,一口浩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动着炫目的光泽,青夏看着那只不断挣扎的小白狐,只觉得头皮都在麻,连忙说道:“谁让你抓它来,还不快放了。”

    “干嘛要放了,我连端了十几个狐狸窝,才找到这么一只全是白色的,看你喜欢,就送给你。”

    青夏皱眉道:“谁告诉你我喜欢这个了?”

    “好了,不多说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将狐狸放在一只兔子笼子里,旭达烈一把拉住青夏的手,大声说道:“快走!再过一会就晚了。”

    青夏急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被旭达烈拉的几乎一个踉跄,大声的说道:“要去哪啊?旭达烈,你等等啊!”

    一望无际的雪原上,到处都是一片洁白,天和地几乎接在了一起,到处都是一片圣洁的白色。

    站在这里,只感觉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关外就是这样,天地都是辽阔的,#无人烟。空气清新的让人恨不得把肺从胸膛里掏出来直接呼吸,青夏骑在马上,看着茫茫的雪原,深深了呼吸着,突然觉得一切尘世的纷乱、战争、血光、杀戮都远远的离开了自己,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几只白色的白應在天空中掠过,残阳似血,晚霞似火,夕阳西下,万里雪原都被妆点上一丝胭脂的薄媚。有着女子朱唇的淡淡红晕,云居之间,迸射出一条条绚丽的华彩,宛着大海中的游鱼,冷却着金色的波光,整个天地都是一片茫茫的光晕,姹紫嫣红,万里流彩。

    青夏嘴角含笑,长久以来隐藏在心里的焦躁不安全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缓缓的转过头去,看着与自己并骑的旭达烈,笑着说道:“旭达烈,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我很开心。”

    旭达烈灿然一笑,也许是生涩在浩瀚关外的原因,让旭达烈的笑容总是那样纯净。

    这里的人,都是一些爱憎分明的人,没有那么多的阴谋和算计,人与人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互相防备,这是青夏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朋来没有经历过的。看见过太多人心的黑暗,骤然来到这里,只觉得心里宁静好似淡水远山,朦胧中竟然生出了要永远留在这里的心思。

    或许,真的很没有志气。

    青夏微微牵起嘴角,但是她所求的,一直只是一个安静生存的空间罢了

    没有战争,没有血光,没有险恶的人心,也没有那深刻的爱恨情仇。

    “夏青!”旭达烈突然定定的看着青夏,说道。

    “恩?”青夏略一挑眉,扬了扬眉角:“什么?”

    “这个,送给你。”旭达烈突然从袍子的袖口里拿出一只木盒子,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被一只锦帕层层包裹了起来。青夏不由得升起一丝好奇之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样金贵。要知道在此地这个地方,一块丝帕可要比整块皮子还贵。

    “给我的?”青夏指了指自己的脸,问道。

    “恩,”

    一层有一层的打开了锦帕,终于看到了那个松木做成的盒子,青夏郑重的打开盒盖,只见一朵雪白的花朵静静的躺在里面,晶莹雪白,散着淡淡的幽香,别样的清新雅致。青夏心底咯一声,登时感觉到一丝不妥,嘴上仍旧笑着说道:“旭达烈,谢谢你了,我很喜欢。”

    雪白的雪原上,清新的风轻轻的吹着,火红的天幕上,有自由的白马在挥动着翅膀。

    旭达烈眼神有些莫名的炙热,他紧紧的盯着青夏,突然说道:“夏青,我喜欢你,不希望你再这样孤孤单单的生活。你不是说喜欢我家吗?喜欢我的弟弟妹妹,喜欢阿妈做的手抓肉吗?那你就嫁给我吧,让我照顾你。以后我的弟弟妹妹就是你的弟弟妹妹,我的阿妈就是你的阿妈,我一定会一生好好的对你,不会欺负你,一生一世都让你开开心心的。”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青夏仍旧是一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旭达烈见青香不说话,突然打马靠了过来,拉过青夏的手,轻声说道:“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吃过很多苦的。关内虽然繁华,但是生活不自由,不能打猎,不能牧马,连年战火缤纷。你就留下来吧,我们一起牧马关外,上山打猎,这样不好吗?”

    青夏看着旭达烈年轻英俊的脸孔,心上突然升起一丝暖暖的柔和,她缓缓的握住旭达烈的大手,轻声说道:“旭达烈,夏青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也喜欢和你们一起开开心心的在关外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一直以为我只当旭达烈是我很好的朋友,可以一起喝酒,可以一起打猎,可以一起骑马。如果以前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或者没有看出你的什么暗示,造成今天你这样的心思,那么夏青跟你道歉。但是,现有的我,真的不想去牵扯这些事情,希望你可以理解我。“

    旭达烈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青夏会这样毫不犹豫的拒绝他,低着头想了想,才问道:“你拒绝我,是因为你等的那个人吗?”

    “不是,”青夏果决的摇了摇头,“他是我大哥。”

    “夏青,你不要骗我,你姓夏,他姓扬,他怎么可能是你的亲哥哥。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这样肯定的就拒绝我,是因为我有什么地方不好吗?”

    青夏抿了抿嘴角,诚恳的说道:“旭达烈,你是个很好的人,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女子来好好爱你,而不是我。”

    “夏青,我觉得你比什么女子都好。我不喜欢北地那些刁蛮的女子,也不喜欢东6关内那些做作的汉人女子。你心地善良,长的也漂亮,如果你肯嫁给我,就算各国都把公主送给我,我也不会看她们一眼。”

    青夏登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看着旭达烈,一时语塞。

    旭达烈看着青夏垂头不语的样子,颓然叹了一口气,突然开口问道:“夏青,你等的那个人,是做什么的?”

    青夏见他仍旧固认为自己爱的人是她,心道既然说不清楚,索性让他认定这个算了,沉声说道:“旭达烈,他的确不是我的大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为了我,放弃自己的功名利禄和锦绣前程,差一点没了性命,到现在还是生死未卜。你们北地人都是重信守义的好汉子,你说这样的一个人,我可以辜负他吗?”

    旭达烈一愣,想了想疑惑的说道:“他是个将军吗?”

    “恩,”青夏点了点头说:“是的。”

    旭达烈点了点头,突然笑着说道:“你是对的,夏青,这个人是汉子,我不逼你了。”

    青夏一笑,伸手拍了拍旭达烈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我们还是好朋友。”

    “恩,”旭达烈一拉马缰,两个对视一笑,就向着村子奔去。晚上虽了一些酒,青夏迷迷糊糊的被旭达烈送回了家里的帐篷。

    第二天早上还没睁开眼睛,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就打碎了青夏的睡意,她揉着一双睡眼,就见班布尔和那克多兄弟一把撩开了帐篷的帘子,对着青夏大声说道:“洁玛阿古,旭达烈走啦!”

    “什么?”青夏的睡意顿时不翼而飞,睁大眼睛问道:“走了?去哪了?”

    “早上起来人就不见了,他的东西也都不带走了,连剧话都没有,只留下了这个。”

    班布尔递过了一张纸来,青夏一接过,登时觉得眼前一阵晕眩,急忙穿上衣服,奔出帐篷,对着两人说道:“你们等着,我去追他。”

第九十一章

    “洁玛阿古,旭达烈昨天晚上就走了,你追不上了!”班布尔大声叫道。

    青夏的脚步生生的顿在了原地,她手握着那张字迹潦草的信。只觉得有丝丝酸楚像是野草一样疯狂的滋生了起来,北地的风凌厉的刮着,吹的人脸颊生疼,青夏靠着营帐的柱子缓缓的坐了下去,握信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旭达烈,你何其残忍,又何其任性,若是你出了什么事?难道就要我在内疚和自责中过一辈子吗?

    “洁玛阿古,”那克多粗声粗气的问道:“旭达烈去哪了?信上说什么?”

    青夏只觉得很累,她扶着柱子缓缓的站起身来,就走到了营帐里面,草草的开始收拾包袱。

    “洁玛阿古,你要去哪里?”班布尔跟了进来,一见青夏收拾东西,急忙跑上前来,抓住青夏的手,大声问道。

    青夏回头拍了拍班布尔的肩膀,塞外的孩子都长的壮实,班布尔才十三岁,已经比她还高了。她咧开嘴角苦涩一笑,淡淡说道:“我哪里也不去,以后就去你们家住,好不好?”

    “好啊!”班布尔大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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