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的改变。
很好！
王汉突然对医生这个职业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和好感。
这种被感激和尊重、崇拜的感觉，真的是很有成就感的啊！
以后，对于公司的这些忠心耿耿的员工们，自己要不要定期开展免费诊治活动呢？
可以考虑。
不断地点头应和着这些员工们的恭敬见礼，王汉心情甚好地走到从沙发上起身的胡中恒面前：“大家都准备好了？”
胡中恒看一眼一旁坐着的、有些紧张的许强国，笑道：“都准备好了。小许坚持说他的感冒好多了，想一起去，我想他这些日子一直为这事跑前跑后，错过了未免可惜，也同意了。”
得，这个许强国肯定是不想给胡中恒一个越级上报的坏印象，所以又特意去找了胡中恒。
也行，有这个情商，至少不是一个一旦上位便嚣张忘本的人。
而胡中恒语气中明显的维护之意，也让王汉十分满意，当下笑着点头：“行，大家一起去。”
八点五十分，王汉和胡中恒、灵妙公司的其他业务精英们，坐着租来的几台豪华商务车，准时来到华音卫山湖电厂厂区办公大楼。
“咦，今天多了好些豪车啊！”当租来的奔驰商务车司机老刘还在找地方停车时，坐在后排的胡中恒便惊讶地看着这露天水泥停车坪上的诸多车辆嘀咕。
王汉也有些意外，什么大切诺基、揽胜、林肯、路虎，都很霸气地停在最好的荫凉位置。
还好王汉他们这一回租用的是价值100万的奔驰商务车和别克商务车，在这几辆粗旷的豪车里并不算寒酸。
“哦，这应该是卫山湖燃煤总公司的车，我见过。”老刘突然迸出一句：“燃煤公司财大气粗，几个副职领导都是开的好车。王总，看来他们是冲着您来的。”
这最后一句，无疑是老刘在讨好王汉，但不得不说，这么一听，心里很舒服。
“呵呵，或许吧。不管了，咱们先下车。”王汉淡淡一笑，胡中恒的秘书率先下车，殷勤地给胡中恒开了门，再又把王汉给请了出来。
王汉暗道这小子倒还伶俐，平时不见得这么勤快，现在见到对方有豪车了，可能有总公司重量级的人物过来，就马上注意起这些细节。嗯，回去以后可以适当地给他加点工资。
很快，王汉就知道，老刘果然没有猜错，今天对方参加会议的主要谈判人物，不再是之前和胡中恒洽谈的朱乃新厂长，而是卫山湖燃煤总公司的总经理****多。
****多还带来了另一位分管资产管理的副总，不过朱乃新厂长也列席。
来之前，胡中恒给王汉的资料里就有提及，华音卫山湖电厂是由卫山湖燃煤股份制集团控股的，否则那几家属于燃煤集团下属的煤矿也不会和电厂签订长期的供煤合同。
现在，想来是自己愿意以地皮使用权来抵货款，惊动了燃煤集团的上层，才会有这位****多总经理的出现。
很快，在正常的谈判开局之后，经过****多的示意，那位负责资产管理的副总羊任利打开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向王汉一行人展示了卫山湖燃煤股份集团打算用来抵价的地段，并且开价是四千万，20年的使用权。
王汉没有任何反应，胡中恒则是脸色微变，看一眼王汉之后，迅速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也调出一些资料，却是关于燃煤股份集团用来抵价地段的矿产和附近污染程度、以往的工业用地承包价。
比羊任利提出来的价钱要便宜一倍有多。
许强国很快给胡中恒递过一张纸条，而胡中恒不动声色地看过之后，便面向羊任利开口：“羊总，贵公司所提供的地段，农耕不足，也没有出色的旅游资源，矿产方面，虽然曾经有少量的稀土和煤，但都属于低劣的贫矿，顶多是搞些小手工作坊。这样的地段，四千万只能抵到20年的使用权，太高了，一千万还差不多。”
他再迅速找出笔记本里的一张地图，通过幻灯片放给在场诸人：“而且，相比起贵公司所划出的那一片，我们公司更看重高村村口这片地形。您知道我们是搞生态农业的，这一带耕地相对较多，也有合适的水源和农户，和产煤的矿区相隔不远也不近，只是因为曾经搞过工业集体化，历史上造成了一部分污染，但我们公司也有能力处理。我们公司原意以三千万来抵它25年的土地使用权。”
胡中恒所选的这一段，是介乎农业和矿业之间的中间地带，煤矿和稀土矿都有少量，比先前羊任利提出来的那一带略高，但在卫山湖燃煤股份集团所辖的所有矿场中，排名中等偏下，是个可有可无的地段。
毕竟，王汉的本意并不是想在卫山湖燃煤股份集团口里撬下一块肥肉，而只是想在一定时期内，保护国内的稀土资源，并在适当的时候，需要的时候，少量出售一点点。
出于这样的目的，那么中矿和富矿是不能要的，就算要了，卫山湖燃煤股份集团也不可能给。
不过胡中恒所选出的这一段，比起王汉原来所预期的区域还是要稍微好一点，也算是一种试探。
羊任利和****多对视一眼，****多没有马上表态，但王汉能看出他眉宇间的气色是平和的，也就是说，自己这一边提出来的方案，并没有超过****多的底限。
而且，王汉也确实不爽燃煤股份集团提出来的这块地。
这是当自己是傻子还是瞎子？抑或是冤大头？
他没有出声，胡中恒也就很严肃地盯着羊任利，等待后者的回复。（未完待续。）
第417章 奇怪 的电话
事实上，这样的谈判，都是合作双方互相一点一点地试探，凭着经验来推断对方的底限，这样的过程，自然不需要王汉和****多这样的boss来亲自主导，他俩只是作个见证，并在最关键的时候来做出决择而已。
于是，接下来的一整天，便是胡中恒在许强国等业务精英的配合和支持下，与羊任利和以他为首的燃煤股份集团业务部的中层干部们互相争论着彼此的利益。
双方的争论很激烈，几乎是费尽了口舌，便是中午的午餐，大家也是一反常态，没有去外面的酒店大吃特吃，而是在电厂的小食堂里简略吃过，下午又继续进行寸土必争的讨论中。
燃煤股份集团所给出的地段，和灵妙生态所看中的地段，并不相连，但恰好是在同一个方向，中间有一片相对污染较轻、矿产资源较多的村庄。
但这一段比起胡中恒等人看中的，又相对污染重一些，矿产资源贫一点。
而两边的试探和争吵，就在王汉与****多的默许下，从之前的区域，一点一点地向着这中间的地段移动。
下午五点，经过一番充分的试探和拉锯，王汉最终代表灵妙生态，与华音卫山湖电厂签订了一份以先前的那份总金额为5千万元的治污合同为主体的补充条款。
条款中清楚地列明，华音卫山湖电厂需要付给灵妙生态的治污款里，有三千万元，不是付现，而是由卫山湖燃煤股份集团控股下，卫山湖附近高村的某片产煤区，羊任利所提出的地段的四分之一，以及中间的缓冲地段，再加上灵妙生态看中那一块区域的四分之三，一共20000多亩的25年使用权来抵。
这里不管是稀土矿，还是煤矿，都有一定的储量，但都不适合大规模的开采，在面积上，比胡中恒先前看中的那一块区域要大三分之一，但总价值却稍稍差个二百万元左右。
王汉本来的目的就是想尽可能地获得更多的地皮，至于地下的稀土产量和煤矿产量，只要有一点就好，所以，这个结果还是他悄悄授意胡中恒来提出，明面上，是双方各退一步，皆大欢喜。
但王汉相信，过不了几年，燃煤股份集团就会对今天这次会议的决定后悔不已。
当然，那时，相信以灵妙生态的实力，燃煤集团就算是后悔，也无可奈何了。
至于电厂与燃煤股份集团总公司之间的财务往来帐处，就是他们内部的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灵妙生态所接治污任务的区域，并不包括这片产煤区。
唉，真是些狡猾的家伙啊！
首批款的一千万元，涉及到一些流程，将在合同签订后的一周内打过来。剩下的一千万，华音坚持要等治污有成效之后才打款，王汉也没有反对。
但就在他们达成合作，准备外出去定好的酒店来庆祝生意谈成时，****多的随行秘书便接到一个电话，待接通，应答几句之后，这位秘书的笑脸立刻变了，下意识地看一眼王汉等人之后，轻轻地在****多的耳边说了几句。
****多原本的微笑略略一滞，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点点头：“行，你去吧！”
这位秘书便迅速转身离开。
他俩掩饰得还算快，却不想王汉的耳力惊人，虽然隔着数米远，还是听到了手机里的内容。
是某个人汇报说矿区有人在闹事。
如果这位总经理秘书不在接听电话之后看王汉一眼，王汉也会不以为意，毕竟这是华音自己厂内的事。
但就因为这一眼，王汉顿时警觉。
该不会是那闹事的矿区就在华音抵给自己使用权的那片产煤区吧？
此刻合同虽然已签，但货款未打，灵妙公司的产品亦没有提供，抵押的使用权还不能算已转移到王汉的手上，所以，既然****多默认让秘书去处理，王汉表面也当做没有听到，暂时不想多事，依旧笑吟吟地一起上了车，前往庆祝的酒店。
但，在下车之前，王汉却是拿出三千元钱，交给了租来的奔驰车司机：“你若是稍后帮我去打听一下，今天下午在高庄有没有发生煤矿闹事，如果有，具体是什么情况，哪个位置，这些钱就是你的。”
按规定，灵妙生态已经包了这辆奔驰商务车一周，所以，除非是灵妙另外有安排，否则这位司机接下来是不需要去任何地方，就呆在这里干等的。
眼下王汉这三千元钱，等于是让这位奔驰商务车司机有了赚外快的机会。
“哦，好的，王总您放心，我老刘是这里的老司机了，哪条路都熟，好多地方都有熟人，我一定能帮您打听到一些消息！”奔驰车司机微怔，但马上就眼睛一亮，迅速接过王汉手里的钞票，拍胸口保证。
“嗯，那就麻烦你了，当然，你自己也要小心，真遇上事，不要硬扛，马上回来。”王汉很满意这位老刘的态度，笑着和胡中恒一起下了车。
华音卫山湖电厂准备的庆祝晚宴很丰盛，都是卫山湖旅游度假区的特色湖鲜，不过，王汉昨晚才吃了那么一餐鲜美的蟹肉，此刻再品尝这号称很美味的湖鲜，却是有点索然无味。
不过，碍于面子，王汉还是象征性地伸了几次筷子，至少要把肚子填饱。
而胡中恒等一众灵妙生态的业务精英们，因为也曾经去温泉度假山庄体验过百灵米和灵妙猪肉的味道，对眼前的这些湖鲜，也只是浅尝即止，礼貌地赞了几句，然后便对着燃煤股份集团和电厂的领导们大夸特夸自家酒店的美味，并欢迎这些干部们有机会一定要去滨海市感受感受。
有了共同的话题，再加上合作成功，这顿宴会的气氛自然十分热烈。
两个小时后，当庆祝的宴会快到尾声，王汉正和****多说说笑笑客套着，坐在王汉右手边的胡中恒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待应答了几句之后，胡中恒便微微皱起眉头，将头靠近王汉，低声道：“那个司机老刘就在那闹事的矿区现场，说有当地帮派为了抢煤钱而滋事，有两人死亡，****多的秘书在场处理，但迟迟没有明确付款时间。那地方属于华音准备抵给我们的区域。”（未完待续。）
第418章 这个问题值1000金币
真是被自己料中了啊！
正常情况下，做为****多的秘书，在煤矿的闹事现场，应该第一时间就把闹事者要求的煤钱准备好，该发的先发，安抚好闹事者，免得以后灵妙进驻时再出麻烦！
但****多这位秘书的处理明显就透着诡异。
难道是燃煤集团是故意将那片区域的使用权抵给灵妙，让灵妙来收拾这个烂滩子？
刚才****多这位集团公司总经理还一个劲地恭维自己是名师出高徒，关系广泛，莫不是想借自己这把刀来震慑矿区的当地帮派？
说不得，灵妙生态已经被燃煤股份集团的高层当成了一只可以咬一口的肥羊了。
王汉心里微生被人利用的愠意，但表面还是神色如常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让他先回来。”
拖？
刚刚签下的合同有明确规定，华音的第一笔款一千万元若是在一周内到不了灵妙的帐上，华音将承担一笔5％的违约金，按总金额来算，也有250多万元。
而且灵妙有权拒绝行动。
灵妙现在生产能力有限，王汉还真心希望这交货期能够再延几天。
华音这样的国营股份制控股企业，一千万元左右的支出肯定是要层层审批，审批也是要时间的，说不定一周内还审批不下来，就无法给款呢！
怎么说，灵妙生态都只能是在第一笔款到帐之后再发出产品、派人手来实地治污。而这一千万元，在王汉来看，实际上已经将所订的化污剂和净灵水成本回收了一大半，灵妙生态不吃亏。
至于这闹事者……如果燃煤股份集团打的主意是先交订金，再让灵妙入驻，然后让灵妙的人来面对这些闹事者的话……。
师父在这卫山湖地区，也是有军区的熟人的。
真不讲理，直接镇压！
至于想利用自己的****多，如果他事后识趣，懂得来赔礼的话，自己就算了，否则，如果他的屁股不够干净，就把这总经理的位置让给别人好了！
片刻之间，想清楚利害，王汉心里便不急了，依旧和****多谈笑风生。
等回到下塌的酒店，下车前，王汉再次给奔驰车司机老刘一万元现金，让老刘在接下来的一周内，盯紧闹事区，如果可以，搞清楚闹事人的背景和关系，再发邮件给胡中恒。
老刘只是稍一犹豫，就立刻接受了这份临时任务。
老刘不傻，当然知道，灵妙生态以后肯定还会再来电厂，所以王汉就是一个慷慨而有人情味的金主。这样的金主，自然要好好完成他所下达的命令，自己才有更多的外快。
何况王汉交代第一原则还是保全自己的生命，这让老刘对王汉的好感急速上升，拍胸脯保证一定好好盯紧。
等和胡中恒一起进入酒店大堂，王汉先召集所有人，租用酒店二楼的一间小型会议室，确定了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灵妙生态这次和华音卫山湖电厂签订的治污合同里，有4900万是购买产品，另100万是购买灵妙生态的治污服务。
所以胡中恒等其他人将先搭乘明天一早的飞机返回滨海市，做前期的调员准备。
在合同圈定的这片在行政上属于卫山湖县陆流乡，眼下使用权即将划归灵妙的区域，王汉计划是首先恢复生态农业，治污和生态种植、养殖要同时进行，甚至可能会涉及农业建筑。
总之，暂时不搞工业。
而灵妙生态肯定会向这片抵押地带派驻员工，也肯定会在当地也招一些人，之间的权衡，将由胡中恒来全盘考虑。
同时，在十二月份之前，灵妙生态不会再接新的治污订单，所以做为业务员，大家要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