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点点头,“真的很好,闻了那味道,忍不住想起年轻时候的一些事,美好得……美好得让人忍不住流泪。”她说到最后,忍不住叹息出声。
旁边一直再说何亭亭和刘君酌的爱情很美好的几个年轻女子忍不住道,“你把香水带身上了吗?能不能喷了让我们闻闻?”
“带了,我买了几瓶,专门收藏了。”女作家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瓶香水。
何亭亭笑吟吟地看着她动作,对她的捧场非常有好感。
男作家和男诗人们也围过来,“真的是暗恋的味道和初恋的味道吗?”
“你们闻了就知道……”女作家将两瓶香水拿出来,递给离她最近的两个人。
二十分钟之后,所有人都闻到了两款香水的味道,他们从美丽而又让人感伤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就用惊叹的目光看着何亭亭和刘君酌。
用香水传情,比得上用文字的山盟海誓了。
而曾经觉得两人不般配、希望能够插足其间的人,都收起了念头。
这样的一对金童玉女,比谁都般配。
不过诗人和作家们并没有因此而却步,相反,他们觉得这样的何亭亭更加迷人,更让人倾慕。
纯真、痴情、美丽、才华横溢的少女,完全就是他们在文学作品中追逐的女神!
很多女士脸上神色似怅惘似激动,“我回去也要买这两款香水……”少年时的情怀不再,可这两款香水能让她们稍微回味。
男士们虽然很花心,但是对少年时的初恋却是十分执着的,对自己已经逝去的岁月更是充满留恋,所以他们中很多人也打算买香水收藏着,偶尔拿出来闻一闻。
之后聚会的气氛很热烈,众人各抒己见,谈得十分尽兴。
何亭亭结交了好几个知己好友,约定时常书信往来。
临分别时,大家拍合照。
何亭亭是最抢手的,几乎所有人都跟她合照一张才肯罢休。
离开之后,刘君酌开着车,一手仍和何亭亭十指紧扣,脸上是笑意,口中却醋意满满,
“亭亭啊,这类聚会太浪费时间了,以后还是少些参加吧。还有,你平时那么忙,哪里有空和别人书信往来?我看信也少点写好了,有时间就多跟何叔打电话。”
何亭亭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当下假装不知,笑着说道,“写信也不费时间,我上课的时候偷偷写就是了。你也知道,我的课程上课开小差没什么。”
尤其是古代文学、现当代文学以及外国文学这几科,只要多阅读,应付考试完全不是问题。
刘君酌不肯死心,又道,“我看有些人不是正经人,家里有妻子,外面还有红颜知己,人品堪忧,你还是少和他们接触比较好。”
“这个你也不必担心,我虽然都留了联系方式,但是并不是每一个都会深谈的。跟我有共同语言的,我才会深谈。你也知道,我身边爱好文学的不多,能聊深刻一点话题的,就更少了。现在我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你该为我高兴才是。”
何亭亭决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刘君酌的话一一驳回,决意要让刘君酌也多为她操心。
刘君酌听到“志同道合”四个字,却没有什么不高兴,因为他的规格更高,是和她有“灵魂共鸣”的人。但是心里明白,表面上却还是要争一争的,当下道,“难道我和你不是志同道合的人吗?”
“当然是了。但是我涉猎甚广,文学上的志同道合者就是他们啊。”何亭亭说着,将收到的几本诗集拿出来翻看,口中啧啧称赞。
刘君酌听了,心里知道何亭亭是故意的,估计是怕自己得意忘形。这么想着,又想到刚才众目睽睽之下,何亭亭和自己十指紧扣告白,心里荡漾得几乎要飞起来。
何亭亭见刘君酌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便扭头,笑吟吟地伸手戳他,“怎么,生气啦?”
刘君酌心中一动,觉得适当表现自己生气了或许更利于谈判,当下就板起脸哼了哼。
何亭亭收回手指,扭脸目视前方,长叹一声,“原来你以前说希望我和你并肩、希望我有自己的事业都是骗人的。我只是交几个朋友你就不高兴了,以后做生意,我还要认识更多的人,估计你就要和我一刀两断了。”
“怎么会……”刘君酌马上急了,说道,“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不过,我让你跟那些诗人少接触,是认真的。他们……”
他口若悬河说开了,洋洋洒洒说了一路。
何亭亭听得直笑,也不和他辩论,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刘君酌继续开车,当车子经过锦绣中华时,看到排着队进去的游客,还有巨大的横幅,“请鹏城本地人暂时不要入园赏景。”
何亭亭看着那横幅和排队的游人,感叹,“这个锦绣中华真的很成功,游客真多啊!”外地来的游客实在太多了,景区十分拥挤,所以除了拉横幅,电视台还专门出告示,让本地人暂时不要入园和外地游客挤,等外地游客少了再去。
刘君酌点点头,又看一眼最边缘被征用做临时停车场的车道,说道,“有钱人还真不少,你之前提议的在各省市开旅馆和酒楼的提议绝对可以考虑。”
“是吧?我也觉的做得起来的。因为不管什么地方,市中心肯定有有钱人的,他们收入高了,很容易产生消费欲|望。”何亭亭听出刘君酌的认同,便笑着说道。
316 第一次亲密接触
“嗯,我们回去考虑,不用像以前那样只专注大城市,而是向次一级的城市进发。”刘君酌说着,叹口气,“那估计接下来我们会很忙碌,去不了锦绣中华了。我还想和你进去玩玩呢。”
何亭亭笑起来,“没关系,我们离得这么近,随时可以去。”这个微缩观景园距离鹏城大学也就几个站的距离,要来方便得很。
车子又驶出不远,看到一大片的荒地,此刻正有人在荒地上测量着什么。
刘君酌见何亭亭在打量,便道,“这里打算建一个世界之窗,和锦绣中华差不多,不过世界之窗展示的是世界景观。”
他消息灵通得很,加上又有大片土地在附近,对这里更是时刻关注。
“这里会越来越繁华的,如同巨龙腾飞。”何亭亭看着窗外,认真地说道。
十年前,她被想偷渡去香江的沈十二掳了带去红树林准备偷渡,经过这里时,这里还是荒草连天,一派荒凉,而现在,这里的高楼已经立起来了,一切都改变了模样。
她此时甚至还记得,当时蹬车的车主说的话,“我们这里日子苦啊,日日望不到头。”
而沈十二,他那时满心都是即将偷渡去的香江,连看一眼这个小渔村的心情也没有,甚至还说,“这鬼地方,我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现在,那个车主估计已经不再蹬车,或许变成这条八车道路上开着小轿车的某一位了吧?
也不知道,他开着轿车走过这条有着绿树和鲜花的现代化公路时,会不会想起曾经蹬着人力车走在这条路上的绝望。
至于沈十二,他在香江重新组建了家庭,在日复一日的忙碌中,会不会思念一下已经变了样的故土?
何亭亭望着窗外,轻轻地笑了。
就是她,重活过一辈子的人,当初看到这路两边的荒芜青山和蔓草时,也忍不住有一刹那的怀疑,认为要让荒凉的渔村变成国际大都市,得神仙变法。
而现在她看着路两旁的高楼和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终于明白,能够移山填海的,除了大自然和神仙,还有所有勤劳的人们!
“在想什么?”刘君酌见何亭亭看着窗外不出声,便问道。
何亭亭扭头看向刘君酌,“79年,我八岁,被村里的沈十二掳了去红树林,曾经坐着人力车从这里经过。那时候,这里很荒凉……”
她说起当时在这条路上的所见所感和所想,又提起如今看着产生巨变的旧地的心情。
刘君酌认真地倾听着,和她谈起这座城市的变化。
到最后,他握住她的手,豪情万丈道,“这还不是最终的变化,这里会越来越好的。我们将在这片土地上安家,我们将用双手建设这里,让这里变得更好,让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好!”
他来到这里时,这里仍然贫穷。甚至他来时,他有的好友还为他可惜,可惜他要来如此贫穷落后的边陲渔村。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向前发展的。
不只这里,而是包括整片大陆,都会是向前发展,越来越好的。
他乘坐火车时,见过火车沿途的风景,发展的魔法棒还没有挥到那里,那里仍然贫穷。但是他相信,如同这片土地,那里以后也会越来越好的。
何亭亭点点头,望着豪情万丈的刘君酌,自己心中也激|情万丈。
回到校园,刘君酌并未和何亭亭分开,他牵着她的手直奔教学楼,一直爬着楼梯向上。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何亭亭望着牵着自己的手,和自己并肩爬楼梯的刘君酌。
“带你去看风景。”刘君酌说道。
何亭亭不再问,跟着他爬到了顶楼。
“你看,这片土地正在忙碌着,过不了几天,又会有高楼落成。”刘君酌指着远处正在施工的工地说道。
何亭亭看出去,这里视野开阔,面向着锦绣中华那一带。此刻目之所及,是房子和施工的人,隔着不远还有几片裸|露出黄色泥土的荒地。
“在这里,每天都可以看到这座城市再发展。”刘君酌又道。
何亭亭点点头,“嗯,我看到了。以后我们经常来这里,看看这片大地的发展吧。”她说着微微低头,看向了也在施工的校园。
刘君酌侧头看向何亭亭,见她明眸泛着亮光,粉面含笑,不由得笑道,“我自然想天天跟你来这里,可是这里并不算很高,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遮住了视线。”
这座城市发展太快了,或许明天便冒出一栋高楼遮住了远处的风景。因为现在,前面的宿舍楼已经接二连三地冒出来了。
何亭亭俏皮笑道,“能看一天是一天,风景变了,我们换地方看就成。”
望着少女容光焕发的面容,刘君酌心跳如擂鼓,他转过身来,低下头深深地注视着她,“亭亭,我今天很高兴,很高兴,我……”他想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我的心意和你是一样的,我永不负你。
可是即将说出口时,他觉得口中说着承诺不代表永恒,他可以慢慢地,花上一辈子的时间,用他的行动告诉她,他是怎样深深的爱着她的,永不会变心。
被用如此灼热的目光凝视着,何亭亭的心跳也快了起来,她回望着他,忘记了所有,只有那双带着爱意的幽深眼眸。
这里像被神仙施了法,气温瞬间变得炙热起来。
刘君酌的心越跳越块,他觉得一切都消失了,只有盈盈回视着他的双颊晕红的少女,以及轻轻拂起少女发丝的风,他情不自禁地凑近,缓缓地低头。
不知根植在何处的缺陷和遗憾,在遇上少女时变成了圆满,在这一刻,于圆满上,又生出无尽的喜悦和感激。
何亭亭的心怦怦怦地跳动着,浆糊一样的脑袋里,闪过上辈子和这辈子纷繁复杂的画面,最后定格在眼前饱含爱意的眼眸里。
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更热了,就连脸上细小的茸毛也炸了起来。
灼热的唇终于落了下来,她一个颤栗,彻底忘掉了所有,只有要燃烧起来的热,这种热,似乎要把她燃烧殆尽。
在终于贴上少女红艳艳的小嘴时,欢喜炸开,一种从灵魂深处的愉悦蔓延全身,刘君酌浑身颤栗起来。
他颤抖着,生涩地探索着,轻轻地磨蹭着芳香的唇|瓣,品尝着,舔|弄着,心里是无上的愉悦和几乎要炸开的狂喜。
随着唇|瓣的摩|擦,他觉得越来越热……可是慢慢地,在原先的圆满之中忽然又有了不满足,让他忍不住想要想要得更多,他无师自通地攻城掠地,吻得越发用力。
撬开唇|瓣,他渴慕地往里钻取,触及贝齿时,先是激动得一顿,攻势稍缓,蓦地又狂烈起来。
他探了进去,像发现了宝藏和灵泉,满口都是芳香甘甜。他疯了一样,如同沙漠中缺水垂死的旅人,用力地吮吸着,索取着。
在疯狂的吸吮中,他碰上了她的小舌,忍不住和它共舞起来。
发自灵魂的喜悦和满足,充斥了他的所有感官。
被刘君酌松开的时候,何亭亭几乎不能呼吸了,她的俏脸涨得通红,眼睛闭起来,睫毛颤抖着,还没有从极致的颤栗中缓过来。
刘君酌稍微回神,才发现自己做了一直以来想做的事,他凝视着仰着俏脸,一副任君撷取模样的何亭亭,看着她被自己疼爱得更加嫣红的小嘴,心剧烈地跳起来。
“亭亭……”他叫道,声音出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沙哑。
何亭亭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睛,眼睫毛像轻轻颤动的蝴蝶,忽闪着打开大门,露出里面比珍珠还明亮、此刻却蒙了湿意的眼眸,她朱唇缓启,吐气如兰,娇怯无力地唤他,“君酌哥……”
“亭亭”刘君酌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少女抱在怀中,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终于,一吻终了,刘君酌依依不舍地从何亭亭的小嘴上撤离,喘着粗气,将下半身远离她一点。
他出丑了,竟然在她面前露了出来,只希望她没有发觉。
何亭亭不敢回望刘君酌灼热的眸光,便红着脸扭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
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被君酌哥吻了,像电视上那些男女一样,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刘君酌闻着少女的幽香,原本躁动的身体更加激动,他忍不住松了松手,又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真希望,她现在已经嫁给了他,可以让他为所欲为。
两人都没有说话,可是怦怦怦地跳动的心脏,却比一切话语都有效果。
刘君酌以为随着时间过去,自己会逐渐“冷静”下来,可是鼻端全是少女干净甜蜜的气息,他越来越激动了。
不得已,他抿了抿唇,转移话题,“今天天气真好……”
何亭亭此时虽然满心羞涩,但听了这话,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嗔道,“这天灰蒙蒙的,哪里好了……”
“有你在,天就很好。”刘君酌脱口而出,随即拿眼睛去打量天空。
天果然是灰蒙蒙的,四周也没有鲜花绿树。可他真的觉得,眼下的天气,比晴空万里、白云朵朵美好得多了。她在他身边,就是最好的气象,最好的风景。
何亭亭听得满心喜悦,笑容爬上了脸颊,“你这太唯心了。”
“不是唯心。”刘君酌握紧何亭亭的手,专注地凝视着她,“而是我觉得,我们在一起,会让最荒芜的大地开满鲜花。”
他会和她携手奋斗,不惧阴霾,将所有不可能变成可能。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情意绵绵地说着话,不时看一眼对方,满心愉悦。
说着说着,刘君酌情难自已,忍不住低下头来,用薄唇摩挲着亭亭的小嘴,感受着彼此灼热的温度。
他更想的是深深地吻住她,可是他担心自己会失控,不顾一切地要了她。
面对如此亲密的接触,何亭亭很是不习惯,可是被刘君酌抵住磨蹭了几次,便红着脸受了。
这一次,两人正脉脉温情地轻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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