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痴情艺途:表演系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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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痴情艺途:表演系女生-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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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有叩门声。不喜哥的开水终于打回来了,他还抱回来几瓶酸奶。他看到我在洗衣服,连忙说:媺媺快放下,丢这儿先别管,我自己会洗的。

  我指指吴依依说:这个吴依依太懒,我让她洗衣服她还懒得洗哩,请不动她,哥,以后你得多批评她,哼。

  吴依依笑道:要我撕烂你的嘴,你才不会瞎说了呀。

  不喜哥有几分尴尬,连忙转了话题:已经是吃中午饭的时候了,我请你们吃饭吧。走,跟我到学校旁边的餐馆去。你们都是贵客,招待差了可不行。

  我说:行呵,依依是稀客,好点儿招待哟。依依,我们去宰不喜哥。不过不喜哥,吃完饭得陪我到中关村买电脑哩。

  不喜哥说:当然没问题,我本来就是这样安排的。
  作者题外话:亲爱的读者朋友,您已读完本书第二十六章了。杜媺已经成了中国一流大学表演系的女生了,她的生活将越来越广阔、精彩。如果您还没有收藏本书,请快注册新浪会员,收藏本书,为杜媺加油吧。谢谢!!! txt小说上传分享

《表演系女生》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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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孙妈妈孙凤英下班回家,坐电梯上回到自己家门口,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到地上有一位陌生的农村青年坐在地上,看到孙凤英,才慌忙地站起来,拍拍屁股,在她的面前站了起来。

  孙凤英警惕地问: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那青年谦卑地问:请问您是……,这里是不是杜媺的家?

  孙凤英很奇怪: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我是杜媺的表哥,我来找她。

  杜媺的表哥?杜媺哪里有表哥?没听说过呀?

  真的,不骗您。她给过我一个地址,说是有事可以到这里来找她。

  孙凤英注意到这个青年的右手,当他不自觉地抬起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他的右手几根手指都切除了,只留下一根大姆指。他的右手整个显得秃秃的,像是一柄肉锤子。右手,是一个人生产生活的主要依靠的身体部件,如果右手指头都失去,那么,不难想象,这个人的生产生活将会面对多大的困难呵。

  孙凤英判断这个人至少没有危害,而他自称是杜媺的表哥,引起了她的注意。因为在她的记忆里,杜媺从沿江镇杜老茂家被强暴后逃出来,也没听她自己说过有什么表哥呀。那么他是谁呢?

  想到这里,孙凤英不冷不热地问他:你住在哪里?

  那青年说:我住在巫南镇秦家沟村。

  巫南镇?

  是的。

  这再次让孙凤英感到意外。如果说杜媺有表哥,也应该在沿江镇,杜媺是在沿江镇杜老茂家长大的,她的表哥怎么跑到巫南镇去了呢?这不对头。

  于是她问:你跟杜媺怎么亲来着?

  那青年说:她的生母是我的姑姑。

  孙凤英吃了一惊。

  这几年,孙凤英倒一直在关心着杜媺的生父生母到底在哪里,但一直没有听到说什么情况,现在突然冒出个杜媺的表哥。这让孙凤英既高兴又警惕。

  她高兴的是,既然有了这个表哥,那么杜媺的身世之谜就可以揭开了;

  她警惕的是,这个青年是不是坏人?是不是因为杜媺是县委书记家的养女而打什么鬼主意?如果是后者,那胆子也太大了吧。

  孙凤英犹豫了一下,对那个青年说: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局促地说:我叫秦可然。

  哦,你姑姑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她叫秦雨,她生前是巫南镇供销旅社的服务员。

  秦雨?这名字我好像听说过。那杜媺的生父是谁?

  表妹的生父我们都不知道哩,我爸爸也不知道。听我爸爸说,我姑姑在县城里的一家什么客栈里生下杜媺的时候,就因为难产而去世了。客栈老板帮忙养了几天,因为没人认领,就把她送人了,据说领养我表妹的那家人姓杜,所以就叫了杜媺。

  孙凤英突然想到,那一个时期,胡建星正在巫南镇当书记哩。她想起那一次带着才三岁的胡不喜去了一次巫南,下车的时候,好多人陪着她,她那次看到了那个服务员,好像她的名字就叫秦雨。

  秦雨当时就住在胡建星的楼下。
  作者题外话:亲爱的读者朋友,让我们一起开始第二十七章的阅读吧。杜媺的故事,越来越精彩。请收藏本书,并为本书投票!!!

《表演系女生》385
怎么这么巧呢?

  胡建星为什么会对杜媺这些年来一直这么关照?仅仅是出于道义吗?

  孙凤英的脑子里突然轰鸣起来,血往头顶上直冲。她有一种可怕的猜想和预感。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杜媺给我留了个地址,说是有事就来找她。

  杜媺怎么给你留的地址?杜媺是什么时候找到你们的?

  我们多年前就听说秦雨姑姑给我们生了个表妹,但生她时姑姑就难产死了,表妹被送了人,所以我们一直不认识杜媺表妹。今年暑假,她跟一个上了年岁的男人,她说是她养父,开着车到了我们家,跟我们家认了亲。那天我正好在家,她给我留了地址。我们虽说是表兄妹,但过去从来没见过她,直到今年暑假她去找到我们认亲。

  孙凤英觉得面前这个青年所说的一切都似乎是千真万确的,知道不再有危险,同时一种想弄清楚跟杜媺的身世相关的疑团的想法占了上峰,便对那青年说:可然,进来坐吧,这里就是杜媺的家。

  孙凤英掏出钥匙开了门,进门后开了灯,再找出一双拖鞋给那个缺了右手几根手指的青年换上,把他请到沙发上坐下,然后问:你是从哪里来的?

  秦可然说:我找杜媺,我有事要找她帮忙,她在家吗?

  孙凤英说:你有什么事找她?有事对我说吧,对我说也是一样的,我是她养母。

  秦可然说:您是她养母?那她呢?

  她到北京上大学去了。

  到北京去了,那可怎么办?她叫我有事找她呢。

  秦可然想起两个多月前的那天,杜媺跟她的养父开着车到了他家认亲。当时他不认识她,他对她说:我有一个表妹……如果她还活着,该有二十来岁了。她是我姑姑生的女儿;我姑姑叫秦雨,命苦,生下我表妹时就难产死了,后来我们就不知道我表妹的下落了,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知她是死了还是活着……我好想念她。杜媺的眼泪顿时滴落下来,她抓住他的手,冲动地说:哥哥,我就是你的表妹呀,我叫杜媺。我就是秦雨的女儿呀。我妈生下我时就死了,就剩下我自己了。他反应过来了,带着一份惊喜说:你真是我表妹?她使劲地点头:是呵。我前几年才知道你们的情况,但我读书抽不出时间来,高考结束了,我才来找你们认亲。他连忙把杜媺拉到他妈面前:妈,我的表妹,她回来了,她叫杜媺。他妈摸索着抓住了杜媺的手,也是非常惊喜:你是秦雨的女儿?

  这时,孙凤英打断了他的思绪,在问他:那你现在有什么事情非要找到杜媺?

  秦可然不好意思地说:我出门打工,遇到了一点儿祸事。

  秦可然说,杜媺那次去我们家认亲以后不久,我跟着同村的朋友到邻县丰关镇的一家私人砂石场务工。那家砂石场老板姓黄,实力不错,在镇上有一栋三层楼的住房,还有私家轿车,属于红黑两道都能吃得开的那种能人。老板平时对我们做工的人态度也还好,所以虽然工作辛苦,但我做得还算开心。但我才干了半多月,那天下午两点钟的时候,祸事发生了。我在排哑炮的时候,哑炮突然爆炸了。我正在摆弄着哑炮的右手被炸得血肉模糊,人当时也被震昏在地,几秒钟后才醒转过来。事后我在想,当时算是不幸中有万幸,幸好当时的药量不大,否则,我可能被炸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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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石场里的人马上都知道了这件事,黄老板也赶到现场来了,看着我的手被炸成这样子,他有几分焦急,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责备:“你怎么搞的?肯定是你操作方法不当吧?”

  炸药雷管导火索的性能虽然人们已经掌握,算不得尖端,但是意外的情况总是会发生。特别是在排除哑炮的时候,雷管被埋在炮眼深处,凭肉眼是无法看到雷管的状态的,其成为哑炮的原因也要等到挖开后才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突然的爆炸发生,谁又怎能幸免于难?所以,此时黄老板不是急切地关心我的伤势,而是责备我“操作不当”,让我实在想不通。但我想到我的伤势还要他拿钱治疗,便忍住疼痛也忍住了脾气,对黄老板说:我手痛得厉害,您拿些钱我去治疗吧?

  我没有想到的是,黄老板居然不肯拿钱,而是说:你先自己拿钱去治疗,到底该谁出钱等你伤好了以后再说。

  丰关镇虽然离我家只有几十里路,并不算太远,但毕竟是另一个县了,我刚去的时间不长,认识的人也就只有同村的几个带我来打工的人,他们几个手里哪有多少现钱?好不容易他们才凑了一千元,让我入了医院。

  在医院拍了片子,医生说我的几根手指骨头都已粉碎了,他没见过伤得这么惨的,他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几根伤了的指头切除,否则如果造成感染,说不定还会有生命危险哩。我当然想保留下手指,没有右手手指,今后怎么生产生活呀?我甚至还没有结媳妇儿哩,但是医生说得这样严重,我也只好同意把几根指头都切除掉。

  住院期间,我请人捎信给我爸爸,他想法找人借了4000元钱专程送过去。

  我住院期间黄老板只来看过我一次,带了一千块钱给我,说是借给我的,那是在手术后的第十天。我向他提出要报销医疗费用的事,我认为应该由他出钱,但是黄老板说,事故应该由你自己负责。

  由于我不清楚黄老板是不是能够掏治疗费用——如果他不掏钱这些钱最终就是我自己掏钱,所以我便得省着点儿花,因此我在手术后伤势并未完全痊愈的情况下,只住院二十天便出院了。住院治疗的费用共计五千三百元,再加上生活费,总支出约六千元。办出院证的时候,我的心在流泪,我觉得我的命运太苦了。

  我出院以后,顾不上多休息,仍然在黄老板的砂石场里务工。我必须上工呀,不上工我吃什么呢?但是由于我的手残了,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工资标准便降下来了,只每天二十到三十块钱不等。

  我一直心里不平的就是医药费的事,我虽然水平低,但我认为应该由黄老板出钱,这钱他不肯出太说不过去了。他总是板着脸对我说,再别提这个问题了,提也没用。

  甚至,我知道黄老板为我们务工人员集体买了意外伤害保险,我也找人打听过,我受伤后,黄老板至少因此得到了上万元的赔偿金。但是当我找他问到保险金的赔付时,黄老板竟然会说,保险是我掏钱买的,难道该赔付给你吗?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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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的真混张,他当老板的出钱买意外伤害保险当然就是为我们做工的人买的,但现在我真的意外伤害了,他却要贪污掉保险公司赔偿的保险金,岂有此理。我气得真想朝他的脸上狠狠地砸一拳,但是我的右手残了,我连砸他一拳的能力也没有了。

  我曾经想通过法律程序来起诉黄老板,我找人问起,向律师咨询一次就要上千块钱的咨询费,打官司也得花多少钱,有时候是赢得了官司还得输钱,想一想,我也没这个打官司的胆量了,只得忍气吞声地作罢。

  我没读过多少书,只有初中毕业的文化程度。我也不懂政策和法律。但是,我觉得我的身体残了虽是命运中的事,但经济上我该得到赔偿呀,现在黄老板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我心里一起别着一口气。

  前两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对我们村里的村干部倾诉此事,村干部同情我,但他们也感觉到帮忙使不上劲儿呀,他们管辖权限也就是自己村里的那么一块天地,还能管到外县去?但是村干部对我说,你在县里有没有什么熟人?如果到县里找一找熟人帮忙,也许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吧?

  于是我想到杜媺表妹,她不是给我留了地址吗?她不是让我有事去找她吗?还有她的养父,开着车,看起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去找找他,说不定可以帮上忙。想到这里,我就打定主意了,坐了车,到县里来了。

  我按照杜媺给我写的地址,到了这院子门口,保安找我问了些情况,然后看了我的身份证,让我填了个表,就让我进来了。

  秦可然怯怯地问:您看,我这事儿有希望吗?

  秦可然他本不太善于言辞,而且他也不可能说得太顺畅,但是今天他为了寻求帮助,凝聚起全部的力气,虽然还是说得慢,但竟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孙凤英将他的话便拼成了上面的总体印象。这让他自己都不免惊奇。

  现在他终于说完了,好像也说累了,说得口都渴了,便端起面前的茶杯,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大口水。

  孙凤英听完了秦可然的倾诉,原来是这么个原因找来的,这件事对于秦可然来说,的确是很困难的,凭他的本事,没办法向那个黄老板讨要到医药费,但是这对于县委书记胡建星来说,同样有难度呵。如果是在县内,倒好解决,小事一桩,但是这毕竟是在县外,在邻县,不在辖区之内,能得到有效的解决吗?孙妈妈也说不准了。便对秦可然说,你这事儿,我可说不准。要不,一会儿杜媺的养父会回家的,你再问问他吧。对了,你对杜媺的养父还有印象吗?

  秦可然得意地说:当然有印象了。

  孙凤英去卧室里找了几张照片,那上面有杜媺跟胡建星的合影,旁边还有胡建星经常开的那辆车。秦可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带着几分欣喜对孙凤英说:您看,这就是我表妹杜媺嘛,这就是她的养父,不错,还有那辆车……

  孙凤英皱了皱眉头,收起照片说:唔,我晓得了。

  原来,胡建星对杜媺的身世早就弄得清清楚楚了,可为什么一直瞒着孙凤英一个人?

  有这个必要吗?

  如果他是要刻意隐瞒,那么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背景。

  孙凤英越想越生气。

  胡建星在这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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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孙凤英觉得对跟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丈夫感到很陌生了。

  孙凤英本来是想做饭给秦可然吃的,毕竟是杜媺的亲表哥无疑了,毕竟是吃饭的时候,毕竟是稀客,孙凤英这点儿礼数还是有的。再说家里的冰柜里时常都备着满柜的菜,做点儿简单的饭菜不在话下,再说是吃饭的时辰了,孙凤英自己也该做饭吃呵。但是她突然心情坏了,不想做饭,自己都没吃饭的胃口了。恰在此时,家里的电话铃响了。她顺手抓了起来。电话是王平华打进来的:孙大姐吗?我是平华,胡书记晚上在清江大酒店陪客,正喝上了,让我给您打个电话,您吃饭不等。

  孙凤英有点儿不耐烦地说:你让他自己说。

  王平华将电话交给了胡建星,胡建星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喂,你回家了?

  唔。

  我回来要迟点儿,今天省里来了个考察组,要对县委的工作进行考察,我正准备陪客人吃饭,回来稍晚点儿。你先吃吧。

  当着秦可然的面,孙凤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家里来了个客人,说是杜媺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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