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围观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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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围观大唐-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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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楚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像是个旁观者,飘离了自己那具身体,冷眼旁观着在屋中发生的情事。

    他看到石之轩一边在他的耳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按着他的腰□着,他看到自己面色绯红艳若桃花,抓住石之轩手臂的手不知道是推拒还是迎合,他就这么看着他们在背德的禁忌中合二为一抵死缠绵。

    耳畔仿佛还能感受得到那人粗喘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地低喃着对不起,声声都包含着彻骨的悔恨,可是却不影响他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进入。

    宁楚知道依着石之轩的高傲,这世间没有比得上他娘亲的女人,石之轩就没有再碰过一个人。再加之学习了多年佛法,清心寡欲,在这么多年之内,没有和任何人肌肤相亲。今日才始破戒,一开始在极度的欢愉中还能照顾到他的感受,冷静的抽身而出,已经是用尽了最大的能力。

    宁楚不知道自己最后的那个挽留动作是不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渴望,还是渴望抚慰的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份上,也许是他自己不能容忍自己明天早上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索性就断个彻底吧……

    宁楚放任自己沉浸在**中,事实上石之轩也没有给他多少理智清醒的时间,他就像一叶扁舟,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几乎就像是沉入漩涡一样,瞬间就已经灭顶,再也无法挣扎而出。

    宁楚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直到他喘息着重新恢复神智时,屋内的灯芯因为长时间无人修剪,已经暗下去了许多。他睁开双眼,才发觉在软榻的对面竖着一个偌大的铜镜,在灯影摇曳中,把软榻上靡乱的情景真实地映照了出来。

    原来不是他刚刚元神出窍了,而是看到了这个铜镜……

    宁楚愣愣地看着铜镜中满脸**未褪的自己,一时间还无法完全地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胸腔中的心脏跳动得前所未有的有力,砰砰砰砰,快速得他都害怕会直接爆掉。他看到了他身上的那人,如雪的白发垂在了他的胸前,有着冰凉滑腻的触感。

    “小楚,你还好吗?”那人伸手抚住了他的脸颊,担心地问道。

    那人的脸背对着灯光,宁楚感觉眼睛好像是在激情中哭了太久,有些酸涩,怎么都看不清对方的脸。究竟是谁?宁楚努力地想了想,可是喝过酒的脑袋嗡嗡作响,就像一团浆糊一样。虽然一下子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但他好似认得这个声音,从心底里泛起温暖。

    正思索间,对方又追问了一句,宁楚只觉得浑身极度疲惫,连话都不想说,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他听到了对方一声无奈的叹息,然后那人慢慢地退出了他的身体,抱着他走向里间的卧室,把他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宁楚听到那人又起身走了出去,然后不久以后又走了进来,轻手轻脚地扶着他起身,用着小心翼翼的口气问道:“小楚,喝点水吧。”

    “不用……”宁楚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喉咙沙哑得已经不像话了。

    也许是刚才叫的声音太大了……宁楚的脸顿时像火烧的一般,再也不推辞,就着对方的手喝了大半杯水,这才缓过劲来。剩下的水就直接进了对方的肚子,宁楚看着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对方的白发和自己的黑发纠缠在一起,蜿蜒地铺在床榻上,就像是两条有着生命的蛇……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宁楚心中的恐惧呼之欲出,刚想扭头去确认对方的脸容,却在一回头时得到了一个火热侵占的吻。

    那个吻霸道热情,可是宁楚只觉得一颗心浸在冰水里,浑身冷得发抖。

    那人意犹未尽地结束了漫长的吻,仿佛不太满意他的不回应,眯起眼睛冷笑道:“怎么?刚才对那个人那么热情,换了是我就不理不睬了?”

    在投入室内清冷的月光下,石之轩刀削般的脸容如俊美的天神一般,银白色的雪发更是笼罩了一层光芒,可是唇边那抹阴测测的笑容,却足以让宁楚的心冻结成冰。

    “你果然是故意的……”宁楚抖着唇呢喃着,刚刚的激情也慢慢地一点点地回到了他的记忆中,有如凌迟。

    “啧,我不想你要死要活嘛,虽然让他首先来有些不甘心,不过显然他做的要比我想象中的还好……”石之轩边说边移动着按在宁楚腰侧的手,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宁楚身体敏感至极,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立刻激起了片片战栗和颤抖。

    “放……放手!”宁楚想要厉声喝止,可是话一出口,反而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怎么?他就可以?我就不可以了?”石之轩低下头,舔了舔宁楚红得滴血的耳垂,满意地听到对方的抽气声,“我记得,你是当他是你父亲的吧?我可是给过你选择的吧?可是为什么到最后关头是你挽留他的呢?”

    宁楚被这一声声质问逼得几欲崩溃,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对方知道刚刚发生的所有事……宁楚心慌意乱地感觉到对方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移着,好似刻意遵循着刚刚的那场情事中所做过的一切。

    每一个吻,每一下碰触,每一声喘息,都是那么的相似……

    好似刚刚的事情倒带了,重新播放了一遍一般。

    宁楚忍不住放松了身体,直到那个巨大的肉刃重新破开他的身体时,他才感受到强烈的不同。那剧烈的冲撞,那一声声调笑,都每时每刻提醒了他究竟在和谁缠绵,绝对不允许他的半分退缩。

    这次绝望好像都已经脱离了他的脑海,只剩下快感。宁楚不知道自己被换了几个姿势,被迫喊了多少声对方的名字,达到过多少次顶峰……他一开始还有反抗,可是对方总是能知道他的最弱一点,不断强攻,用绝对的实力逼迫他一次次地臣服。

    宁楚的大脑早就停止了运转,只能遵循着身体的快感,到最后的最后,他隐约记得自己实在是受不住了,在泪眼朦胧中晕了过去。

    依稀在完全沉入黑暗之前,那双拥抱过他很多次的臂膀正有力地拥着他,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郑重地起誓着:“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再也不放开你了,永远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哎呀,恭喜邪王大人,终于把小楚从头到脚地吃干抹净了~~~

    咳,正好发现今天就是惊蛰,这两人在惊蛰楼…………好巧好巧…………

    希望这章不会被和谐…………其实我都非常注意的说…………远目………………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字条
    石之轩此生中,从未有这么一刻如此圆满过。直到此刻,他的青璃才真真正正地属于了他,从头到脚,没有一丝的遗漏。

    在他的怀中,累了一夜的少年已经昏昏沉睡,由于激烈的情事,平日苍白的脸色还透着未褪的绯色,薄唇因为之前的亲吻而现出一种鲜嫩的水红色,完全有别于平日的冷漠疏淡,浑身散发着让人蠢蠢欲动的媚态。

    石之轩终是忍不住低头又在宁楚的唇间亲吻了一下,本想浅尝辄止的吻,却在接触到那美好的柔软时改变了主意,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并且开始流连忘返。直到身下的少年感觉到不适,在唇间溢出不满的呻吟时,石之轩才抬起头来,确认宁楚并没有被他惊醒,而是扭过了头继续沉睡。

    虽然已是初冬时节,但两人刚才也折腾出了一身汗,二楼的卧室床铺上、花厅内的软榻上都是一塌糊涂,根本无法入眠,石之轩索性拉过被子包住宁楚,抱着他走到一楼。

    少年被厚重的被子重重裹住,只露出一张精雕玉琢的容颜,柔顺地躺在他的臂弯,石之轩忽然想到在十九年前的今夜,他就是这么把他包在襁褓中,抱在怀里的。当时因为青璇健康出生,随后的青璃难产,所以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青璃身上,自从出生后就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他。在短短两个月内,由喜悦到震惊,再由惊慌到绝望……他绝对没有想到,在十九年后还能这样抱着他的青璃。

    这是他曾经失去的宝贝,现在,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石之轩的唇边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宁楚接受了他的人格分裂,他们之间也有了新的关系。他其实完全可以强行用残酷的人格占有他,然后第二天早上装无辜忘记。可是这样的话,对宁楚的精神打击还不够严重,不够完全打破他们之间的屏障。

    他赌了一场,赌宁楚一定会克制不住自己,结果他赢了。

    这下破而后立,宁楚就算再苛责他,自己首先立场就站不住。

    看他还怎么逃避。

    石之轩虽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太过了,但他一向为了目的可以不折手段。更何况若他再不下点狠药,他的青璃就要被那些庸脂俗粉占去便宜了!那会更让他内伤!

    尽管看不惯以前围绕在宁楚身边的那几个小子,但石之轩也不得不承认那些小子都是个中翘楚,凭心而论也是江湖中排得上号的后起之秀,其中一个还是他从小带大的徒弟。但即便这样,他们也配不上他的青璃。

    虽然他的青璃还没接受他,但身体上已经沦陷了,长此以往,肯定会从身体到心灵,彻彻底底地属于他。

    一楼小院中的温泉池水还在袅袅地冒着热气,石之轩抱着宁楚走进温泉池梳洗。石之轩还没服侍过人洗澡,一手还要环着宁楚靠在他怀中,另一手忙活着,手劲难免大了些,宁楚偶尔皱着眉哼哼了几声,挣扎又挣扎不开,只好任他上下其手。

    眼见着宁楚白釉般的肌肤被温热的池水一激,泛起了暧昧的浅粉,那些欢爱时的淤痕更像是开在春天里的艳桃花,石之轩觉得自己的呼吸又开始沉重起来。宁楚并没有醒,他自是不用再演戏,也没心情去揣摩他自己现在到底是扮演温柔的那一面好,还是残暴的那一面好。如果是温柔的那一个,就应该做正人君子,若是残暴的那一个,就直接按着宁楚就地正法再来一发……

    石之轩一边内心纠结着,一边伸手向下探去,打算为宁楚清理一□体内部。刚接受过两次情事的地方很轻易地被手指滑入,石之轩忍不住回想着刚刚那种温暖紧%窒的感觉,下腹又燃起了**。

    也许宁楚醒来,他大概会有许多日子不能碰他了吧?

    石之轩知道依着宁楚的性子,至少要别扭几个月,他就算可以一个人分别唱黑脸和唱白脸,但也只能哄到他不会立即翻脸而已……

    石之轩只是简单地展望了一下看似黑暗的未来,立刻就决定今晚一定要做个尽兴,最好做得宁楚手脚发软全身无力没办法从他身边逃开。

    然后他也身体力行了。

    宁楚从一种诡异的快感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自己破碎的倒影,后面传来的冲撞正提醒着他现在的状况。宁楚只是恍惚了一下,便想起来之前的事情,拜双修的功法所赐,他即使身体累到了极点,对心脏也不会造成任何多余的负担,反而这种情况下对他残破的心脏有利,根本是想要发病都发不起来。

    若说第一次第二次还有着强烈的抗拒,那么现在宁楚就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而且让他做出选择的余地更就没有,只得昏昏沉沉地由着石之轩摆布……



    宁楚以为自己是在深海中浮浮沉沉,等彻底恢复意识后,才发觉自己的身体确实是在一上一下地摇晃着。吃力地睁开双目,打量了一下四周,他才发觉自己是已经躺在了一艘小舟的船舱内,随着江波起起伏伏。

    此时已经天光亮了,他也猜得出是石之轩抱着他出了春在楼,离开了九江,正在长江上做渡舟,打算回他们隐居的小谷。

    脑袋还残留着些许酒精,身体内部还有着无法令他忽视的钝痛,宁楚疲惫地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昨晚发生过的事情一帧一帧地在他脑海中回放,就有如无数蚂蚁啃咬一般,噬人心肺。

    宁楚不怨天尤人,甚至也不怨石之轩。

    他怨恨他自己。

    明知道石之轩对他曾经有过那种羞耻的企图,他还贪恋着对方给予的虚假父爱,偏要往枪口上撞。这下走火了吧?

    宁楚其实知道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石之轩,可是在他心里,石之轩是精神有问题。在现代,这个病杀人还能不担责任呢!要怪就怪在这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还拥有着强大的武功……宁楚忽然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昨晚虽然是喝了许多的酒,但依着石之轩现在的内力,也不会一下子就把他制住……

    可是这种疑问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便无力再去深思。昨晚最后在温泉里不知道被石之轩要过几次,宁楚只觉得口中干渴缺水缺得严重,想要挣扎起身。

    他这么一动,在外面掌舵的石之轩便听到了,连忙放下手中的船桨走了进来。好在他们现在是顺流而下,江面平缓,没有暗礁,无人划船也没有什么危险。这艘小舟是他清晨在码头买下来的,春在楼那种地方,石之轩虽然觉得物质方面不错,可是却及不上他和宁楚隐居的小谷一分一毫。所以在胡天胡地之后,把宁楚和自己打理干净便抱着宁楚出了九江城。

    石之轩知道,依着宁楚的性子,出了昨晚的那种事,恐怕第一个念头就是要离开。但是他昨晚几乎拖着他做足了一整夜,约莫着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就算他要走,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放手。但石之轩还是觉得不安心,外面一刻都不想呆,当即便决定带他回小谷。

    听着宁楚起身的动静,石之轩心怀忐忑地走进船舱,见宁楚正撑着身体坐起来要去拿角落里的水壶,便连忙半抱着他坐了起来,又伸手捞过水壶,亲自送到他的嘴边。

    怀中的少年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慢慢地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

    石之轩早在外面划舟的时候就想了无数种宁楚醒来之后可能有的反应,也想了无数种对策,就是没有想到过宁楚会并不排斥他的怀抱,此时心都快狂喜得爆炸了,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吓到他,只能放柔了声音,用商量着的语气说道:“要不要再吃些东西?我在早市买了豆浆和烧饼,虽然不是顶好的,但早上走的急,也没看到什么更好的。”

    宁楚早就觉得肚子饿得慌,他昨天一天赶路,中午因为思虑着要不要去逛青楼而焦躁并没有吃午饭,晚上的时候对着一大桌子菜却只喝了一瓶酒,直到现在多快第二天午时的光景,竟发觉自己最后的那一顿饭居然就是昨天早上石之轩亲手给他做的长寿面。

    真是讽刺啊。

    宁楚的嘴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在石之轩的角度根本看不见。

    宁楚是死过一次的人,这辈子自出生起就小心翼翼地对待着自己的身体,所以有天大的事情,也绝不会和自己过不去,所以当石之轩问起这话时,便点了点头。

    石之轩压下心中的喜悦,伺候着宁楚吃了两张烧饼和几口豆浆,当看宁楚想再去吃下一张烧饼时却拿开了手,“这烧饼都凉了,垫垫肚子还行,不用吃太多。我们傍晚就能到家,我到时候再给你做些好吃的。”石之轩说起回家来,语气中难免带出了一些欢喜之意,自是将那个小谷看成了他和宁楚的家。

    宁楚也自然听得出来,不由得愣了一下。

    在他的心里,家是一个很神圣的字眼,也是极为憧憬的期望。

    也许在昨夜之前,他还能把小谷当成自己的家,可是现在已经完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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