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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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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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无想过,娘和爹是否会应呢?她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娘断不会允的。”萧子宁苦劝。

    “皇上还赐婚呢,况她的正夫可是世子,我不过是个小小将军之子。”萧夜瞪着微红的陕长的眼,揪着萧子宁的衣襟嘶吼。

    “好,好,这些都放过一边,可那沈小姐眼中也就只有一个世子而已呀!”感情的事,半分不由人的。

    “是不是若没有那世子,她眼中就会有我了?”不知为何,这样的信念分外地明确起来,妩媚的眼也分外地晶亮而执拗起来。

    萧子宁微微摇着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这样的夜弟叫人觉得陌生而且不安起来。
45出游
    这样兜兜转转竟就过去了两个月了,亲密着的两个人,有些小吵小闹,闹些小小的矛盾,竟就更加亲密得似蜜里调油,任谁也插不进去了。

    渐渐,天气竟就进入秋天,沈心语就有些烦了,也不是萧夜不好,只是心中已经认定了一个人后,这样频繁地被打扰,竟就让她厌烦起来,想着该带乔飞羽出去转转了。

    晚饭时,沈心语淡淡地道:“过段时间,我带飞羽出去看看。”

    沈心奕大惊:“你要出去啊,那我有事情找谁?”

    沈心语没好气:“我天天在家,也没看你找我有事,我一要走,你竟就有事了?”

    沈心奕微耸一下肩:“习惯,看着你就放心,见不着你心下有点慌。”

    沈心语瞪过去:“我还是你的定心丸呢。”

    沈心奕陪笑道:“那感情好,我也安心。”

    挺着六七个月的大肚子的乔飞霖也怯怯地道:“我快生了,你们还要出去?”

    沈心语火大:“你要生孩子,我们留着有什么用?要是我能帮上忙,那沈心奕岂不是要拿刀砍我了,大姐,噢?”

    乔飞霖脸一红,微微瞟了一眼沈心奕,低低地嘟囔着:“不是见着你们,我心中就踏实嘛。”

    乔飞羽安抚道:“也许我们回来时,你还没生呢。”

    “噢。”乔飞霖乖乖点头应声。

    接下来几天,乔飞羽带着几个小侍打点着要带着的东西,沈心语则带着青青和青鸣连日泡在“沈”记,交代着各大主管,主事的。1

    一顿忙碌,待得一行几人上得路时,已到八月的下旬了。

    第一站,洛都。

    站在洛都最繁华的横街上的“唐朝”门前,已有小二笑着接过马匹和马车,沈心语和乔飞羽率先走进去,内里已有人笑着迎了过来:“几位,是用饭还是住宿?”话虽问得平常,但那样的笑容却掩藏着惊喜。

    沈心语笑道:“用饭吧,楼上有包间吗?”

    “有,有。”那样殷切地应着,怕应晚了,会少了心中感激和尊敬。

    也不多话,进得包间,挥手让人退下,各各忙着用饭,因为确是饿了,那样的赶路,好几个时辰没有休息了。

    各各安静地用完饭,才有闲情泡上一壶茶,慢慢地用了饭后茶,让脚息上一会。沈心语看着青青道:“你先带着他们几个回府见过老夫人和主子爷,我和你们爷,还有青鸣随后就到。”

    青青接过主子的眼光,轻轻地点头,领命带着乔飞羽的小侍先退了下去走了。

    沈心语看着青鸣仔细地关好门,才拉起乔飞羽,摸到东南角墙边的一个花格,轻轻一按,无声地,墙上洞开一扇门,竟有楼梯接着楼上。沈心语微微一笑,拉紧乔飞羽的手,一步一步顺台阶而上,上得楼来,候着的有锦吟和“唐朝”在洛都的几大主管。

    锦吟欢呼一声:“小姐,你也不事先打声招呼,存心让我们紧张嘛。”说得万分的委屈,神情却是万分的愉悦。锦吟竟比以前活泼多了。

    沈心语微微白她一眼:“你以为打工仔这么好做?”边笑着和其她管事的打呼。

    末了,沈心语被让到上首坐下,沈心语才珍重道:“都来见过主子爷吧,以后见着他就如同见着我一般。”

    众人尊重见礼,乔飞羽心下微微悠着,表面却平静,笑言道:“各位主管免礼,以后还得各位多多指教呢。”

    沈心语也笑道:“是了,以后见着他‘乔家大院’的也别客气,该抢的就抢。”

    众人各各心下惊讶:乔飞羽惊讶的是,她倒也不怕有个抛头露面的夫君而让她为难丢脸;而各大主管则没想到‘乔家大院’竟是个男当家的。

    又说了会子话,主管们退下,锦吟也忙着和妹妹青鸣去讲话去了,若大的房内只剩沈心语和乔飞羽。

    沈心语噙着微微的笑,斜睇着乔飞羽,轻轻地道:“想说什么?”

    乔飞羽微微垂着眼睫,淡淡地道:“你原既不想告诉我,何必现在又告诉我了?”

    沈心语轻轻地笑出声来:“不高兴了?”

    “也不是,只是觉得自己不是被你完全信任着的,有些些难受。”乔飞羽低低地道。

    沈心语两手合着他修长的手,放在颊边轻轻磨蹭着,唇边笑涡若隐若现:“我不想让你卷进这危险中来的,连娘和爹都不知道的。”

    乔飞羽垂睫看着伏在自己怀中如水般的女子,心中柔软:“那你现在怎么又告诉我了?”

    沈心语仰首,浅浅地笑:“先前不告诉你,是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况且这也是不安全的,现在你我既是一体的,我总得让你完全了解我在做些什么的。”

    乔飞羽慢慢俯首,将额抵上她的,低低地道:“谁为难你了?”

    沈心语自是听得懂他所说的谁是哪些人,她一直没忘,为着那年朝庭招募粮草的事,乔飞羽可是一直放在心中的。只低低地笑:“起码是直到现在,还没人来为难我的,若是有人来为难我,只怕也是她们自己想歪了。会想到再开一家店,最初的动机倒也不是那件事的刺激,却是墨玉和锦吟的事,才让我兴起了这么个念头的,只怕到最后我多半也还是会放手让于锦吟的,我本是个懒人的。”

    “对不起,当初是我多嘴,我没想到会是那样的。”乔飞羽半闭了眼睫,轻轻蹭着沈心语光洁的额头。

    沈心语低笑,微微尖起细细的唇,浅浅地吻堵着他讲话的唇,一小口一小口浅浅地啄着,垂眸看着他因自己的啄吻而泛起浅浅的玫瑰色的薄唇,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地描着,气息相闻间,低低地道:“那时根本没想到,因为做得太好而让人心生了猜忌的,上位者的想法,多不是以个人利益为准,我也可以理解,人多数时候是不能自主的。其实说穿了,我也不是个勤快的人,只是人若无聊又寂寞时,总是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时光的,于是不知不觉间,就做成那样了。后来碰上那样的事,心中难免还是有些不好受的,我甚至想就那么捐了的,就是不知是不是有人会比我们做得更好的,只是碍着那是沈家的祖产,我不便作主。太女听我那话,大抵也是知道的,所以想来,她是拼着那么一点点感情信任我的,说对她不存感激大抵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每年尽力上更多的税了,逢着灾难时,更多地尽一份力吧。不过我想,就是现在,她大抵也是将我调查的清清楚楚的吧。”

    “你那时,就那么想着要帮墨玉?”乔飞羽微微歪头过一边,低低地问。

    “其实,即使没有我的出现,美女也是能想到办法解决墨玉的事的,只是可能是另一种法子,可能时间要拖得更久些,也或许要等到墨玉直正受到伤害她才能找到原因,因为她还不能一眼看出她自己在墨玉这件事中起的负作用,所谓当事者迷,关心则乱大抵就是这样的。我那时的事只是一个契机,让她认清一些平日不容易认清的事,她和我都是一样明白的。”沈心语缓缓地解释着,并没发现乔飞羽问她话的真正用意,伸过唇想再啄他的唇,最近这么玩着玩上了瘾,乔飞羽的唇软软的,又不象自己的那样软,轻轻吮着象吮着果冷,微微凉,微微温。

    乔飞羽微微歪首,没让她吻上,慢慢地低道:“墨玉,是那样的好看,性子也好,没有人不喜欢的。”

    这回,沈心语听出点意思来了,还不是一般的小心呀,心下暗笑,秋后总算帐来了,双手捧紧他的脸,凑上唇,吻得色情而邪恶边在他的唇舌之间低问:“你要我这样吻他?”一边松了一只手,摸进他的衣内,游走在他的全身上下,边吻边慢慢将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后又往下游离,重重地吮着他隐隐的喉结软软酥酥地低问,“要我这样摸他的身子?”顺势慢慢将他压倒在宽大的圈椅上,虽脸皮烧得要冒出烟来,还是将自己坐到他的欲望上,一边低头吻着他浅浅的锁骨缓缓地磨蹭着他的欲望一边暗哑着嗓子低问,“你要我这样将他压在身下?”

    乔飞羽一边仰首承接着她的吻,一边被她弄得全身酥软,要冒出火来,听得她的话,想象她抱着的是墨玉,心下疼痛得胃都要打结,眼眶微微赤红,不由伸手紧紧抱着她软软香香的身子,低低地呻吟:“不要。”

    沈心语这才放过他,坐正了身子,拉过他瘫软的身子,理好他的衣衫,低斥道:“休要胡思乱想了,将他当弟弟看,只是因为美女,若非美女,我那来那闲功夫,爱屋及乌嘛。”

    淡淡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的,乔飞羽忍不住歪过头,更深地吻了下沈心语,低低叹息道:“但那时终究还是伤着你了。”又回到正题上了。

    沈心语看他半垂着迷蒙的眼眸,微微急促地鼓着鼻翼,磨蹭着自己的鼻尖,想要更多的亲昵,暗暗一笑,再次偷偷将手摸进他的上衣内,慢慢游走在他的胸前、背后,一边慢慢合了眼,一点一滴慢慢地加深那个吻,并强悍地进驻到他的嘴里,轻而重地一颗一颗吮舔过他的牙,甚至于嘴里的每一寸,直至他从喉咙深处咽出一声轻轻的呻吟,才住了嘴,两人似刚跑完马拉松一般,瘫软成一团,口鼻抢着呼吸。

    沈心语笑叹:“那时伤了我,所以现在将你作抵押,抵押给我作一辈子的夫婿。”

    乔飞羽突地“噗赤”笑出声,俊脸艳艳地绯红着:“一副小正经样,偏又喜欢做些小奸小诈的事。”是指故意吻他,勾引得他情欲丛生自己却在一边偷笑。

    沈心语目瞪口呆,原来自己那么点小心事并没逃过他的法眼呀,微微笑着眨着无辜的眼耍无赖,脸更加艳红起来。

    乔飞羽更是眉呀眉,眼呀眼的都晕染了三分温暖情意的笑意,俯在沈心语微微泛着粉意的颈项上低低地笑:“我,愿意让你勾引。”

    沈心语彻底无语,这是这时空男人说的话吗?只得卯足了劲又狠狠地吻了他一回,直吻得他抱着她恳求着想要更多才饶过他,也饶过自己。
46同伴
    前一晚,沈心语和乔飞羽,带上青青,借住进洛都城外天都山脚下的东帝院,准备第二天一早上天都山主峰秀屏山观日出呢。

    早四更,三人一路出得院来,十六的月亮已到了西天边,斜斜地下坠着,快落了,星子就越发地晶亮起来了,三人各自举着火把,青青外带多背了一个包袱,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沈心语是手脚并用,加之早晨的山雾大,山露又重,一会儿,外衫竟有些微的湿意了,可真真是气喘如牛呀。

    好容易在乔飞羽和青青的连拖带拽下,三人上得秀屏山观日崖边,沈心语又在乔飞羽及青青的微微讥笑声中,扶着松树狠狠地喘了会才定了,整理了心事待那一日红日的跃出。

    但见得四下里青青的薄光中,远山如黛,近山叠嶂,山间映着的乳白色的雾,在山风的作用下,勿勿地时聚时散,来去之间,如白驹过隙,不经意间,一轮红日喷渤而出,煞时万道光芒撒下,阳光如风般,向众山飞掠而去,临阳的一面,似渡了金般生辉,背阴的一面仍是阴阴的。不觉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随唇而出。

    “好景,好句。”莫地一句赞过来。

    正目痴神迷的三人一惊,寻声却是一中年美妇带着两个年岁相当的中年俊俏男子并列于身后不远处,想来也是赶早来观日出的。

    三人身上均披了一层金辉,容貌俏丽,玉身长列,大有玉树临风之姿,沈心语再看看自己,心中叹气,也就自己如此狼狈。而那中年美妇看上去颇为眼熟,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有些人天生就是当领导的,而这美妇更是个中翘楚,只是单单往那儿一站,没由得就让你倾心了。

    沈心语等三个忙过来见礼:“让前辈见笑了。”

    秦青璘微摆一摆手,一行两部人就站在观日崖前闲聊了起来。

    当日头更高时,隐隐均有些肚饿,沈心语便让青青放下包袱,拿出长长的青毯铺好,招呼秦青璘等同坐,自己则拉着乔飞羽安坐一角。

    秦青璘微微笑着看沈心语和青青铺毯子,而乔飞羽则袖手站在一边,铺好了,又亲呢地拉乔飞羽同坐,末了让青青坐下,拿出带着的干粮招呼大家食用,心下微叹。

    秦青璘见沈心语外貌温和,言语温暖俏皮,淡淡地笑问:“姑娘作何营生呢,如此的清雅?”

    沈心语一听微微笑了开来:“不怕前辈见笑,小女子无甚大志,只做些小本生意,然后就是抱着夫君混日子了。”

    秦青璘等一听都笑了起来,饶是乔飞羽那样见过世面的人也不禁俊面微微发红,却又不由心下发酸发甜发软,只不着迹地微微圈住她在自己身边。

    秦青璘利目闪了闪,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笑道:“你就没一点别一点的理想?”

    沈心语笑得眼眯眯的,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为什么?”秦青璘心下好奇,难的有人将没什么理想说得这样理直气壮而毫无半点羞色的。

    沈心语继续微微笑着,道:“如果象我这样的人多一点,是不是杀人、放火、夺权、阴谋这类事就会少一些?何乐而不为?”

    秦青璘笑叹:“我女儿若有你一半活泼就好了。”

    沈心语笑道:“你女儿是大女子,是要干大事情的,我只是小女子而已,胸无大志嘛;再说了人各有志。”

    秦青璘笑点着沈心语的额头,“你呀。”推得沈心语的头真撞上乔飞羽的胸。

    “前辈别推了,都快将我夫君身上撞出一个坑出来了,我胆子很小的。”沈心语笑道。

    “丫头,叫你丫头不介意吧?”秦青璘也笑。

    沈心语但笑:“挺好的,我听着亲切。”

    又闹闹地说笑上一回,秦青璘笑问:“丫头,还未请教你尊姓大名呢。”

    沈心语拍着胸口,怕怕的样子:“我正在着急呢。”

    乔飞羽一听,忙问:“急什么?”

    沈心语扭过头来,笑看着乔飞羽,慢慢地道:“我道明儿个前辈指不会定想起我来,可左思右想了半天,也就丫头丫头了,连个名字都叫不上来,你说我能不急吗?”

    美妇身旁一男子笑骂道:“真是个贫嘴的丫头。”

    一众笑息了,沈心语才淡淡笑道:“晚辈,沈心语”、“乔飞羽”、“青青”。

    秦青璘目微讶,三人微微若有所思,只似不经心道:“姓乔呀,那可是我们女帝国的国姓呀。”

    乔飞羽一怔,沈心语已先笑道:“皇亲国戚?八百里加急的那种?”

    秦青璘忍不住笑:“八百里加急?亏你想得出来。”

    又谈笑了一会儿,才相互道别告辞。
47做媒
    沈心语三人顺着山路回走,下得山来,直往山脚候着的马车去时,才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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