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为贼我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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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为贼我偷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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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傍上宁王这棵大树,可谓前途不可限量。虽然算是得罪了魏太师,但是太师毕竟年迈,而宁王正如日中天,实在不相信他能同宁王抗衡到几时?

    走进朝房,一眼看见宁王端坐在那里,季大人赶紧快走两步,给宁王见礼。

    谁知道宁王并没有想象中热情,只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季大人十分郁闷,难道昨夜自己的女儿伺候的不好?没有让宁王尽兴?

    正在想着,当班的小太监宣布上朝,文官武官赶紧依次走上朝堂。

    下了朝,宁王乘坐八人大轿起驾回王府。

    众多侍卫保卫在轿子前后左右,宁王在轿子中昏昏欲睡。

    富丽堂皇的大轿在长安街上行驶,老百姓们自觉退让在一旁,以便让大轿顺利通过。轿队刚到街口的时候,突然人群中跃出十多个持剑的人,他们空翻过路人的头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击向宁王的轿队。

    “有刺客!”保卫宁王的侍卫大惊,他们纷纷拔剑,跃出同刺客们战在一起。

    这十几个刺客的武功都非常高强,剑术也十分惊人,宁王的侍卫没有占到一点便宜。当然,毕竟侍卫们都是武功超群的大内高手,刺客们得手也非常困难。

    冷澈这时候被轿子外地打斗声惊醒,正想撩开看看是什么情况,突然,一柄利剑穿过轿壁刺了进来。

    冷澈大惊,他迅速一偏头,躲过刺进来的利剑,同时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彭”地夹住了闪着寒光的剑锋。

    轿子外面的刺客用力拔剑,可是利剑丝毫未动,刺客深吸一口气,再次用更大的力气拔剑,宁王冷澈右手猛一用力,那把宝剑竟然被硬生生折断,冷澈一反手,手中的半截剑锋破空而出,准确地钉在了轿外刺客的喉咙上,鲜血迸溅在轿身。

    宁王掀起轿帘子,从轿子中跃出,冷酷的双眼迅速打量周遭情况。

    两名刺客摆脱了侍卫的攻击,在空中凌空翻身,手中的长剑破空向宁王咽喉刺去,冷澈面色凛然,冰一般的双眸射出两道寒光,他的双手一翻,两道寒光从他的袖子中飞出,正是那如同弯月般的武器,弯月飞速选装着,准确命中两名刺客的脖子,眨眼间,人头落地,死尸摔倒。

    冷澈冷笑:“好大的胆子,是否想再尝尝我的‘月魄追魂’?”

    这个时候,众刺客明显已经处于下风,宁王的侍卫们越战越勇,转眼间,又有几个刺客被侍卫们刺倒在地。

    余下的刺客一看不好,纷纷虚晃一招,迅速逃窜。侍卫们正要追赶,冷澈一摆手,沉声说:“穷寇莫追!”

    再看躺在地上的几个刺客,竟然全都吞下藏在舌头下的毒药自尽了,当侍卫将情况报告给宁王的时候,宁王冷哼一声:“死了以为就一了百了?将他们的人头悬城示众!一旦查到蛛丝马迹,满门抄斩!”



………【第二十六章 别有忧愁暗恨生】………

    宁王府中

    冷澈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书房,下午遇到刺客的事情让他耿耿于怀,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竟敢行刺他?

    难道是魏太师派的人?

    看着几个刺客的身手十分了得,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被擒后吞毒药自杀,必是一些亡命死士。

    想着想着,冷澈的唇边漾起冷酷的微笑,不管是谁,尽管来好了,本王悉数接招。

    窗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冷澈透窗望去,诺大的花园中,是羽蓁和静儿在放风筝。

    风筝是羽蓁自己做的,比较简陋,只是用丝绢和竹竿糊成,与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买的大蝴蝶、大蜈蚣风筝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是就是这么简陋,羽蓁也是心满意足了,她将风筝迎风放了起来,奔跑着,笑着。洁白的纱衣迎风飞舞,乌云般的发丝在身后随风飘扬,衬着带着细密汗珠的小脸,美的好像画中仙子一般。

    小小的风筝在蓝天上飘着,长长的线牵在手里,羽蓁仰着小脸儿,眯缝着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宁王站在窗前,竟然看得痴了。身不由己走出了书房,走向羽蓁和静儿。

    静儿的余光看到了冷澈,赶紧要请安,宁王摆手,示意静儿不要出声,他轻轻走过去,将放风筝的羽蓁轻轻环绕在怀里。

    “这只纸鸢是你做地?”冷澈轻轻咬着羽蓁地耳垂儿。

    羽蓁吃了一惊。赶紧回头。见是宁王。脸一红:“是地。”她地手一抖。风筝竟然断了线。飘飘荡荡地向天外飞去。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啊?断线了?”宁王手搭凉棚。眼睛已经寻找不到风筝地踪影。

    羽蓁不留痕迹地从冷澈怀中钻出:“没关系啊。风筝断线是好事啊。会把我们身上地霉气全都带走。”

    宁王笑了笑:“是我害你地纸鸢断线地。改天赔你一个。”

    “真地?你可说话算话啊!拉勾!”羽蓁伸出一个白嫩地小手指。

    冷澈微笑着,也伸出自己的小指,轻轻勾在羽蓁的手指上:“我说话,从来都算话。”

    他的大手转而轻轻地抚在了羽蓁的小手上,好小的手,自己的手轻而易举地包围了它。

    这一握住,真的不想再放手了。

    清清的池水,倒影着一双壁人的丽影,如梦如幻,一切都如此的静谧、美好。

    这一切,全被一个人看在眼睛里。

    这个人,就是季歌飞。

    此刻的季歌飞,站在“栖月苑”的纱窗前,看见了这一幕,她的心疼的发抖,娇躯不住地轻颤着。

    被冷澈紧紧拉着手的少女是谁?

    季歌飞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声问丫鬟小春:“小春,那个女孩子是谁?”

    小春探出脑袋,瞄了瞄窗外的俊男靓女,悄悄地伸了伸舌头:“那个姑娘是前一阵进王府的,叫蓝羽蓁。”

    蓝羽蓁?季歌飞在嘴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她又看着那一双壁人儿,编贝般的银牙轻咬樱唇。“她也是王爷的侍妾吗?”

    小春挠了挠脑袋:“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啊,只知道是王爷的朋友慕容公子送来的,好像是慕容公子的义妹,开始我们也以为羽蓁小姐是王爷新纳的侍妾,但是现在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了。”

    “为什么?”季歌飞奇怪地问。

    “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啊,听别人说,王爷并没有和羽蓁姑娘……。”小春的脸红了,毕竟还是一个十四、五岁小小少女。

    “你的意思是说,王爷并没有和那个羽蓁姑娘同房?”季歌飞继续追问。

    “是啊,不过,好像王爷很喜欢那个羽蓁姑娘,前几日,还带她去打猎了呢,王爷从来没有带任何一个夫人去打猎过,而且,还为羽蓁姑娘从围场抱回一头小梅花鹿,现在就养在后花园的围栏里。”小春诚实地说。

    “那个羽蓁姑娘好像会武功哦,有一天慕雪夫人为了争宠同她吵了起来,被她狠狠地摔在地上,疼了好几天呢。”

    “慕雪夫人?她又是谁?”季歌飞更加好奇。

    “慕雪夫人啊,是王爷的一个爱妾哦,长得很美丽,舞跳的特别好。事实上,王爷有好多侍妾呢,但是啊,估计有好多王爷自己都记不起来了,唉,王爷真是太风流了。“小春突然意识到失了嘴,赶紧捂住嘴巴。

    季歌飞摆摆手,示意小春下去,她轻轻地坐在椅子上,垂下秀目,良久地沉思着。

    冷澈今天心情一直很好,昨天被刺的不快早已经抛到脑后了,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随着羽蓁所放到风筝一样飞到九天外了吧?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情绪已经被这个小丫头左右了呢?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迹象。

    正在想着,下人禀报:“王爷,季夫人有请。”

    “哦?”冷澈心头一动,自己几乎已经忘记了新娶进门的侧妃了。他邪佞地一笑:“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栖月苑”,季歌飞的住处

    季歌飞精心准备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并温好上等的女儿红。连餐桌都铺上了淡雅的桌布,桌布上面绘着洁白的百合。

    季歌飞身着鹅黄色的纱衣,裙裾上垂着串串流苏儿,窈窕的娇躯在那一笼薄纱中若隐若现,黑缎般的秀发用一块湖蓝色的帕子很随意的束扎在脑后,白嫩的脸蛋脂粉未施,一双美目流转,越加显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一整个下午,她都在忙个不停,为冷澈的到来精心做着准备,连“栖月苑”所有的幕布窗纱她都换上了宁王所喜欢的淡淡的紫色。

    两只婴儿手臂粗的红烛就摆在桌上。

    一个时辰后,宁王冷澈如约来到“栖月苑”。

    美人儿的邀请,他一向很少拒绝。

    冷澈进入到房间,首先被墙上不知何时悬挂的一副写意山水画吸引住了,小桥流水,雾野茫茫,绿树葱葱,好像能听到树上的鸟儿在蹦蹦跳跳地唱着歌儿,小溪潺潺,好像能听到泉水叮咚,笔迹清秀而不失遒劲,力道恰在好处。

    就在冷澈凝望这幅画的时候,季歌飞盈盈下拜,轻启樱唇,声音婉转动听:“贱妾参见王爷千岁。”



………【第二十七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冷澈扶起季歌飞:“墙上的画是你画的?”

    季歌飞轻点玉首:“贱妾自幼学画,粗通一点皮毛,平时闲暇时候喜欢作画,让王爷见笑啦。”

    冷澈颔首,微笑着说:“没想到又是一位才女,本王真是好福气呢!”

    季歌飞见宁王称赞,立刻趁热打铁,她先为冷澈斟上一杯酒:“不晓得王爷是否喜欢听琴?贱妾愿为王爷弹琵琶一曲。”

    宁王本身就是一个音律高手,他淡淡一笑:“好啊!”

    季歌飞婀娜的身子亭亭地走到墙边,从墙上摘下一把玉石琵琶,端坐在绣礅上,上好了弦,玉指轻动,一串清亮动听的乐声如同高山流水般从琵琶的琴弦上流淌过来。

    季歌飞轻轻地将头靠着琵琶,轻柔的指尖滑动着琴弦,迷人的微笑绽开在唇边,琵琶的琴弦在她灵活的手指的抚弄下,仿佛一个个都有了灵魂一样。真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宁王冷澈将夜光杯轻轻放在唇边,轻抿着杯中杯酒,看着眼前弹琵琶的美人儿,一丝淡然的笑始终挂在脸上。

    傍着琴声,季歌飞轻起歌喉,美妙的歌声从樱唇里随风送出:

    风吹衣袖,独上西楼,昨夜的梦中;

    几番往事几番忧,无人懂;

    你说你讲要远游。不必人相送;

    只留今夜地梦中。一个我;

    戏说人生。有苦有乐。到头依旧是空;

    没有分离。何来相聚。不必强求;

    寻寻和觅觅。冷冷又清清;

    不知下一站将行向何方;

    是是与非非,不想再多问;

    只要每个有我的梦中,

    不再有泪……。

    歌声时而委婉,时而激昂,季歌飞的纤纤玉指一阵急促的滑弦后,琴声与歌声慢慢停止,余音袅袅,好像仍在空气中流动。

    冷澈起身站起,轻轻拉着季歌飞的玉手,笑着说:“琴声悠扬,人儿娇丽,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让我吃惊的技艺?”

    季歌飞红着俏脸,放下怀中琵琶:“王爷,听了好一会儿琴了,是不是觉得厌倦了,妾身特意给你准备了几道精致的小菜,想请王爷尝尝。”

    冷澈点点头:“是你亲手做的?也好,尝尝你的手艺。”

    季歌飞轻轻搀扶宁王冷澈来到桌边,看着那几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冷澈笑的很开心:“季大人整日将你藏在家里,是不是都教给你这些不凡的本领?看来,到本王这里,真是辱没了你。”

    季歌飞俏脸一红,赶紧说:“王爷英名,歌飞即便在闺房中,也是轰雷贯耳,心向往之,如今可以得到王爷错爱,是歌飞的福分,只盼以后能经常伺候王爷,歌飞心满意足。”

    她又为冷澈斟满美酒,亲手为冷澈夹菜,纤纤手轻轻地放在宁王的大手上,美目流转,媚眼如丝。

    冷澈转手扣住季歌飞的柔荑,轻笑着说:“还有什么让我惊喜的吗?”

    季歌飞羞红了脸蛋,轻轻俯在冷澈的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冷澈听罢,忽然仰面大笑起来:“好,今晚,本王就试试。”

    撤下了菜肴,季歌飞令丫鬟退下,褪去了外罩的纱衣,仅仅穿着紧身半透明的丝质小衣,曼妙娇柔的身子曲线毕露,白嫩如藕的玉臂也坦露在外,万种风情集于一身。

    冷澈饶有兴致地靠在季歌飞的床榻上,虽然阅美无数,但是如此尤物还是让他眼前一亮。季歌飞轻轻含了一口酒,如同风摆细柳般走近宁王,她的纤手轻轻抚着冷澈的脸颊和胸膛,稍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将樱唇对准了冷澈的嘴,那一口美酒,从她的口中直接送进来冷澈的口中,冷澈一仰头,毫不含糊地“咕嘟咕嘟”咽了下去。

    季歌飞就势俯在冷澈身上,她的头娇羞地靠近了冷澈的心脏,用小嘴轻轻地解开了冷澈的衣衫,露出了健美壮硕的胸肌,她的小香舌在冷澈的胸部舔着,并轻轻啮咬着冷澈胸前的小珍珠儿。

    季歌飞的风情挑动让冷澈倒吸了一口气,他压抑不住自己身体的冲动,下身已经明显有了反应,他喘着粗气:“如此风情万种的尤物,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你落红,还真的不相信你进王府之前还是处子。”说着,他翻身将季歌飞压在身下,双手已经撕开了那薄薄的小衣和鲜红的肚兜,那饱满如玉的白兔猛地跳动出来,颤颤的,粉嫩的蓓蕾在淡淡的烛光下闪着诱惑的光。

    冷澈双手用力抚摸着季歌飞的玉乳和娇嫩的小腹,同时也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性感的身材,两人如同柔软的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再不同于昨日的青涩与扭捏,今日的季歌飞仿佛凤凰涅磐般的风情无限,紫色纱帐内春光无限。

    激情过后,冷澈还是没有留宿,送走了宁王,季歌飞袅袅娜娜地披衣走到窗前,皎洁的月光照耀在苍茫大地上,也洒在她那美丽的脸上。



………【第二十八章 闺中密友?】………

    太阳暖洋洋的,阳光洒满大地,一阵微风轻过,吹的人脸上甜丝丝的,花园里的人工湖面上荡起微微的涟漪。

    好久没出去玩了,上次和慕容晨星去荷花池,结果回来还被宁王吼了一顿,结果,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没敢动地方,真是憋闷死了。

    羽蓁溜溜达达穿过花园,摘了一片柳叶,她轻轻地坐在栏杆上,将柳叶靠近樱唇,轻轻地吹着气,柳叶便发出响亮的“呜呜”声。

    记得以前上中学的时候,同学们经常这样玩,比比看谁吹的更加响亮好听,有的时候发挥好了,还能吹出简单的婉转的曲子。

    吹了一会,觉得无趣,羽蓁往后花园走去,去看心爱的宝贝小鹿“斑比”。

    小鹿斑比的腿好像完全好了,四肢又恢复了弹性和平衡,看见羽蓁过来了,斑比轻盈地跳了过来,亲热地舔着羽蓁的纤手,满地撒欢儿。那副娇憨可爱的样子,让羽蓁笑的直不起腰来。

    “斑比,小宝贝。”羽蓁蹲下身来,将斑比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它全身光滑发亮的美丽毛皮,“等你长大了,我就把你放回林子里,让你和你的小伙伴们在一起,囚禁在笼子里,很难受是不是?”

    斑比好像听懂了羽蓁的话一样,一边用脑袋轻轻地拱着羽蓁的腿,一边仰着头去亲吻羽蓁的脸蛋,羽蓁开心得“咯咯”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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