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为贼我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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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为贼我偷心-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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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比好像听懂了羽蓁的话一样,一边用脑袋轻轻地拱着羽蓁的腿,一边仰着头去亲吻羽蓁的脸蛋,羽蓁开心得“咯咯”地笑起来。

    正和小鹿闹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环佩叮当,余光中,一个人亭亭玉立地站在了自己的身边,谁啊?羽蓁好奇地转过了头。

    眼前站了一个天仙般的美人儿,一袭青纱裹着玲珑娇躯,明眸皓齿,艳光照人,尤其那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起来十分勾魂。

    这是谁啊?怎么没有见过?这又是宁王的哪一位姬妾?

    正在想着。那个美人儿娇笑一声:“请问。你是羽蓁妹妹吗?”

    哦。还认识我?羽蓁更加纳闷了:“是我啊。我是蓝羽蓁。你是?”

    青纱美人儿莞尔一笑:“我是王爷地新侧妃。我叫季歌飞。”

    哦哦哦。羽蓁明白了。原来这个美人儿就是宁王前几日刚刚娶进门地新侧妃——吏部尚书季大人地千金。

    羽蓁赶紧见礼:“原来是新夫人。小女子有礼了。”

    季歌飞又是一笑。赶紧伸手相搀:“不敢当。我刚来王府。很多事情不知道。有时候还要烦劳妹妹地。”

    羽蓁豪爽地一笑:“好说好说,有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会帮,不过啊,我其实也刚来没多久,很多地方呢,我也陌生的很。”

    季歌飞亲热地牵过羽蓁的手:“我从小没有姊妹,没想到进入王府中,还见到你这样一个情投意合的妹妹,以后我们要多多亲近。”

    那是当然啊,羽蓁高兴还来不及,自己正愁在王府里憋闷没有说话的人呢,老天就给送来一个,而且看起来很是贤惠和气。中国神仙、外国菩萨、圣母玛利亚,真是太感谢了。

    季歌飞又看向小鹿斑比:“多么可爱的小鹿啊,在哪里弄来的?”

    羽蓁也十分高兴季歌飞喜欢小鹿,她牵过季歌飞的手抚弄着小鹿的毛皮,嘴上说着:“可爱吧?它叫斑比,当然是我给起的名字,是我们上次去围场打猎的时候啊,被王爷一箭射中的,我可心疼死了。”她把斑比搂在怀里,不住地用下巴摩挲着小鹿的头顶。

    季歌飞也蹲了下来,学着羽蓁的样子,拿来几根青草小心地喂着斑比。

    “它很乖的,可不咬人,你的手凑近点。”羽蓁说着,将季歌飞的手抓过来,放在小鹿的嘴边,季歌飞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尖声叫了起来。羽蓁笑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少女和一头美丽的幼小的梅花鹿,构成了晚夏最美丽的一道风景。

    玩累了,两个女孩子靠在树下,一边看着小鹿蹦蹦跳跳地玩耍,一边亲切聊天。羽蓁很喜欢这个季歌飞,不像慕雪啊,丝雨啊,舞柔那些人,一得了势,简直把脑袋扬到天上去了。人家这才是真正娴熟有礼的大家闺秀,多谦逊,多讨人喜欢。

    “羽蓁……。”季歌飞的俏脸红红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啦?有什么话就说嘛!”羽蓁十分不习惯季歌飞吞吞吐吐的样子。

    “羽蓁,你刚来的时候,王爷也是每天晚上都缠着你吗?”季歌飞的脸上布满了红霞。

    “缠着我?你是说?”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羽蓁什么不知道啊,她当然知道季歌飞指的是什么,“你是说每天王爷都到你的房间里过夜?”

    歌飞点点头,“每天王爷都到我的房间里来,他,他的力气好大,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快被他折断了,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好害怕。这些闺房中的事情我怎么好和别人讲,正巧碰上妹妹你,我俩又这么投缘。”

    蓁闷闷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季歌飞这么说,羽蓁的心里很是不得劲儿,甚至感觉心里有一点点酸味儿“咕嘟咕嘟”地冒出来。

    这头色狼,这个禽兽,这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家伙,果然是夜夜笙歌,每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羽蓁恨恨地想。

    哎?我干嘛不舒服?他有了新人,不来打扰我,我还谢天谢地呢!

    想到这里,羽蓁笑着对季歌飞说:“歌飞姐姐,你这么漂亮又贤惠,王爷当然宠爱你啊,这是爱你的表现哦。我啊,才不是王爷的姬妾,我是王爷的师弟慕容晨星的义妹,只是来王府住两天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

    “啊?我还以为你也是……?”季歌飞赶紧赔礼,“羽蓁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我没弄清楚,就……。”

    “呵呵,不知者不怪罪嘛!”羽蓁大度地说。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那,有时间到我的‘栖月苑’来玩吧,我们一起唱唱歌,抚抚琴什么的。”季歌飞热情地邀请。

    “好啊,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到时候你可要教我。”羽蓁不好意思地说。

    “没问题。”季歌飞笑意盈盈地牵上了羽蓁的纤手。



………【第二十九章 小鹿遇害】………

    宁王冷澈发现最近几天羽蓁好像有意无意在躲着他,有时候在花园中遇见了羽蓁准是迅速闪开,有的时候冷澈去“踏月小筑”去看她,她也称病卧床不起,总之,就是尽量少和冷澈打照面。

    到底哪里得罪了她?冷澈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终于一天下午,冷澈坐在花园里喝茶,女婢们侍候在一边。风摆细柳,落花缤纷。

    冷澈喝完一杯茶,忽然看见羽蓁和静儿从小桥的那边走过来,走近了,羽蓁一抬头看见宁王冷澈,欲行躲避,可是迎头已经对上了冷澈那深邃如水的眼光,羽蓁只好硬着头皮走上来。

    冷澈身体笔直地端坐在那里,头也不抬,手中的香茗冉冉升起一股浓郁的香气。

    “这几天,你似乎都在躲着本王呢!”冷澈轻轻地问,语声中带着一丝温柔。

    羽蓁勉强装出笑脸:“没有啊,我真的是没看到王爷啊!我怎么敢躲着王爷呢?不过是因为王爷又最近有了新妃,心情愉悦,我怕自己不小心哪里惹了王爷让王爷生气了,所以加着小心。”

    “哦?”冷澈的剑眉微挑,“本王的新妃的确是个国色天香的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能。”

    “是啊是啊,如果不出色,王爷怎么能留连忘返?只不过,不知道,这样的美人儿能博得王爷的恩宠多长时间呢?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羽蓁淡淡地说。

    “那你算旧人喽?”冷澈的眼睛含着笑。

    “我哪里算旧人?王府里的众多姬妾才是旧人呢!对了,王爷已经有新美人儿陪伴,那就放我走吧?”羽蓁很诚心诚意地请求。

    冷澈微笑:“本王从来是喜新不厌旧。怪就怪在慕容晨星不应该送你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休想飞出我地手掌心了。”

    他逍遥自然地坐在藤椅上。一副怡然自得地模样。羽蓁真恨不得手里有柄剑。自己好在这张可恶地俊脸上插上十七、八刀。

    “如果我非要走呢?”羽蓁从来都是嘴上不让分儿。她地小脑袋歪着。一副挑衅地模样。

    冷澈淡淡地抿了口茶:“如果你偷溜。无论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捉回来。另外。”他狡诈地一笑。“如果本王要是被激怒了。你那头可爱地小梅花鹿斑比。我会随时拍碎它地脑袋。”

    蓁气得说不出话来。简直太卑鄙无耻了。我是卖给你了还是怎么着?

    “所以啊。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呆在王府中。我可是很容易动怒地哦!”冷澈仰天大笑。

    羽蓁浑身颤抖,慕容晨星,我被你害死了,怎么惹上这么一位没有人性的魔王?

    她的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慕容晨星,想必此时的慕容晨星在不停地打着喷嚏吧?

    像往常一样,吃过午饭,羽蓁又去看自己的宝贝小梅花鹿。

    可是今天好像很不寻常,直到羽蓁都走到围栏边,也没看见小鹿斑比活泼的跳出来,和自己打招呼。难道还在睡觉?

    “斑比,姐姐来看你啦,看看姐姐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吃的?”羽蓁冲鹿舍里亲热地叫着。可是还是毫无动静、

    真是太奇怪了,往常这个时候小鹿斑比肯定会在围栏里跳来跳去等待自己来看它,为什么今天……?

    羽蓁奇怪地跳进围栏,走近围栏中的鹿舍,那是一个小小的房子,是当初冷澈命人搭建的。从外面向里面看,小鹿好像躺在它的小窝里,小小的蹄子重叠着。

    “小懒蛋,太阳嗮屁股啦!”羽蓁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伸进鹿舍,用力将小鹿抱了出来。

    可是,为什么斑比的身上冷冰冰的?

    羽蓁仔细一打量小鹿,只见小鹿的头歪向一边,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显然已经死去多时。那身美丽光滑的皮毛此刻也失去了光泽。小鹿的身上没有其他的伤口,明显是被人下毒毒死的。

    “啊~~~~~斑比,我的小鹿!”羽蓁抱着小鹿的尸体,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羽蓁止住悲伤,她“腾”地站起身来,抱着小鹿的尸体往前厅跑去。

    正巧,今日,平安侯云轻扬到访,冷澈陪着他在前厅谈话。

    不顾侍卫们阻拦,羽蓁抱着小鹿硬是闯了进去,冷澈和云轻扬都楞在那里。

    “你为什么要杀了斑比?它只是一个这么小的小鹿,你为什么这么残忍?”羽蓁哭得梨花带雨。

    冷澈的眼睛冷静地盯着那只小鹿,他双手抱住肩膀,一言不发。沉默了许久,他的双手轻轻抚上了羽蓁的肩膀。

    “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不把我一起杀了?”羽蓁依然沉浸在无比的悲伤中,她使劲挣脱掉冷澈的双手,转身冲出了前厅。

    云轻扬轻轻地用手刮着自己的鼻梁,看着站在那里的冷澈,悠然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丫头才是你喜欢的吧?我可从来没看见你对哪个女人这样放纵?”

    冷澈冷冷地盯着他,还是一言未发。

    埋掉了小鹿斑比,羽蓁的眼睛红的简直像颗核桃,小鹿死了,我也要离开王府,再也不回来了。

    打定主意,羽蓁悄悄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好在也没有什么东西,丫头静儿怕是宁王冷澈的小奸细,一切要偷偷地背着她才行。

    前厅

    静儿正老老实实地向冷澈汇报:“禀报王爷,蓝姑娘哭了一下午后,挖个坑儿将小鹿的尸体埋了,现在吃过了晚饭,无精打采地睡觉去了。”

    冷澈点点头:“好,你小心照顾蓝姑娘,一头小鹿,我想她哭哭也就没事了。”

    云轻扬潇洒一笑:“那头小鹿不会真是你杀的吧?那头小鹿是美人儿的心爱之物。你怎么舍得下手?”

    冷澈嗤笑:“我想我还没那么无聊吧?”



………【第三十章 被掳】………

    深夜,万籁俱静。

    更夫手里的梆子响了二声,提示大家现在已经是二更天。

    睡在床上的羽蓁却睁开了大大的眼睛,她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声音,然后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背起了早早收拾好的藏在床下的小包袱,羽蓁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门,高抬腿,轻落足,唯恐惊醒了外间睡觉的丫头静儿。

    羽蓁好像一头灵巧的小猫一样奔出“踏月小筑”,穿过花园,一眨眼来到了王府的围墙边,深吸一口气,身体一纵,轻飘飘地跃上了墙头。她重新打量了一下王府,再也不回来了,再见!

    双脚一飘,轻盈的身子犹如一片落叶般落在了围墙之外。

    没有丝毫的怠慢,羽蓁顺着墙根儿,三窜两纵,窈窕的身形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知道跑了多久,羽蓁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停下来歇歇,这个时候,身后“塔塔”地驶过来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样子长得蛮忠厚老实的,他挥着马鞭:“小姐,这么晚,怎么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啊,你去哪里啊?我捎你一段路吧。”

    羽蓁前后看了看,确实有点为难,路上几乎没有其他的路人,自己一个单身少女,还真是有点害怕,另外自己也暂时不能去“留香阁”寻找小蝶和凤飞烟,因为冷澈肯定会去那里去找自己。

    因此,自己暂时还是在城外找个住处,安顿下来吧。

    主意已定,羽蓁跳上了马车:“去城外,越远越好。”

    车夫挥着鞭子:“好咧。小姐。你坐好。走喽!”

    随着马车地轻轻颠簸。羽蓁渐渐地有点犯困。上下眼皮有点打架。慢慢地。她睡了过去。

    头好晕。眼睛好模糊啊?这是哪里?羽蓁使劲地晃了晃自己地头。苏醒了过来。

    啊?不会吧?自己怎么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一棵柱子上?

    羽蓁仔细地打量着周围。这好像是一个非常大地宅子。面前是一堆大大地篝火。周围全是人。吵吵嚷嚷地。不知道他们在喊叫着什么。

    咦。等等。羽蓁地记忆渐渐恢复。自己从宁王府里出来。不是坐上了一个马车吗?怎么会到这个地方?

    难道是?遇到了土匪强盗?把自己弄到了山上?

    还是遇到了食人族,要把自己烤了吃?

    正在想着,忽然十多个人簇拥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魁梧大汉走了进来,周围的人都欢呼起来。

    只见那个大汉,高约丈二,猿臂蜂腰,满脸的络腮胡子,全身散发着彪悍和野性,他一走进来,就登上了正中的主位,看样子,是个当家的。

    这时,一个男子献媚地走上前去,抱拳:“寨主,今天早上小的抓住一个漂亮的雌儿,特意贡献给寨主。”羽蓁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昨夜遇见的车夫。

    糟糕,真的着了道儿了,羽蓁使劲地挣扎着,无奈双腿也被紧紧地绑在柱子上,实在动弹不得。

    那个魁梧的大汉哈哈大笑,瓮声瓮气地说:“老五,你老是能给我弄来新鲜的货色,真有你的,有赏!”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元宝丢给了那个车夫老五,老五千恩万谢退了下去。

    大汉拿起一坛酒,打开盖子,“咚咚咚”地仰脖往嘴里灌了大半坛,然后拿着那坛酒,径直向羽蓁走来。

    他想要干什么?羽蓁的心里“咚咚”直敲鼓。

    大汉走到羽蓁面前,一伸手将羽蓁的下巴抬了起来,看了看羽蓁的脸蛋儿,淫邪地笑了:“好一个花容月貌的小模样,让我看着心痒痒的?哈哈哈哈!”

    羽蓁一歪脑袋,顺势在大汉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非常狠,大汉嗷嗷地叫起来,顺手甩了羽蓁一个大耳光。

    羽蓁的小脸蛋被打得通红,她气极了,破口大骂:“狗强盗,最讨厌你们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给小姑奶奶来个痛快的,一刀杀了我吧!”

    大汉冷笑着:“让你痛快?好,大爷今天就让你痛快痛快!”

    他将那半坛子酒用力压在羽蓁的嘴边:“喝!”

    酒被强行灌入羽蓁的嘴巴,连鼻子也进去了好多,羽蓁被呛的鼻涕眼泪一大把。

    周围的人都起哄地大笑起来,大汉得意地一把抓住了羽蓁的黑发,伸手从靴子筒拔出一把短刀来。

    刀?羽蓁瞪大了双眼,也好,杀了我吧!她闭上眼睛,一心求死。

    可是大汉却用短刀划开了羽蓁的袖子,那白嫩如藕断玉臂坦露了出来。羽蓁急得紧咬银牙,王八蛋的土匪头子,小姑奶奶饶不了你。

    正当大汉在尽情调戏羽蓁的时候,忽然感觉脑后一阵恶风,大汉赶紧一摆头,一道寒光已经旋转着飞了回去,谁也没留意到,眨眼工夫,堂上的主位上不知何时端坐着一个人,白衣翩翩、仪表非凡,一种不可仰视的王者霸气震慑全场。

    宁王冷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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