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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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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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必需把隋炀帝从江南请到中原一带来。使他脱离宇文化及宇文智及等人的掌握。因此上,只由派熟悉南方情况的辅公柘回去。

    李栋讲完以后,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东扯一下西扯一下,细节还不少啊!不过窦建德却听得暗暗心惊。除了张金称以外,李栋还暗中安排的有其他人作细作。李栋此人手段不俗,以后还要多加提防一些才好,不过他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没有显露。

    程咬金一听不干了:“隋炀帝那狗皇帝,坑害老百姓,吃人不吐骨,难道还要救他一命不成?干脆让他死了得了,免得继续祸害百姓!”

    秦琼在一边赶忙扯一下他的衣袖,意思让他闭嘴,不懂整体安排就不要随便甩说。程咬金哪意会得到秦琼的小心思,眼睛一瞪,嚷道:“谁?谁扯我袖子干吗?有话不能明说?”

    李栋脸色一沉,对程咬金,也是对所有人:“我们既然是府兵,就要保护隋帝的安全。留着他,大有用处。现在你们可能还体会不到。我也不作过多的解释。总之,炀帝绝对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是一个无恶不作,弑兄杀母的大淫贼,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为你们仔细解释的,现在还不是时候。”(未完待续。。)

第247节:打一百军棍

    杜伏威听了以后,不无担心地问道:“辅兄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再派几名好身手随他同去?”

    “不,他一个人去就行了。”李栋果断拒绝了杜伏威:“你在江南还有五万军队,还不够辅兄提用?那足以保护他的安全了。”

    “那好吧,我只是有些担心。那里毕竟是隋帝安歇之处,一定派有重兵把守。”杜伏威瞟了一眼辅公柘说道。

    辅公柘往前一站,大大方方地说:“不就是宇文化及和虞世基这两个狗贼么?交给我就行了。一定将他们生擒活捉,抽筋扒皮,方泄心头之恨。在下这就告辞,诸位珍重,我们后悔有期。”

    说完,辅公柘甩身离开,下了瓦岗,到府兵营中取马,一路奔回江南。

    众人也没有送辅公柘,站在屋里目送他离开。

    他走以后,李栋对罗士信说:“稍后你带十名府兵,守在第一道门。”转身对说程咬金说:“义贞兄,你守第二道门。也带十名府兵。”“第三道门,要辛苦一下叔宝兄了。你不用带兵马,只严守着不让翟让首领下山。万一发生冲突,不要阻拦,为难他一阵子,便把他放走。余下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后面自然会有人替我们把关,绝不会让他下山的。”

    接受任务的秦罗程三个人,都不知道李栋到底放翟让,还是要严守不放。众人听了也是不明所以,翟让要下山。李栋还让他们三个人守门,还要放他一马,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栋便把翟让处理翟宏的事。简单扼要的述说一遍,然后又说:“他把翟宏交给我处理,是猜透了我的心思,一定不会对他进行处罚。借我之手,放他兄长一马。因为由他处理,放过翟宏,瓦岗众首领不答应。而我放了他。便不会有这个顾忌。”

    “然后,不管我怎么处理,翟让都会提出离开瓦岗。我呢。也不能强制留他。决定放他一马。但是,我放他了,瓦岗的其他首领不会放他。你们也就做个样子,挽留他一下。前三道门。是我们府兵的人守。后三道门,瓦岗的人来守。一定不会发生意外。瓦岗的人留下他才有主心骨。通过这件事,我想收一收翟让的心。所以你们一定要记住,假意挽留。把真留住翟让的担子,甩给瓦岗的人。”

    “我把话提前给大家透信了,大家一定要假装不知道。当翟让提出要走的时候,大家一定做出挽留他的样子。大家从昨天起,就是统属府兵管辖。具体来说,归属我一个人调配。不要一味的想着瓦岗的人。府兵的人,江南的人,清河的人。还没有和外人开仗,自己内部先分成一帮一派的,搞不团结,这能成嘛?拿出你们的精神气来,要看这里看成自己的家!看大家看成手足兄弟,千万不要再有什么你我之分!”

    窦建德和刘黑闼的脸腾的就红了起来,李栋虽然没有指名点姓批评,窦建德也知道李栋是有所指的。刚才他还说过一句话,趁瓦岗的人还没有到来以前,先把任务和他们说一下。瓦岗的人明显被排除在外,没有纳入府兵体统之中。

    窦建德看了看刘黑闼,他同样有些脸红。因为他们二人在私下里商量过,才不知不觉的,都有一样的心思。

    这边刚刚安排好,门外就走进来一个府兵,说翟让首领带着瓦岗的一帮兄弟过来,要求见一见李将军。问李栋现在见还是不见。

    李栋听了以后勃然大怒,指着府兵的鼻子暴跳如雷,高声大骂:“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本将军待你如何?一直对你提拔有加。难道你连这一点小问题也看不出来?翟让那是我的亲兄弟!还在我面前提什么瓦岗来瓦岗去。叔宝兄,这人交给你了,狠揍五十军棍!”

    “呃……”秦琼心里猛然跳了一下,心说李栋这是怎么了?发神经一般!不就说个瓦岗翟让么?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还发这么大的火?

    “算了,五十军棍太少,一百军棍!一棍也不能少!”李栋的火似乎更大了,张口就是一百军棍,这是把小府兵朝死里打的节奏。

    众人听了心里都觉得莫明其妙,李栋何苦发这样大的火?室内只有两个人心里最明白。李栋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有所指有所暗示。小府兵只不过是替死鬼而已。他们只能忍着,不敢发作,毕竟心里有鬼。

    秦琼也闹不明白,只好闷闷地起来,拎着小府兵去执行。小府兵早就吓尿了,以泪洗面,连声告饶。李栋治军相当的严肃,宇文述的侄子都被杀掉了,他挨一百棍子,还算是处罚轻的。

    秦琼和小府兵走了以后,李栋起身,一挥手,对众人说:“大家随我一道迎接翟首领。隆重的迎接!”

    这里是瓦岗寨,房屋也是瓦岗的,但从昨天起,瓦岗也改名换姓了,他只属李栋个人所有。

    一群人簇拥着李栋,来到屋外。

    翟让等瓦岗首领都奇怪地看着秦琼和小府兵往远处走去。

    小府兵爬在一块大石头上,秦琼高高举起军棍,一棍下去,小府兵便哭爹叫妈的嚎起来。

    秦琼每打一棍,翟让等人都心惊肉跳一下。他们虽然见过不过大阵仗,在他们手里死杀的无辜百姓数不胜数。可是小府兵,是替他们通报的,刚进去就被拎出来,就挨了一顿胖揍,这顿打打得莫明其妙。众人都觉得有些过份了。

    李栋满面春风,冲翟让一抱拳,朗声说道:“翟兄,李某这边有礼了!请里面请!众兄弟都一块请。”

    翟让一群人身后,翟宏被几名喽罗押着五花大绑的站在那里,也盯着挨打的小府兵看个不停。

    翟让听到李栋的说话声,扭回头,惊异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就要打人啊!”

    李栋脸色一紧,说道:“这个小杂碎,说什么瓦岗的人来了,要求见我,还问我见是不见!翟兄光临,求之不得的大事,还用禀报么?直接带你们进来不就得了!他便是犯了这个忌讳!这打必需挨,不打不足以惊动他的内心。从今天起,啊不,昨天起,你我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里面请,里面请。”

    翟让的脸色有些古怪,感激不是,推辞不是,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不说又觉得少了些什么。因为他是报着辞程的目的来的。李栋对他却是一片赤诚。小府兵仅仅为一句话,就挨了一顿不明不白的打,这让他难以启齿说要离开瓦岗。

    翟让沉默着,一言不发走进屋里。他身后的人陆续也进了屋。

    屋里人更多了,榻榻米却只有三四张,根本不够坐。李密赶忙让小喽罗又搬来十几张榻榻米,还有用玉米衣编制的蒲团,方便众人久坐而屁股不觉得生疼。

    这时,秦琼见到众人都进了屋,棍子举得虽然很高,落下的时候却是轻的,像一根羽毛拂在身上。

    小府兵正鬼哭狼嚎,忽觉屁股上的力道轻松很多。感激地抬起头,向秦琼道谢。

    秦琼一乐,说:“你只要不怪我下手狠就行。你扯嗓子只管大叫,越狠越管用。明白么?”

    小府兵哭笑不得,只得扯着破锣嗓子,直叫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哈。

    屋内,翟让命令小喽罗把翟宏推到李栋面前,起身抱拳说道:“昨天晚上,我与众兄弟一起,审问了……翟宏。事情的前因后果,在聚义厅的时候,李将军已经问得很清楚。他的确犯下了滔天大罪,是可忍,熟不可忍!因此对他的惩罚,必需从重而不能从轻。”

    “但大家都知道,翟宏是我的家兄,我与他一奶同胞,我是他的亲弟弟。我对他不管怎么处罚,都有诸多不便。轻了,别人说我循私;重了,别人也会说三道四,对自己兄长也不留一分情面,让人寒心。因此上,翟某就把家兄交给李将军,请李将军禀公处置。这样以来,任谁都不会有意见了。还请李将军承全在下!”

    李栋听了微微一笑,心说,好一个翟让。对人豪爽也不是这种豪爽的方法。有罪必罚,有功必赏,这是一个统帅要拿捏的分寸。无怪你带兵不如李密,对自己的兄长也纵容到这种程度,还让其他首领怎么相信你的为人?越是自己人,就越要下狠手!我是外人,你推给我,为你的兄长变相的求情。我岂会下重手?

    李栋说道:“刚才诸位进来前,都亲眼看到那名小府兵,被叔宝兄打一百军棍的情景。我看要不也打一百军棍算了?”

    翟让眼皮子跳了一下。心说一百军棍?五十军棍就要了人命。瓦岗众首领听了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都觉得处罚得还算轻,还以为李栋会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这时,秦琼打完一百军棍,回到屋内向李栋交差。

    李栋说:“叔宝兄,还要麻烦你再辛苦一下。诺——翟宏,还有一百军棍!”(未完待续。。)

    ps:  最近情节精彩些了吧?写到65万字才找到感觉。感谢大家一路随着大鼓到现在,虽然很多时候情节和人物都不太精彩。我可以保证的是,以后绝不会再挫下去了。下本更精彩!

第248节:设下六道关

    李栋吩咐打翟宏一百军棍,秦琼看看瓦岗人,再看看府兵的人,独独没看翟让的脸色。

    李栋知道他看众人对翟宏挨打都有什么反应。翟宏现在是害群之马,不止府兵的人对他有看法,瓦岗人也心有怨言。翟让要求自己对他惩罚,打就打了,没人说三道四,不打失了公允,反会失去人心。

    翟宏脸色苍白,看看兄弟翟让,欲言又止。翟让一幅冷脸孔,对翟宏的举止假装没看见。

    秦琼来到翟宏面前,冷冷地说:“走吧!大家都在看着,放心吧,我会手下留情的。”

    情势摆在面前,不走也不行了。翟宏战战惊惊随秦琼往外走,脸色吓得早就成了土黄色。

    翟让眼皮跳了跳,眉毛一挑,脸有悻悻,也没说挽留的话。

    当翟宏被揍得惨叫不止的声音传到室内时,瓦岗的人才放心,长舒一口气。对李栋军令严格,执法如山产生了佩服。翟让管理下的瓦岗,大家都是好兄弟,亲如一家人,有时犯个小错误,打个小败仗,走走形势就行了。但是,昨天瓦岗众人差点把命丧在翟宏手里,人人心里都认为,这其实是军法不够严格酿成的恶果。他们正是深受其害,吃了这枚恶果。

    现在李栋对罪魁祸首进行惩罚,瓦岗的人都觉得,自今天起,掀开了新的一页。从此不再是乌合之众,而是有了律令,归属府兵管理。都觉得鲤鱼跳龙门似的。成了朝廷的正规军。

    室内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都在静静的听着,数着翟宏挨了多少棍。不多不少。一直数到一百下。不一会儿,秦琼又回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秦琼扫视了屋内一圈,说:“禀李将军,一百军棍要完,请指示。”

    李栋看看翟让。脸沉如水,喜怒不形与色。看不出他有不满,也看不出他有多么高兴。李栋心说。我这是在替你收买人心。现在你不知道感激,将来你就知道了。

    其他首领将军心里微有诧异。打小府兵的时候,秦琼也是一百军棍,并不像现在这样累得满头大汗。为何打了翟宏以后。便累成这等模样?难道秦琼徇私了不成?专门对翟宏下了狠手?

    正在思虑不定的时候,两名小喽罗加着翟宏回到室内。翟宏的模样惨极了。后背的血水沿着双腿淌在地上,因天气寒冷,不一会就冻成了血水冰。后来,他腿上也结了一层薄冰。翟宏已经晕死了过去,小咪罗动一动,便能听到翟宏腿上的“哗哗”作响。众人都知道,秦琼这次是真动手了。

    李栋手一挥。对小喽罗说道:“既然已经打了军棍,惩罚也罚了。以后翟宏还是瓦岗的兄弟。不能因为一次犯错,便对他一棍子打死。先把他抬下去养伤,要用最好的刀创药。稍后我亲自看望他。”

    小喽罗们答应一声,拖着翟宏离开了室内。

    李栋环视室内,眼光从众人脸上一扫而过,然后问道:“本将军这样处理,你们心里可服?”

    众人没人吭声。

    “换句话说,我这样处理,你们觉得是否公允?还有异意的可以提出来嘛!这里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大家都可以参与。我也想听一听大家的意见。”李栋又说。

    “在下没意见!”

    “公允,我等佩服。”

    “我们唯李将军的命令为准则。”

    众人纷纷表态。碍于翟让的面子,大家的回答都短而促,没有过多牵扯其他方面的处罚。但翟让却没有回答,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泥塑,不置可否。

    李栋笑着问翟让:“翟首领,你觉得我这样处理,和你想像的,有什么不同之处?是轻了还是重了?”

    翟让赶忙起身,再拜而说:“翟某既然已经说过,把家兄交给李将军处置,便不再过问。他是生也好,是死也好,都是他的命。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品尝,与翟某无关。翟某为了避嫌,也不加点评。还愿李将军能够原谅在下。”

    翟让以前在洛阳任法曹,好歹也在官场浸染多年,对这件事不表态,其实就是最大的态度。如果方法合适得当,他一定会大加赞扬的。

    “从昨天起,瓦岗军便在世间消失,永远消失了,不复存在。瓦岗副入府兵,只有一个将领,那就是我!我要对所有人负责,既要保护你们不受他人欺凌,也要求你们不能欺负他人。我这样做,是为了公平。”

    翟让刚刚坐下,听到李栋这样说,脸上诡异的神色一闪,站起来说:“那在下在瓦岗的时候,也就是说还不够公允!我也知道我出身草莽,不适合做这个首领。因此上,翟某今天还有一件事,向李将军请求,请李将军放在下离开瓦岗。从此遨游于江湖之间,快乐逍遥的一介草民。”

    在座的众人中,有吃惊的,有觉得不可思议的,有觉得理所当然的,提前知道消息的贾雄和徐世绩神色自若,不动如山。李栋府兵方面的人,虽然已经知道了消息,听到翟让在李栋说到公平的时候,插话进来说离开,知道翟让存心找茬,存心和李栋过不去。

    李栋假装吃惊,毕竟要给向自己透露消息的徐世绩做掩饰。翟让和瓦岗首领商量要离开,肯定不会是全部首领,也只是极少数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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