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姨?”秦红棉冷哼,“你就是刀白凤那贱人的儿子?”
段誉面上一愣,竟被他的一番话说的无法反驳,她脸上微红,口气更加冰冷:“我要去见你爹,请你们不要拦路。”
“我爹?我爹他在。。。。。”
“我知道他在康敏那里,我就是要去!现在!”秦红棉强势的很。
若言可能出来了 :貌似有好戏看了啊,两女争一夫,现在段正淳会不会正在和马夫人嗯嗯啊啊?虽然大白天的不至于如此兴致正浓,但是也说不好,段正淳那种马。。。。,呃,她偷偷瞄了眼段誉,还是尊重他点,不要叫的这么恶毒!
段誉面上有些为难,显然,他心里也在担心着相同的事。
哪知秦红棉突然弯刀往脖子上一架:“还不让开!”
段誉摇头:这个修罗刀,为人清冷,性子却异常的火爆。他正在犹豫,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开口了:“去吧,我们也一起去!木姑娘也想感受下一家团聚的温馨吧。”
一家团聚的温馨?摆明就是他想看热闹的借口!段誉认输的低头,抬眼看了看虚竹:你也不看好她?
虚竹无奈的摇头,用眼睛回答:我要是有那能耐就好了。
王语嫣最随和,别人干啥,她就干啥。
段誉想了想:也好,虽然可能会丢父亲的面子,但是适当让父亲吃点这种苦也因该,省的他总是以为自己在感情上处理的完美无缺。想到此,他后退一步:“前辈请。”
好耶!若言翘起胜利的“v”字,可以看热闹了!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冲到马夫人的厢房,声势那个浩大!
来到门前,就听里面传来娇笑:“呵呵,段郎,不要啊~”
众人满脸期待:劲爆,在劲爆一点!
秦红棉怒气冲天,一脚踹开厢房的门:“段正淳,你好啊!”她也不想自己进去会看见什么,就冲了进去,所有人也跟着冲了进去。
“啊!——”秦红棉率先尖叫。
“啊!——”段正淳猛地从马夫人身上弹起,也尖叫了。
“啊!——”马夫人慌慌的以衣服遮住羞体,更夸张的玩命尖叫。
“啊!——”小木姑娘跟着若言、虚竹身后闯进来,并没有看到重量级的,却依旧细着嗓子尖叫。
尖叫声迭起,三个女声一个男声,若言想了想,也跟着意思意思的小“啊”了一声:果然,劲爆!
她眨眨眼转过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凉凉的瞥向屋顶,突感身后两道冷冷的目光,她吞吞口水转过脸来,看见虚竹一脸阴沉,她莫名心虚的笑笑:“我什么都没看见。。。。,啊!”话未说完,他已将她的小脑袋按在怀里,遮住了她所有视线。
她挣扎,怎么可以,啥都看不见还有啥趣味?好不容易挣脱个缝,却只能看见门口的几个衣冠整整的人。
王语嫣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她被段誉保护的很好,啥都没瞧着。
最受冲击的莫过于木婉清,她还是个黄花姑娘,她已顾不及对王语嫣窝在段誉怀里一事吃醋,红透了脸,冲出房门,找个地方去疗伤了。
虚竹也想将若言拖出去,临走前给了父亲“你自求多福”的一瞥。
虚竹也想将若言拖出去,可是,那个小妖女两腿像是定在地上一般,异常牢靠,他尴尬万分,猛地将她拦腰抱起,带出门外,还不忘牢牢的封住她的视线,虽然屋内的人已经迅速的穿戴整齐。
若言撇嘴:好可惜。
剩下三个接近中年的人表现出现了大家风范,虽然,场面如此尴尬,虽然,他们个个脸色绯红,却是不约而同的谁都没有逃避谁的视线。
马夫人定力最强,她懒懒的穿上外衣,香肩还在外露,假笑道:“这位一定是婉郡主的母亲——秦姐姐吧,哎呀,不打扰你和段郎重逢,我先出去,房间,就留给你们。”说完,她穿上绣鞋,走向门口,经过秦红棉的时候,还不忘在她的耳边轻语:“段郎好像还没熄火,便宜你了啊。”
秦红棉气的全身发抖:“贱人!”
马夫人才不管她说什么,只知道他越生气就越好,扭着纤腰走了出去,并好心的关上房门。
她抬头发现虚竹和若言还站在门口不远处,想了想,然后脸上挂起一抹笑,将香肩上的簿衫又往下拉了拉,露出雪白的肩,娇唤一声:“哎呀,虚掌门!”她就不信,她现在的样子还有哪个男人能抗拒的了。
若言一个激灵,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这个女人好厉害,被撞上这个事情,还能摆出媚惑人的脸来,衣服咧成那样要勾引谁?
虚竹心下一烦,抓起若言的手就要走。
马夫人叫的更大声:“虚掌门,不要着急走啊,刚刚,是误会。。。。”
误会,那么明显的动作,还是误会?她当大家都很单纯吗?
若言看了看虚竹:或许他是那么单纯吧,不知道他破; 童子身了没有?应该破了,不是在冰窖里给了西夏公主了吗?想到此,心情莫名一糟,她挣脱了虚竹的大手,装作无比开心的走向马夫人。
虚竹不解,马夫人也不解:她要干嘛?
若言走到马夫人的面前,看看她的雪肩,啧啧两声:“真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马夫人莫名受赞,不知若言安得什么心,但还是有些强势的说道:“那是当然。”
若言笑笑,手突然拉住马夫人的薄衫,很仔细的将薄衫拉到颈项,把她本裸露的香肩遮挡个严严实实,然后笑道:“露出来了,小心着凉,可不能要风度不要温度哦。”满意的看马夫人脸色变得铁青,她轻哼的转身走到虚竹面前,主动拉起他的大手,扬长而去,留下马夫人一人在原地咬牙切齿:臭丫头,我会让你好看!
虚竹浅笑,心情大好的跟着若言走,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的他心神荡漾,加上刚刚在马夫人厢房看到的一切,他大手一用力,她的小手就紧紧的被握个严实。
她扭头看他,发现他正眼神灼灼的笑看着她,那眼里闪着的东西跟昨晚吻她时的一模一样,她嘴角轻抽,猛地抽回,干笑两声:“我要陪白少侠晒太阳了,你自便,呵呵。”低头习惯性的看白少侠,咦?白少侠呢?怎么不在怀里?猛地想起,从在马夫人房内,虚竹抱她的那刻起,她手一松,白少侠就摔在了地上,她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微咧唇角,看见虚竹正戏谑的看着她,她继续干笑:“它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去找它,呵呵。”说完,也不待他回答,一溜小跑,跑了好久才停下轻拍胸口:虚竹那个样子,好危险,好像要把她吞了似的。
她摸摸有些发烧的脸颊,天知道,她竟有些期待他的吻呢。
厢房内,空气窒闷的很,偏偏又弥漫着尚未散去的暧昧气息。
段正淳已穿戴整齐,站起走向秦红棉,干笑:“红棉——”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招呼在段正淳的脸上。
秦红棉保持着脸被打歪的姿势,嘴角扯出淡淡的苦笑,那样子,就算是在冷血的女人恐怕也有心生恻隐之心,更何苦事本就爱他至深的秦红棉?
秦红棉的手抖了起来,唇瓣也抖了起来,颤声道:“段,段郎?你没事吧?”说着,手就抚向那被她一巴掌扇的有些红肿的脸颊。
段正淳苦笑着,顺势抓住他脸上的那只玉手,放在唇边轻吻:“红棉,我好想你,你也很想我对不对?”
秦红棉一看他又恢复了那副风流成性的样子,不禁狠狠的抽回手,冷冷道:“怎么,段郎在和别的女人行苟且之事的时候还会想着我秦红棉吗?还是说,段郎在和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想着别的女人?那么段郎当初和我在一起时,心里想的是谁?”她越说越气,好不给段正淳招架之机的说了一大通。
段正淳忙又抓回她的手:“你在胡说些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是真心的?”
秦红棉再次抽回手:“那她们呢,你就是逢场作戏?”
“她们?”段正淳面色一苦,她们也是真心的,他本性风流,对哪个女人都是一片真心,从来没有厚此薄彼过。
秦红棉看他不言不语,心中更是气愤:好啊,我给他机会让他说只对我一人真心,他却不说!她面色冰冷:“真是不好意思,打断了段王爷的欢好时刻,我这就离开。”
段正淳急急拉住她的手,好容易碰到与她见面,哪能这么容易让她走,更何况,他本就有意让所有的情人都回来,大家从此和睦相处,让他舒舒服服的过下半生。他急切道:“红棉,你还是这般倔强,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着你,想着你修罗刀,想着你的一颦一笑。”
秦红棉虽然心中动容,但是嘴上却仍不留情面:“是不是还想着和我激情的样子?然后偷偷的在心里和别的女人做比较?”
“你——”段正淳有种气结的感觉,“你明知道我不是这种男子,”
“对不起,段王爷,我不知道你是哪种男子,我只知道我刚刚打断了你的欢乐时光,你现在留下我,是不是想和我做完那没完之事?”秦红棉口不择言的讽刺。
段正淳摇头:“红棉,你又何必这么贬低我,又贬低自己呢?既然你不能原谅我,那你就走吧,省的总是猜疑我留你有特别的目的。”
秦红棉有些暴跳了,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他自怎样怎样不好,只是想他好言劝她安慰她疼惜她,哪想他真的让她离开这个暧昧的房间,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恨声道:“好,你让我走,我现在就走,永不见你!”说完,提起双刀,夺门而出。
段正淳看着她的背影,暗自叹息:一个秦红棉就如此不配合,看来想让所有的情人都入住这里,难啊。
这日午餐,三个上一辈的人不约而同的都没有出现,纷纷叫贴身丫鬟把饭菜端到自己的房间里。
段正淳啪秦红棉不愿见他;
秦红棉则是故意摆谱的让段正淳知道他不想见他,却不想,他也没有出现。
马夫人则是早上被撞到那么尴尬的一幕,再厚颜无耻,也要在表面上装作羞怯一番。
所有,桌上清一色坐着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女。
段誉体贴的为王语嫣夹菜,看的木婉清怒火中烧,她狠狠的一摔碗筷:“我不吃了。”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忿忿出门。
剩下的四人面面相觑:这样也好,她们四人一起吃,更自在!
木婉清冲出饭厅,火大的扯落沿途的花花草草,可恶,为什么他们两人就可以这么甜蜜?王语嫣不也是他的妹妹吗?怎样才能让段誉心里只有她木婉清一人?
她一边催花,一边喃喃自语:“可恶,可恶!”脑子里突然鬼使神差的想起上午在马夫人房内看到的一幕。
她不知道父亲和马夫人两人一丝不挂相互叠加在一起是干什么,但是想也知道是羞死人的事情,她的脑海里,父亲的脸换成了段誉的脸,而马夫人的脸则变成了自己的脸,她的脸红了,是不是男人和女人做了那种事情,就会一辈子对女人念念不忘?就像爹和娘。她轻轻的又折下一朵花,心中主意打起。
晚饭,在众人均默不作声的沉闷情况下吃完,与中午相同,三大长辈又未出席。
木婉清倒是吃的很开心,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发生了让她高兴的事,她面上微微泛着桃花,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段誉,搞得段誉脊背发凉:婉妹,是不是中邪了?
饭后,木婉清的厢房
木婉清抱着一个小罐子发呆,时不时的露出一两声傻笑。
秦红棉则不停的在房内走来走去,丝毫没注意女儿的不正常。
终于,她停下脚步,说出心中的焦躁:“婉儿,你说,段郎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都一天了,他都没来找我,我上午对他说的话确实过分了些。”她绞着手指,焦急的摸样像是刚刚坠入情网的姑娘。
木婉清稍稍回神,然后脸就突然红了,不知是上午的一幕对她的冲击犹存?还是她心里在想些不健康的东西,她支支吾吾道:“娘,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爹找你做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秦红棉一愣,随即脸也红了,默认道:“可是,他却不来找我。。。。,他明知道我在宫中,却不来找我。”
木婉清恍然:“娘,你真的想跟爹。。。。”
“傻丫头,你不懂。”秦红棉的脸红透了。
木婉清想了想,然后犹豫的举起抱着的小罐子:“娘,或许,这个可以帮到你。”
秦红棉狐疑的看着那个不起眼的小罐子:“这是什么?”
“。。。。。鹿鞭酒。”
秦红棉一听,突然两眼放光:“你怎么会有这个?”
“呃,是丫头们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想,或许可以帮到娘的忙。”木婉清小声的嗫喏,这个可是她专门为段誉准备的,现在只希望娘少用点,给她留些。
秦红棉小心的接过罐子,打开封口嗅了嗅:“果然是好东西。我们现在去做酒米粥给你爹,他最爱吃我做的酒米粥,至于酒,就用这个!”她眼睛越来越亮,脑海也开始无限幻想:段郎,等着,我来了。
木婉清则有些不舍的看着罐子,希望娘亲手下留情,不要给她用完了。
半个时辰后
母女两鬼鬼祟祟的端着一碗香气逼人的酒米粥,往段正淳的厢房疾走。
“婉儿,你没搞错吧,你爹确实在自己的厢房,没有跟康敏那女人鬼混?”秦红棉心里打着小鼓。
“放心吧,我都打探好了,今晚爹在他自己的厢房,就他一个人!”
“这就好。”秦红棉轻松了一口气。
突然,斜插路口传来清脆的一声招呼:“嗨,两位黑衣美眉,大晚上去哪啊?”
“啊!”本就有做贼感的母女,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酒米粥也脱手而出,摔在地上,“哗啦!”碗摔个粉碎,酒米粥也洒了一地。
两母女定睛一看,原来是若言这个瘟神,两女一脸惋惜的看着满地的酒米粥,好不容易熬的,所有的精华都凝聚在这一个碗里,再没存货,想弄的话只有再重新熬制。
若言看着这对母女神情古怪,实在是捉摸不出个所以然,难道,这碗粥是要毒死马夫人的毒粥?正在想着,怀中的白少侠闻到酒粥的香气,从她的怀中跳下来,舔食者摔破的碗里的酒米粥。
若言大惊:“白少侠,别喝!”然后慌忙抱起白少侠,一脸紧张,它喝了多少,不会中中毒吧。事关白少侠的性命,她看向秦红棉母女,“秦夫人,你这粥。。。。”
秦红棉看出了若言的怀疑,心里正在埋怨若言的突如其来坏了她的好事,现在还怀疑她用毒,遂没好气的说:“就是有点酒米粥而已,我是送给段郎的,结果被你。。。。,算了,我认倒霉,婉儿,咱们回去。”回去再做一碗。
“是。”木婉清也狠狠的剜了若言一眼,尾随母亲而去。
若言看了看依旧生龙活虎的白少侠,又看了看不远处段正淳厢房的方向,难道那对母女真是给段正淳送宵夜的?那为什么古古怪怪的?她耸耸肩,不关她是事,谁爱折腾谁折腾,她巴不得看热闹呢。
正文 第二十章 若言伤透了心
老天如她所愿,不到半个时辰,她就看到了一出让她痛彻心扉的热闹。
“虚竹哥哥,看到我的白少侠了没?”若言看见虚竹房内灯亮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猛敲房门。
“哎呀!”门打开,虚竹俊逸的脸露了出来,一脸关切:“言言,大晚上的不睡觉,出了什么事?”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急切道:“虚竹哥哥,我的白少侠不见了,你看见它了没?”
白少侠?那是她的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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